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並不像秦昊那樣聽覺靈敏,他聽不見許大茂的劉光天說什麽,所以也就沒當回事,沒把秦昊的話放在心上:“大昊哥,管那些做什麽,我和許大茂私底下交情很好的。” 自從賈東旭被秦昊狠狠的打了一次後,現在看到秦昊心裡就發毛,不敢像以前那樣叫秦昊大傻個了,大昊哥三個字叫的很順口,代表著他的內心被秦昊給征服了。 “再說了,幾個孩子能搗什麽亂啦~”賈東旭說著眼睛泛了一下白眼,他突然覺得秦昊估計想讓他和許大茂起哄,從而毀壞他的婚禮, 然後好不給份子錢。 “哭鼻子,你說的對!幾個小孩能有什麽壞心思呢。” “許小人能和你做朋友,我可羨慕了哦~” “煩死了,我回家抱媳婦睡覺了。”秦昊每說一句話就拍打一下賈冬旭的肩膀,拍的賈東旭身形不穩。 “啊~” “疼~” “疼啊,大昊哥。” 哎喲喂,那語氣,聽得秦昊打冷戰,急忙轉身回家關門,反正他的目的達到了,就是讓賈冬雪看到許大茂和劉光天說話。 等明天出事了,就有好瓜可以吃囉。 “昊哥,你怎麽那麽高興啊~你肯定又做壞事了。”秦淮茹正在換新的床單,臉還是在一個小時之前那麽的紅,顯得格外的有種韻味在這裡面 ,尤其在自個家穿著紅肚兜。 秦昊歪嘴一笑:“明天你就知道了,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 “媳婦兒,今天就不用去軋鋼廠學習鉗工了。”秦昊心疼道,決定暫時讓秦淮茹休息幾天。 “啊~昊哥,我可以的。” “你真的不用擔心我,我身體比以前好很多。抗的住的。”秦淮茹經過秦昊這幾天的磨煉,身體有時候恢復的很快。 心裡的很多的煩惱也沒有了,而且手上的老繭都快好的差不多了,整個身體的皮膚煥然一新,像是回到18歲以前一樣。 “你頂的住嗎?”秦昊睜大眼睛,看到秦淮茹氣色的確比之前好很多,暗自猜測應該是絕技有了明顯的效果。 “頂的住!求求你了,昊哥~帶我去好不好~”秦淮茹篤定的點點頭,走在秦昊的身邊,撒嬌賣萌一條龍。既然身體好轉不少,她可不想耽誤,迫在眉睫。 “行吧,今天晚上隻學習三個小時就行 ,咱們早點回來。”秦昊拿秦淮茹沒辦法,總不能掃了秦淮茹的積極性。 “( )好噠!謝謝昊哥,你最體諒我了。”秦淮茹心裡可高興了:“嘿嘿,男人嘛,撒撒嬌總是能得到疼愛的。這招管用!” 半個小時後, 夜幕而至,秦昊和秦淮茹挽著手臂就出去了,和秦昊在一起就是很安全,大個子,身體健壯。這一個星期的晚上他們的確遇到過攔路打劫,或者是想要調戲秦淮茹。 可這些個街溜子,混混都被秦昊三兩小教訓了。 曾經有一次,秦淮茹親眼見到秦昊一人單挑三十來號人,打的那些人屁股尿流。 就是秦昊每次打人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找一個搬磚敲打。 畫風不忍直視。 後面啊~再也沒人來了,聽到秦昊咳嗽幾聲,那些人就嚇得跑了。 聽說這些人給秦昊取了一個外號搬磚爸爸~ 所以,無論是什麽時候,什麽地點,只要有秦昊在,秦淮茹再也不用心安全問題。 她很依賴秦昊! 在秦昊和秦淮茹進入軋鋼廠學習鉗工技術後,賈張氏這邊和三大爺這邊對了一下帳。 “7元4毛2分!” “老閻,就這麽點兒嗎?”賈張氏拿著厚厚的紙幣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四合院30多戶人家,總共才收到那麽點。 “嗯,基本都來了,這人親帳本上記著的,除了聾老太和秦昊家。” “賈張氏,這已經很不錯了,這不還有幾斤棒子面還有紅薯粉,土豆粉嘛。” “大家都很困難,你要理解理解。如果不是前不久被秦昊家榨幹了,估計會很多。”閻阜貴戴著眼睛眯著眼睛說道。他也不要說什麽,這份子錢是有那麽一點辣眼睛。 “哎~老閻,那這怎麽辦啊,您給出出主意,明天買菜買肉的錢不夠啊,到時候會被說閑話的。秦昊家那邊的錢要明天才給。”賈張氏拉著臉,比放了幾天的豬肝還難看。 “還有請吹喇叭的人也要花錢,我打聽了,得4元3毛。也是死貴的很。”賈張氏苦悶的再次補充一句。 閻阜貴扶了扶眼睛不禁問道:“真沒有錢了?” “沒有了,老閻,棺材本都拿出來,要不今天怎麽可能買雞鴨魚肉還有米面糧油?最近漲價很凶,這些東西還是幾個大媽幫忙一起排隊買的,要不然買不到。”賈張氏一抹焦急之色掛在臉上,她是真的擔心明天吃的不夠。 不管是吃包谷飯還是窩窩頭,總得讓人吃點。 “那要不,你去找傻柱試試?只有他才有錢。借個20元緩緩,等明天秦昊給你了,在還給他不就行了?”閻阜貴提出了建議,按照賈張氏的目前的情況看,其他家估計一分都不會借,實在是賈張氏的前幾天的為人有點問題,要不是大家看在都是一個院兒,怕一分錢都不會給,忙更是不幫。 “行吧!我去試試。” “哎,新娘子的衣服要租,東旭的衣服要買,樣樣都的花錢,遭罪啊~”賈張氏兩手來回搓搓後,就出了門直往何雨柱家走。 這次賈張氏來到何雨柱家門兒都沒敲,直接推門就進去了。 “哎喲,在洗澡呢!” “要不要幫忙?”賈張氏看到何雨柱坐在大木盆裡光著身子擦汗,老臉一紅,為了避免尷尬,為了要錢,她像個媽媽一樣勁直的走到何雨柱的後面。 “傻柱啊~你老爸走了,一個人也是孤苦無依的,真苦了你了。” “來,大媽給你擦擦。” 何雨柱瞬間懵逼,本能的遮擋失聲道: “賈大媽,你你要幹嘛!” “你出去啊,我可告訴你,你再不出去,我可要叫非禮了。” “你這是在毀我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