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捉鬼吗?” “老爷,夫人,淡定!”开门的大叔也追了过来:“可能仙人的手段只是激烈了一点,你们要放心,楼山品牌,品质保证!” 我看肉包:“你吓到他们了,道歉。duoxiaoshuo.com” 杜怀楼松开手,肉包听话地飞到那三人面前。 “啊——”惊天动地的一声叫,妇人厥了过去。 暴发户大叔伸手扶住他夫人:“这就是捉出来的鬼?” “不是的,它是我的召唤兽。”我答。 “那鬼呢?”暴发户大叔问。 “……”我想说这是个鬼胎可能不大好办,可是杜怀楼捂住了我的嘴,他开口道:“这个,捉鬼的过程可能比较血腥,能不能麻烦诸位回避一下。” 开门的大叔连忙点头。对暴发户大叔说:“老爷,我们还是送夫人歇息去吧,这里就交给仙人们。” “好好好。” 一阵风似的,三个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转眼这里又只剩下了我们几个。 杜怀楼抱起胳膊:“趁你家人都不在,还不快选!” “世界上真的有鬼胎么?”我疑惑地问杜怀楼。 “白痴!”杜怀楼又敲我脑袋:“她这根本就是怀孕!” 可是我们不是来捉鬼的吗?我想问。不过看着杜怀楼又高高抬起的手,我乖乖地闭上了嘴,转头去看那个大肚子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越发花容失色了,颤抖的好像风中的树叶:“你们怎么知道我怀孕的?” “别废话,你选甲还是乙?”杜怀楼不耐烦地挑眉。 小姑娘抖抖抖:“……我选丙。” 怎么一个两个都选丙?我看向杜怀楼,准备英雄救美。 杜怀楼却只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小姑娘看了看我,眼珠一转,突然不抖了,异常平静道:“你们来我家是为了骗钱吧。” “不是骗钱,是挣钱。”我纠正:“我们来捉鬼挣钱。” “鬼……”小姑娘笑了:“我们家根本就没鬼。” 是啊,她肚子里根本没有鬼,她只是怀孕了。 我不满地看向肉包:“你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肉包不承认。 我怒:“还不承认,刚才在门口不是你说这家乌云罩顶,鬼气森森,一定是有鬼怪在此作祟的吗!” “我哪又说错,”肉包理直气壮道:“明明她心里就有鬼嘛,不然她干嘛不告诉家人说她怀孕了,反骗家里人说恶鬼钻到了她肚子里?” 心鬼……也算鬼吧。 我淡定对小姑娘说:“看吧,我们不是骗钱,是挣钱,捉鬼挣钱!” 小姑娘翻了个白眼:“你说什么就什么吧,反正你们想要钱是吧。” 我诚实地点点头。 “我给你们一个挣钱的法子。”小姑娘说:“我让我爹给你们一百两银子,你们带我走。” 一两银子是一千文钱,一百两银子就是十万文钱,一万个大钱。可是……带她走……我吞了吞口水:“那个……你是不是找错私奔对象了???” “谁跟你们私奔!”小姑娘又翻了个白眼:“我是让你们带我去找他。” “他?谁?”我挠头。 小姑娘低下头摸了摸肚子:“我肚子里孩子的爹爹。” “哦,奸夫。”我恍然。 “噗!” 肉包和杜怀楼喷,小姑娘狠狠剜了我一眼:“你们干不干?” “干!”我猛点头。 肉包也猛点头,可是杜怀楼不说话。 “一百两银子哎!”我偷偷扯杜怀楼的袖子。 杜怀楼不理我,他看了一回小姑娘,问:“为什么找上我们?” 许是怕自己问地不够清楚明白,杜怀楼又道:“之前应该来过不少起‘捉鬼’的人的吧,为什么你以前不让他们带你走,现在却要我们带你走?” “因为……”小姑娘瞥了我一眼:“你是楼山的吧。” 我点头。 小姑娘垂头低语:“孩子的爹爹也是楼山的,他来我们家的时候穿着跟你一模一样的衣服。” “原来你奸夫是我师兄!”我恍然大悟。 “噗!” 肉包和杜怀楼又喷。 小姑娘再剜了我一眼,转头问杜怀楼:“你到底答不答应?” 杜怀楼点点头:“成交!” 小姑娘利落地收拾好房间里的细软,带我们去找她爹娘。 