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一臉鐵青的韓臨江進了屋子,眾人全都屏氣凝神,不敢出半點聲音,只見韓臨江走到韓越羽的面前,說道:“好小子,居然敢陰老子,真是夠狠。” 韓越羽笑道:“爸,您別生氣,我這不是為了您好嗎?” 韓臨江咧嘴笑了笑,心中有苦難言,對著韓母說道:“這倆就交給你了,我先躲會去。” 突然,傳來一聲沉重的話語聲,“來都來了,還走什麽!” 回眸一看,來的人正是韓文昭和朱慧豔,這兩人一到場,頓時熱鬧了起來,兩位老人撲向秦落雁就開始噓寒問暖,對著秦落雁是左擁右抱,捧在手心裡。 韓文昭看著滿是傷痕的秦落雁,很是心疼,問道:“還疼嗎,落雁,哎呦這小臉,真是變成大花貓了,真是心疼死我了。” 朱慧豔眼中滿是心疼,嘴裡還不依不饒,說道:“是那個畜生動的手,一會我非把他的手都砍下了不可!” 秦落雁看著兩位老人全都這般寵愛,心中自然是歡喜,說道:“爺爺奶奶,趕緊歇會吧,我真的不打緊的,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兩位老人還在那不依不饒,倒是韓越羽這邊有些冷清,惹得張萌和董慶鴻吐槽一陣。 張萌拉著董慶鴻的衣角,說道:“哎,一看就是親爺爺親奶奶,你看,多真實呀!” 董慶鴻笑道:“可不,也不知道韓兄,是怎麽活這麽大的,嘿嘿。” 韓越羽是一臉的黑線,頓時無語,看著韓臨江站在一旁,跟個犯錯誤的小孩子一樣,頓時覺得又可愛又好笑。 韓文昭這才緩過神來,對著韓臨江一陣訓斥,說道:“好你個小子,好不容易我這衣缽有了傳人了,你還搞事情,想讓我絕後,我饒不了你。” 韓臨江苦笑著,說道:“爸,我不在這呢嘛,你怎能可能絕後呀!” 韓文昭說道:“我說的是這個嗎,一天天跟我胡扯是不?” 韓臨江驚恐說道:“爸,我哪敢呀。” 韓文昭站著對著韓臨江一陣教育,惹得眾人側目而視,心疼韓臨江一秒。 這件事便告已段落,周正陽那邊,便早早的進行了行動,一邊聯絡王家,一邊將自己的兒子撈出來。 王胭脂親自上陣,來到了周家,面對著如同狐狸般的周正陽,自然是小心謹慎。 這王胭脂一雙凝目如同夜晚的閃耀群星,帶著點點光亮,美眸下是挺翹的鼻梁,圓潤紅豔的嘴唇瞬間變得妖豔,一身職業西裝包裹著完美的身材,黑絲纏繞著白潔無暇的雙腿,顯得又長又誘人。 從王胭脂進屋子的一瞬間,就引得周正陽這個老色鬼一陣端詳,眼睛停在王胭脂的身上就沒下來過,倒是引得王胭脂一陣嬌笑。 王胭脂伸出芊細白皙的手指,說道:“您好,我是王家的主事人,王胭脂。” 周正陽趕緊雙手握住,一陣揣摩把玩,很是稀罕,說道:“您好您好。” 王胭脂眉頭一皺,趕緊把手收了回來,問道:“韓臨江他們打算出多少錢,收購市場?” 周正陽疑惑一陣,趕緊將昨天得來的文件拿出來,一陣翻找,終於找到了合同中的一頁,上面注釋著信息。 王胭脂結果,定睛一看,頓時臉色鐵青,攥緊嬌弱的拳頭,說道:“這麽大的手筆,就為了這麽點生意,絕對不可能!” 周正陽坐在一旁,勸道:“這肯定是真的,你看,這上面 哪還有韓臨江的簽字和印章。” 王胭脂輕咬嘴唇,頓時拿不定主意,趕緊掏出電話,對著電話輕聲說道:“爸,這韓臨江好大的手筆,咱們怎麽辦?” 電話那頭冷笑道:“你個傻丫頭,都被人家耍的團團轉,還在那鬧騰什麽,趕緊回來吧。” 王胭脂很是你不解,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電話那頭髮過去一張表格,上面顯示著主動股權的所有者,正是韓臨江,惹得王胭脂一陣驚訝,問道:“他不是為了地產來的嘛,怎麽將這裡的商場全都包攬了!這不可能!” 電話那頭哈哈一笑,說道:“聲東擊西,來者不善呀,夠你學一壺了!” 王胭脂臉色難看,起身便要離開,周正陽倒是急了,問道:“那我兒子怎麽辦?” 王胭脂冷冷說道:“自求多福吧!” 說完,便摔門離開了。最重要看著王胭脂離開,頓時心中惱火,說道:“這王家也是不靠譜。” 周母心中忐忑,一把拉著周正陽的手掌,問道:“那咱家孩子怎麽辦?” 周正陽對著妻子笑道:“別慌,肯定有別的辦法,能救出孩子的。” 果不其然,周正陽憑借自己的人脈和周家的名氣,成功的將周天救了出來。 周天出獄的第一天,就要開始作妖,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吃著飯,突然,周天說了一句,“該死的韓越羽,他媽的竟然搞老子,非跟他沒完。” 周正陽端著碗筷,看著一臉怒火的周天,笑道:“你這孩子,說什麽傻話呢,趕緊吃飯吧!” 周母眉頭一緊,趕緊勸慰道:“你也是,差不多就得了,人家都沒有太找咱們麻煩,何必還要去找人家的不自在呢?” 