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盛宠:嫡女枭妻

注意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02,相爷盛宠:嫡女枭妻主要描写了她现代特工,精医毒,擅暗杀,集各家所长的变态天才。一觉醒来,成了不贞不洁的花痴荡妇。看着各路牛鬼神蛇,对她心怀鬼胎,勾唇冷笑。夺她嫁妆置她死地的渣男?加倍给我吐出来,送你...

分章完结14
    个人在宅子里,便想唤她一同去看花灯。kakawx.com

    她吩咐庭月去准备马车,带着碧桃去找沈氏。

    周嬷嬷道:“小姐,夫人每年这个时候会去佛堂,您去那边找一找。”

    沈若华似乎记得有这么一回事,沈氏去佛堂都不许人跟着,一个人过去。

    她转身打算去佛堂,忽而瞥见院子里的小木剑不见了。并没有深想,到了佛堂,沈氏打开门走出来,手里挎着空篮子。

    沈若华闻到她身上浓郁的檀香味,她身后洞开的大门,香案上并没有点燃香烛与祭品。

    第28章 花灯

    沈氏不信佛。

    初一十五,自然也不会供佛。

    沈若华看着沈氏发红的眼睛,从她手中提过空酒坛子,软声道:“娘,今日十五,您是来祭拜父亲么?为何不让我陪你一起过来?”

    空气里漂浮着醇厚的酒香,她闻出是女儿红。遥远的记忆中,似乎有人在说:“三弟,我们一起埋几坛女儿红,待若木出嫁便挖出来。”

    玉瓷一般的娃娃似懂非懂:“酒给他,木木是我的!”

    沈若华大脑剧痛袭来像是要炸裂一般,天旋地转,‘咣当’酒坛子落地,她整个人倾倒。

    沈氏大惊失色:“若华——”

    羲和院里面婢女进进出出,手忙脚乱的去请大夫。

    大夫也瞧不出个病因,只说气血两虚,方才导致昏倒,开了补气血的方子。

    将大夫送出去,周嬷嬷将屋子里的婢女打发出去,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沈若华,迟疑道:“夫人,是因为断药的缘故?可要再煎一碗药?”

    “不用了。”沈氏握着沈若华冰冷的手,眼底难掩疲色:“我从一开始的决定就错了,若华是个懂事的孩子,我差一点就害了她。或许他说得对,结果好坏都要她活得明白,总比糊涂送死好。”

    她悲怆一笑:“身在局中,不能由己,无论你如何逃避,仍是不死不休。”

    沈氏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将她的手放在被褥中:“周嬷嬷,去我房中将木匣子取来。”

    周嬷嬷唇瓣嗫嚅,终究是没有劝说,折身离开。

    等木匣子取来,管家传话铺子里出事,沈氏叮嘱庭月照料好沈若华,便带着周嬷嬷匆匆离开。

    直到传来关门声,沈若华睁开眼,不再头痛欲裂,大脑有点昏沉,却并没有记起其他。她思索着沈氏的话,她的记忆果真是人为,或者就是停药的缘故,她才会触到旧事唤醒了一帧记忆。

    她赤足踩在地上,手指拂过桌子上的木匣子,眼底闪过深思,难道沈家陷入如今的处境,并不是钱财惹得祸?

    这个沈家,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致使陷入了死局?

    沈若华不由想起原主做下的荒唐事,沈氏并不是毫无原则底线纵容的性子,而她却没有阻止,想来是故意为之。她想将原主养废,并不需要她多聪明,只要她安然无恙的过完后半生。因而即便嫁给一个庶子,给她一笔丰厚的嫁妆,令她后半生衣食无忧。

    可她知晓容韶的处境,并不能护住她,又为何将她嫁过去?原主以死相逼,沈氏妥协,倒不如说是沈氏顺水推舟,她并不是轻易妥协的人。

    许多事情串联起来,沈若华心中一条线渐渐明朗,像是想通了事情的关键。她勾唇一笑,极有可能是容韶与沈氏达成了某种协议!

    可是容韶的态度不太对劲……

    思索间,沈若华打开了木匣子,里面装着一本手札,一支兰花玉簪。

    翻开手札,只有几篇随记,她翻阅完,眉头紧蹙,记载的都与一个人有关,她那时候就已经察觉到自己不对劲,便写下随记以防自己忘了,可没有想到最后这本手札被沈氏收起来了。

    沈若华掏出赵明铮给她的玉佩,最后一篇随记写的是赠玉佩之人是可信之人。

    忽而,她摩挲玉佩的手指一顿,周边刻了一行字。米粒般大小,她看不清楚,撒上朱砂印在宣纸上: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沈若华霍然起身,满面震惊。

    失忆前她看上赵明铮,并且赠了定情物附上小情诗表白。失忆后又眼拙的瞧上容煜,外加小竹马顾隽谦。

    说她放荡轻浮,可一点不冤枉,没有浸猪笼都是祖上积德!

