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为营

注意步步为营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33,步步为营主要描写了格瑞,少年皇帝,面对把持朝政的二位王爷,面对不能人道的流言陷害,要如何步步为营……冽川,王爷之子,面对必然敌对的爱人父亲,面对忠孝两难的家国天下,又怎么步步深陷……_要做明君,是不是就不能真...

分章完结阅读8
    冽川下头律动越快,格瑞只觉胸腹深处被他顶的心血翻涌,神志涣散,后悔也早不迭。kenyuedu.com

    冽川忽得握住格瑞的□,急促□。

    格瑞只觉得前后的快感如醍醐灌顶一般将自己淹没,身子一阵痉挛,又泻出来。

    冽川早觉得格瑞□阵阵急促收缩,忙紧紧搂住他一同射了出来。

    格瑞几欲虚脱,昏睡过去。

    冽川搂着格瑞,轻轻摩挲,看着他脆弱鲜艳的睡颜,失神一阵,烦恼一阵,又无奈一阵,渐渐也疲惫睡去。

    第十八章

    冽川穿着大红袍子,帽子上插着黄金凤翅的冠花,愣愣的骑在马上,领着热闹的吹鼓、轿子去接新娘。

    他愣愣的看着新娘子穿着凤冠霞披,盖着大红的盖头,被媒婆背进轿,只觉得一阵阵恍惚,如在梦中。

    又恍惚的领着队伍回转,恍惚的叫人推上去踢了轿门,恍惚的被人在手里塞了大红花绸子同新娘进了厅堂。

    待到两人站在堂前,冽川才似轰的一下醒觉,抬头看着喜气盈腮的爹娘和满堂宾客,又看看旁边披着盖头的人。心道,这个女子,以后便是我妻子了,拜了天地,盟了誓愿,此生就要跟这女子纠缠在一起了。

    而这个女子,冽川除了知道是兵部尚书的女儿,名叫钟苹,其他的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也想不出两人有何前景,只觉空茫茫一片。

    眼前耳边,竟都是格瑞的音容笑貌,心里痴痴想若是此刻能与格瑞一起多好。

    冽川几乎就要转身而去,却不知要去何处,能去何处。

    司仪喊道“一拜天地!”

    冽川眼看着新娘子被媒婆搀着盈盈的转过身拜了下去,身子也僵僵的被人摁了下去,只觉得这一拜似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再站起来时,又如在梦中了。

    恍惚的拜了堂,恍惚的被人牵进洞房,又恍惚的让人拉出来敬酒。

    别人敬酒,冽川就干,一杯一杯的直喝到酩酊大醉。

    冽川却总觉得自己没醉,清醒得很,不然心里哪能如此难受,于是仍不停的喝。

    众人早上来劝,冽川摇摇晃晃的推开,笑道,“我没醉。”

    那些人嬉笑着也不知说些什么,将他推推搡搡的往里拽,冽川心里明白要去何处,不由拼命的挣扎拉扯,哪里敌得过,忽而只觉得周围一静,却是被推进了洞房。

    房里到处一片通红,灯火辉煌,大红的帐子上绣着金牡丹,大红描金的床铺上,坐着凤冠霞披的新娘子,披着大红的盖头,低着头娇羞默默。

    冽川脚下踉跄着,在门口踌躇半晌,终是慢慢跌撞得走了过去。

    手摇晃半天拿起金秤,慢慢儿的挑起了血红的盖头,只见一张温柔娇羞的俏脸,向着自己甜甜一望,忙又低下头去,绞着葱管儿般的手,指甲上还染了大红的蔻丹,鲜艳欲滴。

    冽川只剩了满眼通红,手里的盖头飘然落地,人嗵的一声栽倒在地上。

    钟苹吓了一跳,凑过来看时,却是冽川醉了,于是忙去扶他,弄了一身香汗淋漓才将他扶到塌上,又去拧了毛巾来替他擦拭。

    冽川忽的傻笑,忽得又说着醉话,神情可掬。钟苹不由抿着樱唇,娇柔一笑。

    本来她还担心,也不知自己要嫁个什么人。虽听说是皇家贵胄,又是年轻才俊,心里却免不了仍是忐忑,现下一见冽川这个样儿,心里早如风吹花开,雨拂柳软,皱了一池春水。

    冽川神志不清,一会儿也不傻笑不说胡话了,却含含糊糊的叫着什么人的名字,一遍一遍的呢喃,半晌竟流下泪来。

    钟苹心下一沉,想道莫不是冽川早有心上人,便凑过来听。

    听了半晌,竟听冽川念的是“格瑞”,钟苹琢磨半晌,不由心里咯噔一惊,再着冽川的醉颜,直觉得满室的红火也变得暗淡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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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瑞倚在美人塌上,看着窗外的月亮。

