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將懷中的佳人放到了臥榻上,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枚丹藥,放入了東方不敗的嘴中。 東方不敗,緊皺的眉頭,死死的咬緊自己的牙齒,正在用行動拒絕著蕭凌的這個行為,以及這一枚不知名的丹藥。 蕭凌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甜膩的看著自己懷中得佳人。 “怎麽?夫人這是生我的氣?乖夫君將你給打成重傷是嗎?夫人你怎麽如此的有趣?” 蕭凌此話一出,頓時換來了東方不敗的反駁! “你這個……唔唔唔,你這個賤人,淫賊,流氓,無賴,你給本姑奶奶的嘴中,塞得是個什麽東西?” 東方不敗的臉上,頓時換了一種表情,他衝著頭頂的這個家夥,很是憤恨的說了起來。 “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被你打的身負重傷,如果要殺我,只需要一劍將本宗抹了脖子,犯不著給我吞食毒藥,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侮辱本宗的人格。” 緊接著,東方不敗,猛地衝著蕭凌的面部,貼了上來,咬牙切齒的從自己的嘴中擠出這幾個字。 “士可殺不可辱!蕭凌,我要殺了你!” 這一具威脅,在蕭凌的耳中傳了進去,但是卻化作了一抹充滿玩味的笑容,從他的臉上散發出來。 “夫人這是何意?我可是當著這整個武林的面說過,要收你東方不敗做夫人,這婚禮還沒有舉行,我又怎麽可能,將你殺死呢?” 蕭凌的鼻中傳來這佳人的陣陣幽香,這口吐幽蘭真的不是在瞎說。 東方不敗不知從那裡生出的力氣,竟然揚手衝著蕭凌的面部刪去,說時遲那時快,這揚起來手被蕭凌擋了下去。 蕭凌嬉笑的衝著懷中的佳人默默地看了一眼。 “現在呢夫人?你還認為剛剛夫君給你的是毒藥嗎?” 而東方不敗感覺到手中的戾氣,頓時心生詫異,自己明明已經身負重傷,手無縛雞之力,為何會在頃刻之間有這麽大的力量,難不成…… “看來,你沒有騙我,可是你將我擊成重傷又救了我,這不是多此一舉麽。說吧,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蕭凌的心中瞬間暗罵一句。 “哼,這個刁蠻的女人。” 但是,蕭凌的臉上仍然是剛才的嬉笑,心中的埋怨始終沒有表現在臉上。 “夫人,如果你剛才願意細細聽完我的計劃,又怎麽會使這個意外發生呢?” 東方不敗的臉上一時不知道應該做出如何表情,細細一想,剛才確實是自己的魯莽造成的結果,但是一想到蕭凌和任我行的苟且之事,他的無名怒火頓時在心中燃燒開來。 “你口口聲聲稱我為夫人,卻暗中和任我行勾結意欲奪取我這日月神教宗主之位。你做出如此勾當,難不成讓我嘉獎於你嗎?” 蕭凌將佳人摟入環中,不顧東方不敗的掙扎,在其耳邊輕輕低語。 “夫人這是什麽話,你要這日月神教宗主之位不就是為了這權勢嗎?我現在身為五嶽盟主,隨口一言都可以讓這中原武林震上三震。如果我跺一跺腳,必能使這武林天翻地覆,你說如此權勢還不敵這日月神教的宗主之位嗎?” 東方不敗剛想反駁,就被蕭凌堵住了嘴,不能出聲。 “夫人,不急,這日月神教被稱為魔教,宗主更是眾矢之中,一出門就會遭遇無數的暗殺和襲擊,毫無安全而言,我又不能常日伴你身邊,如何護你周全?” “再說了,日後你若是有了身孕,如若遭遇賊人襲擊,身臨險境,這一屍兩命的結果不是你我可以接受的,就算不為你自己想也要為腹中的孩兒想想。你說就這麽個破位置你怎麽這麽執迷於它。” “登徒子,誰要和你有身孕。”東方不敗故作凶惡的樣子在蕭凌眼中尤為可愛,再加上臉上的兩團紅暈,更是顯得頗具喜色。 蕭凌突然換了另一種語氣。 “我就納悶了,就這麽個破位置你們為什麽都想著?難道這日月神教宗主的位置能帶來什麽好處嗎?” 東方不敗一時啞口無言,臉上充滿了氣憤,一時無力反駁。 蕭凌趁機衝著東方不敗說道。 “不如我們將這個破位置還給任我行,再說了,就這東西,你若想要,日後再取來便是,還不是探囊取物一般的簡單?” 還不等東方不敗拒絕,蕭凌就立馬將此事定了下來。 “好了,明天就在大廳宣布將這位置還給任我行。” 而後,衝著佳人的臉龐親了一口,迅速離開了。 一道暴怒的嘶吼聲從大廳中傳了出來。 “蕭凌,我要殺了你。” 第二天,日出時分,萬物蘇醒之時,一道詭異的命令在中原武林中傳播開來,霎時間引起了軒然大波。 一時間,這民間謠言四起,有一種一番不可收拾的勢頭出現。 “嗨,你們聽說了嗎?剛剛登上日月神教宗族的大魔頭東方不敗居然要將宗主之位還給任我行,這是為啥你知道嗎?” “這我哪知道,這種事情應該問他們,我們普通人怎麽可能知道為什麽呢.” “你們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著日月神教教主,是誰當對我們來說又有什麽區別?反正又不可能輪到咱們頭上!” …… 日月神教的大殿上,任我行在任盈盈的伴隨下,再次登臨這神殿大廳。 “哈哈哈哈!蕭兄弟還真是言而有信啊,也不知是用了什麽方法,居然說服這東方不敗將這宗主之位,還給本座!” “呵呵!這是我們夫妻二人之事,這具體的細節還需要和你說嘛?” 蕭凌臉上布滿了,充滿惡意的笑容,一時間這大廳中的氣氛,有著些許的緊張。 而此時的東方不敗,對於蕭凌的擅自做主,也是有著很大的意見,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家夥,不僅僅要做自己的夫君,還將自己圖謀了許久的宗主之位,就這麽輕而易舉的交流出去。 這也使得東方不敗,對於蕭凌有著一種,很是訴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