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度甜

他是学霸,是傲娇总裁,是暖男绅士,也是商业天才。她是纯纯初恋,是蠢萌搭档,是冷面女友,也是麻辣老师。欢脱甜萌的《花火》初恋总裁文。一个恋爱真人秀引发的浪漫小乌龙。看麻辣女老师如何智斗傲娇大总裁。

缘来你也在这里
卫仪出席衍皇的就职发布会,许多电视台都进行了反复的新闻重播,同时卫仪也宣布了自己的婚讯。
卫仪的结婚对象是衍皇的品牌形象代言人,一个国际超模,曾是这个国家首批走上国际时尚秀场的顶级男模,同时也有着过人的家世,如同所有偶像剧标配男主角一样拥有闪闪发亮的光环。
更重要的是,那个男人有着对卫仪一往情深的执着,从巴黎到米兰,从意大利到香港,许多报纸都曾传出他们的绯闻,而正真让一切到达高潮的是一场电视真人秀节目的搭档。
是的,没错,卫仪的订婚对象就是那个与她在《缘来是男神》节目中搭档的男子,也是走到订婚的新闻出来之后,岺等等才第一次记住他的名字,祁祥。
祁,这个姓氏让岺等等愣了一下,朝下再翻了一翻,不由笑了起来,他果然不是个普通的某某某,他是祁老的独子。
所以,在一切的兜兜转转之后,戚家,陈家,冯家都没有赢,而是这个似乎从来没有直接做过什么,没有正面表达什么的祁氏父子获得了最大的利益。
会接到卫仪的订婚喜帖是岺等等所没有料到的,当时她正坐在办公室内批改着作业,离她所录制的《缘来是男神》节目下车已经过去数月,她重新过上了所期望的平静生活,觉得那一场风波已经离自己去,就如同上一辈子的模糊影子。
而当卫仪踏进办公室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了心头有轻轻一颤,自心底生出的颤栗让她竟觉得似乎久违了的期待再临,她惊诧于那一刻自己的欣喜期待。
卫仪还是老样子,清瘦高挑,因为已经渐渐入夏,她换上了轻薄的V领衬衫,脖子上锁骨之间挂着一把钥匙形状的项链,岺等等不用看就知道那项链的背面一定刻着”W&W”。
卫仪邀请岺等等一起去一个地方,岺等等点了点头,简单的收拾了东西就随她离开。
停在校外的那辆车是熟悉的黑色轿车,依稀可以看到前面的驾驶座上有男子在那里,岺等等远远地看着有片刻呆愣,而旁边的卫仪也一眼看出了她的悸动。
“那不是哥哥。”
淡淡的一句话带过,将岺等等的那一点侥幸打碎。
司机带着卫仪与岺等等在城市里穿行,越过车流与人流,走走停停,最终在一处高档小区外驻停,那是陈伯衍曾经的居所。
上楼,开门,屋内显然已经许久不曾有人进入过,桌上蒙了些尘,阳光落地阳台透过来落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线,像是将屋子分隔出几个方形。
“这所房子是我给他安排在C市的居所,他本是不太喜欢的,我就让人另寻了别的住处更换,可是他知道后却又让人把东西全搬回来摆到原来的位置,甚至花了超出许多的房价说服原来的业主将房子买了下来。”
卫仪打量着这所屋子,转到一侧取了杯子倒水后拉开通往阳台的窗帘,去阳台上的几株绿植浇水。
“哥哥十八岁生日那天我躲在书房角落里看小说,听到了外面大人们进来后的争吵,然后知道了他原来是我亲生哥哥的事。我去哥哥的学校找他,告诉他我听到的一切,他要我马上回家,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谁也不可以说。
而就是那天晚上,他与陈太太一起乘坐的车发生了意外,陈太太抢救无效身亡,他则永远的失去了健康,医生说如果他能活下来就是他此生最幸运的事情之一。
我问过很多次,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都一直不曾回答,只告诉我不要害怕,一切有他。
他出院后,戚煜也来到了陈家,纨绔了十八年的他开始拒绝了原本陈家给安排的前途与学业,学会自己独自。他在偷偷去了一趟C市后回来告诉我,我们的亲生母亲她的名字叫卫婉,留给们了两条刻了她名字的项链,W&W。然后他要我离开香港去欧洲,他说他看见一个可怕的阴谋正在酝酿,他希望我离的越远越好。
