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盛宠:嫡女枭妻

注意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02,相爷盛宠:嫡女枭妻主要描写了她现代特工,精医毒,擅暗杀,集各家所长的变态天才。一觉醒来,成了不贞不洁的花痴荡妇。看着各路牛鬼神蛇,对她心怀鬼胎,勾唇冷笑。夺她嫁妆置她死地的渣男?加倍给我吐出来,送你...

分章完结13
    没有想到自己会打他,颤声道:“煜儿……”

    容煜怔愣了一下,捂着脸颊,低低地讽笑几声,看都不再看林氏一眼,折身进了内室抱着晋阳离开。86kanshu.com

    “煜儿……”林氏心中慌乱,连忙跟了上去,到了门口,想到平阳侯在屋里止住脚步。

    老夫人看了一眼满面泪痕的林氏,皱了皱眉,吩咐绿琇给晋阳送一些安胎滋补的药,疲倦的揉着太阳穴:“你们都回去。”而后又叮嘱吴氏进宫事宜。

    林氏走到门口,听到老夫人嘱咐吴氏的话,胸口窒闷,眼底闪过幽暗的光芒:“你去查,郡主为何好端端的会突然滑胎。”心中又对晋阳不满,她显然知道自己有孕,却瞒了下来,如果她早些说,又怎么会有这些糟心事?闹得容煜同她离心了!

    她回头看一眼寿宁院,紧了紧手心,眼中闪过厉色:“再去查撤下去的那一桌子菜。”

    “是。”紫月匆匆去查了。

    ——

    平阳侯并没有与林氏一起离开,慢了几步,像是刻意在等沈若华。

    他看着完全变了一个人的沈若华,手背在身后,面容和蔼:“韶儿这几日不在府中?”

    沈若华含笑道:“夫君在忙私塾的事。”

    平阳侯点了点头:“韶儿如今已经成家,他在私塾教书便不妥,你劝着他一点,来年下场考个功名,我为他走动谋个一官半职。”

    沈若华眸光一暗,她抿着唇道:“夫君有自己的打算,我的话,他不一定听。”

    平阳侯想起沈若华干的事,交代了几句,拂袖走了。

    沈若华看了一眼平阳侯的背影,撇了撇嘴,往府外走。

    他真有心给容韶一官半职,还会等到现在?

    蓦地,她驻足,回头看一眼寿宁院,便见吴氏满面欢喜的走出来。眸子里闪过一抹幽光,晋阳瞒住的消息,她竟会知晓。这二婶娘只怕也不简单呢!

    主仆几人走去偏门,沈若华钻进马车,看到里面的人:“嚯,你在这里做什么?”

    第26章 诡异的气氛

    容韶翻着手中的册子,只用眼角轻轻瞥了她一下。

    “沈若华,你去哪?”他将册子一合,随手放在桌子上。

    沈若华见他明知故问,勾了勾唇:“你不知道还敢爬上我的马车?”

    容韶微微一哂,靠在车壁上,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垂下眼:“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沈若华歪着头想了想,两个人之间似乎没有什么话可说:“没有。”她在容韶对面坐下,拉着自己勾住丝线的裙摆,一边拍着裙摆上的灰尘,一边问他:“你有话要说?”

    容韶微微皱眉,递出去给她擦手的锦帕重新收了回去。

    沈若华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住,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将锦帕塞回袖中。她讪讪地笑了一声,手尴尬的拐了一个弯,装作是拿放在桌子上的册子。

    她手抚着摆在膝上的册子,马车里凝滞地气氛令她不自在。清了清喉咙,“咳!你不是说这两日不回府么?”

    容韶沉默着,即不回话,也不看她一眼。

    沈若华良久没有听到动静,她抬头望着对面的男人,他在影影绰绰的日光下光华流转,璀然生辉,他淡然的面容显得格外冷漠。

    她抿着唇,觉得容韶在不高兴。方才好好的在交流,忽而便冷淡了,摆着个脸色。

    思忖着,她到底哪句话惹恼了他?便见黑沉着脸,乌云盖顶的男人开了口:“今日仲秋。”

    “啊?”沈若华疑惑的望着他,等着下文。

    容韶一双沉静而幽邃的眸子凝视着她,缓缓道:“我是私塾先生,也同朝廷官员一般,有休沐的日子。”

    咦…私塾先生也享受公务员待遇?

