穿进男频搞基建

《帝业》一书中,男主霍延出身将门,因朝廷腐败,家破人亡,入庆王府为奴。庆王世子心狠跋扈,霍延遭受欺辱虐待数年,几次差点伤重而亡。直到乱世来临,他逃出王府,一步一步执掌兵权,霸图天下。登基后,将庆王世子五马分尸。楼喻好死不死,穿成下场凄惨的庆王世子。...

作家 封玖 分類 玄幻言情 | 70萬字 | 133章
第93章 第九十三章
    和官道初运营时一样, 顺通物流的寄存点刚开放,除了好奇来咨询的闲人,几乎没有百姓来这儿寄存物件。

    不过到底算是个新鲜事儿, 大家私底下还是相当关注的。

    眼见将要到年关,纺织厂的女工正商量着结伴回乡,唯有汪小花保持沉默。

    “小花,我看你好像没收拾东西啊。”有交情好的女工问她。

    来庆州打工的女工们, 大多合伙租房子住。

    汪小花虽然受过嘉奖,有钱买屋子, 但她不愿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便选择跟工友们住在一起。

    她摇摇头“我就在庆州过年。”

    “你一个人?”

    “嗯。”

    “那好孤单呀, 为什么不回老家过年?”

    汪小花笑道“庆州过年很热闹,在这过挺好的。”

    “不回去也得寄个信吧,要不然家里人不会担心?”

    汪小花哂笑,家里哪有人会担心她的死活?

    不过, 工友的话倒是提醒她了。

    家里的确没有,可苗叔苗婶会关心她呀。还有苗家的小妹妹, 应该已经出落得更漂亮了吧。

    汪小花便揣了些钱, 和工友们打声招呼出了门。

    听说苗家妹妹爱吃糖, 她便买了些糖妥善包好,又买了些年礼, 全都放在一个包裹里。

    回到住处, 其余女工围过来好奇询问。

    “小花,你不是不回家吗?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汪小花解释道“我是没打算回乡,这是要寄回去的。”

    “寄回去?”有女工一脸心疼道, “年关镖局的佣金又涨了, 多贵啊, 你还不如让同乡顺便带回去。”

    汪小花打哈哈道“同乡都大包小包的,我不想麻烦她们。而且不是有顺通物流嘛,我问过了,寄价不贵,很划算的。”

    要是让同乡带回去,她那个喜欢打人的爹肯定也会知道,到时候绝对会去苗叔家闹。

    她不想给苗叔苗婶添麻烦,也不想吓到苗家妹妹。

    从小到大,汪小花每天面对的不是打就是骂。

    她的父亲既是个酒鬼又是个赌徒,整日无所事事,就靠母亲浆洗、缝补衣物过活。

    她的母亲柔弱没有主见,根本就不敢忤逆那个烂到根的父亲。

    她对那个家已经失望透顶。

    要不是苗叔苗婶时常帮她,她可能早就被打死了。

    汪小花知恩图报,同时爱憎分明。

    她高兴给苗叔苗婶寄送年礼,却不愿给那个家送。

    这两年她托人捎回去的钱,已经足够她还清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了,若让她在父母跟前尽孝,恕她做不到。

    她怕被那个人打死,又或者被他卖给有钱人家换钱喝酒赌博。

    好不容易在庆州过上好日子,她才不回去呢!

    “你还真打算去顺通物流寄东西啊?”

    汪小花诧异“不行吗?”

    “都说便宜没好货,谁知道安不安全。”

    “这可是王爷特意为咱们外地工人建的,王爷什么时候骗过咱们?镖局佣金是不便宜,但你忘了之前莱州那帮子人了?”

    “那是他们自己傻被骗,连镖局的门都没进,咱们肯定是去镖局里头定契啊。”

    汪小花失笑“你刚才还嫌年关镖局涨价呢。反正我相信王爷,正好明天寄存点开门,我去试试。”

    “随你便吧。”

    第二天,汪小花出门前忽然想到,她寄年礼却忘了写贺词,遂认真写了一封信放在包裹里,这才去了顺通物流寄存点。

    寄存点有几个年轻力壮的伙计,穿着统一样式的衣裳,正无聊地打扫屋子。

    还有一人坐在柜台后看报纸。

    见汪小花带着包裹走进,几人眼睛瞬间发光,矜持地围拢过来。

    “这位娘子,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汪小花被他们的热情弄得有些懵。

    但她到底受过表彰,见过大世面,遂故作淡定道“我想寄东西。”

    “寄去哪儿?”柜台后的人问。

    汪小花“沧州。”

    “那还挺近的,”那人说着,拿出几份制式寄送单,又吩咐其余伙计,“去帮客人称重。”

    “是!”