    这一笔笔烂账,都由她来擦屁股!

    作为接盘侠,她感到很绝望!

    沈若华整个人蔫蔫地,前世她初恋都还留着呢。听到脚步声,神色委顿道:“庭月,我年少轻狂干了混账事,旧情人找上门来了。可我是有夫之妇,怎么办啊?”

    关键是,容韶和赵明铮是兄弟啊!

    良久,没有听到庭月回话,只见一只仿若白玉雕塑的手,抽出压在她手肘下的宣纸。沈若华猛地回神,看着眼前清隽秀美的男人。

    他压着嘴角,眉目冷清,看着宣纸上的一行朱红小字。

    “旧情人。”他放下手中宣纸,垂目望着她看一会,无声地笑了一声。唇边的笑意若有似无,带着一丝嘲讽:“沈若华,他找你,除了共续前缘,便是他报你负心之仇。”

    是这样?

    沈若华回想那日赵明铮的表情、语气。

    容韶狭长明澈的双目微微抬起,视线落在她手心的玉佩上,唇边流露出一抹毫无温度的笑:“后者可能性大,你现在对赵明铮而言只是一碗剩饭。”

    沈若华勾唇扯出一抹冷笑:“你捡他的剩饭吃不恶心吗?”

    屋子里的气氛骤然冷凝。

    容韶面容冷沉,幽邃深谙的眸子里抑制着某种浓烈的情绪。不过一瞬,他敛去眸子里的寒意,神色平静道:“我念你有脑疾,便不与你计较。”

    “你闭嘴吧!”沈若华咬牙,这人居然人身攻击!

    “你难道要我动手?”容韶挑眉。

    沈若华:“……”

    容韶淡淡的看她一眼,往外走去:“回去。”

    沈若华想着夜色深了,去看灯想必来不及了,回侯府一路上兴许还能看一眼。便依言跟在他身后,皱了皱鼻子,屋子里萦绕着淡淡的酒香:“你饮酒了?”

    容韶‘嗯’了一声,似乎不愿与她多说。

    沈若华识趣的不再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地停下来,沈若华‘咦’了一声,掀开车帘子看着长街上十里花灯,她怔愣住,扭头看向容韶,眼底带着疑惑。

    “走吧。”容韶睁开眼,率先走下马车,见她在发呆:“不是要看花灯?”

    第29章 约定

    十里长街花灯齐放,鼎沸人潮已然散去,湖中盏盏荷花灯随波荡漾,仍可见之前的繁华喧嚣。

    沈若华满面惊喜:“真好看!”

    容韶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抬起手轻轻捧起一盏栩栩如生的兔子花灯,不由得驻足。灯光下她精致美艳的面容盈盈带笑,一双机敏而明净的凤目微微上扬,顾盼间有一种辉光流露而出。容韶也似乎被她的满足给渲染,清冷的眉眼稍稍柔和。

    沈若华取下一盏薄纱绘着云山修竹的宫灯,“容韶,庭月说亥时末花灯便会全熄了,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转身递给容韶,这才发现他并没有跟在身边。

    她抬头望去,便见容韶站在槐树下,白色锦袍在灯火照耀下熠熠生辉,如高山落雪,衬得他清雅高华。

    他安静从容的姿态,在这寂静的深夜里,脸上那一抹淡然温雅的笑,令她心口猝不及防猛然一跳。只见他踏过满地槐花,来到她的身边。

    他道:“这一条街彻夜不熄,湖中的荷花灯是将士亲人放下的,传言是祭奠那些英魂,子时之前便不会有人前来。”

    沈若华目光投在他的脸上:“你每年都来?”

    容韶不再说话。

    见他不答,沈若华将一盏宫灯放在他手里,心尖的异样归于平静。他身上沾染着槐花的清香,淡雅沁心,她凑到他耳侧轻嗅:“真好闻,回去我让碧桃摘一些槐花做香囊。”

    容韶侧过脸看她一眼,拂去肩头上的槐花,不紧不慢道:“不喜欢冷梅了?”

    沈若华一怔,纤细的手指勾着他一缕发丝,轻佻道:“喜欢不一定要常用,久了便腻了。你身上的槐花香是我闻过最好闻的香味。”

    容韶唇角微微一扬,似在笑,眼底却毫无笑意:“是么?”见她点了点头,容韶视线落在她的身后:“赵公子也来赏灯。”

    沈若华脸上的笑容僵滞,此刻她有吐血的冲动!

    赏个花灯也能撞鬼了!

    她深吸一口气,反正现在是不认识赵明铮,揉了揉僵硬的脸,她转过身来,很意外:“赵公子,真巧啊。”

    赵明铮望着并肩而立的两人,冷峻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这一抹笑十分凉薄,幽幽灯火下竟有股瘆人的寒意。

    “不巧。”

    沈若华笑容一滞,她能麻利的杀人放火,但是不擅长处理情债!

