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

作为建国前的最后一只猫精,司景的目标一直是:——做最野的喵,吃最多的小鱼干,有最忠心的铲屎官,吸最香的猫薄荷。……直到有一天,他和死对头一同参加了一个真人秀。死对头居然是成了精的猫薄荷。不幸的

第 85 篇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是抱怨,“这洋葱怎么这么冲?怎么洗都洗不干净……我都打了两遍洗手液了!”

    阚泽:“……”

    房渊道:“……”

    房经纪人禁不住心想,这小祖宗是真能作妖啊。

    猫薄荷草紧绷的脊背放松了下来,打了盆温水给他擦拭。当天,大洋葱变成了洋葱炒鸡蛋,放置在了他们家的餐桌上。

    为了报这个仇,司景一个人吃了大半盘。

    睡前,司景拉着老攻,很认真地讲述了自己的苦恼。

    他不会哭。

    这话不是开玩笑的,即使是在当年暗不见天日的年代里,司景也从没哭过。他的脊背始终是挺直的,不会低下,遑论哭泣。

    猫薄荷草沉吟了一会儿,回答他:“哭过的。”

    司大佬咕噜翻起身,长腿夹着他,瞪圆眼,满心的不服气。

    “我什么时候哭过了?”

    像他这种大佬,那都是铁骨铮铮的真汉子!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哭?

    这种有损大佬形象的词汇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字典里?

    小祖宗骑在身上兴师问罪,阚泽纵容地伸出手护住他的腰,防止他翻下去,“真哭过。”

    “什么时候?”司景质疑。

    “就”

    下一秒,司景的位置忽然移到了底下。阚泽压着他,距离一下子被生生拉短了,胸膛与胸膛似乎是在毫无阻碍地紧贴着。司景都能听到心脏骤然加快了的跳动声,却分不清这声音究竟是自己的,还是阚泽的。

    呼吸相闻,司景被这气息弄的醺醺然,声音恍恍惚惚,好像隔着云,“什么时候?”

    阚泽低低笑了声,手掌顺理成章地探进去。

    “这样的时候。”

    司景腿都软了,小腿肚子微微打着颤,低声道:“胡说……”

    手却把人的脖颈抱紧了。

    阚泽把猫崽子摸了个通透,沉稳有力地回答:“是不是胡说,得实践过才知道。”

    他一把把被子拉起来了。

    阚泽在这方面的想法其实并不强烈。先前那一千多年,他连花苞都没冒半个,照样没什么问题,该怎么活仍旧怎么活;直到遇到司景了,体内的开关才被彻底打开了,平日里看着仙气十足的一个人,实际上动不动就开花,又是采蜜又是授粉,流氓的一批。

    要是让憧憬他的粉丝知道了,妥妥要马上脱粉的。

    老流氓轻声细语,在床上发挥了他的十成功夫,不仅花得用上充当主力军,茎叶也得用上当个辅助。他不怎么喜欢花样,却尤其喜欢用自己的叶子把猫崽子缠起来,紧紧拷在手腕上,嘴上又是哄又是疼惜,亲吻也是满含怜爱的,偏偏开的猫薄荷花凶猛的一批,一晚上能给司景授个五六回粉,授的司景腰都快断掉,有时甚至有自己要被揉搓碎了的错觉。

    小船儿推开波浪,推呀推的,船就翻了。

    水花哗啦啦涌上来,把小船彻底淹没了。

    实践证明,司景还是能哭的。虽然是一边掉眼泪一边还软绵绵试图蹬腿,想着把男人踹下去,可也算是哭了。

    ……只是这种哭对于司景而言,没有半点作用。

    他总不能在哭戏拍摄现场给大家表演个《我与猫薄荷花深入接触》的第一第二第三季吧?

    司景带着没完成的家庭作业和快要报废的身体再去上课,把老头子气了个倒栽葱。

    “让你回去学习哭戏呢,你这是回去学习腰斩了?啊?”

    司景扶着自己酸痛的一把老腰,无言以对。

    好在除此之外,他的进步都相当明显,商老师骂归骂,对这个学生还是很满意的。他与汪源是多年好友,颇有几分惺惺相惜的味道,汪源得了个好剧本,兴冲冲来找他做艺术指导。

    老头子翻开,瞧清楚题材就是眼皮一跳。

    “一只猫?”

    汪源强调:“是腿短的猫。”

    短腿明白吗?

    再给你加个着重符好吗,那是短腿!

    那和平常的猫能一样吗?

    商老师完全没有get到其中的重点。腿短不短,这有什么区别?重点是,像他这种正常人类完全无法理解这个设定的意义,“好好的人不拍,为什么要去拍猫?这世上哪儿还有比人更有意思的生物?”