    沈若华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竖着大拇指:“混得不错。”

    容韶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明艳的面容灿若夏花,似乎真的在替他感到高兴、欣慰。

    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唇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一路上两人沉默无话。

    沈若华看完册子里的账目,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泛着泪花,懒洋洋地侧躺在车厢里,托着腮,望着闭目养神的容韶。

    他俊美至极的面容在淡薄的光晕下清泠剔透,美玉无瑕,宛若落雪初晴般清新明净。

    这人生得真的很美,气质也超然脱俗,在现世里他凭着这张面皮都能拿影帝。心里不免觉得可惜,如果两人关系不尴尬,她是自由身,倒能和美人来一段……

    这般想着,沈若华惆怅着叹了一口气,看着他光滑莹润的肌肤,她手指蜷缩起来。

    突然,马车颠簸一下,沈若华扑倒进容韶的怀里。

    “哎呀!没坐稳!”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得毫无诚意。

    管他呢!反正这人是她夫君,关系没有解除之前,又不能绿他。何必舍近求远,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趁机搂着他的脖子摸了一把,蹭了蹭他的脸庞。

    啧!

    这手感没法说!

    容韶睁开双眼,不言不语,冷眼望着她。

    沈若华坐回去,拉扯微乱的衣襟,余光里看着他的反应,却见他神情冷然,一丝表情波动也无,一贯的冰冷。

    容韶静静地凝视着她,声音冷漠而缓慢:“还要摸一下吗?”

    沈若华疑惑的看着他,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们是夫妻……”他冰凉的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四目相对,他薄唇带着一抹意味不明地笑:“你不必含蓄、矜持,想如何都行。”

    她震惊:“……都都都可以?”

    容韶清浅一笑,仿似冰雪消融,说不出的动人:“当然。”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间,眸色深暗:“与你其他的男人比起来,如何?”

    沈若华暗暗叫苦,这个男人长段数了啊!他脸上带着春风般的笑,掐在腰间的手可并无温柔可言,似乎她若是回答得不合心意,这男人便会捏断她的腰。

    心思急转,她眼底闪过狡黠,笑盈盈地抱着他的脖子,顺势坐在他腿上:“放眼京城,谁家郎君的皮囊比得过夫君?至于其中滋味……”她的红唇贴着他的耳侧,呵气如兰:“那得尝了才知道。”

    话音一落,猛地将他压在身下,再挣脱他的钳制。她双腿勾住他修长的腿,身姿灵活的往后滑去。刹那间,刺眼的阳光洒满车厢,沈若华侧头望去和站在马车旁的沈氏大眼瞪小眼。

    沈氏:“……”

    沈若华:“……”

    她僵硬的转过头,看着容韶毫无抵抗力的躺在马车上,墨发、衣襟散乱,眼尾晕着粉色,一副情动的模样。而她的姿势更诡异,跪在他双腿间,头对着他腰腹下某处……

    沈氏‘咳’了一声,像是瞎了没看见一样:“你们来了,我去吩咐他们加几个菜。”

    碧桃瞪大了眼睛,僵硬的保持着掀开车帘子的动作。听到沈氏的话,蓦地回过神来,触电般收回了手。

    “小……小姐,奴婢将礼盒搬进去。”碧桃也跟着落荒而逃。

    马车里,恢复了寂静。

    两人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沈若华似乎没有从这突然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良久,容韶语气无奈,嗓音透着一丝沙哑:“你想要回去再说。”

    沈若华:“……”

    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沈若华毫不留恋的翻身坐起来,整理好衣襟,跳下马车。

    第27章 情深意浓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她抬头,一眼看见站在沈府门口的少年。他身着宝蓝色锦袍,生得唇红齿白,十分俊俏,隐约有点眼熟。

    顾隽谦站在台阶上,望着马车旁那条纤细身影。

    她穿着银红色纱裙,头上挽着简单的发髻,只插了一根玉簪。明净无瑕的面容,笑靥如花。

    他慢慢下了台阶,向她走来,走得越近,他的心跳似乎随之絮乱。走到她身边几步远的距离,方才停下脚步。

    顾隽谦看着她身上单薄的衣裳,温声道:“若华,深秋将至,天气寒凉,你要多穿衣裳。”

    沈若华听着他熟稔的语气颇为亲近,脑海里冒出他信息的同时,耳边传来一道清越的嗓音:“娘子,我的腰带你放在何处了?”

    顾隽谦脸上温柔和煦的笑容微微一滞,骤然望向马车,似乎没有料到容韶也在马车里。

    沈若华捏握紧拳头,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你系了腰带?”

    马车里沉默了半晌,容韶掀开车帘下来:“你忘了,今日是你亲自为我系的丝绦。”他目光转向顾隽谦,像是才发现他,朝他微微一笑。

    顾隽谦清亮的眸子似蒙着一层灰,微微黯淡。不过一瞬,他从容微笑:“容公子。”

    沈若华看着容韶衣衫不整,一副被凌辱的模样,脖子也沾染着口脂。她冷笑一声,明白他在发什么疯!

    可更让她头疼的是原主和顾隽谦之间的关系!