    那人又问汪小花“敢问这位娘子尊姓大名?”

    “我叫汪小花。”

    “好,汪娘子,可会写字?”

    汪小花点点头,“写得不好看。”

    她本来是不会写字的,但自从庆荣学院招收女夫子女学生后,她就觉得,既然其他姑娘能读书识字,自己也能!

    遂常在空余时间,买一些旧书自学。

    若遇到不懂的地方,还会在空闲时候找人认真请教。

    柜台的管事道“会写就行。”

    他将单子递给她“你自己填写信息,再签名捺印。”

    单子很新奇,质地摸上去有些硬,上面还印有庆州造纸坊的标志。

    汪小花极为虔诚地、一笔一划地将单子填写完整。

    “管事,称好了,八斤五两。”

    管事的算了算,对汪小花说“你是寄去沧州,从庆州到沧州,咱们顺通物流起步价是一斤五文,每多一斤,另加一文,不足一斤的,按照一斤算。所以汪娘子需要支付十三文。”

    十三文,比起镖局动不动几两银子的佣金实惠太多了!

    汪小花毫不犹豫付了十三文。

    单子一式三份,她自己留了一份。

    待包裹封存好,她好奇问“什么时候能寄过去?”

    管事耐心解答“庆州到沧州快,最迟后天就能送到,不过你要是嫌慢,也可以选择加急。”

    汪小花摆手说不用。

    管事又嘱咐“等送到了,对方会给个回执,你十天后来取回执就行了。”

    “多谢大人!”汪小花终于放下心。

    她正要离开顺通物流,却又犯起了犹豫。

    伙计见状,忙问“汪娘子还有什么需要?”

    汪小花踟蹰问“这里是不是还可以寄钱?”

    她还是想寄点钱回家,跟给苗家的礼物分开寄。

    虽然她爹是个烂人,但她娘是个可怜人。

    她要给她娘寄钱。

    “可以啊!汪娘子请填写单子。”

    寄钱跟寄物不同。

    物品需要在路上流动,钱不用。

    沧州有对接的寄存点,到时候被寄人只要凭借单子和身份证明,就可以去寄存点取钱。

    这种模式汪小花此前从未见识过,毕竟是钱,她心里面还有些不放心。

    不过秉持着对东安王的信任,她还是尝试着寄了一点钱。

    管事看出她的疑虑,笑着道“汪娘子不用担心,就算寄送中途出了差池,只要是咱们顺通的责任,汪娘子都可以拿单子来找咱们商量赔偿事宜。”

    汪小花以前也托镖局寄过东西,那些镖局仗着财大气粗,一个个鼻子不是眼睛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他们老百姓的做派。

    可东安王麾下的顺通物流,却这般负责周到。

    她心中再无疑虑,迅速填好单子。

    等十天后,她再来拿回执。

    心情愉悦地走出寄存点,忽然冲上来几个大娘。

    大娘问“大妹子,你刚进去是寄东西的?”

    汪小花点头“是啊。”

    “怎么样?多少钱?里面人凶不凶?多长时间能到?”

    汪小花无奈“大娘,您要是想知道,可以直接进去问,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

    “哎呀,这可是官家的地儿,我哪敢哪?你就把知道的跟咱们说说呗!”

    汪小花只好道“咱们东安王的为人大伙儿还不知道吗?”

    她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都详细讲给她们听,最后总结道“反正我相信咱们的王爷。不过你们要是不急,可以等一段时间再寄嘛。十天后我来拿回执,到时候就知道了。”

    众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但说到底,大家伙儿对新出现的事物还不够信任,所以顺通物流一直门可罗雀。

    腊月二十九,大盛各地都为迎接除夕做准备。

    沧州也不例外。

    作为八州最大的对外贸易港口和粮食生产基地,沧州的地位仅次于庆州。

    老百姓的生活比前几年要富足多了。

    他们已渐渐忘却了当年叛军入城时的腥风血雨。

    船厂放假了,苗海终于有工夫带妻子和女儿出门逛街市。

    街市上热闹非凡,有卖灯笼的,有卖年画的,有卖春联的,五花八门的年货让人不知道该选哪样好。

    “阿爹,我想吃糖葫芦。”闺女晃着他的大手撒娇道。

    苗海呵呵笑道“好,阿爹这就给你买糖葫芦!”

