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

作为建国前的最后一只猫精,司景的目标一直是:——做最野的喵,吃最多的小鱼干,有最忠心的铲屎官,吸最香的猫薄荷。……直到有一天,他和死对头一同参加了一个真人秀。死对头居然是成了精的猫薄荷。不幸的

第 19 篇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了一张猫饼。

    啥?

    阚泽抱着白猫往楼里走,手摸了摸白猫的头,摸的白猫呼噜呼噜直低声叫。

    司景目眦yù裂。

    啥?啥???

    他跳下来,短腿打了个趔趄也没顾上,立马费劲儿地伸长爪子拉开门,把自己从门缝里挤了出去。

    楼下的阚泽和白猫在等电梯。

    司景急的直蹦,吭哧吭哧往楼梯口跑,也顾不得自己从来不用原形下楼梯的铁律,直接迈开爪子往下蹿。

    噗,两只前爪踩在了下一级楼梯上。

    噗,后爪也跟上来了。

    噗,噗……

    司景艰难地迈动短腿,兔子一样从上头一级级蹦下来,一跳一跳。他最后一咬牙,干脆把腿蜷缩了,直接滚。

    nǎi茶色的毛球从上头呼啦啦滚到了地上,栽了个七荤八素。

    司景站起来,往电梯口跑,正好看见电梯门打开,阚泽抱着那只撒娇卖萌的白猫进去了。白猫舔着他的脸,模样乖巧又听话。

    司景目不转睛看了看停的楼层,扭头又往楼上跑。

    哪儿来的猫!

    不来朝拜他也就算了,居然还吃他的鱼干,占他的铲屎官,吸他的人形六神?!!

    没在猫道上听过他司景的名声?

    上楼梯要比下楼梯容易的多,短腿蹭蹭跑到那一层时,房门还没有完全关严。司景顺着那门缝呲溜一声滑进去,抖抖耳朵,机警地躲在椅子后头。

    白猫正蹲在垫子上。

    它生的的确是漂亮,模样相当端庄,四只毛爪子挨挨簇簇,大写的乖巧。房渊道这会儿也在房间里,笑道:“你又是哪儿捡来的猫?这个倒挺乖。”

    司大佬zhà成了剑背龙。

    这话啥意思?

    白猫细声细气地叫,眼睛湿漉漉的,几乎能滴水。它主动翻出肚皮,经纪人把手搁在上头,就像是摸着了一团云,“真软啊。”

    他说:“阚哥,你不摸摸?”

    阚泽正在房间一角找些什么,沉声道:“不。”

    摸完肚皮,白猫又伸出爪子。房渊道捏着爪垫,不由得也赞叹这猫的乖巧,“难得见这种脾气好又黏人的。”

    司景呸的吐了口毛。

    猫粮被倒进碗里,羊nǎi也盛了满满一杯。白猫舔了舔人掌心,这才优雅地踱步过去,埋头继续吃。它的腿很长,走起来是标准的一字步,相当端庄。

    司大佬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试探xìng地在椅子下走了两步。

    嗯……

    他走出来是标准的二字步,因为腿太短,根本没办法踩到中间那条线。

    司景爪子一拍,横眉怒目。

    呵。

    他憋了一肚子的气,尖牙一亮,吭吭哧哧啃椅子腿。独占yù这会儿全都冒了出来,心里老不是滋味儿。阚泽这会儿抱上白猫,正在给它剪指甲。

    ……怪不得上回都不愿意抱他了,迫不及待把他往大胖鱼那儿扔。

    原来是有新的猫了。

    司景嘴里泛酸。

    新的猫看起来也不咋样,不过是腿长点,毛光滑点,看起来机灵点,实际上还是蠢头蠢脑,只会摊开肚皮四脚朝天。它脖子上还有个小颈圈,很漂亮,原本以为是村民给的,现在看来,恐怕是阚泽买的。

    ……

    其实也没啥。

    想养他的人多了去了,根本不缺这一个。什么鬼小花,名字也难听死了,天天被这样叫,猫的脸都丢了个干干净净。

    他才不在乎呢。

    他

    他半点都不在乎。

    被人养有什么好的?他被扔下,反正也不止一回了。

    司景扭头往外走,只是这回的步子沉重迟缓的多。他慢慢走到房门前,准备出去。

    可谁特么的把门锁了?

    司景伸长爪子,去够门把儿,正好听到后头白猫又叫了声。

    “养我嘛……”

    “……”

    心底那点火,彻底蹭蹭窜起来了。

    养!

    养个锤子,养个仙人板板!

    反正门也锁了,出去动静挺大,早晚都得被发现。司景索xìng气势汹汹扭过身,直接冲着那一人一猫过去,犹如准备抓jiān的原配老公。

    知道这是谁地盘吗?

    小子,没拜过山头你就敢在我的地方上撒野??

    他亮出爪子跃动短腿,张牙舞爪往上扑。房渊道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这猫怎么来了?”

    阚泽眉头动了动,把白猫塞给他,自己伸开手臂,稳稳一接。

    司景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他臂弯间,橄榄青的猫眼睛瞪得浑圆,跟两颗核桃似的,龇牙咧嘴横眉怒目。

    撒开!