    正好她不想继承原主和其他男人之间的暧昧关系,也不想容韶败坏她的名声。忍了忍,替他整理衣裳,体贴的擦拭掉他脖子上的口脂。

    他唇瓣含笑,神情专注地凝视着她,眼中倒映着她的身影,仿佛再也容纳不下其他。

    顾隽谦身体僵直,看着情深意浓的二人,嘴里微微发苦。

    脖子传来刺痛,容韶眼底闪过无奈,轻轻握着她的手:“好了,幸而没有外人在,下次不可如此胡闹。”

    他亲昵宠溺的语气,沈若华听了一阵恶寒,被他牵着往府里走去,她似想起什么,脚步一顿,回头问顾隽谦:“顾大哥是来找母亲的么?”

    顾隽谦摇了摇头,他是听顾雪柔说她今日一个人回府,便来看一看她在侯府过得如何。如今看来,容韶对她很好,而她也对容韶有了情谊。

    他满腹话语,最后化成一句;“我来替顾雪柔向你道歉。”

    沈若华平静地说道:“你不用道歉,我留她一条性命,是不喜欢欠人人情。她表哥救我一命,与她犯的错事一笔勾销。她若再犯,我不会心慈手软。”

    她和容韶一同进府,顾隽谦脸上温柔的笑容随之消失。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望着紧闭的府门,她冷漠而疏离的目光,像一根利刺般扎在他的心口。

    小时候,不懂男女之防,她也不喜欢男孩牵她的手,摸她的头。长得白白嫩嫩却是小矮个子,只到他的胸口,却总爱踩在小板凳上揉他的脑袋,老气横秋的叫他的名字,无论他如何哄她都不肯叫一声哥哥,而今她唤了一声‘顾大哥’。

    顾隽谦闭了闭眼,两个人关系最要好的时候,她的手也不允许旁人随便碰,现在却被另一个人男人拢在手心。

    随着越长越大,他们的距离也慢慢拉开,直至现在更是……遥不可及。

    远远候着的小厮走了过来:“少爷,您说传言不可尽信,如今您亲眼所见,总骗不了人。”谁家夫妻这般无聊,会在外人面前作秀?

    顾隽谦皱着眉头,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微妙,有点不对劲。

    ——

    而作秀的夫妻二人,一进府,便翻脸了。

    沈若华甩开他的手,似笑非笑道:“今天咱们又摸又抱还牵了手。你不用沐浴换一身衣裳?”

    “不必。”容韶低声道:“等一会还要坐马车回府。”

    沈若华沉默无言,古井无波般的眼眸盯着他看了半晌,忽而压低声音道:“容韶,我问你一件事,我们很久以前是不是见过?”

    容韶眉梢一挑,看着她严肃的神情,幽邃的眸子渐渐沉敛。

    沈若华嬉皮笑脸:“你无耻行径,有我当年风范,我怀疑咱两是旧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容韶嘴角的笑隐去,沈若华将脏了的锦帕塞在他衣襟里,头也不回的迈进后院,去了沈氏的院子。

    她看着庭院里堆积地木屑,旁边放着两把新做的小木剑,进了屋子:“娘,府里来了小孩吗?”

    “府里许久没有小孩子了,”沈氏目光在她肚子扫过:“你成亲有小半年,娘什么时候才能抱外孙?”

    沈若华眼底闪过深思,闻言,她看着跟院门口的容韶,叹息道:“我一个人努力也生不了,他……”话音戛然而止,像是有难言之隐。

    沈氏忽而想起马车上的一幕,她皱紧眉头,也没有避讳:“看了大夫?”

    “这……事关男人的尊严……”沈若华含糊道,神色委顿。

    容韶进来,听到沈若华模糊的提到男人的尊严,侧头看向她,便听沈氏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韶儿,讳疾忌医可不行。我认识一个大夫,他隐居深林,你若想通了,给我递个话。”

    容韶眉心紧蹙,自她们的谈话中隐约揣测出沈若华在沈氏面前道他有隐疾。

    他轻轻嗯了一声。

    见状,沈氏摇了摇头,只当他仍旧不愿意医治:“这是一辈子的事,你要放在心上,好好想一想。”

    容韶下颔紧绷,面容僵硬。这种事情他如何解释?

    “噗……咳咳……”沈若华见他有口难言,憋不住笑出声来,又怕沈氏察觉出什么来,她捂着嘴咳嗽,解释道:“我……我呛着了,咳咳,咳……”

    容韶薄唇紧抿,目光薄凉地看向她,憋得面色通红,一双凤目水光氤氲,澄澈柔美得如一泓春水,蕴含着浓得化不开的笑意。

    唯有他深知那双纯净无垢的眼底,隐藏着何等的恶劣。

    沈氏瞥了沈若华一眼,安排他们去休息,晚饭后再去看花灯。

    ——

    用完晚膳,容韶便带着朝三离开。

    沈若华想着沈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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