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与被圈养

注意圈养与被圈养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43,圈养与被圈养主要描写了讲的就是一个非常抠门,非常白目,非常执拗,非常小强,又非常能干的天然呆小剑仙跟一个非常嚣张,非常王之间的种种种种。小剑仙别有身世,小魔王费尽心机,有情人终成那个啥啥。

分章完结23
    是土黄色的,城里的天空却是靛青色的,而那弯黯淡的上弦月始终挂在同一个位置,不见升起,不见落下。bjkj66.com我怎么也分辨不出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晚上,只好问杜怀楼:“现在什么时辰?”

    “问这个干什么?”杜怀楼问我。

    我老实道:“如果赶不回来睡觉的话找老板把房退了。”

    “我记得你好像没花钱。”杜怀楼面无表情。

    “你花了呀。”我纠正他:“虽然不是现钱交易,也是等价交换。”

    想了想我又补充道:“或者我们还吃亏了,你看那老板,笑得多开心,捡了好大便宜似的。”

    杜怀楼默了又默,吐出一个字:“走!”

    “好吧,如果你坚持。”我决定听他的,毕竟是他付的房钱。

    “去哪儿?”我又问杜怀楼。

    杜怀楼默默地伸出手,结了个手印,盖到了……我的嘴巴上。

    我问:“这是什么?”

    然后我郁闷地发现,我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杜怀楼,乃怎么能把我的声音给封印了捏>_

    于是这一路变得很寂静,我忧伤地看天,怎么会有人喜欢寂静呢?不说话,多寂寞……

    我的寂寞一直持续到一朵食人花形状的建筑前,杜怀楼纵身一跃,跃入了花口,转瞬消失不见。我担忧地问苏峭:“他会不会被吃掉了?”

    问完我又后悔,我现在没声音,问了他也听不见。

    谁知苏峭像听见了似的,转头冲我一笑,牵住我的手,也跳进了花口。

    只见眼前五光十色,我身不由己地走上一条五彩斑斓的光路。杜怀楼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继续在前面带路,苏峭细细说道:“此为五色流光阵,主道为五色,主道尽头分红、橙、绿、靛、紫五色岔道,通常红色喻阻、橙色喻宝、绿色喻生、靛色喻险、紫色喻尊,既是说,红色道上会遇拦阻,橙色道上暗藏宝藏,绿色道为出阵之道,靛色道有机关陷阱,紫色道含阵眼。”

    这样说来这个阵不是在简单不过,想要做什么找准色道不就可以了。我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这个阵的意义在哪里。

    苏峭又道:“然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道之本色非目力所能及,所见为红可能实则为紫,所见为绿也许实则为靛。”

    意思是根本没准了?

    说话间五色路已经到了尽头,杜怀楼毫不迟疑地就走上了正中间紫色的那条道。

    反正是碰运气,我不假思索地跟上,还没来得及猜测这条道到底是生道、阻道、险道还是宝道,眼前靛光突现,我们已经又回到了食人花前。

    原来是生道,白走了一回。

    杜怀楼不作一丝停留,纵身又跃进了食人花口,我们连忙跟上。

    这次过了五色路杜怀楼又毫不迟疑地走上了正中间那条紫道,不想,眼前靛光一闪,我们又回到了食人花前。

    跟着杜怀楼第三次进入五色流光阵内,我忍不住想问问杜怀楼到底想干什么,怎么就非执着中间那条紫道,可是张了几次嘴没发出任何声音,我泄气地跟在杜怀楼身后又踏上了眼前的紫道。

    眼前又是靛光一闪,我还以为我们又回到了食人花前,定睛一看却是一间靛色的小屋子,四壁空空,唯有一门。

    据苏峭所说,靛色喻险,这门后头不定是机关还是陷阱。想了想,我决定把游龙剑给杜怀楼,让他用暴力破坏掉这扇门。

    一伸手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之前杜怀楼把游龙剑收走了,根本就没还给我。

    太过分了,游龙倚天他都占着,我用什么!

    我戳杜怀楼,杜怀楼斜我:“干什么?”

    我指了指游龙。

    杜怀楼撇撇嘴,粗鲁地把游龙放到了我手上,随即执起了倚天,一挥,成百上千的十字刃飞向那扇门。

    “砰”!

