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存活于过去

145个人被关在一所学校里,以随机抽取的人员进入到不同版本的剧本杀中,为获取积分逃离这所学校。谁说剧本杀中玩家不带出有bug的,季渊高强度推理配合邵蓦丞严谨的逻辑思维,硬是把地狱式难度压到菜鸟式难度。爱开“冷笑话”的季渊加上腹黑记仇的邵铭蓦,不正经老哥冯...

作家 三络 分類 二次元 | 32萬字 | 159章
第23章 园长饶莘
    卷发小男孩就是饶奕,他怀中抱着大头洋娃娃,诡异地冲扶桉笑了笑。

    扶桉没忍住害怕而尖叫了起来,饶奕也在这一瞬间消失不见了踪影。

    “叫那么大声,鬼不得被你吓跑了。”季渊还以为谁跪了呢,不就是看见饶奕对她笑了。

    “我真的怕,真的……”扶桉说到这已经眼泪汪汪了,眼泪随时都要掉出来。

    约翰艾格逊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扶桉吓成这样,季渊用流利的英语简单地概述了经过。

    “看来饶奕真有类似隐身术的能力。”季渊说。

    亦或者是瞬间转移能力,总之不管是那个能力,对于他们来说都不利。

    但这个能力,饶奕是从哪里获取来的?

    “洋娃娃?”邵蓦丞记得饶奕第一次出现时手上没有抱着大头洋娃娃。

    “有可能,先去看下饶奕还在不在。”如果不在的话,季渊倒是想知道他会去哪里。

    透过宿舍的窗户,在410号床位看到了饶奕,他抱着大头洋娃娃睡得很香甜。

    这一幕让众人不由得怀疑他是否到底出去过。

    “看下监控就知道了呀。”甘缨带着他们回到宿舍里,监控的录像在她电脑里。

    约翰艾格逊和墨闻把门窗都关紧拉上窗帘后,甘缨才打开电脑的监控。

    监控时间倒退回甘缨和季渊上楼的那个时间段,甘缨的手刚按下确认键画面一转。

    眼前的监控录下的画面让甘缨不禁害怕地捂起嘴切回现在的画面然后迅速背过身。

    扶桉刚才就受过了惊吓这会神经紧绷着,看到画面时直接吓得蹲在地板上大叫着。

    季渊的反应没有他们那么厉害几个男生承受能力也还行,车梅希只是卧槽了一声。

    监控画面里,饶奕抱着娃娃坐起身左右环顾了下,霎时间饶奕惨白的脸贴着监控,眼神漆黑空洞让人看了感觉毛骨悚然。

    他嘴角裂开了到了耳边对在看电脑监控画面前的几人感到很有意思。

    ……等等!

    “你刚才是不是把监控切回去了?”季渊看向蜷缩在椅子上的甘缨,前面的画面确实也是饶奕惨白的脸不过没有笑。

    “是……是啊。”甘缨也反应过来了。

    现在的饶奕正在看着他们。

    “卧真槽。”车梅希把电脑的电源给把了,再盯下去他也要受不了了。

    “艾格逊你不怕吗?”墨闻搓着手臂,看约翰艾格逊都没多大反应,难道外国的阿飘跟这里的不一样吗?

    约翰艾格逊听不懂他说的话,知道季渊重新打开电脑监控,继续观察着饶奕的动静没空帮他翻译,于是转头看向邵蓦丞。

    邵蓦丞接收到他的目光后,只好翻译了他那句话,“他并不怕,对于他来说小丑才最可怕。”

    “……洋娃娃不见了。”季渊指着监控里饶奕惨白脸的旁边只有一床被子和枕头并没有大头洋娃娃的410床位。

    刚才大头洋娃娃分明还在床位上,仅是关上电脑打开电脑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大头洋娃娃就不见了。

    “咚咚咚。”门突然被敲响了三声,门被敲响的位置比较偏下。

    所有人都感觉到被敲响的位置偏下,就好像是个小矮人在敲门,他们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了消失的大头洋娃娃。

    没人敢去开门,也没人敢回应敲门声。

    监控画面里饶奕的嘴角裂开到了耳边,他们越害怕,他越兴奋。

    敲门声持续不断,从开始的三声到后面接连不断,一次比一次大声,门似乎都快被拍坏了。

    真的是小小的身躯,大大的力量。

    “啧,我开门去。”季渊都快被敲门声烦死了,跟上了发条似的拍个不停。

    “阿渊待着,我开。”万一门外有危险怎么办,邵蓦丞把手搭在门把上,深吸一口气快速把门给打开。

    门外,大头洋娃娃仰头看着邵蓦丞,一双被染红的小手抬起想在他身上留下印子。

    手还没碰到邵蓦丞的裤子,就被他一脚踹出两米之外,等它爬起来门已经重重地关上了。

    大头洋娃娃:……

    “要再来吵就扔楼下?”邵蓦丞询问季渊处理大头洋娃娃的方式。

    “把手和脚卸下来就行了,省得再来烦人。”季渊觉着对待个洋娃娃还是不要那么残忍。

    &nb,费劲弄死也没用。

    “还是给它个痛快吧,做个好人。”车梅希说。

    既然监控都看完了,吵闹的大头洋娃娃也没再打扰了,于是季渊拿出了那几本花名册。

    “你们拿错了啊,这是每个学生的档案。”车梅希指着封面左下角几个很小的字。

    “档案更好。”季渊翻过去看了下,的确是档案,档案的信息更详细些,有些信息会了解的更清楚些。

    他们怕引来某些东西,没有把灯开启,只打开了三盏台灯。

    “饶奕,小小班b,男,家有一个妹妹,父亲失踪,母亲是……园长?”甘缨记得园长办公桌上的牌子上写的名字是饶莘。

    “谢粢,小小班b,女,家里有个哥哥,父亲于三年前去世,母亲也是园长。”季渊读出了母亲同为一人的谢粢档案信息。

    “吴秋悦,小小班a,女,家里有个弟弟,父亲于去年音癌细胞扩散不治身亡,母亲饶莘。”邵蓦丞说。

    “廖咏炤,小小班a,男,家里有个姐姐,父亲去世,母亲同为饶莘。”车梅希说。

    “解栩,小小班b,男,家里有个弟弟,父亲车祸死去,母亲也是饶莘。”墨闻说。

    这五人的共同点是母亲那行填的都是园长饶莘的名字,并且都有兄弟姐妹,都在小小班就读。

    除了饶奕的父亲失踪外,其余人的父亲均不在人世。

    “园长这么能生吗?”车梅希感叹道,不然怎么这五个孩子的母亲名字写的都是她。

    “那这姓氏怎么解释啊,难不成她有五个老公?”扶桉疑惑地问道。

    两个孩子姓氏不同可能一个跟父亲姓一个跟母亲姓,要这五个孩子都是园长生的,那姓氏不同怎么解释。

    “会是那五个孩子吗?”甘缨联想到片段中五个孩子手牵着手站着走廊尽头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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