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快的都控制不下来。hongteowd.com 她这会儿只感觉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似得,她能想象到自己的脸颊有多么的红, “我……”她我了一个字,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她之前想要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若即若离,可这会儿他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她又觉得好像他们之间有很多问题,比如他是什么人,她这会儿是一点都不了解,比如她以前是逃犯,她以后的命运还未知…… 她慌乱的推了他一把,发现仍旧推不动,便别过眼睛去,脸也躲到了他的怀里。 孤濯眼中的期待渐渐退去,闪过一丝受伤,却也只是稍纵即逝,之后便是坚定的锁着她, “就这样吧,没有人有资格和你在一起,因为你身边已经有我了,所以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我的。”他冷冷道。 容绾再次愣怔,却是在一愣神间,孤濯一个翻身便站了起来,而容绾已然被他横抱在看怀中。 容绾一紧张就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孤濯嘴角微微翘了翘,也没有再说话,将她抱着躺倒了床上去。 容绾见他也躺上来,忙要起来,他却是将她一拉,她便再次回到了他的怀中。 容绾红着脸忍不住去看他,想要说这样不好,却瞧见他神情已然冷了下去,咽了咽口水就没有说出来。 “你哪儿也不许去。”他说道。 容绾沉默了,随后房间里就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只有两人清浅交错的呼吸声,容绾都听的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孤濯闭着双眸躺在床上,容绾被他勾着趴在他的胸口上,被子将两人盖着, 这样安静,容绾却越来越觉得紧张,她动了动,想要趁着孤濯睡着起来,虽然她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 孤濯的眉头却跟着她动了动,“怎么了?” 容绾立即不动了,想要开口说没事,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最后嘴角阖动了许久,终究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来。 后来也不知道是紧张过度累了,还是吓到了,她竟然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 等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她感受到那温暖的胸膛,竟觉得安心,她想起昨晚他受伤还受了风寒,险些死掉了,赶忙爬了起来。 孤濯早就醒了,却就是想这样抱着她,就是想这样两人待在一起,哪怕什么也不做都好, “怎么了?”见她忽然慌乱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他手臂仍旧勾着她的腰身,柔声问道。 容绾见他脸色已经好多了,手下摸着他的胸膛的温度也恢复到了正常,知道他的烧已经退了,“没事。” 这声音好像是久违了一般,孤濯听着却忍不住有些心酸,他道,“舍得开口跟我说话了?” 这不说还好,一说,容绾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经过一夜她已经平静下去,这会儿又紧张了起来,她尽量平静的想要转身下床去。 却被他拉着不让,他道,“你是在怪我当初没有救你?还是怪我一直在瞒着你?” 容绾一愣,她曾经怨恨过他为什么不救他,可后来早就忘记了, 她酝酿了一下盘算着如何说出来才好,却听他道,“你以为当初你晕倒在郊外,就那么幸运的被那个老婆子救回去了?” 原来当初老妪救她,不是偶然?而是他去拜托的吗? “是你将我带去那里的?”容绾诧异道。 她的语气终于恢复了原来的声音,孤濯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点头道,“是,只是我原本希望将你安顿在深山中,你若是胆子小不出来,那等风平浪静过后,便可安然无恙的过下去,哪里知道你不但跑出来了,还跑来了西魏。”他当时看到她的时候,是震惊不已,他都不知道一个这样柔弱的姑娘竟然千里迢迢的跑了那么远,后来知道她的本事,更是让他诧异。 原来他没有不管她啊? 本来这个事情她已经忘记了,这会儿他提起来,她便又想了起来,在知道了原来他的打算后,怒气和难过是消散了一些, 容绾轻轻哦了一声,柔声道,“我要给你换药了。”