他自己组装了两部单线联系的手机,外表不起眼,但是他的定位系统和待机是特别定制的,他要我随身带着,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他。他说……我们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这是我们之间的线。”
卫仪抬手抚摸着自己脖颈间的项链,似乎回忆了些什么,然后又接着一边浇水一边说:“那时我没有告诉他,其实戚煜在来到陈家后我就知道他另有目的,我与他答成了协议,我要拿回应属于戚家的一切,而他则要我帮助他彻底告别他卑微的真实出身。我们一直伺机而动,精心布局,这一等就是十年,直到我觉得时机成熟后开始收网,上演一出大戏,拉你入局,引爆炸弹。哥哥逐渐察觉了我所在做的事,她要我收手,而我又怎么会听他的呢,我们之间出现分歧。
哥哥的秘书安娜是我安排的人,《缘来是男神》节目是我策划的,而你会在收到招募邮件和传单也是我特别设计,那是由行为和心理专家在针对你的生活与个性进行析后的计划,一步一行,方寸毫厘,也许在你看来是不经意的一切,而我的背后是整个事件团队的运作。戚煜的许多事情都由我在背后支持,而那块被南天收购的地,是冯家交给戚煜的一个考验,也是我与哥哥之间最后的通碟。”
“你赢得很漂亮,不论是泛新,还是衍皇,甚至是我,在最后一刻力挽狂澜。”
“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我终于完成了,但是又怎么样呢,有什么用呢,都太晚了。”
卫仪垂下了浇花的手腕,眼睫下垂,显露出了与她平日张扬傲慢所不符合的没落失意,甚至有泪水自她的眼眶缓缓滚落,滴在那鲜绿的植物叶子上,再顺着叶子落入土中。
岺等等立在屋内,看着卫仪的侧脸,那越来越浓郁的悲伤在她脸庞上显露,岺等等的心也不自觉的开始一点点的收缩,像是被一只手握住,一点点的用力,她像是意识到了些什么,心跳开始加速,呼吸像是变得艰难,脑海中嗡嗡作响。
“你……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太晚了。”岺等等颤抖着声音发问。
“记得上次我晕倒后你送我去医院吗?那是因为我刚刚做完器官移植配型,身体有些不适。是的,我的配对对象是我的直系亲属,我的亲哥哥,陈伯衍。”
身体如同被一点点的抽离力量要倒下,她趔趄着后退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站稳,岺等等杵在那里不知所措。
“其实之前的配型我也只是预备工作而已,医生说如果不发生任何意外,也许他这一生都不会需要移植。但那次飞机意外返航,他把我带下飞机后不顾所有人的阻拦又返回去找你,飞机发生了小面积爆炸,他是唯一的受伤者,也是那一次受伤导致他的病情激化,之后的一切事宜由律师代理,是因为他必须接受医生的封闭治疗……”
卫仪放下了浇水的杯子,走进屋内拉开抽屉,取出一块老旧的男士手表戴上手腕,那表岺等等熟悉无比,她说:“这块表是我们的亲生父亲唯一留下的东西,我把它视作报复的一种信物,哥哥在劝我停止计划时一气之下将表摔坏丢弃,结果你又将表修好了还回来,可真是讽刺,因果循环。”
随后,她又取出一份档案袋递给岺等等。
“我嫁进祁家,很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就如我所说的那样,我会继续不择手段把本应该属于我戚家的东西拿回来。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再找回他。这几个月,我找过了所有可能找到他的地方,都失败了。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也许你可以。所以,尽管我如此的厌恶你,但我依旧选择与你见面。现在开始,你应该知道一些事情了。”
“怎么会呢,我对于他的分量……。”
“时至此时,你还觉得他与你,仅是一出假戏吗?”