妇人还没醒,暴发户大叔正陪着他,开门的大叔却不见踪影,小姑娘轻轻唤了一声:“爹。” 暴发户大叔疑惑地看向小姑娘:“秀儿,你背着个包袱干什么?” “去找我师兄。”我老实答道 “啊?”暴发户大叔很迷茫。 小姑娘接过我的话:“是这样的,爹,我肚子里的东西他们无能为力,所以他们要带我去他们法术高深的师兄。” “这样?”暴发户大叔疑惑地看向我们。 她肚子里的东西我们的确无能为力,这真得找我师兄才能负责,于是,我诚恳地点点头。 “那麻烦仙人了。”大叔点点头,从荷包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我:“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权当路费。” 我展开一看,才十两。 “不是说好一百两的么?”我有点失望。 小姑娘连忙说:“爹,他们师兄住的地方比较远,要一百两银子才够路上使用的。” 是啊,我连忙点头,远得到底在哪而我都不知道。 “楼山不就在镇边上吗?”大叔满脸疑惑。 我答道:“我那师兄不在山上。” 在山上的师兄都没有媳妇,又怎么可能会有小孩。 “这样啊。”大叔又给我三张银票,一张五十两,两张二十两。 我满意地叠好银票塞到荷包里:“嫂子,咱们走吧。” 大叔:“嫂子?” “是啊,她奸夫是我师兄,她可不就是我的嫂子。”我随口应到。 “奸夫?!”大叔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糟糕,我好像说漏嘴了! 我一手拉起嫂子,一手拉住杜怀楼,拔腿就跑:“风紧,扯乎!” 一口气跑出逸仙镇,我停下来双手捂着肚子大口大口喘气:“嫂子……对不住啊……我不是有意的。” 嫂子也大口大口喘气:“算了……反正不回去了……可是你能不能……能不能别叫我嫂子。” “你是我师兄的媳妇,我不叫你嫂子叫你什么?”气终于喘匀了,我问嫂子。 嫂子还在大口大口喘气:“我……我叫齐秀,整齐的齐,秀丽的秀……你就叫我秀姐吧。” “秀姐。”我从善如流地叫了一声。 杜怀楼的气也喘匀了,他问齐秀:“奸夫……我是说你孩子的爹他在哪儿?” “不知道。”齐秀的气也喘匀了。 杜怀楼挑眉:“那你让我们带你去哪儿?” “一个一个城镇找呗!”齐秀挑眉:“你们不是收了银票了吗。” “楼小木,把银票还给他。”杜怀楼的脸阴沉得可以,整个儿一山雨欲来风满楼,我舍不得,可还是不得不掏出荷包,心疼地取出那四张银票来。 “你们这算什么!出尔反尔?”齐秀不接银票,眉头在额上挤出一个“川”字。 我也觉得我们不地道,便试着说服杜怀楼:“反正我们也要去找个师兄问怎么才能完成历练,破解山门的幻阵,带上秀姐也顺便嘛。何况还有银子赚!” “你有多少个师兄下山了?”杜怀楼环兄问我。 一、二、三、四、五……我扳了半天手指,老实说:“很多,不记得到底多少个了。” 杜怀楼斜我:“那我们找到的第一个不是她奸夫怎么办?” 这个……我瞟向齐秀,齐秀拿眼睛狠狠地剜我。 呜,秀姐,我冤枉,不带你走的不是我。 ……这次说奸夫的人也不是我>-<。 “唔——”齐秀突然像虾米一样弯下腰去,一百七十五度对着杜怀楼。 这个……鞠躬有用吗?我挠头。 “唔——”齐秀整个人蹲了下去,发出细碎的呻吟。 肉包挤过来,鉴定道:“刚刚跑得那么急,怕是动了胎气了。” “啊?!”我吓了一跳:“那该怎么办?” “回逸仙镇。”杜怀楼一把捞起齐秀,面无表情道:“看大夫。” “不……不回逸仙镇……”齐秀拉住杜怀楼:“我爹……一定……一定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 “命重要还是孩子重要?”杜怀楼不由分说地抗起她,往回走。 “孩子重要!”齐秀死死拉住杜怀楼,眼睛里都要冒出火花来。 “那个……”肉包举手:“其实我会医一点点妇科病。” …… …… 于是就意味着今天晚上露宿街头,不,露宿山林。 ——我不祥地想,眨眨眼睛,把手里的银票收回到荷包里。 