她将他的手从自己手上拉下来,“你不要动。” 说完,便起身来,孤濯这一次没有再拉着她,可目光仍旧是锁着她。 容绾拿了药箱过来,低着头给他宽衣,又将昨天上的绷带拆下来,敷了药又给他换上干净的绷带,期间也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 “绾绾。”孤濯多么想她看他一眼,与他说话,可这样的沉默,只让他沉冷如冰的心都忍不住微微慌了起来。 容绾还是没有抬头,只轻轻道,“恩?” 她醒来以后,就一直是温温顺顺,也没有像昨天一样慌乱的想要逃走,可是这样躲避着他的眼神,他方才问的问题好像也不是她心中所想, “你为什么不看我?”他问道。 容绾一顿,眼睛移向他,却又目光闪烁,“我没有。” 孤濯略微皱眉,似乎是察觉了什么,“你没有生气对不对?” 容绾闻言心中动了动,不语。 “你为何不问我,为什么一直瞒着你?”孤濯问道。 容绾想问,可是问了会有什么结果? 见她不说话,孤濯又问道,“你就不想知道原因?” 他不断的追问,容绾心中不断的激起涟漪,“阿濯。” 她声音柔柔,是第二次这样叫他,他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却不忍再继续逼迫她追问,声音也不自觉的柔了再柔,“怎么?” “我……”她顿了顿,酝酿了一下,才说道,“你让我想想好吗?” 他知道了,他的姑娘这会儿是在担心,是在害怕,可他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依赖和喜欢,否则她不会问他是什么意思,昨晚他说那些话,她也不会由着他说,昨晚抱着她,她也不会由着他去抱,他的姑娘他最了解,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喜欢就是喜欢,所以,他一丝丝的退却都不想给她,他怕她一退却一犹豫,她就没有了, “不好。”他说道。 ps:酸奶卡文了,对不起大家了,今天还是会有三更就是估计会晚一点传上来。l ☆、118 原来他才是骗子 容绾一愣,嘴角阖动,却仍旧选择了沉默,见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她有点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见他没有说什么,索性就拿着药箱走远了,却是放了药箱以后,又想要出去。 孤濯却没有给她机会,他道,“过来。” 容绾脚步顿住,没有动。 孤濯的神色便冷了下去,他没有再要求她过来,而是起身来走了过去。 他一步一步靠近,容绾便不自觉的往后挪动。 孤濯刀眉略皱,几步跨过来在她跟前站定,“这么不想看到我?” “不是。”容绾低垂着头,儒弱的说道。 她这会儿像是恨不得将自己的头缩进脖子里将自己藏起来的模样,让孤濯有些焦躁,她果然是害怕他吗?不过他虽然急切的想要知道她到底怎么想,却也知道一切都得从缓,得慢慢来,不能把他的姑娘给逼急了, 孤濯伸出长臂来,将她搂进了怀中,“别怕,一切有我。” 容绾看似平静,心中却一直是涌动的,其实她有很多想要问,也有很多想要说, “你知道我以前……?”她终于问出了口,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孤濯也是暗暗松了口气,果然他没有由着她去退缩是对的。 她问的这些问题,早在他想要表露自己身份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了,所以并不意外,“你以前如何重要吗?” 容绾心中一动,忍不住又问道,“可是我是逃犯啊。” “挺好的。”孤濯说。 逃犯还好啊? 这个人怎么思想和别人不一样啊? 容绾说道。“有什么好的?” “你是逃犯,我也是逃犯,不是挺好的吗?”孤濯说道。 “你不是逃犯。”容绾记得那天夜里他很容易就逃出去了,后来又跑到西魏这边做了杨孜墨手底下的四小将之一,然而在知道了他其实是那个人之后。她觉得他一点也不简单,觉得她比他想象的可能还要复杂的多的多! 见她完全放松下来,一点一点打开心扉,他轻轻笑了笑,问道,“呵呵。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逃犯的?” “你肯定不是逃犯。”容绾肯定的说道。 “那你说我是什么人?”孤濯扬了扬眉问道。 “不知道。” 容绾说完,也没有问他是谁。 既然她不问,那他也不去逼她,反正已经向他展露了自己,以后慢慢的她就会知道一切。 孤濯就将她的手牵在了自己手中。拉着她出门。 玉珩,胡来一左一右守在客栈楼道口两旁。 胡来是一脸纳闷,他家主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不过瞧见容绾和孤濯好像是孤男寡女待了一晚上,并且这会儿好像终于是……他暗道,将军这是终于苦尽甘来了啊? 玉珩却是似笑非笑了起来,“姑娘,将军。” 