    他掏钱买了两串,一串递给女儿,一串塞给妻子。

    妻子嗔怪道“做什么给我买?太浪费了。”

    “怎么就浪费了?”苗海说道,“我给我婆娘买吃的天经地义!”

    苗婶噗嗤笑出来。

    她吃了一颗,心里面甜滋滋的。

    然后将糖葫芦递给苗海“你也吃。”

    苗海便就着她的手咬下一口。

    他咀嚼着酸甜的糖葫芦,望着眼前的热闹场景,不由道“不知道庆州是不是比咱这还要热闹,小花一个人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苗婶安慰道“肯定比咱们这儿热闹,你也不用担心小花,她惯来是个要强的,在那边肯定能过得红火。”

    “希望她能过得好。”

    一家三口逛完街市,回到家,刚推开院门,便看到地上躺着一封信,很显然是别人从他家门缝里塞进来的。

    苗海本就识得几个字,这几年为了能在船厂当上管事,又学了不少。

    信封上有“顺通物流”的标志。

    顺通物流他知道啊,就是东安王新办的地儿,专门帮人寄送物件的。

    他连忙拆开来看。

    里面是一张凭证,寄件人写的是汪小花,收件人写的是苗海。

    他面露喜意“是小花寄过来的!我现在就去寄存点取!”

    苗海没去过顺通物流寄存点,好在沧州城模仿庆州新城,也在城内街道旁竖了指示牌,他很快就找到了寄存点。

    本以为寄存点没什么人,结果出乎他的意料。

    不少人手里都拿着单子,排队等里头的伙计取货。

    隔壁小花她娘居然也在。

    小花娘看到他,立马松了口气。显然是看到熟人,不那么紧张无措了。

    “大海啊,你快帮我瞧瞧,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回家就看到院子里有这个,找了对街的先生帮我看了,他说让我到这儿来取钱,说是小花寄给我的,我又搞不懂,你再帮我看看是不是小花,这上面说的啥。”

    苗海一看单子,就知道跟货物单不一样。

    这儿人多眼杂,他低声告诉小花娘“嫂子,这是小花寄来的,单子上写得很清楚,不用你操心,你等会将单子递给办事的,他们自然会给你办。”

    小花娘紧紧攥着单子,也小声问“就一张纸,真能取到钱?”

    苗海点点头。

    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提点一句“嫂子啊,这可是小花在外头赚的辛苦钱,她寄给你那是她有孝心,是惦记着你呢。这钱你好好收着,可别又让小花她爹拿去赌钱。”

    小花娘迟疑着点头。

    苗海叹口气,幸亏小花性子倔强烈性,要不然哪有现在的好日子过?

    到了小花娘取钱的时候,办事员接过单子,看到凭证上暗藏的水印,加上庆州那边的印章,断定是真实单子无误。

    庆州造纸坊经过几年发展,造纸的技术在楼喻的督促下已经取得相当大的进展。

    以后商业越发繁荣,银钱的流通将越来越频繁,这会造成诸多不便。

    尤其是大宗的交易。

    就拿几年前在京城银楼给楼荃买首饰举例。

    因为交易额高达千两,必须得用银子交易,佟氏不得不让人搬着箱子去银楼。

    如果有纸币,这样的麻烦就可以迎刃而解。

    楼喻一直有这个想法,但目前他只是个东安王,还不足以有这个权力发行纸币。

    不过不妨碍他提前做好准备。

    纸币发行后会面临一个极大的问题,就是造假。

    所以纸币必须做好防伪标识。

    楼喻便让造纸坊的工匠不断研究改进,造出了带有隐藏水印的纸。

    像这种隐藏的水印,大盛别的地方还没有,能够起到一定的防伪作用。

    这样的纸暂时用于寄送单正合适。

    至于纸币,除了水印外,还得从其它方面下工夫。

    办事员问“身份凭证带了没?”

    小花娘懵了“啥凭证?”

