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渴望一樣東西就會變的執拗,病態。 想沿著他的身體,親吻到盡頭。 觸碰他的喉結,指頭糾纏,輕嗅鬢角,品嘗汗水—— 如他一樣瘋魔、 如他一樣覺得不夠、 如果他們融為一體,會不會讓這種情緒,感染給這個人? “好喜歡你。” 掐滅了暖燈,在逐漸黑下去的世界裡,張別鶴低頭嘴唇貼在王一點的發旋上。 好喜歡你。 好喜歡你。 好喜歡你…… 第10章 :這人分明超愛我 冷晨三點。 王一點被鬧醒。 他迷迷糊糊的隱約看見被子鼓個巨大的包,被子下面還在動。 “唔……什麽東西……” 小王隊睡臉惺忪的掀開被子。 一顆白色的腦瓜子趴在他身上,狗爪子正放在他胸口摸摸索索偷偷摸摸。 王一點:“……” 張別鶴:“……” 默了默,張別鶴松開嘴,緩緩坐直身體 而王一點惺忪的睡臉,逐漸面無表情。 王一點:你在幹什麽。 張別鶴:拋、拋光? 王一點:…… 死寂幾秒,王一點臉色突變猙獰如惡鬼,對著這孫子下三路就是一招飛踢。 “張別鶴!!!你給爺死!!!” “砰——” “哐——” “咚——!” 臥室門被大力撞開,一個白毛砰被一腳踢飛出去骨碌碌滾了好遠,磕在牆上,摔成了餅。 外面,老管家就站在少爺餅的旁邊,距離不多也不少。 見到人老管家美滋滋跑過去,“少爺,都這個點了,我就知道您該飛出來了。” 張別鶴:“……” “呵,女人。” “每天在外面勾三搭四做他的交際花,回到家來偏偏不讓我碰他一根手指,裝什麽貞-潔-烈女只不過抓準了我對他的愛、放不下他,故意玩弄我罷了。” 張霸總頂著摔亂的白毛從地上爬起來,口吻恨恨滿目傷情。 “……他心裡……終究沒有過我。管家,你說他到底還要傷我到何種地步,愛他是我做錯了嗎?是我該放手了嗎?” 癡情的自己,無情的他。 十八的嬌妻,玩兒的花。 呵。 張霸總苦笑搖頭,眼底微紅。 “管家,我感覺,我快要碎了……” “少爺,您感覺沒有錯。”老管家看著少爺正在流血的腦袋,“不過您不是要碎了,您可能是裂啦。” 張霸總:“……” 老管家笑呵呵,他們少爺原本是青一塊、紫一塊。 不過再過幾天也許就要這一塊、那兒一塊了。 張霸總:“……” 沉默一會,張霸總十分不符合他成熟老男人人設的撇撇嘴,傷感之氣頓時煙消雲散。 他懶洋洋搶過老管家遞過來的手帕按在額頭上,又不搭理旁人顛顛鑽回臥室找他的王點點去了。 剛一進門,就見小王隊已經套上了件短袖,也不知道是不是讓某個無恥之徒嚇到了。 此時他正低著頭,臉上浮著紅暈和一丟丟不自然,嘴巴叼著衣服下巴,站在落地鏡前小心用手檢查著胸口。 王一點倒也不是多黑。 只是那種體育生練體的淺蜜色,但王一點不是因為訓練,而是天生皮膚就是這個色。 他明明也有一米八幾和大長腿,也有豹子般充滿爆發力又讓女孩喜歡的好身材,可因為娃娃臉和小虎牙小卷毛的緣故,過去王一點碰到的女孩子總是說他像小孩子,根本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導致王一點一直悲催的單身。 但王一點友情緣很好,小黑皮和卷毛笑起來都是陽光的味道。 他微微低頭卷腹的動作,讓腰肢帶了點弧度,撩起的下擺露出結實的腹肌和短褲褲腰邊邊,到肚臍的那塊堪比絕對領域。 張別鶴在門口看了很久,才慢慢慢慢低頭,看著自己的褲子。 “啊……” 啾疼。 張傻狗呆呆地想。 正在檢查傷口的王一點罵罵咧咧:“md張別鶴,嘶。” 罵完扭頭就見張傻狗站在背後,王一點更是怒從心中起,剛要動手、傻子就扔了捂腦袋的手帕跑過來,火車一樣撞到了他背上。 “噗。” 王一點吐出一口老血。 而張別鶴抱住他活不起似的懶懶拉長腔調,像隻長長喵叫的貓: “點點~~~要親親~~~” “走開啊,好熱,突然間這麽膩歪要幹嘛,張別鶴你煩不煩。” 王一點嫌棄推他。 而張別鶴歪頭近距離看著王一點,忽然,他伸出一根手指戳在王一點不耐煩的臉上,低聲說:“喜歡你。” 王一點:“………………” 騰地一下。 王一點臉全紅了。 “滾、滾啊!md,煩死你了。霸總病毒把你腦子搞壞了吧,每天就知道說些惡心人的話……死遠些,別挨著老子!” 王一點罵罵咧咧別開頭。 耳朵蓋在自來卷中,熱熱的。 腦袋搭在他肩頭,近距離盯著他每一絲表情的張別鶴的臉上,繾綣的笑意一閃而過。 ‘笨蛋’ . 警隊夜班慣例休一天,他倆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凌晨三點,睡醒之後渾身骨頭都是酥的。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