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爱喝奶茶?连口味都选的这么对?”简清请岑箐进来坐,接过对方的奶茶,反问道。“那个……”岑箐有些腼腆的清了清嗓子。“小镜,别问了。”罗鸿轻轻碰了碰简清:“之前殷霆往剧组送奶茶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是吗?”简清微微皱眉:“当时没觉得被媒体曝光啊!”“当时是没有!可你跟殷总的事一出,这些陈年旧事就都被扒出来了。观众最爱看八卦,你的,尤其多!不然你以为自己怎么火的!”“哦!”简清很郑重地点点头,自己这是蹭了奶茶的热度,沾了奶茶的光。“谢谢。”罗鸿替简清接过奶茶:“有事就说吧,不用这么客气。”“没什么事,就是想跟纪哥交个朋友。”岑箐的笑让简清觉得很不舒服,太假,假到整个过程面容都是僵硬的。“岑箐,其实我挺喜欢你的歌的,那首《漫雪》我单曲循环了好几天。”简清看向岑箐:“你很有才华,没必要把自己放的那么低。”“可我需要钱!”岑箐喃喃道。“可是你不能……”简清劝说的话到嘴边,又觉得有些不妥,他似乎也没有什么立场去说这些话。只是自己喜爱的歌手,不想让他就这么毁了自己。“纪哥,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经常听到你。一直想跟你说说话都没有机会。晚上我自己做点菜,纪哥能不能赏脸来我家坐坐?”岑箐态度诚恳地看着简清,随即又感觉有些不妥,转头有些犹豫道:“要不鸿哥一起?”“算了,我还有事,就不去了。”罗鸿也不是第一天在社会上混,又怎么会看不出岑箐压根就没有想让自己去的意思。他摆摆手,对简清道:“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陪不了你。”“那,一言为定,谢谢你的款待。”简清大方地答应了,他是真的觉得岑箐有些可惜,没准两个人聊的投机,能趁机帮他一把也说不定。岑箐这一天都出奇的热情,问简清喜欢吃什么,有什么忌口。“他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难相处啊。”简清反倒觉得两个人越聊越熟。“那可能是你俩投缘吧。”罗鸿看了看门外,低声道:“我们跟他说话,他连搭理都不搭理我们。”“他不是还请你一起去吃饭吗?”“你是瞎了吗?”罗鸿杵了一下简清的脑门:“他那是客气客气,你信不信如果我真说要去,他能给我吃毒药。”毒药倒不至于,但简清也看得出,岑箐确实没有想要罗鸿去的意思。为什么只单独请自己?简清不想以小人之心去揣测别人的好意,可到了岑箐的家后,他有种自己不该来的感觉。岑箐的家并不大,普通的两室一厅,但地理位置以及小区的环境,应该是这座城市里数一数二的了。屋内显然是刻意装饰过,用约会来形容,真的是一点也不为过。“平时,就你一个人住吗?”简清环视屋内的一切,尽管有些痕迹被刻意抹去,但依旧能感觉到,这里,应该不止岑箐一个人。“大部分时间是,偶尔有朋友过来,太晚了,就住下了。”岑箐说完,猛然凑近简清:“如果今天你想住下,也可以。”“我有家,而且离的不远。”简清微微一笑:“你跟苏经理的关系很好?”“苏平连?”岑箐莞尔:“我跟他,谈不上关系好,你也知道我需要钱,所以签了一个对赌协议,他把资源给我,不仅我能赚钱,他也从中收益不少。”对赌协议……难怪岑箐这两年不停受利益趋势,这样解释,似乎也说的通。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不觉天色渐晚。简清并未喝酒,只是喝了些茶,两人客道了一阵后,简清就站起身打算离开。“纪哥,也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岑箐立刻起身:“我送您。”岑箐酒喝的有点多,他起的太急,一个没站稳,手里端着的红酒,跳出酒杯,撒在了简清的上衣和裤子上。“对不起对不起!”岑箐猛然一惊:“纪哥,你我身形相仿,要不你换了衣服再走吧,这套我洗完再给您带过去。”简清看着衣服上大片酒渍,想着这么回去也不合适,就点点头,挑了一套普通的衣服,进房间换。可衣服刚脱到一半,岑箐竟门也没敲地就闯了进来。“有事?”简清不是直男,多少有些尴尬。“我来看纪哥需要我帮忙吗?”岑箐上前,猛然伸手就抓住了简清扣扣子的手:“我知道纪哥喜欢男人。可总被殷总压有什么意思?纪哥就没有想过自己做主导?”“……”还真是鸿门宴。简清微微躲开岑箐:“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试试怎么知道?”岑箐得寸进尺道:“舒不舒服,感受一次不就知道了?”“岑箐……”“嗯?”岑箐歪头一笑。“你喝多了!”简清猛然推开对方,快速出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原以为岑箐会再纠缠,可回头看看,对方也并没有追出来!真是喝多了?那酒品,可是够差的!简清的心里多少有些隔应,因此这身衣服穿在身上,怎么都觉得不舒服!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家后,冲进浴室就是一通狂洗。从浴室出来时,竟然看到殷霆正对着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发呆。“这衣服不是我的。”“我知道。”殷霆直接将椅子上的衣服扔在了地上:“你的衣服,哪个牌子,每个纹路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别人的衣服,怎么会穿在你身上?”“我衣服脏了,就从他家拿了一件。”解释这东西,真是越瞄越黑。“都到家里了?”殷霆的口气明显有些不对:“要不要下次来咱们家,地方一定比他家大!”“只有你同意,我没意见!”“你还真……”殷霆似乎是被噎到了,他猛然一把将简清拽到自己身边:“我不相信,别人会比我强!”简清不知道殷霆为什么会这么自信!可他根本就没有机会问出口。殷霆不问他见了谁,做了什么,只是将他摁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宣布自己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