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盛宠:嫡女枭妻

注意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02,相爷盛宠:嫡女枭妻主要描写了她现代特工,精医毒,擅暗杀,集各家所长的变态天才。一觉醒来,成了不贞不洁的花痴荡妇。看着各路牛鬼神蛇,对她心怀鬼胎,勾唇冷笑。夺她嫁妆置她死地的渣男?加倍给我吐出来,送你...

分章完结96
    寄予的厚望,碌碌无为。weiquxs.net他若是能让大舜统治天下,就算他不能理解朕的一片心意,朕也瞑目了!”武帝眼底闪过阴鸷,冷笑道:“可你看看,他做的是什么事情?还未成为这大舜说一不二的王,便妄想将朕取而代之!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的插入他的势力!放着满京城的名门闺秀不要,追着一个下堂妇满街跑,皇家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

    说到这里,武帝情绪激动,喘着粗气道:“这样一个女人,作为一个玩意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听听他说的话,娶之为妻!如今不过代朕执政,便如此嚣狂,今后朕的江山交到他的手上,岂不是被他毁于一旦?”

    从古至今,便未曾听闻过下堂妇做皇后!

    “朕只有他一个儿子,可流着魏氏血脉的不止他一个人!若是这般冥顽不灵,朕只得从宗室挑选合适的继承者!”武帝山地闪过狠辣之色,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放弃魏毓这个继承人。

    刘公公献计道:“皇上,楚文王向来洁身自好,不曾沾过女人,难免会被乱花迷眼。若是这问题从根子上解决,那便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武帝爽朗的哈哈大笑,随之便是剧烈的咳嗽,缓过气来,武帝心平气和道:“朕明日微服私访出巡国寺,楚文王伴驾。”

    ——

    魏毓接到消息的时候,正与姜檀在游湖。

    雕梁画栋的画舫在护城河缓缓的行驶,倒映出一河破碎的星辉,魏毓倚栏而坐,满目温情的瞩目着盘膝而坐抚琴的女子,她神情专注,微微侧首,露出精致柔美的侧面轮廓,愈发恬静动人。

    轻柔低婉的琴音在她指尖流泻,那一双纤细的手指,仿佛拨弄的是他的心弦。

    自从魏毓不再掩饰对姜檀的情感之后,她的一举一动,都格外的吸引他。

    最后一个琴音在她指尖滑出,姜檀这才觉察到背后热烈到几乎灼人的视线。

    她不自在的将一缕青丝拂至耳后,起身坐得离他的位置远一点,低垂着头,认真的摘下义甲。灯光一暗,魏毓已经坐在她的身侧,她挑选的位置靠近船尾,地方本就狭窄,他一靠过来便显得更加逼仄,身边充斥着他身上独有的浓烈气息,将她紧密的包裹着,令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王爷!”

    姜檀面色清冷,微抿着嘴角,可她的耳根却是在他的手掌覆盖在她手上时不可控制的泛着粉色。

    她像是被烫了一般,猛地收回手,站起身。在他微微带笑的眸光注视下,姜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心里慌乱不已。

    魏毓的攻势太猛烈,她对他并非毫无感觉,可惜却是受制于身份。

    若是她毫不在意的人,早有无数个法子将他拒之门外。

    可是每次都是在告诫自己之后,应该要斩断与魏毓的联系,重新回到他们相识之前的那一种生活,却次次在他锲而不舍的邀请之下,节节败退,前来应约。

    他们身份悬殊,而他的身份,注定将来不会是她一个女人,她不想再受到伤害,所以不断的坚守着本心,不肯松口,只愿意停留在友人的位置。

    她紧紧抿着唇瓣,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只有这样,她才有一个见一见他的借口罢?

    而今是见一面便少一面,待他登基之后,他们便要回归到各自的位置上去。

    这样也好,两人的美好全都留在彼此的心中,而不像她与朱玄那般,最后变得那般面目可憎!

    “怎么了?我看看你的手有没有受伤。”魏毓眼波流转,颇为无辜的看着她,眼中隐约有些心意被辜负的委屈。

    他正是明白姜檀心中所想,更知道要如何才能抱得美人归。若是温水煮青蛙,慢慢将她感化,只会让她越缩越回去。

    姜檀捏紧了手指,“戴了义甲不会伤手。”

    “是吗?”魏毓微微一笑:“我看看。”

    摆明一副他没看见,便不信的架势。

    姜檀的脸涨得通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面的几次都在他强势动作下让他得逞,专门做一些超出不合规矩的事情。

    一想起来,便让人不可抑制的脸红心跳。

    她死死地将手藏在背后,往后退一步,后背抵在木板上,躲避魏毓握她手的动作,却没有想到这反而更方便魏毓下手。

    他将她困在怀中,姜檀很不适应和他离得这般亲近,抗拒的推着他的胸膛:“你让开!”