    你给我撒开!

    阚泽道:“小花。”

    小花个锤子!

    都跟你说别叫老子这名了,听不懂??

    阚泽伸过手,揉了揉它的毛耳朵,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把耳朵翻过来,倒了倒里头的水。

    “怎么还湿着?”

    老子乐意!

    司景拼命拿短腿蹬他。

    你咋还抱我?你给我撒开,我必须要和这猫好好上一课

    白猫被这架势吓得不行,缩在房渊道怀里发抖,活生生就是朵小白莲。

    “喵……”

    司景更生气,回叫过去,粗声粗气。

    “喵!喵喵!!”

    怎么着,谁不会叫是不是!

    房渊道捂着白猫耳朵,不赞同道:“你把它吓着了。怎么能这样?”

    司景尾巴竖的老高,吭哧一口咬上阚泽的手腕。

    怎么着?

    阚泽居然赞同:“嗯,是被吓到了。”

    怀里的短腿nǎi猫愣了愣,毛尾巴一点点垂了下去,牙却咬的更紧。

    房渊道心疼:“哎哎……”

    “它把小花吓着了,”阚泽说,“你把它放回去吧,它的伤应该也好了。”

    “……”

    房渊道愣了。

    谁吓谁?

    你看着我眼睛,再给我说一遍谁吓谁??

    第24章 第二十四只小猫咪

    阚泽伸手,捂住怀里短腿nǎi猫两只还没完全立起来的耳朵,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次。

    “它吓着小花了。”

    “……”房渊道,“阚哥,不是,这谁吓谁”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会儿分明是短腿猫找事呢。

    可阚泽下定了决心要偏袒,他只得无奈地把怀里白猫抱出去,白猫不可置信,到了门口,爪子牢牢抱住门把手,仍然在不甘心地回头喵喵。

    “真让我走吗?”

    “我的ròu垫特别软,一定比它的要软!”

    才怪。

    司景立马把自己粉扑扑的爪垫露了出来,往阚泽的手下蹭。相当健康的嫩粉色,软乎乎又有弹xìng,趾甲严严实实藏了起来,只有被捏时会稍稍露出来一点儿尖。按照爱猫人士的话,这叫草莓味儿。

    分明是我的软!

    白猫:“喵”

    我还有绒肚皮!

    短腿猫瞬间翻了个身,四肢摊开,朝它展现出了自己的毛肚皮。年纪小,肚皮上也大都是短短的绒毛,柔滑又细腻,雪白的一层层,隔着老远也觉得手感好。放在上头,还能查觉到温热的温度。

    天生就是个小可爱。

    白猫没办法,最后一声叫的格外绵长,充满不舍。司大佬挺起胸脯,冲它呲出自己的一排小尖牙,气势汹汹回喵了声,目送着它走了。

    他终于觉得心头畅快了些,却仍憋着股气,使劲儿拿脚蹬阚泽,又啃男人。

    阚泽伸着手指任他咬,“小花。”

    司景冲他zhàzhà毛,脊背上的绒毛都zhà了起来,相当凶。

    莫喊老子!

    莫挨老子!

    我要是不来,你还准备和那只白猫干啥?啊,你说说,除了抱它还揉它,你还准备干啥?

    还想从头到尾撸个遍??

    阚泽声音更低,把他抱在怀中,一下下摸着他的后颈哄,“小花。”

    短腿猫愤愤地把嘴里叼着的手吐出来,扭过头,给他留下了个圆乎乎的后脑勺。

    阚泽:“它受了伤。”

    司景一顿。

    “它的爪子被刮伤感染了,”阚泽让让位置,露出自己身旁放置东西的篮子,里头装的是宠物用的伤yào及绷带,“它主人不在了,这两天,我帮它上了上yào。今天已经好了,之后都不会再来了。”

    “……”

    “我保证。”

    “……”

    谁要你保证。

    可司景的头却慢慢地扭回来了。

    不就是只没了主人的猫么,他自然也能罩着。给点吃的,找个窝,并不是什么难事。司景自己当过流浪猫,很清楚其中滋味。

    被狗撵,翻垃圾,淋雨,浑身整天脏兮兮,脏到毛色都看不出来,自然不会有人捡它回去。又受了伤,若是伤口感染了没人处置,基本上离死也就不远了。

    很不好受。

    司景半天没吭声,许久后才试探着去扒了扒男人衣襟。

    这一回,它没有再被拎出来,顺利地把整个儿身子都埋了进去。毛乎乎一团蹭在阚泽的毛衣里,舌头上有小小的倒刺,舔着胸膛,舔得晕晕乎乎,像是只一脚掉进了酒坛里的雏鸟。

    阚泽任由它吸,不久后,便察觉到衣服里的猫渐渐没了动静,呼吸绵长。往敞开的衣襟里一看,它睡得极香,梦里还咂了咂嘴,细长的胡须微微抖动。

    小小的一团,蜷缩起来就更小,藏在衣服里,几乎感受不到重量。

    阚泽摸摸它的头。

    “睡吧。”