岺等等想说些什么的,但是却被卫仪一个眼神打断。
“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吗,或许你到现在还会以为是你救了他吧,其实正好相反,那些人是我安排去捉住你,用以威胁你的养父的,是他阻止了这一切,让我不犯下大错,也让你不被伤害。
哥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收集你的资料,虽然你们真正相遇不过数月,但是他对你的熟悉也许远甚于你自己。他参加节目是接近你不错,是因为你姓岺也不错,甚至他试图监视你也都是事实,但那却没有半分恶意,甚至他是在保护你,不让你被我所算计,被戚煜所算计。如果不是他,现在的你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听我讲这样的来龙去脉!”
卫仪提了手袋离开,于出门之前又驻了足,留一下句嘲讽叹息。
“从前我厌恶你,因为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会改变我的生活。而现在,我可怜你,你时至此时,还不知道你失去了什么。”
卫仪离开了,门开上又关闭的声音在屋内消失,岺等等翻开那份袋子里倒出来的文件,在看清上面的文字后捂住自己的唇跌坐下去。
数天后,岺等等再一次的抵达香港,很好的天气,一路平静,下飞机后她由专业的律师迎接,为首的人是安娜。
“小姐,欢迎回家。”安娜微笑侧手。
一份二十余年前的出生证明放到律师面前,在陈启锦自杀身亡之后,陈家却出现了一位后人被召回继承所有陈家遗产。
当律师在询问岺等等关于自己原来是陈家独女,却被从小抱养在一家普通人家的事情有何感想时,岺等等茫然想了很久只道出三个字,不知道。
在一切风平浪静之后,没有人太过留意这一次小小的遗产继承,当岺等等再次进入陈家时那里已经归于她的名下。
“这是我替我的老板完成的最后一项工作了。”安娜在离开时这样玩笑。
“我还是不懂。”
“泛新的空洞早在几年前就出现,所以老板放着泛新这么好的品牌资源支持却从来考虑有任何交集,为的就是明哲保身,在等泛新崩盘倒塌时能够独善其身。但是……但是她在遇到小姐后把努力了几年的一切都放弃了,在泛新出事后用自己建立起来的事业作为代价去接盘,补了空洞。”
“你想说什么?”岺等等握紧了五指,不甘心一般的追问。
“如果没有老板用衍皇下水拉起泛新,补平债务,小姐您父债女偿,这辈子大概是翻不了身的。”安娜是带着微笑说出这些话的,那种礼貌又温和的表情,但却又掩饰不住的一种厌恶与可怜。
安娜是在替陈伯衍不值得吧,岺等等在想,她肯定觉得陈伯衍为了这么个人付出一切是疯了。
岺等等最终还是去找了祁老,祁家的宅邸古是风古色的中国风建筑,正正在为大婚装饰房屋,祁老在茶室接待她,问她想知道什么,她说所有的。
祁老拿出一只录音碟和老式的播放机,按下播放键后岺等等再次听到了那断二十几年前的对话录音,在上次的逼宫般的会议上没有播放完全的录音,岺等等听到了后面的对话。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有一个冷静的声音第一次响起,岺等等听出那是陈启锦的声音。
“让他的飞机不能落地。”
这个声音从播放器里传出,虽然带着点点噪音,但是那种平静温和,似乎与世无争的语气态度岺等等再熟悉不过,是岺青书。
“其实那场事故,青书才是主谋,甚至是他亲手去对飞机动的手脚。然后,为了让所有人封口,他又偷录了这个录音当作把柄来威胁所有人,他安排了陈启锦经营泛新,要他领养戚星的一双子女以减轻罪孽和愧疚,而自己则将陈启锦的亲生女儿抱走抚养再以此控制威胁他。一切的一切,他才是真正的提线人,掌控着所有人,摆布命运。
我们所有人所惧怕的,从来不是戚星,不是陈启锦,而是你的养父。而戚太太在临终前试图用一个谎言让戚煜为她复仇的对象也并非陈启锦,而是你的养父岺青书,她希望用戚煜的手将这个肮脏的真想公布于世,为自己的孩子获得公正的对待与自由,让当年作恶的人身败名裂,妻离子散。这一切差一点就要成功了,但伯衍却在最后阻止了戚煜。”
“为什么呢……为什么……”岺等等喃喃地细念,像是问祁老,更像是问自己。
“因为他不忍让你知道,被敬爱了二十余年的父亲原来有如此真面目,特别还是他的余生弥留之际呀。尽管,那是他的杀父仇人,那是改变了他一生命运的坏人,却因为对你的不忍而动了恻隐之心,全盘放弃之余,甚至用自己的全部作为代价迎头上去。孩子,现在你懂了吗?”
