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门

官场混了十年,有志也给消磨成老骥。权力斗争一不小心就挂了。     穿越了?不是稀奇事,运气的是还穿越在一个官家公子哥身上。     只可惜是个庶子,六十多岁的老爷子爵封定国侯,端的是显赫。十五个儿子,本家排行十二,袭爵是不可能的。兄长里有当官的,有从军的,可惜本家一无所长,又不长进,领二十两月钱混吃等死的货。     老娘是个妾,死的早,侯府没人瞧得起,连势利眼的下人都敢在面前耍威风,只有个一母同胞的寡居姐姐对咱不错,时常接济些。不过寡妇带儿子,咱不能不知分寸。     别人穿越了怎么的也发展点实业,可惜本家老爷子重门风,不许子孙经商。难道咱就等老爷子挂了被几个兄长分几亩田赶出门?     作为现代人,咱来一遭,就要来个轰轰烈烈,舞文弄墨非所长,王侯将相也没意思,怎么的帝王废立咱要搞一搞。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哪个书生万户侯?”

作家 一语不语 分類 奇幻 | 203萬字 | 677章
第68章 山贼绑票案
第六十八章 山賊綁票案劉愈並不喜舞文弄墨,能被他記住的定是膾炙人口流傳千古的佳句,經隋乂二次盜版,經三道詩詞販子之口,說出來依然那般震懾人心,令全場的文人雅客細細琢磨之後歎服不已。  馬上有人問道:“詩是好詩,只是……前後有些不搭,要看李小姐滿不滿意了。”
  李遮兒本還熱切地等著劉愈作賦,半晌後見劉愈實在沒動靜,無奈道:“隋公子的詩是極好的,小女子敬佩隋公子的才學,願意以所得銀錢作抵。”言罷回身回到了眾鶯燕堆裡,神色間頗為失望。
  李遮兒的回身也意味著她的競價正式開始,這才是今日花魁大會的重頭戲。一個個各懷鬼胎的都已摩拳擦掌,鴇母令龜公準備好紅色綢布剪成的細條,這也是今日競價的籌碼,每一條紅綢意味著十兩白銀。
  身價高的花魁自然光靠抬是無法抬來那麽多銀子的,現下尚無銀票這種份量輕面額大的信用貨幣,想競投她的可就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身家及信譽,來藏雲坊的一般都是有頭有臉的官門中人,回頭被官所送上門一張黑紙白字的欠單又無法償付,告上衙門官也不用當了。當然今日競花魁還要冒一層風險,那就是要得罪對李遮兒志在必得的徐榮,本來徐榮的競爭對手都很識趣,不過胡商的出現和隋乂的“異軍突起”令今晚的花標得主增加了幾分懸念。
  一開價,便是五十條紅綢,意為五百兩。然後幾個不識趣的開始往上抬價,場面還是熱鬧起來。
  隋乂轉頭看著劉愈問道:“劉兄台,你可千萬別見怪,都怪我妹妹,以前總是拿你的詩詞在我面前說,不知覺就背上來了。我絕對不會奪人所好,就是看不過那姓徐的嘴臉。”
  王虎驚道:“這詩是劉先生所作?”
  隋乂沒好氣道:“一邊呆著去,我跟你家先生說話,你一晚輩何來插嘴的份。”
  說也奇怪,被隋乂訓斥了一句,王虎還真乖乖住口不言。隋乂續道:“劉兄台,你看我們出多少合適?”
  劉愈心情不佳,道:“忘了先前我是如何說的?”
  “先前?”隋乂想了想,“一兩都不出?唉!劉兄台自有你的道理,不過李小姐都答應用她那部分作抵了,即便你不想入她的閨房,至少也競得,這麽好的姑娘獨守空帷多掃掃床鋪等你也好過落在姓徐的手裡!”
  見劉愈不答話,隋乂也不再說什麽。至少在對劉愈的信任上,隋乂做的還是很足,否則他也不會幾十級跳躋身朝堂官居二品。
  到了百條紅綢以上,飆價的只剩下胡商和徐榮兩人,雙方各不相讓,你追我趕的,價格一路飄高直過二百。劉愈趕緊給何茂打眼色,這幾位入戲也太足了,現在誰都能看出雙方矛盾在不斷加深,一會大打出手絕對不為過。但這戲要適可而止,若徐榮真妥協了,豈不是守株待兔明看到一隻兔子撞樹上沒撞死?
  何茂也會意作出了手勢,此時徐榮已經明顯吃不住,本來一千多兩就能搞定的事情,現在價格被抬到了整整三千兩,以為那胡商會繼續死咬不放,沒想到胡商突然不再抬價,道:“老子尋開心來的急,帶的金子兌換了銀子沒那麽多,是不是準老子回去取了金子再來?”
