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擅長呀! “怎麽啦,是遇到感情問題了嗎?”厲總夫人亮著眼睛,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坐的端莊,她溫聲細語,“可以和我說說,我絕不會告訴給別人的。” 說完厲總夫人發現女孩面露猶豫,安靜片刻才說:“其實我和張別鶴雖然結婚了,但我感覺他並不喜歡我,他喜歡的是一個和我很相似的人,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成了別人的替身,如果是的話,我要不要和他分手。” “厲夫人。” 女孩黑白分明的貓眼看著她,沙啞的嗓音壓的很低,顯得那麽脆弱,說:“你覺得,我該怎麽辦?” “……” * 在人際關系中,如果用‘我也是’這類的台詞,就能很迅速和對方歸類為自己人。 王一點夾著嗓子裝成有戀愛煩惱的女孩,成功讓厲夫人放下了防備,迅速從剛認識的貴婦小夥伴到同病相憐的閨中密友。 “我感覺他看我的時候眼裡有別人(我的女裝版本),我傻傻的喜歡他(誰說友情不是情),和他結婚(你就說領沒領證吧),結果他婚後卻把我當成替身,他脾氣很不好一陣冷一陣熱(這是實話),剛才還對我冷臉……我之前懷孕了可他不想要,就打掉了……” 貓一般倔強的女孩,終於捂住臉展露出軟弱的一面,在手心中哽咽起來。 “他一定是隻想和他真正喜歡的人要孩子,我對他來說,只是個替身!替身根本不配生下他的孩子!” “王小姐……” 厲總夫人手拍在女孩肩頭,眼眶紅紅的跟著哽咽說不出話。 她正是懷孕時極度感性的時期,再加上平日性格就聽不得這個,現在隻覺得心口委屈酸澀的情緒咕嘟嘟冒,掉了好幾滴眼淚。 自己和厲煋不也是這樣嗎? 雖然她有了孩子,可厲煋會不會也覺得,要是懷孕的不是她,而是他白月光和他的就好了? 嗚,王小姐太可憐了。 這群男人怎麽這麽壞呢! 氣惱憋悶的厲總夫人聯想到自己,壓抑多時的委屈一口氣躥上頭,紅著眼睛擦著眼淚,離婚的心都有了。 “王小姐你別哭了。”自己也在哭的厲總夫人再看到臉埋在手心中啜泣的女孩,心疼的無以加複,她伸出手臂軟軟的想摟住女孩,可沒想到王小姐肩膀那麽寬,她竟然夠不到對方的胳膊。 厲總夫人頓了頓,隨後頑強地按著女孩肩膀硬是把人摟在自己懷裡。 女孩似乎不太習慣和人親近,在她懷中身體都僵了。 厲總夫人對小妹妹似的柔聲哄她:“我們女人就是這樣,和男人不同,我們心眼裡想的是感情,是愛,嘴巴說分手說得狠、實際上根本舍不得。而男人嘴軟心硬!哄了你得到了你,轉頭又覺得初戀好,前任香,完全不在乎我們女人的感受,只顧著自己舒服。” 她緊緊摟著王一點。 厲總夫人是江南女子,一米六的身高嬌軟纖細的身體和臂膀。 而小王隊一米八的壯漢,倚靠在厲總夫人身上,就像是北極熊靠在了小企鵝的胸口。 王一點可以感受到厲總夫人暗中使勁兒地撐著他,兩條胳膊不停顫抖,小臉憋出幾分緋色,還堅持地溫柔拍他後背。 王一點臊的臉通紅,根本不敢把臉從手心中抬起來。 隻‘嗚咽’地嗯了聲。 “娜娜姐,那我可以加你的聯系方式嗎,我在家一個人心裡委屈也不知道和誰說,如果你有時間,我可以和你聊聊天嗎。” “好呀,這有什麽。” 厲總夫人立刻答應下來。 王一點埋在手心中的臉上,一雙亮晶晶根本沒淚的眼得逞地閃了閃。 王一點女裝和厲總夫人聊得火熱,另一邊,兩人走後張別鶴和厲煋反而沒什麽話聊。 公司上面的事,兩家公司根本不是一個發展方向。 再說張別鶴雖然是個老天爺賞飯吃的天才,但張霸總是能一腳踢翻喂到嘴的飯,面對旁人垂涎的潑天富貴說一聲好無聊我不乾的主。 他才不要聊這種無聊的東西。 厲煋同樣不想談工作。 媽的。 霸總上班兒也煩呀! 厲煋:“這個b班上的我是腦瓜子嗡嗡滴,天天就知道開會,開個集貿!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自己開除嘍,膈應人!” 張別鶴睨他一眼:“你不是還有個弟弟。” 厲煋臉色變了幾變,隨後皺眉煩躁的說:“別提了,那個糟糕的家夥,心眼比針鼻還小,家產交給他都不如tm讓狗上。” 張別鶴意味不明的笑幾聲,隨後目光放在聊天的厲總夫人和王一點身上。 厲煋跟著看過去,隨後也笑了:“看,漂亮女孩子說悄悄話多養眼,娜娜漂亮吧?嘿,我媳婦兒。” 張別鶴懶懶說:“算吧,不過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他眼神全落在和厲總夫人對話的女裝的青年身上,倨傲地高抬下顎,說:“還是我老婆漂亮。” 厲煋微微一頓:“不對吧,你那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我媳婦兒膚白貌美。” 張別鶴也頓住幾秒,然後緩緩坐直身體,瞥著厲煋淡淡道:“哦,是嗎?我家點點的膚色更健康,嗤,國內審美不行,白有什麽好的。” 厲煋:“……” 張別鶴:“……”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