岺等等去找卫仪,问正在试着婚纱的她是不是知道,卫仪仅淡淡的嗯了一句,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裙摆平静而淡然。
“他说陈启锦欠了我们的一定要他还,而他却欠了你的也一定要还,把你的家还你。然后,他拿他的事业,他的生活,也许还有一条命都还你了。”
岺等等没有再在祁家待下去,她后退着离开那所正在装点的豪华宅邸,白色和粉色的玫瑰一丛丛的从她身边经过,婚礼的纱缦在她头顶支起,她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如同逃离最可怕的地狱。
她的脑海中回响着的是卫仪曾经的那一句:“你真可怜!”
陈启锦曾经看着自己的笑容,卫仪的笑容,甚至是安娜的笑容,一一都再次浮现,从前她不懂,现在瞬间全懂了,他们都在可怜自己,可怜她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她失去了陈伯衍!
发疯一样的冲到路中间拦下一辆出租车,她哭着喊着,恳求着司机带她去一个地方。司机被她吓坏了,以为是出了急事,以最快的速度出发,同时安慰询问她是怎么了。
“我丢了东西,丢了……”
“很贵重的东西吗,再贵重的东西丢了,人还在就行,快别哭了。
“心,那是一颗心呀……”
抵达那所在节目拍摄完成后再无人问津的别墅,岺等等跑进屋里直接冲进二楼的书房,将所有东西都翻倒出来,一一的翻找,最终找到那个不起眼的文件袋。
她将里面的东西翻倒出来,就看到了一叠照片,从自己小时候到上学,到高中和大学,有个人的,有合影的,甚至是他的面试简历影印,学历证明影印和工作评优证书,她二十余年的人生都在这个袋子里清清楚楚,囊括待尽,甚至一些也许她自己都快忘记的旧事这里都有痕迹。
这是一个,比她自己更清楚自己的人所收集的一切,在一切泛旧文件的最后是一封信件和一只黑色的丝绒盒子,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一条钥匙形状的项链,刻着W&W。
打开那封信笺,一段钢劲又不失秀雅的楷体字就映入了眼帘。
岺老师:
当你找到这封信时,你应该已经知晓了所有的事,希望此时的你一切还好。
我曾经恨过许多人,那些造成我父亲死亡,改变我命运的人,那些让我失去健康与天真的人,我怨恨命运不公,怨恨利益勾结,怨恨这世间的一切,觉得是上天对我的折磨与唾弃,要我无辜的背负一场沉重的人生。
我想报复,并且付诸了行动,戚煜所做的一切我早就知晓,而我从未阻止甚至在某种程度是提供了便利,让他步步为营,在最后引爆一个炸弹,看那些人被炸得全盘翻覆。看到那些已经年迈的侩子手们溃败,在各种煎熬中痛苦地走完余生,连死亡都不能安宁,得到的卑鄙快感从来不是戚煜,而是我!