    “身份凭证,这上面写着名字,我得知道你是不是本人啊。”

    当然,如果被人偷了身份凭证和单据,再去冒领也不是不可能。

    但即便在现代社会,科技那么发达,都做不到真正地消除犯罪,更何况古代?

    楼喻的本意是方便老百姓的生活,至于因此而滋生的社会问题,只能后面慢慢加以改进和解决。

    个别案例不能成为抨击新制度的理由。

    小花娘根本就不懂,哪里会知道要带上身份凭证?

    苗海也是第一次,同样没带。

    两人只好结伴一同回去取身份证明。

    来回折腾够累的,小花娘不由嘀咕了几句麻烦。

    可等她真的从柜台取到钱,倒是什么疲惫都忘了。

    苗海捧着汪小花送来的年礼,乐呵呵跟她说“下次再收到单子,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花娘连连点头感叹“一张纸就能换到钱,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她问苗海“你这是谁送来的?”

    苗海一时有些犯难。

    说吧,怕小花娘多想,从而埋怨小花;不说吧,总觉得瞒着也不是个事儿。

    “大海!你也在这啊!”

    忽然有人喊了他一声,是船厂的工友。

    小花娘看到陌生男子,便小声打声招呼,先回家去了。

    苗海松了一口气,跟工友攀谈起来。

    工友忽然说“你听说了吗,咱们沧州也要建新式学院了,男学生女学生都招。”

    “真的?”苗海闻言又惊又喜。

    他是《庆州旬报》的忠实读者,自然知晓庆荣学院的事情。

    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之前还想着要是沧州学堂也能招收女学生就好了。

    他想让女儿读书习字,长大以后可以去参加府衙招考,或者去工厂应聘管事。

    反正不能完全依附男人,不能像小花娘那样任打任骂,而应该像她小花姐姐一样坚强能干。

    乍然听到这个好消息,当然惊喜万分。

    “我骗你干啥?”工友说道,“你之前不还羡慕过庆州的女娃娃能读书嘛,说希望你家姑娘能上学堂,现在好了,咱沧州也要建新式学院了!”

    苗海连忙问“学院啥时候能建成?啥时候能招学生?”

    “听说地已经选好了,开春就建,啥时候能建成能招学生,我就不知道了。”

    虽是如此,苗海依旧很开心。

    在东安王的治理下,他家囡囡以后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要是能在沧州废除休妻制就更好了!

    顺通物流正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八州百姓。

    他们一开始没有察觉顺通物流的便捷,还是找熟人或靠谱的镖局寄物。

    但生活中多多少少会遇到意外。

    紧急情况下,他们找不到熟人帮忙,又嫌弃镖局加急太贵,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上了顺通物流。

    谁料,退而求其次的结果就是真香!

    加急寄送,只需要多付五十文!

    要知道,镖局加急一趟,从庆州到沧州,都得五两银子起步。

    镖局收费高,老百姓也能理解。

    首先,镖局是做生意的,肯定要盈利。

    其次,送镖的车马都需要钱财养护。尤其是养马,没有大量的银钱,根本养不起。

    最后,镖局的镖师也是精心培养出来的,高投入就得有高回报。

    总而言之,镖局送货的成本不便宜,为了赚钱,自然得抬高价码。

    这样的价码对普通老百姓非常不友好。

    不过,镖局主要面向商人做生意,老百姓那几个小钱,能赚就赚,不能赚拉倒。

    他们才不管。

    所以,以前普通老百姓寄送物品非常麻烦。

    现在有了顺通物流,不要太方便!

    又实惠又安全,官府还有保障,叫人怎么可能不放心?

    镖局要用人,要用马,难道官家的物流就不用吗?

    两者相比较,老百姓纷纷在心里呐喊——

    东安王是神仙吧?

    东安王一定是神仙!