由于我嫂子齐秀打死不肯回逸仙镇。 由于肉脚妇科医生肉包说现在不宜移动病人。 由于来来回回采药买锅煎药等等等等。 由于砍柴拾草生火铺地铺等等等等。 今天晚上我们果然光荣地露宿山林了。 睡觉前我想起一件事——今天早上你们居然一个包子都没给我留! x——x——x———x——我是一夜还没过去的分割线——x——x——x——x 我原以为我会被饿醒,结果我却是被揍醒的。 作者有话要说:要赶在星期四晚上九点前更足3万5,我赶赶赶 11 第十章)倾城现 ... 我原以为我会被饿醒,结果我却是被揍醒的。 杜怀楼不仅揍我,他还骂我:“楼小木,你是猪吗?这样你都不醒!是不是要等到被吃了你才会醒!” 我摸着头上的大包睁开了惺松的睡眼。 一盏灯笼、两盏灯笼、三盏灯笼、四盏灯笼……“杜怀楼,今天七夕节吗?怎么有这么多灯笼?” 杜怀楼气急败坏,又揍我:“你哪只眼睛看到是灯笼了!” 不是灯笼?我揉眼……呃,的确不是灯笼,是眼睛。 究竟是什么怪物会有灯笼一样大的眼睛?数量还如此之多…… 我惴惴地问杜怀楼:“我们被包围了?” 肉包也问:“有把握灭了它们么?” 杜怀楼点头,又摇头。 肉包仰角四十五度,眨吧它水汪汪的大眼睛:“英雄!!!饶命啊!!!不要杀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个月大的孩子!!!你可怜我一家孤儿寡母,不要杀我啊啊啊啊啊!!!” …… …… 太丢脸了! 我诚恳地问杜怀楼:“现在我把它退给你成不成?” “来不及了。”杜怀楼很遗憾地说,随即又道:“不过你可以选择灭了它。” 我认真地开始考虑这个建议,肉包又来了:“英雄!!!饶命啊!!!不要……” “打住!” 肉包一愣,不说了,怔怔地看我。 我摇头:“不是我说的。” 想了想我又补充:“虽然我很想说。” 肉包又看杜怀楼。 杜怀楼看着灯笼。 有两盏灯笼晃了晃:“小子们,看你们资质不错,加入我们妖魔军团吧。” 我问杜怀楼:“他们是妖怪?” 杜怀楼点头。 我又问:“这么大批有组织有纪律的妖怪怕是魔界出来的吧?” 杜怀楼顿了顿,又点点头。 我不大确定地问:“他们在招安我们?” 怪不得师父会说我成神成魔皆在一念之间,原来他是替我算到了这一劫,那么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我认真地考虑起来。 “楼小木,你在想什么?”杜怀楼问我。 “在想要不要接受它们的招安。”我老实说。 “不准!”杜怀楼又揍我。 “为什么?!”我委屈地摸摸头上的包,我师父都没勉强我。 杜怀楼硬邦邦地说:“不准就是不准!” “不加入么?”那两盏灯笼又晃了晃。 我抱歉地摇摇头:“我们不加入了。” “那就死吧!” 随着话音一道巨大的红色的刃印破空飞向我们所在的方位。 “危险!”我抱住齐秀一个懒驴打滚,再看杜怀楼,他正站在一棵被砍断的树干上不满地看着我:“你抱她干什么,难道你想抢你师兄的媳妇?” 我冤枉! 我委屈地说:“她是病人。” 肉包喃喃:“女人的醋也吃,真难看……” 阿咧?! 我问杜怀楼:“你在吃醋吗?” “我吃你个头!”杜怀楼纵身一跃,狠狠一脚踢在一盏灯笼上。 “嗷——” 树林里响起一声可怕的巨吼:“不可饶恕!” 顿时,成百上千的巨刃织成漫天漫地的光影向我们劈了过来。 “死了死了……”我面无人色地喃喃,尽人事听天命地祭起土系初级法术大地护壁。 不想这垂死关头竟是超水平发挥,祭起的竟是土系中级法术大地防护罩,一个土黄色的光球稳稳地包住了我们三个人,包括肉包。 巨刃碰到罩壁停滞不前,一个个破碎成红色的烟花。 ——这个是我大地防护罩的威力? ——还是其实这些巨刃色厉内荏? “是你做了什么吗?”我问杜怀楼。 杜怀楼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抬头向上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