    今日是吉日,正是秋高气爽,月朗星稀,连草虫儿也一阵阵忽高忽低叫得欢快。

    何宝拿了件鹤氅,轻轻给格瑞盖上。

    格瑞却仍不动,细细的分辨着月亮里明暗的影子。

    何宝端着个盘子,盘子上一只掐金翡翠盏,盛着大半盏金黄碧透的野鸡老参汤。他踌躇半晌,慢慢凑上去柔声道,“万岁爷,夜凉了,进口参汤暖暖身子吧。”

    格瑞也不动,痴痴的仍望着月,半晌才极轻喟叹一声,道,“朕累了。”

    何宝心中一阵酸楚,端着鸡汤侯了半晌,见汤里的热气儿都散尽了,才悄悄的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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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冽川在格瑞书房外候着,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见礼部的几个人陆续出来。

    何宝笑着上来见礼,道,“大人,皇上宣您进去呢。”

    冽川点点头,便跟着进去,跪下请安。

    上头格瑞看着冽川半晌,道,“免礼。”

    冽川抬起头,虽惦念得紧,此时见面冽川心下却说不出是何滋味儿。

    那日钟尚书来访,洌川去见,心道才行过回门之礼,岳父此番来的倒怪。走到端王书房外头,却听见父亲与钟尚书二人悄声耳语什么,洌川正不知进退,却听见只字片语,竟提到虎符、围猎,回来不由越琢磨越惊心。

    格瑞见冽川一双黑眼圈,面容憔悴,笑了笑,道,“都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朕看你怎么倒似霜打了的。”

    冽川低下头不作声。

    格瑞忽得一阵咳嗽,拿了块明黄滚边的帕子掩着嘴,咳了半日方住。

    何宝忙奉上茶来,格瑞喝了一口,舒了口气,面上仍泛着嫣红。

    冽川皱了眉,道,“皇上病了?”

    何宝道,“可不是,万岁爷这几日天天儿熬到半夜。”

    冽川看格瑞半晌,揖道,“请皇上保重龙体。”

    格瑞笑笑,道,“不妨事。”

    冽川低了头不说话,眉头拧得死紧。

    格瑞笑道,“行了,这阵子也忙得差不多了,如今只议些祭天秋围的事儿。”又道,“朕才说园里枫叶正好,你即来了,陪朕散散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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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格瑞穿着湖蓝绣金九团藏龙的袍子,踩着满地斑驳的红叶,仰头痴痴看着枫林。

    冽川站在后头,呆呆望着格瑞。

    半晌,格瑞回头一笑,道,“倒好看。”

    冽川仰头看了,道,“是啊。”

    格瑞咳嗽几声,笑道,“朕素闻你诗词极好,今日何不作一首。”

    冽川笑笑,道,“臣只胡乱写,不堪一阅。”

    格瑞笑道,“只管作。”

    冽川抬头看着那漫天漫地动心入肺的红,又望格瑞半晌,慢慢道,“枫不语,何处问缘由。夜夜偷饮相思酒,秋心一片红成愁。零落自温柔。”

    格瑞听了,沉吟良久,转过身去又默了半晌,方笑道,“果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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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瑞看着冽川写下的词发呆。冽川的字秀朗俊挺,衬着金签,越发好看。

    冽川从后面轻轻拥住格瑞,让他转过身来,吻他额头。格瑞却心不在焉。

    冽川又吻着格瑞的眉眼、脸颊、唇角。

    格瑞偏过头去,一阵咳嗽。

    冽川忙轻轻拍抚,又端茶。

    格瑞却推开不喝,舒了口气,道,“时候晚了,你回去吧。”

    冽川低了半晌头,拥住格瑞,脸埋进他头发不说话。

    格瑞推开冽川转过身去,良久道,“朕不愿你为难。”

    冽川道,“臣不为难。”

    格瑞默了半晌,冷声道,“你既有高堂,就该尽孝道,既有妻室,就该顾惜。”

    冽川看着格瑞背影,只觉心如被揉绞,却一个字也说不出,眼里不由漾上泪光。

    格瑞胸口起伏,闭上眼道,“朕累了,你退下。”