    顺通物流的口碑渐渐攀升,寄存点越来越热闹。

    以庆州为中心,八州建立起一个庞大高效的物流体系。

    府衙招收了不少青壮劳动力,由驿站一批接着一批进行培养。

    驿站保留了以前传送公文的功能,又增加了寄送物品的功能。

    平日里闲得发慌的驿卒们,一个个精神抖擞,为新事业添砖加瓦。

    楼喻召集众人制定了一系列关于顺通物流的细则,其中就有驿丁待遇这一项。

    为了保证驿丁的积极性,楼喻从工薪、假期、工伤补偿金、退休金等等方面,细致周全地列明了驿丁们的待遇条款。

    再将他们编入八州官吏体制,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这份工作就不会丢。

    以前的驿丁虽然也算得上是朝廷的人,但他们的工作地点一般都在穷乡僻壤,他们要做的事,无非就是传递公文信件,为行路的官员服务罢了。

    他们身份低微,若遇上和善的官员还好说,若是遇上狗眼看人低的,就只能自认倒霉。

    可现在不一样了。

    驿卒们为百姓寄送物件,穿着统一的官方制服,看着特别精神,特别威风。

    老百姓知道他们是为官府办事的人,大多对他们格外尊敬有礼,还会笑着感激他们。

    驿卒们心里很有成就感,工作起来更加卖力。

    八州官道上,常见顺通物流的车马络绎不绝。

    因为是官方的车辆,过收费站时都不用收费。

    商人们是精明的。

    他们看出了顺通物流的潜力和保障。

    最关键的是,顺通实惠。

    可是,顺通好像一直只做老百姓的生意啊。

    他们便多方打听,想问问官方的意思。

    自官道和物流的运营步入正轨后,楼喻便在各州衙门增设了一个交通部。

    总衙的交通部部长是个新面孔,叫樊克。

    樊克以前专门负责庆军的军需调度工作,认真研究过各地的路径,在物资调配上非常有经验,是个相当有本事的人。

    经举荐加考核后,楼喻破例提拔他成为交通部部长,负责统筹八州官道的运营、保养、维修、治安等一系列工作,还要负责八州物流体系的发展和改进。

    樊克对楼喻本就敬慕有加,被调来总衙工作,能近距离接触楼喻,心中激动自不必多说。

    他认真勤勉,心思缜密,力求将工作做到极致。

    在上一次的会议上,楼喻着重强调了基层调研的重要性,樊克便牢牢记在心里。

    他派手下人去调研,没多久手下人就给他带回了消息。

    说是近日有不少商铺掌柜,都去寄存点询问能不能寄送大宗货物。

    樊克立刻就捕捉到了商机。

    顺通物流对老百姓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线,对商人不一定需要啊。

    他根据八州的物流体系,先规划出运送大宗货物的最佳模式,这才去求见楼喻。

    冯二笔守在内堂外,拦住他道“樊部长请稍等,王爷和霍统领在内商议军务。”

    樊克只好在外等。

    屋内霍延耳力敏锐,听到门外动静,正好军务商讨已近尾声,他便对楼喻道“樊部长在外等候。”

    楼喻笑看他“你这就要回营了?”

    霍延自然不愿离开他,但刚才商议的事情,他想尽快回营落实。

    遂擒住楼喻的手,在他指上亲了一下,眸色深深道“待事情忙完,阿喻,咱们再……”

    楼喻拽他衣领,凑近道“再什么?”

    “再夜谈军务,如何?”

    楼喻挑眉“事情是做不完的,正好樊克来了,我正有事与你二人一同商量,你留下,等开完会,随我一起回家。”

    霍延眸光瞬间大亮,毫不犹豫应下。

    “那我去叫樊克进来。”

    他转身就走,却被楼喻拽回来,未及反应过来,只觉唇上一软,触之即离。

    楼喻逗过就扔,推他“去叫人吧。”

    霍延“……”

    若非内堂乃办公重地,他早就将人扣在桌案上了。

    樊克得到传召,立刻恭敬入了内堂。

    内堂中,王爷正襟危坐,霍统领神色凛然。

    他忙俯首行礼。

    “坐下说话。”楼喻神色温和道。

    樊克坐下后,恭谨汇报“禀王爷,属下经调研后发现,有不少商铺都想与顺通物流合作,属下斗胆进言,若是顺通物流能与商铺交易,或许能扩大顺通物流的影响力,于运营有利。”

    楼喻眉梢微动。

    他本来就有这个打算。

    顺通物流体系的建立,一半是为民生,一半是为战时或天灾时期做准备。

    而今民生方面的运营已初见成效,他正想试一试另一半的功能能否顺利实现。

    不管是战时还是天灾,所需物资都属于大宗范畴。

    比起轻巧的信件货物,大宗物资运送极为耗时耗力。

    楼喻已心有成算,却还是想听听樊克的建议。

    他便鼓励地望向樊克。

    “你且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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