    他晃晃剧本,嗤之以鼻,连连摇头。

    “更别说是这种抗战的猫了这太荒唐了。你还真打算找只真猫来演不成?上哪儿去找?哪怕你真找着了,光给它上培训课,都够你喝一壶的了。”

    他显然是极不看好,“我看这部电影根本没法开工。真拍了也不会有观众。”

    汪源很诧异。这怎么就不会有观众了?

    “人的故事尚且没讲完,怎么讲猫的?”商老师仍然摇头,“这不现实,不现实。”

    可纵使如此,冲着老朋友的面子,他还是答应了到时候去剧组帮帮忙。只是说起来就仿佛天方夜谭,“你现在都忙着找艺术指导了?你主要演员找了吗?”

    汪源点点头,理所应当说:“找了呀。”

    找了的,量身定做的角色呢,可合身了。

    连剧本都是他们工作室老板亲手写的!

    袁方接到了有史以来最奇怪的一份通告。通告上写了俩名字,都被邀请拍摄汪源的新电影,能和汪源再合作,袁方心里头自然乐意,可看着那俩名字,怎么看怎么不明白,“这个小花……是谁?”

    他们工作室里有这号人??

    还是写的时候不小心写错了?

    圈里其他人也没有叫小花的了啊……

    袁经纪人一头雾水,问了一圈都没问到这个小花是谁,干脆打电话与汪源联系,询问是否不小心弄出了差错。那头的大导演气沉丹田,“没记错,就是司景家猫啊,司景家的猫啊!”

    “……”

    啥?

    “我看过照片,”汪源记忆里相当好,想起他曾看过司景的猫的照片,“那双短腿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正好它的形象与剧作者为我描绘的形象如出一辙,这更让我觉得难得。我真心诚意希望它能参与拍摄,成为这部片子里最宝贵的男主角。”

    袁方:“……”

    一只猫当男主角。

    疯了吗?

    这群人都疯了吗??

    司景也收到了消息,登时天崩地裂。

    啥?

    都要演戏,那岂不是是原型的我和如今的我都得出场?

    他犹豫了会儿,隐约觉得这事有些荒唐。袁方此刻就在他身旁,不由得吐槽:“也不知阚哥是怎么想的,自己尝试着写剧本,这会儿演员都不一定能到齐司景,怎么?”

    身畔的年轻人忽然站起来了,司景立的直直的,反问:“是阚泽写的?”

    “对啊,”袁方也一头雾水,“你不知道?”、

    他可早就从房渊道那儿听说了。

    “……”

    司景瞪着手机上传过来的一小部分剧本,忽然像是懂了什么,眼睫都开始颤抖。他不认为,阚泽有闲心有闲情到去追求这些,那便只剩了唯一一个原因

    为了他。

    为了他的天罚。

    所以这些日子忙的脚不沾地,没日没夜,忙的就是这个吧?

    小心地不让他知道,与导演制片反复见面,为的也是这个吧?

    阚泽得付出了多少心血?

    他的眼眶不知为何微微有些热了,好像前几天的洋葱这会儿又慢吞吞主动剥开了自己的皮,莫名便辣辣的。司景伸手按了按眼眶,定定地瞧着剧本最开始的这几段,忽然间抿了抿唇。

    “我演。”

    “就是嘛,你哎?”

    袁方悚然一惊。

    怎么就演了?

    “不止我演,”司景慢慢道,“我的猫,也必须在影片里有姓名。”

    “……”

    司景要求:“但什么的都可以,不能叫小花!”

    他都快对这个名字产生心理yīn影了。

    袁方立马又去与如今还没完全组建起来的剧组联系,委婉地表达希望能给司景换个角色名的想法。汪源倒也好说话,尤其是这会儿就等着司景家那只短腿猫用它齐短无比的腿撑起剧组的票房呢,改个名字什么的,并不是难事。

    他当天晚上就把修改后的剧本传给袁方。袁方打开一看

    好家伙。

    名字的确是改了,也不是小花了。

    人家起了个更有乡土气息的名字,“翠花儿。”

    喊起全名也可有气势了,“张翠花,张翠花!”

    司景:“……死吧。”

    第78章 第七十八只小猫咪

    汪源觉得,张翠花这个名字起的着实妙。

    “不是我自夸,”他在电话那头说,“这样一部戏,多少还得有点喜剧色彩中和一下这个名字不仅符合剧中那一对村民的文化水平,而且还容易引起观众的亲切感,增强观众的同理心,方便他们更快融入角色剧情……”

    对此,司景抱以长时间的沉默。

    ……死算了。

    这特么还不如小花呢。

    他后退一步,捏着鼻子认了前头那个名称:“还是改回来吧。”

    “哎?”汪源诧异,“这个名字不好吗?明明是翠花听起来更加顺耳啊”

    司景沉默片刻,回答:“我怕我的猫抑郁。”

    我特么明明是只公猫!

    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的xìng别放在心上!!!