    门应声而碎,碎石飞溅,同时一阵飞蝗声,羽箭如织飞向我们。

    一个土黄色的防御罩及时罩住了我们,碎石羽箭碰到防护罩纷纷落下,我眨巴眨巴眼睛,心安理得地收起了游龙剑。

    羽箭过后是一段沉寂,再没有任何东西从靛青色的甬道里出来,杜怀楼举起倚天又要挥出,苏峭阻止了他:“稍等。”

    说着,苏峭微抬右手,一股激流从苏峭掌心涌出,滔滔滚向门洞。

    “浪兮滔天——水系终极法术!”我惊艳,只可惜如此惊艳的声音没有任何人听到,只有哗哗的水声在响。

    大约过了十五息时间,水声终于断绝,苏峭道:“大约无妨了。”

    说着举步向前,土黄色的防御罩却始终没有放下。

    前面再没有羽箭飞蝗石之类的袭击,地上却偶尔出现一个半个暗器,想是那场大水触动了机关,暗器发出后大多被水冲走了。

    走了大约有小半个时辰,甬道前方出现了五色光芒,看来路快到了尽头。

    这个靛色喻险也没多险嘛,我暗想,这五色流光阵也没多厉害。

    突然红艳艳的流火从天而降,打在土黄色的罩壁上噼里啪啦的响,而这罩壁甚至有被点燃的趋势。

    “快走!”苏峭一把揽住我,提起轻功流星般向闪耀着五色光芒的门洞射去,杜怀楼也不慢,稳稳当当的随在苏峭身旁,两人可以说是同是出了甬道,罩壁在我们踏出甬道的刹那开始碎裂。

    我摸下巴收回前面的鉴定,这个靛色喻险还是很凶险的,若不是苏峭的的脉动防御,只怕我们现在已经成了一盘香喷喷的火炙人肉。

    ——不知道客栈老板的人肉是不是从这里批发的。

    无论如何,总是有惊无险,我定下心来发现我们已经又回到了五色路的尽头,眼前却只剩下了四色道,红、橙、绿、紫。

    杜怀楼不说话,抬脚又上了中间的紫色道。

    我很想问问杜怀楼到底是偏爱紫色还是只是觉得上中间这条紫色的道最方便,不过想起自己的封印,只得作罢。

    只见眼前紫光橙光交替,我们已经置身于一间橙色的小房间里。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明天体检

    估计又要在医院排2小时队,内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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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魔界行4 ...

    只见眼前紫光橙光交替,我们已经置身于一间橙色的小房间里。

    房间的正中摆着一只小小的玉匣,我乐,橙色喻宝,看来我们是捡到宝贝了。

    杜怀楼眼睛晶晶亮地瞥了我一眼,刹那璀璨得好像暗夜里的星辰,然后他一鞠躬伸手去捡那个玉匣。

    “且慢,也许有机关。”苏峭紧走两步赶到他身旁:“先让我用法术试试。”

    杜怀楼无语,退后半步,苏峭使的却是水系初级法术冰咒,一个小小的倒山形冰块凭空落下。

    冰块在接触玉匣的刹那爆碎成粉末,苏峭伸手一指,粉末迅速凝结,包裹在玉匣上形成一个水晶剔透的外匣。

    我激赏的一挑大拇指——果然还是苏峭够谨慎,刚刚若不是冰块,而是杜怀楼的手先触到那个玉匣的话,只怕他的整条手臂都会变成粉末。

    只可惜,他们都在我的前面,没人看到我的大拇指,只有一丝亮晶晶的蛛网落在了我的大拇指上。

    我抖手,自言自语:“这是谁布的阵,也忒敷衍,都不搞好清洁。”

    谁知那跟蛛丝黏在我的手指上怎么也抖落不掉,我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抓,结果另一只手也被粘上了。

    我顺着蛛丝的方向看去,右前方的角落里隐隐有张人脸。

    这个,好像大大的糟糕!

    我急忙喊杜怀楼和苏峭帮忙,却见眼前五彩光芒一闪,整个橙色的小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连那只玉匣都已经消失不见。

    >_<都不等等我!

    当然,我知道他们也不是故意抛下我,想来那个玉匣就是这个房间的一个眼,他们俩不知道是谁拿起了那个玉匣,而他们俩又比较近,所以直接被传送走了,而我或许是离得太远,也或许是被缠上了蛛丝,总之我倒霉,被留在了这个房间里。

    我想了想,向着那张人脸的方向仰头四十五度眨巴眨巴眼睛:“你好……”

    然后我放弃了。

    我的声音还被杜怀楼封印着呢_。

    “呵呵……”

    我听到一声轻柔的笑,那张人脸慢慢地从角落里爬了出来。

    眉若柳叶,目如桃花,竟然是张长得相当不错的男人的脸,只是嘴唇红艳得过分,一丝白亮的蛛丝从他嘴角松松地垂了下来,看走向就是粘住我双手的那一根,不过乍一看又像是一根亮晶晶的涎水,格外惹人遐思。

    当所有的遐思在我视线触及他身体的时候瞬间消失无踪,那不是人的身体,十成十一只硕大的蛛体,身圆如球,腿利如刀。那八条腿就粘在一根细细的蛛丝上,我不禁疑惑,那么锋利的腿怎么就没把蛛丝割断呢?

    “呵呵……”蜘蛛又笑了:“小姑娘,你怎么不害怕?”