    魏毓握着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一只手扣住按在木板上,看着她憋红的双颊,一双杏眼中氤氲着雾气,不由低笑一声。

    “檀儿,不用再做这些挣扎,你并不是胆怯懦弱的女人,你应该要正视自己的内心。你对我并不抗拒,不是吗?”

    魏毓的话让姜檀无可辩驳,她紧咬着唇瓣,十分懊恼。

    魏毓盯着粉嫩的唇瓣,指腹轻轻抚上去,暗哑道:“你逃不掉的。”

    闻言,姜檀倒是放松了下来,“你不会勉强我,不是吗?”

    魏毓嘴角往下一压,盯着她炯炯有神的目光,良久,他松开她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姜檀一怔,颇为诧异的看着他。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好说话,没有再勉强她。

    “我送你回去。”魏毓打一个响指,画舫朝岸边开去。

    回姜府的路上,魏毓安静的坐在马车一处,并没有不安分的对姜檀做什么。

    姜檀揉着微微发红的手腕,也有一些心不在焉。

    在画舫魏毓松开的那一瞬,心底有微弱的失落,似乎在期待着他多做一些什么,可她知道这些想法是不对的,与她的意愿相悖。

    可她的意愿是什么?

    她是想答应魏毓的追求吧,想与他共同的生活。他说错了,她就是胆小又懦弱可笑的人。面对他,她毫无优势,太过自卑,所以即便自己心动不已,却要拼命的抑制自己的悸动,想要缩回自己的保护壳里。

    可是又忍不住的期盼他对她多逼迫一些,让她退无可退,这样便能让她敲破护在外面坚硬的外壳,不顾一切,不计后果的再冲动一次。

    姜檀摇了摇头,她不能毁了他。

    就着清冷的夜明珠光,望着他过分妖冶昳丽的容颜,深深的看一眼,正要收回视线,却见他微微睁开眼,那双愧丽如宝石的眼眸里倒映出满满都是她的身影,姜檀的心尖滚烫,她猛地收回视线。

    魏毓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正欲说什么,又怕将她逼得太紧。此时,马车正好停下来,“到了。”魏毓率先下车,站在下面朝姜檀伸出手。

    姜檀望着面前修长的手指,宽厚而有力,温暖的温度令人眷念。

    她第一次没有拒绝,将手放在他的掌心,魏毓用力地握着姜檀的手掌,扶着她下来,并没有松开。他的力道大得捏的她有些发疼,她却没有挣开,两人似乎忘了相握的手,一个没有主动松开,一个没有出声提醒。

    夜晚的街道十分的冷清寂静,两人就这般静静的站了半刻钟。姜檀手指微微一动,魏毓不由得又加重几分力道,不等她挣扎便放开了。

    “我走了。”

    姜檀盯着他腰间的坠子,是一枚扇坠,他如今不用扇子,便将坠子当做佩饰别在腰间。

    “嗯。”魏毓颔首。

    姜檀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府里走去。

    忽而,腰间一紧,一条臂膀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将她往后一带,撞进他的胸口,下颔被他挑起,还未反应过来,唇瓣被他含住。

    姜檀整个人都僵住了,睁大了眼睛。

    魏毓并未深入,只是轻轻磨蹭着她柔软的唇瓣,便松开了她。

    “檀儿,不要轻视了我的决心。若是不能为你排除万难,我必然不会将你推上风口浪尖。”魏毓面色郑重,前所未有的认真,“希望下一次再见,我们能一同去紫云山。”

    魏毓的话让姜檀一震,紧紧的捏着掌心。

    紫云山最有名的是山顶上有一个情人池,若是将心属之人带去情人池许下愿望,便能够与心爱之人相守。而心意相通的爱人在情人池定下终生,便会白头偕老。

    这是情人定终生的圣地,而也是她心之所向的地方。当初希望朱玄带她去,可一直未曾兑现。

    姜檀思绪杂乱的回府,喜宝还未入睡,正坐在桌前吃糖果。

    “喜宝,你不记得牙疼了?晚上不能够吃糖!”姜檀急忙将喜宝手里的糖没收。

    喜宝瘪着嘴,不高兴的说道:“可是我喜欢吃糖啊!”

    “你之前牙疼得厉害如何说的?吃那么多糖,你不怕疼了?”姜檀扫一眼桌子上五彩斑斓的包装纸,将糖锁了起来。

    “我不能因为怕疼就不吃糖了,不能吃糖我一整天的心情都会不好,而且我吃糖之后会漱口,不一定就会牙牙疼。我不能因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就因为怕疼让自己一整天的心情变的不高兴!”喜宝愁眉苦脸,抱着姜檀的手臂,“娘,魏叔叔说了我吃糖后漱口,不会牙疼!”

    “魏叔叔?”