是我,用一场利益勾结的联盟与戚煜合谋了一场大戏,由他代手完成,代我说出那些恶毒的诅咒,然后我成全他想要的,且替他保守关于他的秘密。
在这场报复中,我甚至不想要赢,我所想要的只是和所有人一起毁灭,一起下地狱!那极端甚至是阴毒的心,如被毒蛇缠绕,见不得光,冰冷而腐败。
我在这个世间,有一个责任是卫仪,有一个目标是复仇,而有一个意外则你。
抱歉,我在未经你同意的情况下,从五年前就第一次单方面的认识了你,我知道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从最初的监视分析,到后来我于不知不觉中的被吸引,我觉得自己如同一个病态的偷窥者,我对你的生活有了一种想要涉足的欲望。
而这一切,在最终实现后,更可怕的是,我没有就此止步。
自认为已经地这个世间的一切没有欲望的我,对你却有了贪欲。
而这份贪欲,也让我付出了代价,一如你此时所见。
爱恨嗔痴,怨妒悔惧,我费时十年断绝这红尘,炼得心硬如铁,但却又在见到你的那一刹,再坠俗欲,功亏一溃。
岺老师,很抱歉,尽管知道不应,但我没能阻止自己爱上你。
且再一次的,明知这一纸文字只会让你徒增烦忧,却没能阻止自己写下的欲望,自私而又苟且的,明知不该,却想要让你知晓我的心意。
书于此处,我忽然有所顿悟,人说的地狱魔障,大抵就是如此吧。
明知不应,偏要为之,明知是地狱,却还一往无前。
原来。
爱,即是地狱!
止笔,勿念。
落款日期是八个月前,节目刚刚拍摄过半,原来早在那时候陈伯衍已然计划到了结局的一切。
夕阳的光自窗户落进来,并没有关得太严实的窗户有风进来,将窗帘吹得轻轻晃动,那些光也在光洁的地板上飘忽来回,岺等等跪坐在一堆凌乱之间,任由那时暗时明的光在自己身上出现和消失,好像一切都与之无关了,她甚至怀疑自己其实是一樽石像,冰冷,僵硬,没有任何的情感,刹那和永恒于她而言都已经没有区别,世间的一切也与她无关。
黑暗降临,狂风大作,在一场夏季的暴雨落下之前,终于有看管这所房子的保安发现了她要她离开。岺等等木纳地挪动身子出门,望向那幽暗无光的天际,黑得深沉而压抑,一道闪电在天际划开锋利而狰狞的伤口,带起一声刺耳的声响,让人厌恶而害怕。
陈伯衍说,爱,即是地狱。她抬头,才发现自己原来早已在地狱!
卫仪的婚礼岺等等去参加了,开场到结束岺等等全程都在,但是她想要寻找的那个身影从未出现。
“他没有来。”卫仪对岺等等的侥幸了然于心。
“我动用了一切可能的资源去查各国医院这几个月无家属认领的遗体名单,但没有他的名字,这是个好消息,也许他找到了合适的配型已经成功完成手术。”
岺等等没有就这件事情给予反应,而是问了另外一个煞风景的总是。
“如果你的丈夫知道你的婚姻不过是一场新的利用算计,就不怕他要离婚,你功亏一溃吗?”
“这世间,许多时候,将两个人维系在一起的,不是爱情,不是亲情,而是外人的目光与唇舌。而我,会利用好这一世俗的规则的。”卫仪微笑。
妈妈在一个周后回国了,她并没有走完全部的线路,说忽然感觉累了,想家了,就回来了。她继续着自己从前的生活,只是再不催促岺等等嫁人,反而对她显得依恋,想要她多在家待一待。
岺等等对妈妈只字未提任何事情,她只是一个局外人,只是岺等等在适当的时候问过她关于自己身世的事情,妈妈告诉她因为她不能生育,所以在岺青书抱回了一个女婴后她即视出已出。
“你怎么会忽然问这个,你……要离开这个家吗?”妈妈问。
“不会,当然不会。”岺等等微笑回答,继续修剪花枝。
“这是你调的饮料吗?味道真苦……”
妈妈拿起桌上的饮品喝过后龇牙感叹着离开,岺等等走过去拿起杯子看了看,然后去如每一次那样将杯子清洗干净,透明而纯净的杯壁被水冲洗,什么都不会留下。
五十度甜,她偿试过无数次,依旧调不出那种味道。
她想,也许世上再无人能给她一杯叫五十度甜的饮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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