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势吻住他,两手下滑至臀,用力一抄,将人安至几上。黑檀大案上,沙盘地图被胡乱挤到一旁,空出地来供人颠倒。小侯爷原本整齐的衣领被扯开了些,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男人跻身而入撑开他的腿,控住他身体与后脑,浅尝深吻,不容逃避。 卫泠闭着眼,放纵自己溺死在他的气息里。一往情深深几许,你侬我侬,恋恋贪欢。 男人轻轻拉动系带,解开他外衣。小侯爷红着脸,抱住他的头,一路软软亲吻下来,从英挺眉宇、寒星般眼眸,到高鼻薄唇、和微微冒着胡渣的下巴。男人解开他里衣,然后一把将他推倒桌上,埋下头,轻轻撕咬起那对粉色茱萸。 卫泠难耐的嗯了一声,被刺激之下乳尖立起成两颗小珊瑚珠子,在唾液的湿润下闪出- yín -靡的光。男人一边啃咬,一边剥掉了他的下衣。漂亮的小宝贝已经呈半直立状态,男人低笑着握了一把,卫泠惊呼一声,只见他捻动指尖透明粘液,似笑非笑道:“阿泠真是性急啊……” 卫泠羞的别过头去,冷不防身下忽然插入一根手指,不由啊了一声,随即被吻住了,声音转为呜咽。 许是一早上过药,滑腻的油膏依然未被吸收尽,手指的进入变得相对轻松。男人明显也感觉到了,渐渐开始并入两指、三指抽*,一面观察他面色表情。卫泠面上泛着情`欲的嫣红,眉尖若蹙,呼吸略急,似痛楚更似欢愉。男人抽出手指,乍然空虚的小*竟自动收缩起来,绞着他的指尖不让离开。男人沉沉的笑了一声,在他耳边低声道:“宝贝儿,别急,这就给你。” 身下研磨着探入一件粗大灼热的物事,却不急着进来,只在入口处厮磨抵弄。卫泠只觉身下的空虚折磨的人快要疯掉,意识迷离的向下伸手,颤颤的握住自己的性`器轻揉撸动起来,口中似泣似求:“要……” 眼前的景色让男人下`身愈发暴涨,几乎要炸开。他强忍着胀到发疼的阳根,低头与他细细亲吻,软语诱惑:“宝贝儿要什么?” “要……你进来!”小侯爷终于在情`欲的煎熬下溃不成军,抽泣道,“进来……插我!” 男人低吼一声,用力一挺腰,直接贯穿了他。 卫小侯爷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被顶的张大嘴,失神的双眼圆睁,四肢一阵抽搐,窒息似的急喘几下,一如濒死的鱼被串上签子。 男人停顿了一下,待他稍稍适应了,慢慢试着开始抽动,由浅至深,渐渐加速。卫泠滑出一声极甜腻的带着抽泣的声音,只觉一阵难以形容的麻痒从身下被撑开处泛滥……体内媚肉下意识的收紧、绞动,抓着对方手臂的手指深深嵌进肌肉里:“嗯……用力!要……死掉了!……不行了……啊!” 男人仿佛被下了最烈的*药,开始疯狂的冲撞抽*,不知疲倦的往他身体更深处顶弄。囊袋拍打着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混合着- yín -靡的抽*水渍声,每一分欲`望都被放大到淋漓尽致,每一丝颤抖都掀起更汹涌的狂潮…… 终于,卫泠颤抖着咬上他肩头,泪眼模糊目无焦距的泄了身。男人如受鼓励,紧接着一轮疯狂的抽*后,耸动着将一股一股的阳精悉数射在了他体内。 一场忘情的欢好,让小侯爷彻底的体力不支,遮遮掩掩的被抱上马车送回来。王爷也干脆跷班了,把马让亲卫牵着在后头随车,自己抱着卫泠在车里款款安抚。 这一回,折腾的有些狠了。 卫小侯爷青丝披散,打横俯卧在他腿上,面上微微泛起痛楚不适的样子。裕王一手把玩他发梢,一手缓缓替小东西按摩着腰部。他下手重,卫泠呻吟了一声,有些忿忿的直起身:“轻点儿……” 男人笑的暧昧,堵住他的唇,极低声道:“先前不是还叫我用力?” 这人!卫泠脸上腾的蹿起两道红霞,手抵住他胸前将人推开,似嗔似怒的瞪他一眼,别过身去不与他说话了。谁知,动作间感觉一阵异样,整个人僵掉了,表情尴尬起来。 “怎么了?”男神有些紧张起来,还以为他不舒服了。 卫泠脸涨的通红,低下头,好半天才挤出极细微的几个字来:“又……流出来了……”官署里匆匆的清理,身体里的东西没彻底弄干净,如今随着身体的动作,只觉又一股热流慢慢淌出来……水光潋滟的眸子哀怨的横他一眼。 这人、这话、这一眼,裕王只觉得下腹一紧,又一股潮热开始由下往上升腾。一把将人重新搂到怀里,卫泠惊慌失措,小声急道:“今天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想什么呢。”男人低笑着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掌,随手在公主府装备齐全的马车里拈了块帕子,原是预备着吃东西抹嘴用的,灵活的塞入他小衣内,发现果然一股子粘腻。不顾小东西羞愤的挣扎,男人重新替他擦拭了一番,然后,十分自然的将手帕收入自己怀中。 “你……”卫小侯爷看着他的举动,脸上简直可以煎蛋了。 到了公主府,恰逢外出做客的福宁公主回府。见侄子把“偶感不适”的宝贝儿子送回来,当下十分感谢的把人留下来喝茶说话。卫小侯爷则被即刻簇拥回自己院子歇息去了。 卫泠不放心,略喘了口气,整理一番换了衣裳就往庆禧堂而来。