    冽川含着眼泪,再看格瑞也只见一片模糊,扭头转身去了。

    何宝在门外正细听着,却见冽川推开门,含泪向他点一点头,决然去了。待要呼唤,想想又罢了,却听见格瑞在里头一阵呕心挖肺的咳嗽,忙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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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冽川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灼烧,手里的酒倒清凉,于是一杯杯的喝,却只越喝越热。

    梅更的鹞子方传了信来,果然查得端王爷和钟尚书欲借秋围行事。

    冽川将信向烛火上烧了,看着它化作飞灰。

    格瑞说既有高堂,就该尽孝道,可何谓孝道?难道要助着父亲害了格瑞不成?而若是劝谏阻挠,父亲又何肯听?

    格瑞说的不为难,意即不肯让自己与父亲为敌罢了。

    冽川摇晃着将杯胡乱一掷,羊脂白瓷触地而碎,化作残雪。

    冽川早醉趴在桌上,笑道,“生死只一起罢了,为难甚么。”

    半晌,钟苹推了门进来,见冽川的光景,不由低了头,暗自神伤。

    她取了袍子,轻轻披在冽川肩上,又吹熄灯烛,再望了冽川半晌,默默掩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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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日便是祭天大典。

    格瑞已斋戒三日,是日卯时沐浴,辰时于大殿受百官朝贺,巳时祭祖,午时登乾坛祭天。

    冽川跪在满地群臣之中行礼。

    格瑞身着金黄京锈八宝龙袍,后头跟着一对对华盖、龙旌、雉羽、御香等物,半日方过完,鞭响三声,执事人喊平身,百官随令刷拉拉转身整袍。

    冽川见格瑞已站在乾坛之前。抬头见梅更训的一对鹞子正飞翔略瞰,又见外头鲍云亲带着禁军层层围立,遂稍放心一些。

    乾坛高耸,共六九五十四阶,合伏羲八卦。坛顶铺六色土,设祭天神坛,陈着天演晶石上达天听,奉着三牲五谷、花果酒水,香烟缭绕,乐声缥缈。

    格瑞一步步登顶而立。便有人朗读祭文,满地官员奴婢悄然林立,只听得朗文之声回荡。

    冽川隔着层层人墙,远远看着站在乾坛上的格瑞。一身龙袍,在午时阳光下恍若天人,睥睨众生。心道,此番气度,方是天子。

    众人皆不耐秋阳刺目,独冽川浑然不觉,向着坛顶痴望,心道,那高处格瑞却只能一人独立,再无相伴。

    祭文读完,又是六声鞭响,百官随令向着乾坛呼啦啦又跪拜下去。

    格瑞奉香叩拜,跪奠酒水。

    三拜之后,格瑞起身,看着坛下跪了满地的群臣一抬手,便有人呼令平身,转身再拜。

    格瑞又一步步踏阶而下,引着朝仪队伍,自群臣中穿过去了。

    冽川站起身来,抬头见那对鹞子仍悠游盘桓,不由松了口气。

    第二十章

    格瑞折腾一天,在龙辇里便觉得气短眼昏,下车一站,只觉眼前阵阵白光。

    何宝忙上来扶住。

    回到寝宫,解开龙袍,连中衣都湿透了。

    何宝早令人备了热汤,当下忙将格瑞扶进桶内,泡了半日药浴,又喝了些虫草汤,方好些。

    格瑞浸了热浴,又喝了进补的药汤,本来燥热,便只着了中衣歇在美人榻上,半晌秋阳下去,阴凉起来,丝帛的中衣渐生凉意。

    格瑞虽觉得冷,却身如灌铅困累得很,不愿开口唤人,便蜷缩着昏昏欲睡。

    一会儿,只觉得有人拿了鹅绒毯子轻轻压在身上,腮颊摩擦着毯边儿,尤其舒适温暖。

    半晌格瑞又觉得有人轻轻抚摸自己眉骨,扫过睫毛,又描摹嘴唇,恍惚中似梦若真,便睁眼来看,却见冽川正坐在榻边脚踏上望着自己。

    冽川见格瑞欲起身,便将他摁住,道,“别动,看再着凉。”

    格瑞便躺着,蹙眉不语。

    冽川俯身上来,道,“后日秋围,让我跟在你身边。”

    格瑞见冽川语气不同往日,不由一愣,道,“不必了。”

    冽川贴在格瑞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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