    “如果我害怕你会放了我么?”我问。

    问完才想起来白搭,唉,还真不习惯自己突然成了哑巴。

    蜘蛛又是一笑,桃花眼弯了弯:“不会。”

    “阿咧?!”它居然能听到我说话!?

    蜘蛛接着道:“可是你不害怕的话魂魄就不够美味。”

    难道害怕是魂魄的调味品?

    我甩甩头,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对于一个要吃我魂魄的妖怪,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灭了他,而我记得蜘蛛好像是最怕火的。当下,我默念中级离火术咒语。

    虽然双手被黏住,总归还能用,一团红莲焰火在我掌心腾起,顺着蛛丝就向那张脸烧了过去,双手得到了解放。

    “呦,小姑娘还有几下子。”蜘蛛一笑,嘴唇弯弯,一口绿色的涎水从他口中轻轻吐出,立刻浇灭了红莲焰火。

    这个,居然能弄灭三昧真火!

    我吃惊不小,连忙拔出背后的游龙剑。

    “咦?你还有这样的好东西。”蜘蛛一张口,一条蛛丝飞射而来,落在了游龙剑上,随即我感到了一股拉扯之力,几乎握不住手里的游龙剑。

    借力打力,这是法术的最基本要诀,我连忙祭起楼山飞剑第一重。

    游龙剑发出一声清粛的龙吟,向蜘蛛的嘴巴定了过去。

    孰料,蜘蛛一张嘴,“铮”的一声居然咬住了剑尖,剑再不能向前移动半分。

    一条红艳艳的舌头探出来在剑身上舔了舔,蜘蛛吐出了口中的剑,啧啧道:“居然是游龙,你跟小曼陀什么关系?”

    我眼巴巴地看着被蛛丝吊在半空中的剑,十分吃不准用收剑诀能不能收回它。

    蜘蛛又说话了:“他巴巴的进来拿那转魄丹不是正是为了你吧?”

    我眨巴眨巴眼睛,小曼陀、转魄丹神马的我未曾谋面、素不相识,这个蜘蛛到底想表达什么?

    “有意思……”蜘蛛突然一张嘴,一蓬白亮的蛛丝没头没脸的向我喷了过来,我躲闪不及,被那些蛛丝裹成了一个白色的大茧,只有脑袋露在了外面。

    蜘蛛咬着蛛丝终端拽了拽,我身不由己的就被拽到了他的面前。

    “那个,难道你改变主意不吃我的魂魄吃我的肉了?”我忍不住问。

    蜘蛛没看我,皱着鼻子在我脸上嗅来嗅去,自言自语道:“太嫩,不够绝色,也不够强悍,不过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小曼陀到底看上了你哪一点?连游龙剑都给你了。”

    难道小曼陀=杜怀楼?

    可是,杜怀楼不是魔界少主么?他爹不是魔界之主么,魔界之主不是跟青帝一体孪生么?青帝的本命花不是杜若么?杜若会生出曼陀罗么?

    “那个,大叔……”我吞吞口水,问:“你认识杜怀楼?”

    “你以为呢?”大叔一挥右前足划拉过我的左颊,随即又伸出舌头,飞快地在我颊上舔了一下,半晌,露出个恍然大悟的笑容出来:“原来如此,有潜力可挖。”

    如果他说的有潜力可挖意思是我可能变成修罗的话,那我还是不要有潜力可挖的好。我翻翻白眼,默念初初初级治愈口诀愈合左颊上的伤口。

    ——就算要做修罗,也不能做一个被毁容的修罗不是。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大叔问我。

    “楼小木。”我老老实实回答,想了想,我又问了一句:“你呢?”

    “老夫诸葛千里。”蜘蛛答。

    看着这么一张年轻的脸自称自己老夫,我还真有点不适应,不由好奇道:“大叔,你好大年纪了?”

    “小曼陀的娘大曼陀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说呢?”诸葛千里笑。

    原来杜怀楼随他娘,我脑补地摸了摸自己鼻子:“那我该叫你大爷了。”

    诸葛千里又是一笑:“你跟小曼陀一个辈份,这么叫我也不为过。”

    大爷好像很慈祥……我又好奇地问诸葛千里:“‘小小中军帐,稳做诸葛亮,不管地上兵,专捉飞来将。’是不是因为这个你才姓诸葛啊?”

    “不错。”诸葛千里欣然地点头:“你是第一个参透老夫姓氏来历的人,至于老夫的名字则取自‘运筹策帏幄之中,决胜负千里之外’。”

    “那这名字你也没用几年啊。”我嘀咕。

    诸葛亮,运筹帏幄这样的典故离如今也没多久,我好奇问道:“你以前叫什么?”

    “吱吱。”诸葛千里的桃花眼眨啊眨。

    我的眼睛也眨啊眨,半晌,诚恳地说:“很可爱。”

    诸葛千里立刻笑弯了眉毛:“老夫也觉得这个名字更适合老夫,可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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