    “……”

    司大佬梦里都在踩nǎi。脚下触感光滑又结实,被尿意憋醒时,司景还有些懵。

    晕晕乎乎睁开眼,它还在被男人抱着,躺在臂弯里。

    阚泽洗过了澡,这会儿换成了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司景又使劲儿吸了吸鼻子,半天没舍得挪动地方,直到生理机能一个劲儿催促着它做些什么,短腿猫才缩着头,从男人怀里钻出来,没惊动任何人往洗手间走。

    马桶是不行了,这会儿再掉进去,也没人把它捞上来。司大佬只好退而求其次,迷迷糊糊蹲到角落的下水道口处解决生理问题,睡意朦胧打了个大哈欠。

    它咧开嘴,露出里头艳红的小舌头和白生生的牙,淡定地抬起点腿,放水。

    哗啦啦,放干净了。司景咬下张纸巾,坐在上头蹭了蹭,这才又把纸巾扔进纸篓。

    它下意识在地上扒了两下,意识到不对,忙把腿收回来。

    ……

    好浓的气息。

    哪儿来的?

    司景使劲儿地吸鼻子,头晕晕乎乎,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气息像是活过来了,一个劲儿主动向他的鼻子里钻,仿佛是羽毛尖尖上那一点绒毛,挠着心。

    让人痒痒。

    这一回的气味,比之前的来的都要浓重。之前是小夜曲,这回则是jiāo响曲,光表演人数都不是一个级别上的。之前要只是清淡的葡萄酒,这起码得是伏特加,烈的不行。

    司景迷迷糊糊,也不再刨地,只吸着鼻子,迈着喝醉了一样的步子,往这气味传来的方向过去。

    好像在架子上。

    他踩在马桶盖上,险些打了个滑,好在飞快咬住了上头挂着的毛巾,这才没摔下去。从马桶蹦到洗手台,再从洗手台蹦上架子,司景把圆乎乎的脑袋埋进去,在一堆换下来的脏衣服里费劲儿地寻找。

    是什么?

    ……是什么?

    它把挑出来不是的衣服都咬着扔下去,艰难地踩在架子上,拱过来拱过去,拱出了个圆圆的小山洞。

    ……等等。

    司景橄榄青的眼睛忽的睁大了,牙齿咬住一小截布料,不确定地拿舌头舔了舔。

    是了!

    就是这个味道!

    他一口叼紧,迫不及待把那布料往外拉,吭哧吭哧,神秘布料慢慢露出了原形。司景咬着战利品跳到洗漱台上,迫不及待扑平了,预备把自己埋进去吸。

    ……

    等会儿。

    他忽然僵了。

    这特么

    这单薄的布料,这个形状……

    这是件底裤?!!

    这一瞬间,被气息迷惑的大脑完全清醒了。司大佬瞪着眼前的衣服,咽了咽口水,猛地扭过了脑袋。

    他不信。

    这怎么会是内裤呢?

    怎么偏偏就是这个呢?

    这不能吸。

    司景勉强维持着理智,他作为猫界硕果仅存的猫妖,行为处事,那代表的可是整个猫界的脸面!

    这种羞耻的东西,怎么能吸?!

    说出去,他哪儿还有脸行走江湖?

    不能吸不能吸,大佬的头摇的飞快,把自己摇成了毛茸茸的拨浪鼓。

    “……”

    可这特么的是真好闻啊。

    他把脸埋在短短的爪子间,迟疑地扭头看眼布料,再低下头使劲儿蹭自己,抓心挠肝,在洗漱池上咕噜噜翻滚,相当纠结。

    闻一闻,咽口口水,试着说服自己。

    再闻闻……

    凌晨四点,司景一点睡意都没,瞪着眼睛盯着台子上的衣服,活像是盯着禁果的亚当。亚当扛不住禁果的诱惑,司大佬也有点儿扛不住这气味的袭击,慢慢地、慢慢地试探着往前挪了一小步。

    哦呵。

    更好闻。

    他又挪了一步,正儿八经给自己找了理由。

    我不吸,我就闻闻。

    我压根儿不碰!

    我就,就离得远远的,闻闻……

    他把毛茸茸的圆脑袋探到上头,一个劲儿猛吸鼻子。越吸越上头,如同陈年老酒,肚里的馋虫这会儿全都醒了,兴风作浪。

    像潘多拉的魔盒。

    圆脑袋越贴越近,最后湿润润的粉鼻尖碰触到了布料,司大佬猛地一个机灵,机警地抬起头,望了望。

    外头没半点动静,阚泽还在熟睡,丝毫不知道这会儿有只猫正在吸与不吸的难题之中苦苦挣扎。

    司景犹豫许久,最后还是缓慢探出了爪子。

    反、反正也没有人知道……

    阚泽还在睡着,不会晓得的。我就拿过来闻闻,稍微碰碰,不会不要脸皮把自己埋进去使劲儿吸的,那太没廉耻。

    就稍微碰碰!

    他做足了心理建设,毛爪子一勾,彻底把布料拽了过来,蒙在了脸上。

    人形六神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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