    容韶露出在人前时一贯温润如玉的模样,仿佛没有看见她求助的目光,无动于衷。

    赵明铮看着沈若华亲昵地拉扯着容韶的衣袖,扯了扯嘴角:“这就是沈小姐给在下的答复?”

    沈若华蹙眉,难不成她与赵明铮有某种约定?

    纵然心中思绪已经翻江倒海,她表面仍是一派淡然平静。松开捏着容韶袖子的手,叹声道:“赵公子,我如今已经为人妻,前尘旧事皆如云烟,你若心有不平,便与我夫君商议做个了断。”她往后退一步,站在容韶的身后,一副以他为主的模样:“我如今在府中相夫教子,至于沈家合作之事,你只管找我母亲。”

    赵明铮似乎没有料到她会如此回答,默了默:“你在蜀地放了东西让我替你保管,你若得空便来拿走。”

    “什么东西?”沈若华看了随记,知道赵明铮对原主来说意义非凡,说不定在出事前真的存放了重要的东西。心中好奇,忍不住问:“你现在方便吗?”

    赵明铮道:“你不用问过容公子?”

    “不必。”话一出口,沈若华觉得周身温度骤降,想了想,道:“容韶,你先……”

    容韶笑容凝在嘴角,声音冷漠至极:“你不用顾及我。”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便往马车走去。

    沈若华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手里提着一盏宫灯,那一点虚无的光亮,映衬着他单薄的身影愈发寂寥。

    ——

    朝三回头望着远处的两道身影,低声道:“主子,现在回府?”

    “一刻钟。”

    朝三一愣,并不多言,只等一刻钟便驱车回府。

    他坐在车辕上,便见一道身影飞跨上马车,钻进马车内。看着晃动的车帘子,他才回过神来,原来主子料到沈小姐不会与赵明铮离开。

    沈若华靠在车壁上,见马车在这里等她,不由得气馁,他吃准她会回来。

    她独来独往惯了,极容易忽略身边人。按理说她该跟着赵明铮去取回东西,可他提着宫灯离去的背影在脑子里挥之不去,鬼使神差的同赵明铮约定了其他日期。

    “今日是你与他重修旧好的机会,放弃了不后悔?”容韶脸上的冷意褪去,自车壁柜里拿出一包点心放在小几上。

    沈若华肚子有点饿了,捻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闻言,翻了个白眼:“你和他长一张脸,嫁给谁都一样,我何必再折腾?”

    她对伴侣很忠诚,甭管她爱不爱容韶,只要两人是夫妻,她万万干不来红杏出墙的事。

    容韶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你只是看上他一副皮相?”

    沈若华知道他不高兴就会待她很苛刻,嘴里塞一块糕点,一手拿一块,鼓着腮帮子道:“我对他一见倾心,能一眼看清内在?”

    他冷嘲一声,阖上眼眸,不再理会她。

    并没有沈若华预想的言语攻击,也没有将糕点收回去。沈若华想了想,吃人嘴软,掏着银子放在油包纸上。

    回到府中,两人各自回了屋子,沈若华掏出赵明铮给她的邀请帖,赵家三日后有一场赏花宴,他们便约定在这一日。

    邀请帖上隐约散发着冷梅的幽香,她一个激灵,便想起赵明铮似是而非的话。她叹息了一声,容韶真的是害人于无形,他早就看见了赵明铮,才会顺着她的话莫名地问她关于冷梅的喜好。

    幸好她不是原主,她也对赵明铮没有感情。

    碧桃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沈若华问道:“碧桃,我和赵明铮是什么关系?”

    “啊?”碧桃一脸疑惑。

    “在蜀地的时候,我可有一个姓赵的朋友?”沈若华怕她不肯回答,神情严肃道:“碧桃,此事攸关性命,你不照实回答,我怕无法脱困。”

    碧桃面色一变,眼中闪过挣扎,又觉得此事并非禁忌,吱吱唔唔地开口:“小姐,那时您的确有一个姓赵的故友,每日都与他在一起,并且约定了十八岁回京城找他。”她想起什么来,小声说道:“您学玉雕便是为了他。”

    当真是他吗?

    为数不多的两次接触,沈若华在赵明铮身上找不到熟悉的气息,随记上也只是用‘赵’替代了名字,他对自己的态度并没有爱人的那种感觉,眼神很奇怪。反倒是容韶,他的种种反常,让她有种大胆的猜测,难道当年的人其实是容韶?

    他真正的身份是赵家嫡子,在蜀地的时候,便化名为赵姓,最后因缘巧合,原主错认成了赵明铮?

    第30章 婚书

    沈若华心中有了猜测,便找时机问容韶,他有没有去过蜀地。

    而这几日容韶并不在府中,沈若华也将疑问压下。

    平阳侯府与赵家结仇,并没有收到赵家的邀请帖,沈若华带着庭月与微云去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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