孤濯应声,容绾则是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果然是应该和孤濯认识的,竟然合伙将她蒙在鼓里,想想都可气。 孤濯眼角扫到容绾的表情。便冷冷看向了玉珩。 玉珩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再和容绾有互动。 孤濯拉着容绾出了客栈,容绾立即问道,“去哪里啊?”随后想起他身上还有伤,是担忧的看着他,想要附到他耳边提醒他。却发现他太高了,容绾在女子中个子不算小。也还算是高的,就是身材娇柔瘦弱。可这会儿自己惦着脚尖儿那样说话都很困难。 她的担忧取悦了孤濯,他嘴角荡出淡淡的笑意,“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他又低下头去,柔声问道,“想吃什么?” 他忽然靠近,她的脸便又是一红,刚想要说话,就瞧见前面骑马而来的人住嘴了。 孤濯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杨孜墨骑着马儿到来,他眉头皱了皱眉,随后又舒展了开来,如今他的姑娘谁也抢不走,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杨孜墨骑着马到了两人跟前,瞧见两人的手拉在一起,目光暗了暗,本来想要说的话,却又不想说了, “容绾,你的军功就后天来杨府来领吧,阿濯你也来吧。”他冷冷说道。 “好。”孤濯道了声好。 容绾见状也只好道好。 话音落下,杨孜墨便又骑马离开,他一直目光深沉,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不过容绾却是忐忑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答应?”她问道,“你的身体?” “不碍事。”孤濯说的好像他根本没受伤一样。 容绾却觉得不放心,“我看我们回去吃吧,我再给你看看身体。”她其实是想要说伤的,却害怕被别人发现,就换成了身体。 容绾说完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就拉着他又回去了客栈。 胡来见他们去而复返,纳闷的挠了挠头,但也遵命去给他们准备吃的去了。 容绾将孤濯拉着坐下,给他宽衣。 孤濯好像很享受一般的由着她给自己脱衣服。 容绾给他擦药,看到那些伤,就忍不住想起了乙弗轩也受伤的事情来,“你为什么要去丞相府和王府啊?” 孤濯见她给自己擦完药,又给他穿衣裳,嘴角弯了弯,“去丞相府当然是为了杀掉宇文泰。”他原本是没有要那么快动手,可那会儿容绾被请过去,他便将计划提前了,他原本的计划是要慢慢升高职位,然后得到宇文泰的重用,再去搜查他的资料,包括杨孜墨以及整个西魏其他官员的资料,然后再来将这些人一网打尽。所以可以说,完全是为了容绾,但是害怕她内疚,所以就就没有说出来。 “去王府则是要找出那几个炼血堂的人,我怀疑炼血堂的背后的控制者便是西魏朝中官员。”他说着就顿了顿,看着容绾说道,“顺道会了会那位东雍王!” “是你将东雍王弄伤的吗?”容绾问道。 孤濯目光冷了冷,“是我。” 容绾诧异,真的是他弄伤乙弗轩的,为什么? 孤濯见她神色异样,面色又沉了沉,“你很关心他?还是你心疼他?” 容绾心里一紧,又有些气,不由目光温怒,“我什么时候说过关心心疼他了?”她又道,“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做。”她虽然有些担心乙弗轩,可还没有到心疼的地步,“他不过是一个脑袋受过伤的人,一个痴傻之人?” 孤濯见她气的脸都鼓起来了,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脸,“你真以为他是痴傻之人?” 容绾一顿,又听他道,“就是因为想要杀了他,我才受伤的。” 容绾大惊,有些不相信,“他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弄伤你?” 在她看来,孤濯的武功是很好的,不可能会轻易的受伤,乙弗轩要将他打伤,那得多大的本事? 但是她又毫不犹豫的相信孤濯,“他装傻的吗?” 他的姑娘认为他很厉害啊? 孤濯笑了起来,“他就是装傻的。” 见她虽然没有不相信,却是有些迷茫,他又道,“不过我受伤不是他弄的,而我事先也不知道乙弗轩是装傻的。” 想到乙弗轩竟然觊觎他的姑娘,他就语气冷了下来,“那天我去王府查探炼血堂的人,想要知道王府审查炼血堂的人到了什么地步,后来无意中见到乙弗轩在地牢中跟正常人一样,我当时很震惊,打算退出来弄清楚了东雍王是怎么一回事,再去王府,结果被乙弗轩发现了,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武功也很高强,可见他藏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