一进门,恰听到公主娘亲大人正喜孜孜的跟王爷侄儿讨论自己的终身大事:“……汝阳侯家的三姑娘,真是乖巧又孝顺,侯夫人病了这些日子,她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家,衣不解带的亲侍汤药,结果母亲病好了,自个儿却瘦了一大圈,可把她娘给心疼的!这姑娘更难得的是柔中带刚,那一种待人接物的落落大方,真是叫人不得不喜欢。汝阳侯府这两年虽没落了些,到底是旧世家,调教出的千金小姐一个赛一个的出挑。我们阿泠性子和软,真要那太厉害的只怕压不住,娶个贤德柔婉的媳妇回来,长长久久的相伴扶持,就是福气了。” 裕王表情有些僵,未接话,只是带着后辈的恭敬的模样在一旁听着。 卫泠心中一阵难受,又憋闷又歉疚,抬脚直入,口中嗔道:“母亲,瞧您都跟表哥说什么呢!” “阿泠,你怎么又来啦!”福宁公主见儿子过来,高兴道,“不是让你回去休息吗?”看他脸色虽苍白,精神却不错,便放下了心。 “儿子还小,很不想这些事呢。”卫泠厚着脸皮,心虚的打击着他娘的积极性。 “为人父母,哪有不操心孩子婚事的?你身子弱,又无兄弟姐妹扶持,但凡有个妥当人照顾你,将来我与你父亲百年之后,也就放心了。“福宁公主说着说着感怀起来,眼圈儿渐渐红了。 “母亲,儿子会好好争气,不用人扶持。”卫泠也红了眼,却死命忍着,上前跪下将头枕上她膝盖,低声道:“儿子只愿父亲与母亲平安康泰,长命百岁。别的,一概由它去。” “不说这些啦,没的招人伤心,倒叫王爷看笑话了。”福宁公主抽出绢子按按眼角,摸着卫泠的头叹道:“还不快去给王爷见礼,越大越不懂事了,人家每日多少事情忙不过来,还要分神送你回来……” 卫泠撇撇嘴,不情不愿的起身给男神行了个揖礼,口中嘟哝着:“谢王爷照拂。”抬头时偷偷瞪他一眼,您舒服透了吧?在小爷身上爽完了,还要小爷向你行礼!却忘了,白天好像是自己送上门去的。 裕王的眼神非常柔和,一手托住他往身旁的凳子里一带,一面笑着对公主姑母继续敷衍客套。 福宁公主又想起一件事,笑着对侄儿说:“前日接到老爷来信,说是在金陵那边有些事情,多亏了当地驻军统领助力弹压,才顺利做成了。老爷信里让我找机会跟王爷道谢呢……” 裕王微微一笑:“举手之劳,姑父姑母不必放在心上。” 往来几番,看得出福宁公主有些累了,思忖着卫泠也需要休息,裕王客气的告辞。知道他忙,福宁公主没有多挽留:“如此,阿泠送送王爷。” 卫泠听话的把人一路送到大门口,裕王回身看住他,夕阳下的少年从头到脚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红,精致的像从画上走下来的一般。“起风了,回去吧。”当着这么多仆从亲卫,他忍住了伸向他面庞的手,只是温柔的再深深看他一眼,随即纵身上马,两腿一夹,控制着马的速度小步跑了起来。 卫泠目送着他的背影,怔怔然立了许久,直到一行人消失在巷口,方才默然回返。 39.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去,卫小侯爷的生活规律而平静下来,每日点卯上班,偶尔被皇帝吃吃豆腐,找机会与男神蜻蜓点水的一解相思苦,以及,被食髓知味的小世子见缝插针的偷偷索欢,亲亲摸摸,做些面红耳赤的“不利于孺子之心”的事情。 身在中枢的好处,就是哪怕只是身为打杂的,也有机会耳聪目明,听到些最新的消息。例如,卫侍郎此行金陵,与吏部同僚一起在当地官场掀了场不大不小的风波,金陵府尹引咎下台,虽然一肩挑了大部分事情,到底顺藤摸瓜清理出一小批来,连带着,身为其恩师的户部尚书亦识相的告了病。一番台面上和台面下的手段角力恩威并施,皇帝终于顺利把税赋重省鱼米粮仓亦换成了自己的人。此外,对于卫侍郎回京后即将左迁一部主官的猜测也开始渐渐蔓延。 这样的情势下,卫小侯爷每日愈发谨言慎行,恪守着“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训诫,只管埋头做自己分内的事情,对谁都是客客气气,装傻充愣,让那些含着各种味道的刺探和示好悉数打在了棉花上。 “看不出来,阿泠年纪不大,太极功夫倒是有点入门了。”皇帝低笑着将他抱在膝上,手掌熟稔的在衣衫内上下游移,指尖按上胸口小小的凸起,揪住轻轻一捻,手下的身体立刻极敏感的回以一阵颤抖。卫泠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直摒的眼中水波潋滟,面上嫣红一片,三分薄怒七分情动,美的竟是叫人心悸。 昭宁帝需要不时警醒自己,才能避免往昏君的路子上滑。六宫粉黛早就在眼里彻底失了颜色。为开枝散叶绵延子嗣计,太后已经悄悄张罗着在世家中遴选年少标致女子以充后庭。若不是顾及先帝大行未满一年,只怕要开选了。 皇帝嘴角泛起苦笑,却也知道的确是自己这些时来冷落了后宫。再兴趣缺缺,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更何况后宫与前朝又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