    喜宝更委屈了,“您不准我叫魏叔叔爹爹。”

    姜檀思绪有些恍惚,喜宝的话竟令她有些茅塞顿开之感。她不能因为怕受到伤害,而不敢迈出脚步,不一定天底下所有的男子都如同朱玄一般。

    我不能因为还未发生的事情,而克制住自己的感情,让自己郁郁不快。

    魏毓娶她,比她迈出这一步,更需要勇气。

    他已经排除万难走到她的面前,她只需要迈出一步。

    这般想着,姜檀的心情渐渐明快。

    最不济,他们形同陌路。

    即便她不同意魏毓,他们之间今后也会毫无瓜葛,既然最终的结果是一样,为何就不能赌一赌,不给自己留下遗憾?

    姜檀决定了,明日见到魏毓,便将她的心意告诉他。

    ——

    定州之乱持续将近半年,大捷在望,武帝以为将士祈福为由,前往国寺。

    魏毓紧随其后,他坐在马车中,身旁陪着高映岚。

    高映岚低眉敛目,跪坐在他的脚边,为他将靴底沾的泥印擦干净。

    礼佛是非常神圣的事情,需要沐浴更衣,而待他们沐浴更衣后,已经错过吉时,适才出门之前便依然沐浴,着装干净整洁,不然是对神佛的不敬。

    此事不得马虎,虽然魏毓不在意,可高映岚却不能不仔细。

    魏毓心中却是不屑,武帝来国寺的目的,可以有很多种,却是绝对不会为将士祈福。不,他祈祷着将士们此去不归,魂留战场。

    他挑开帘子,隐约可见山峦重叠中的国寺,目光落在前面的御撵上,眸光晦暗难测。

    “表哥,皇上今日太过突然,我觉得可能有诈,你待会小心一些。”高映岚擦干净靴子,将他的袍摆整理好,轻声细语的叮咛。

    魏毓阖眼养神,并未理会。

    高映岚紧紧攥着拳头,视线落在他腰间的扇坠,眼底闪过厉色。

    马车停下来,魏毓跳下马车,高映岚连忙紧随其后,方才一下马车,便被人冲撞,手里被塞进一团纸。

    高映岚捏紧手心,不曾回头,也不曾看一眼撞到她的人,神色平静的跟在魏毓的身后。

    待他与武帝一同诵经时,高映岚展开信纸,里面一个字也没有,只有一粒药丸。

    毒杀魏毓!

    心猛地一沉,她抬头望一眼紧闭的殿门,将药丸塞进袖中内袋。

    “姑姑,这是王爷要的糖水。”这时,一位宫婢端来一个托盘。

    高映岚脸色骤变,魏毓喜欢喝糖水,但是这个习惯却是不会在人前展露出来,而现在端来一碗糖水,恰好在她受到药丸之后,这一碗糖水是谁送来的不言而喻。

    “嗯,你下去吧。”高映岚接过托盘的手,微微发颤。

    宫婢福身退下。

    半个时辰后,魏毓与武帝一同出来,刘公公搀扶着武帝去往禅房,众人恭送。

    待人远去,高映岚将手中的托盘交给魏毓,“表哥,你今早未曾用膳,我问沙弥要了一碗糖水。”

    魏毓睨一眼她手中的瓷碗,里面一碗微黄的糖水,“不用,我下山一趟。”

    “表哥!”高映岚意识到自己失态,解释道:“皇上让你伴驾,这时离开,待会皇上问起,怕是会对你不满。”

    魏毓侧头盯着他,嘴角微扬,意味不明道:“你不希望我下山?”

    高映岚被魏毓盯得心头发紧,她愣愣的摇头,“怎么会?”

    “等下皇上若问起,以你的能力定能够处理好。”魏毓目光扫过糖水,“赏你了。”

    高映岚握着托盘的手指微微收紧,还想要说什么,魏毓却是疾步离开。

    魏毓下山,浮生早已牵着马在等候,见到魏毓连忙递上缰绳。

    “主子,如您所料,皇上命人暗杀姜小姐,几乎是倾巢而出。”浮生神色急迫,他们的人根本就不敌死士。想必是武帝下了死命令,势必要夺取姜檀首级。

    魏毓神色冰冷,眼底布满凛冽的杀气,“如此大费周章,他是要不成功便成仁了!”

    他早已预料到武帝会对姜檀动手,只是没有想到武帝为了取姜檀的性命,竟是不惜一切!

    魏毓神色肃穆,捏握着缰绳的手背上青筋爆鼓,他只希望姜檀能等到他前去。

    等到姜府的时候,后院里尸横遍地,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姜檀与喜宝都不在。

    “怎么回事!”魏毓浑身充斥着煞气。

    “回禀主上,皇上派来数十个暗卫,属下们全力以赴,可后来出现变故,废太子带着人闯进来,将姜小姐掳走了。”暗卫见到魏毓,拖着受伤的身躯,跪在地上道:“属下有辱主上使命,未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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