  鴇母緊忙道:“這是不合規矩的。”
  胡商大罵道:“哪來那麽多規矩,不是說競選花魁錢多就是規矩?你讓這小子現在就拿出三千兩給老子看,要是他現在能拿的出,老子認栽!”
  徐榮冷笑著從腰間取下一塊圓形雕工精湛的白玉牌,
道:“這玉牌乃是禦賜之物,價值連城,現下就先抵押在此,明日可憑此到府上取白銀三千兩。”  胡商面色陰沉不定,怒喝一聲:“你等著!”然後帶著幾個同伴掃興而又氣憤地離開了藏雲坊,甚至連進門時丟的金子都不撿。有心人便開始想,會不會是去找援兵來鬧事了?
  徐榮不屑一笑,轉而看著鴇母道:“姨娘,現下在下是否可以與李姑娘及她的丫鬟共赴巫山?”
  鴇母尚未答話,李遮兒突然走出來,面色堅定道:“姨娘,若是徐公子得魁,遮兒誓死也不會與她進房。”
  一語嘩然,鴇母明顯有些慌亂,不過還是拿出當家人的氣勢道:“胡話,前日是你非要競花魁,現如今又說不入房,那這花魁豈不是玩笑,客人以後還敢光顧我藏雲坊?來人,將這丫頭押進房裡去!”
  然後幾個龜公過來,架著李遮兒的胳膊就往樓上推。如此一來眾嘗不到葡萄的可就要幸災樂禍一番了,這徐榮本來四千兩就能替李遮兒贖身,現在三千兩隻得了個頭三晚人家還不樂意,多數人以為是隋乂的詩打動了李遮兒,令李遮兒芳心暗許心中容不下他人。誰知道那隋少尹果然是個孬種,胡商他不管,美人有意又被冷落。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隻怨李遮兒找錯人了。
  趁著人都上前湊熱鬧,劉愈和隋乂等人也湊了過去,李遮兒被架上二樓時,劉愈便站在不遠處,被李遮兒用哀求而淒婉的目光直瞧得他有些心碎,也顧不上任務在身湊過身低聲說了一句“等我!”李遮兒顏色稍愣,隨即後面的反抗也沒那麽激烈,連同她的貼身丫鬟被送進房,而徐榮這個花標得主隨後也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中登上三樓,開門進了李遮兒的房間。
  眾人一看正主都進了房,門口還有倆龜公像門神一樣守著,即便李遮兒再不願意也只能按著規矩來。沒熱鬧瞧就只能再尋樂子,此時鴇母很適時地將下面的姑娘推了出來。
  司馬璿兒自始至終都想知道李遮兒的意中人是誰,但從最後來看,徐榮定然不是,隋乂也不太像,唯獨那從來都神出鬼沒的劉愈讓她猜不透到底是與不是,直到見李遮兒路過二樓劉愈有意上前,她心中的疑問更加加深。
  劉愈坐了一會,估摸著禦林軍的哨探差不多也得手了,便要隋乂他們早些回去,言語還非常堅持。隋乂三人還好說,不像王虎無女不歡,王虎今天就是來找女人的。可先生的要求,當學生的不尊也不行,不然他回去沒法跟老爹交待,於是帶著老大的不情願一同出了藏雲坊。
  夜市還是很熱鬧,行人如梭,劉愈與眾人分開,便徑直往後巷而去。到了後巷,便見到一堆穿著便衣的人等在裡面,先前裝扮胡商的幾個人也在。
  “劉右統領。”眾人低聲行禮。
  劉愈擺擺手意思是不用拘小節,抬頭看了看,三條繩子直通向三樓的一個窗戶,一樓和二樓都是黑燈瞎火,顯然此時藏雲坊眾人的注意力還在沒結束的花魁大會上,無暇進房。
  “得手了沒?”劉愈問道。
  “回右統領的話,已將那小子迷暈,連同那小姐和丫鬟,那小子正被綁好了往下遞。”
  劉愈等了半晌,並不見人順下來,劉愈便覺得有些奇怪。此時何茂也從後趕過來,所問發生何等狀況。
  “可能有變故。”劉愈道,“一起上去看看!”
  劉愈和何茂各自順著一條繩子攀爬而上,從窗戶躍進去。一進窗戶,劉愈便覺得裡面的氣氛不太對勁。桌子上趴著兩個,一個是那小丫鬟一個是徐榮,少了一個。再定睛一看,只見李遮兒很清醒地退縮在床腳,手扶著床欄,正一臉敵意地拿著一把剪刀,對著原本突然從天而將的四個黑衣蒙面人還有後上來的劉愈和何茂。
  李遮兒見到劉愈,本還有些驚喜,不過她馬上發現原來他們是一夥的,但出於一種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醒來這麽久她居然沒大叫一聲。若真叫的話事情就遭了。
  “你們……是山賊來綁肉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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