    “明天带你的猫来面试啊,”汪源冠冕堂皇地说,“我们也没有确定一定要用你家的,要是有别家表现更好的,那我们可是要换猫的。这次的角色可是个热门角色,争抢很厉害的。”

    话音未落,他生怕司景不肯把他家猫带来,又匆匆补上一句,“一定要来啊!”

    司景说:“汪导,我明天有别的事,恐怕得让阚泽带过去。”

    汪源对此全然不在意,“行啊。”

    你来不来有什么关系,你家猫来就成了。

    那可是我们未来的台柱子啊……

    他对那只猫的过分热衷显然让非猫奴的商老师十分不解,老头儿以手抚须,连看了他好几眼。

    至于吗,眼睛里都有光了?

    “至于。”汪源笃定,“你不懂我有十足的把握,那只猫一定能一pào而红。”

    为什么,就因为它腿短吗?

    商老师看着多年老友的眼神就像在注视着一个神经病。

    就在此时,汪源家中养的橘猫也迈着标准的一字步过来了。一向严厉的汪源瞬间融化,拍拍手掌,试图让猫主子跳到自己膝盖上,“咪咪,过来,让爸爸看看哎呦喂我的乖乖,不能伸爪子……”

    橘猫显然是不喜欢被他强抱,腿左右乱蹬,仿佛座ròu做的泰山,肚子上白花花的一大圈ròu跟着狂抖。汪源手上ròu眼可见地多了几道印子,却仍旧没松手,强行固定住那颗毛脑袋,给了个满含老父亲式的慈爱的大亲亲。

    “爸爸的宝贝咪咪呦!”

    叫的宛如在呼唤亲生儿子。

    商老师注视着他衬衫上沾染的猫毛 :“……”

    他要收回那一句,把刚刚“就像”那俩字去掉。

    哪儿有什么就像?

    这根本就是个神经病。

    老父亲举着喵儿子的一只爪子,还在乐呵呵向他炫耀:“老商啊,你看我的这只被我养的……哎哎哎?你去哪儿?哎哎?”

    在他迫切地想要炫耀的呼唤声里,商老师飞快地端起茶杯,头也不回地从客厅出去了。

    “猫毛飘的到处都是,脏死了。”

    他扔下一句,远远避开。

    而且,再在这儿待下去,总觉得会被这人的智障因子传染的。

    他可不想留下来给一只胖得要死的橘猫当干爸爸。

    商老师显然不能理解猫咪的萌点。当他坐在了试镜地点的一排桌子后头,瞧着一群猫的主人抱着家中的主子挨个儿走进来时,这种荒唐感就更重。除了通知司景外,汪源也询问了别的猫主人,这会儿毛团子们一个二个进了房间,被放置在地上,喵喵叫着满地走。布偶猫蓝猫nǎi牛猫……各种颜色各种体型,晃花了商老师的眼。

    他把双腿收的更往里,生怕哪一只不小心就把毛蹭到了他身上。

    汪源待在这一群猫里,却无比自然,拿着笔一面询问情况一面记录。多少斤?多大了?做过绝育没?有没有经过什么专业训练……

    有的猫的确是聪明,不仅会作揖拜年,还会和人玩球、与人握手。汪源把各只猫的爪垫捏了一个遍,意犹未尽摩挲着指腹,在本子上记录了一笔,公事公办道:“回去等消息吧。”

    商老师简直坐立不安,憋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附手过来,问:“有完没完了?……什么味道?”

    他忽然抽了抽鼻子。

    汪源也闻到了,先是嫌弃地一蹙眉,随后又张大鼻孔,多吸了几口气,提高声音。

    “喂,哪个不听话的尿了?”

    试镜的房间外其实摆了猫砂盆,试镜前的猫演员们得提前清理清理肚子里的库存,以免待会儿不小心产出点什么来污染场地。这会儿一只英短被主人抱着,主人满怀歉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外头的猫砂盆它用不惯,这孩子有点挑厕所……”

    商老师头一回有了想骂猫的冲动。这味道冲的不行,骚味儿极重,整个试镜间像是变成了公共厕所,引得其它几只猫也蠢蠢yù动,爪子在地上刨来刨去,像是想跟着来一泡。

    “这可不行,”汪源说,指挥着他们都把猫抱出去,“找个人来拖下地还有,你家猫肠胃不太好吧?赶紧去宠物医院好好看看,别想着演戏了。”

    他身旁的老友侧过脸,凝视着他,目光里写满不可置信。

    你居然还有心思关心一只猫的肠胃?

    你不关心关心这屋里的空气??

    “不臭吗?”

    “什么?”汪源怔了下,随后反应过来,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嗨……早就习惯了。这才到哪儿,更臭的时候你还没感受过呢。”

    他绘声绘色,“当初我们家咪咪吃坏了肚子,都来不及去猫砂那儿就拉的满地都是。它拉就拉了,偏偏我家那臭小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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