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自己也明白,短短三個月整理出的不過一個框架。 內部的各種繁雜事務的處理他仍需要更多的時間。 任我行從未忘記要換回女兒,他只是在用行動向朝廷表明自己的實力。他若表現的軟弱不堪就不是他任我行了。 那任我行是答應了朝廷與他們聯手嗎?現在只能是猜測,任我行這樣看重於利益的聰明人可能只是表面答應了。 又或者可以這樣猜測,任我行的確要與朝廷合作,目的就是鏟除蕭凌這個最大的絆腳石。 只要合力鏟除了蕭凌,任我行衝向武林的大道將會變得大大的寬敞。 任我行正有意要與朝廷取得聯系,未料朝廷先站不住腳了。 他來到黑木崖崖下的樹林中,正想發送信號,一支帶有密信的箭直衝著他的眉心飛了過來。 任我行一個騰空飛腳,這支衝擊力極強的箭就偏離至一旁的大樹上。 任我行快速走到樹邊,運用輕功成功取到了拔下了這支箭。 他並沒有急於打開密信,而是旋轉一周,謹慎小心地查看周圍有沒有跟蹤過來。 反覆幾下查看後才放心打開密信,密信內容無人知道。 任我行一如往常般地專心處理教中事務。 蕭凌自從主持了任我行的讓位大典之後,就帶領東方不敗新找了一處住所。 這處住所仿照了東方不敗在黑木崖中的一切習慣。 加之以方證大師帶來的十一個棍僧,可以說是立山為王了。 東方不敗住在這沒有任何煩惱還能跟蕭凌打情罵俏的山間,差點就誤以為自己來到了天堂。 東方不敗自幼父母雙亡,沒有父母陪伴的孩子總是格外的要強。她的心從來都是冰冷的沒有溫度的。 面對蕭凌的不斷攻擊和糾纏,她終是繳械投降了,她不但從一個女魔頭變成了如今這個嬌羞的平常人家的女子,還心甘情願地交出了日月神教教主一位。 或許以後得她會是另外一個模樣,但此時的她從沒後悔過。 這是她真心快樂,真心遠離世間一切繁雜的時光,是她真心對待一個人的時光。 蕭凌作為五嶽盟主自是做不到遠離江湖的,此間他派人臥底於武林各個角落,時刻監視著武林中的一切。 同時派出田伯光去查找那些棍僧的身份。 田伯光人稱萬裡獨行,輕功卓越刀法出眾,加之被蕭凌收作徒弟,蕭凌更是給了他更為高強的刀法秘譜。 如今已達到二流高手的頂端,意於突破一流階層。 田伯光好色成性,又被武林正派中人稱之為采花大盜。 自上次調戲東方不敗未果還被蕭凌狠狠教訓一番後,老實了不少。 蕭凌從不是那種,會因為自己已經變得很強了就甘於這一階層的人。 他從來都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他要變得更強。 他要不斷的去完成寶箱系統發出的任務,這樣提升起來才會事半功倍。 東方不敗閉口不提的那個人他自也是比誰都清楚的,只是佯裝不知道罷了。 任務一他至今仍未完成,雖沒有任何頭緒,但他從沒有過要放棄的想法。 在武林中生存從來都不是單靠一己蠻力,或是功力征服,還要加之以一定的頭腦和心性。 這樣的修行才是真正的武林修行之人人人所向往的。 蕭凌派出去的人正在如火如荼的調查當中。 這天黑木崖來了一位日月神教全教上下都尊稱為“大小姐”的人物。 沒錯,是任盈盈回來了。 任天行在見到任盈盈的那一刻幾乎是老淚縱橫的,他對女兒充滿了愧疚感。 他埋怨自己,“都怨我沒有照顧好你,才會讓你吃了這麽多苦。” “女兒,老夫的好女兒他們有沒有為難你,爹爹早就應該去救你的。” 任我行抱住任盈盈就是一通對女兒的關心。 “爹爹,我沒事我沒事。” 任盈盈抱住任我行大哭出來。 這樣的哭聲更加讓任我行愧疚,如果他的女兒有個什麽三長兩短,如果他的女兒再也回不來了,他任我行定要斬了所有人賠罪。 “爹爹,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他們把我關在地牢不讓我回家。” 剛剛冷靜下來之後,又是一番委屈的痛哭。 在那潮濕的地牢中遭受的一切,任我行豈會不懂。如今自己的女兒卻也步了自己的後塵。 十年前他賜予東方不敗葵花寶典,雖有些自己的小心思,但是他從不曾虧待過東方不敗。 由於自己的專心於苦心修煉,而被東方不敗有了可乘之機,因此奪位。 東方不敗將他囚禁於西湖地牢,那裡不見天日,豈非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想到這裡他更是心疼女兒,抱住女兒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頭,使她盡量得到安撫而平靜下來。 東方不敗我是不會饒過你的。 一想到東方不敗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蕭凌,若不是因為懼怕蕭凌的實力,他任我行豈會害怕一個女人。 東方不敗從來不是任我行的對手。 如今任盈盈回來了,任我行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他知道此時的任盈盈需要充分的休息。 這朝廷還算是說話算話的,不過嘛,一條繩上的螞蚱,一個遭殃另一個也別想跑。 任我行連續數月都在精心處理教內事務,不免讓各大門派放松了警惕。 但是邪教畢竟是邪教,任我行的本性又豈是短短數月就能改變了的。 只見他趁著月黑風高召集自己的親信於自己的房內商量著什麽大事。 難道任我行要開始出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