周天手中筷子攥的嘎嘎作響,說道:“這個韓越羽就是自命清高,真以為自己有點本事了,這會看我不弄死他!” 周正陽咳嗽一聲,對著周天說道:“孩子,以卵擊石是傻子才做的事情,我看咱們還是忍一忍吧,別去找這個不自在了。” 周母也搭聲道:“就是,這韓家有錢有勢,我看還是算了吧。” 周天低頭不語,把碗中的米飯吃了兩口,便放在桌子上,回了屋子裡。 周母滿臉擔憂,問道:“你快去勸勸他吧,這個孩子擰的很,萬一又做出什麽傻事忙,不就不好了!” 周正陽看著妻子滿臉擔憂,也是深思熟慮一番,趕緊吃完了飯,要去開導周天。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周母率先將電話接起,問道:“您好,您是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兩聲笑聲,說道:“你們家的公子今天回家了吧?” 周母一臉驚恐,愣住說不出一句話來,趕緊咳嗽兩聲,問道:“您是誰?你怎麽知道這些的!” 韓臨江說道:“這個自然是知道,提醒一下你們,馬上大禍臨頭了,注意安全哦。” 周母忙問道:“這話什麽意思?” 韓臨江冷笑道:“這能有什麽意思,讓你們小心點而已。”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韓臨江坐在沙發上,端著茶杯細細的品嘗著茶水的清香,一旁的助手問道:“韓總,這都過去一個月了,為啥這個時候提醒他們?” 韓臨江說道:“對待他們就像是對待捕撈的沙丁魚,總要有條鮸魚對他們進行威脅才行,生活在恐懼裡不可怕,但是要讓你生活在不知何時的恐懼,才最致命。” 助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咱們的計劃呢?” 韓臨江說道:“這個自然是要進行的,派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掉,別留痕跡。” 助手點頭答應,便退出了房間。 經過一個月的時間,韓越羽的身體自然好似修養的非常好,早已經沒了任何大礙,但是秦落雁的身體就很要緊,過了多少天依舊不見半點好轉,身上的傷都退去,但還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韓越羽坐在床邊,給秦落雁剝桔子,一瓣一瓣的喂到秦落雁的嘴裡,笑道:“好吃吧,畢竟是我親手剝的,嘿嘿嘿。” 秦落雁白了一眼,嬌嗔道:“油嘴滑舌。” “叮鈴鈴” 韓越羽趕緊掏出手機,看了秦落雁一眼,秦落雁點了點頭,韓越羽走出病房,接通了電話,“喂,您好。” 韓臨江不耐煩的說道:“我是你老子,這個什麽天的出獄了,我要派人乾掉他,你說呢?” 韓越羽趕緊阻止道:“爸,您別來這招了,天天打打殺殺的,交給我吧。畢竟他做的事情我必須還回去,哼!” 韓臨江笑道:“好小子,那你準備怎麽辦,直接宰了他?” 韓越羽無奈的說道:“不會的,給他留點印象,然後就算了。” 韓臨江:“小子,做人不狠,難成大事,還是交給我吧,你別管了。” 韓越羽還想爭執,卻不料早早的將電話掛斷了,韓越羽琢磨一番,還是決定自己去報仇。 韓越羽陪了秦落雁一天,到了晚上才有時間出去溜達溜達。 “叮咚” 手機來了一條短信,韓越羽趕緊掏出手機查看,上面寫道:“南環大街qw酒吧,周天在。” 韓越羽嘴角一笑,趕緊出了醫院攔了一輛出租車,便朝著酒吧趕過去。 因為周天出獄不久,這一群狐朋狗友自然是要給他洗塵接風,將整個酒吧包場,給周天慶祝。 周天坐桌子上,左擁右抱,一手一個金色美女,很是火辣性感。一旁的黃毛說道:“來,周哥,我敬你一杯,畢竟你剛出來。” 說完,一杯掀底,咕咚下肚,周天也緊跟其後,笑道:“林哥真是客氣,這都是自家兄弟,客氣啥。” 一群人一杯接著一杯,不醉不歸,周天喝了很多酒,就開始胡言亂語,耍起了酒瘋。 周天站在桌子上,手裡握著酒瓶,臉上戲謔的說道:“韓越羽這個狗雜碎,我肯定要乾死他,他媽的,跟老子爭女人,他也配!” 黃毛笑道:“周哥說的是,韓越羽算個幾把,您才是大哥,您說了算。” 周圍人全都應承著,這讓周天變得無更加膨脹,怒喝道:“還有秦落雁那個騷貨,看哪天辦了她!他媽的。” 正當周圍人全都興奮不已之時,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鴨舌帽的男子,杳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酒吧裡,雙手揣在口袋裡,腰間別著一把十公分長短的水果刀,推開在吧台上搖擺的辣妹,徑直的朝著周天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