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与被圈养

注意圈养与被圈养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43,圈养与被圈养主要描写了讲的就是一个非常抠门,非常白目,非常执拗,非常小强,又非常能干的天然呆小剑仙跟一个非常嚣张,非常王之间的种种种种。小剑仙别有身世,小魔王费尽心机,有情人终成那个啥啥。

分章完结21
    个还没历练完就回来的。bookzun.com我怎么也不能太异端了,至少把历练完成嘛,至于到时候要不要回来,那就看天了。

    师父看了看我,伸手在我右手手背上画了个符:“去吧,想回来就回来,师父在你手背上留了符,可不受幻阵影响。”

    “嗯!”我重重地点了个头。

    苏峭向师父一施礼:“苏峭在楼山叨扰多时,如今且随小木一起下山。”

    师父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我拉着苏峭离开,没走几步又听师父在后面喊:“小木……”

    我回过头去,师父定定地看了我一回:“有什么异常就回来,凡事有师父。”

    “嗯!”我又重重地点了个头,然后飞快地转回头去继续向前走。

    “小木……”苏峭在我身旁轻轻说:“你哭了。”

    我胡乱地擦干眼泪,激动道:“太感动了,师父对我太好了!”

    生怕苏峭不信,我骄傲地举起自己的右手:“你知道吗,打小师父就对我特别好,我可以说就是师父一个人带大的。其实师父是特别严肃迂呐的一个人,可是他事事给我开后门,就比如我手背上这个随时可以回来的符,我的那些师兄们可没一个享受过这种待遇,若是他们自己不能破阵的话,这辈子就不能回楼山了!”

    这么说着突然想起以往来。

    师父的确对我特别好,六岁,是师父牵着我的手把我从药王峰带回来的,从此师父亦父亦师,天冷嘱我加衣,天热为我驱蚊,会笨拙地为我束发,会细心地为我盖被,这些其实都不像一个掌门会做的事,尤其师父还是这么严肃的一个人。

    六岁的时候我还很容易生病,那些苦到极致的药都是师父一口口喂我喝下,虽然师父从来也想不起为我准备一颗蜜饯,但是他喂药时的专注已足够让我牢记一生。

    “小木……”苏峭唤我。

    我从回忆中闪过神来:“阿咧?”

    苏峭不看我,一边走,一边轻轻道:“小木,若是难过的话就说出来。”

    说着,他轻轻一笑:“我是你小叔,不是吗?”

    “那个,小叔……”我对了对手指,真心地说:“我不难过,真的。”

    苏峭不理我,自说自话:“今天你娘说的话我也听到了,你娘说,有一天,你会比她更妖孽。在修真界,妖孽程度是与法力确切相关的,而这个世上,比上古大神还要妖孽的,只有一个存在,修罗。”

    顿了顿,苏峭又道:“虽然我过继到苏家的时候兄长已经不在,但我多少也听说过你父亲娶的是一个修罗,以灵体的形式存在的修罗,你是他们的子嗣,我想,你或许继承了这份修罗血。而听你娘的意思是,倘若你会成为修罗,她将不惜自己的修为来……”

    “这些我都不知道。”我无所谓地打断苏峭:“就算现在知道了也不会难过。修罗是这个世上不被允许的存在,娘要杀我那是理所当然的,其实我一旦成了修罗的话,就连我自己也不会愿意让我自己存在,我又怎么会因此难过呢?”

    我伸出手掌:“我不怕死,我只怕那时候的自己会杀了师父,杀了你,杀了杜怀楼,杀了看着我长大的师叔师兄——你知道的,修罗只是杀戮的机器,修罗没有思维,这些我都没办法控制。所以,小叔,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苏峭停下来:“你说。”

    “如果我有变成修罗的迹象的话,杀了我。”我认真地说。

    “小木……”苏峭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我放心地笑笑,像他这样一个以铲妖锄魔,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人怎么会不答应呢。

    其实死有什么好难过的呢,有愿意生我下来的爹娘,有明知我可能会成为修罗还这般疼爱我的师父,有宁可在我成为修罗后拼上自己的全部修为也不肯在现在一劳永逸的妖孽娘,有宁肯被我咬也不肯跟我分房睡的杜怀楼,有怕我难过的苏峭,我又有什么好难过的呢,我只是怕他们难过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向毛主席保证,这个文一点都不虐,从头到尾轻松

    ps:这周榜单任务只有一万五

    看在上周日更的份上明天让我休息一天吧

    嘴嘴大家

    30

    第二十九章)魔界行1 ...

    我又有什么好难过的呢,我只是怕他们难过罢了。

    不知不觉走到山门口,我看了看天色,对苏峭说:“要快走了,不然就只能在半山腰的破庙过夜了。”

    苏峭迟疑:“小木,你留在楼山是否会更好一些?”

    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师父要是有办法的话早就用了,在不在楼山对我并没有区别,与其留下来让师父担心,还不如该干嘛干嘛。再说,我现在还不是修罗嘛,干嘛那么紧紧张张的,还是该干嘛干嘛的好,万一我这辈子都不会变成修罗,老了之后我会后悔在山上蹉跎光阴哒。”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苏峭突然释然一笑:“你说的是。”

    说着,苏峭取出云舟来:“用这个吧,这样就不会赶不及下山了。”

    “对哦,我怎么把这个法宝忘了!”我拍脑袋,随苏峭登上云舟。

    从山上到山下不过是眨眼的事,到了逸仙镇客栈门口我才想起来:“忘了把肉包带上了,还有秀姐,也没有打招呼。”

    苏峭一笑:“她们在楼山上,想来无妨。”

    “包袱也忘了拿。”我眨吧眨吧眼睛看着苏峭。

    苏峭微一沉吟:“那我们还是去山腰的破庙借宿吧。”

    >_<还是要吃我的住我的!

    我失望地转过头,跨进了客栈:“荷包还在。”

    客栈老板眨吧眨吧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随后跟来的苏峭,开口问道:“一间?”

    我汗:“两间。”

    客栈老板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苏峭:“这女的长得可真中性!”

    我瀑布汗:“他是男的。”

    客栈老板奇道:“男的怎么要两间,两个人住一间挤是挤了点,可好歹省下八十大文呢。”

    我望庐山瀑布汗:“老板你记性真好!”

    上次来这里大约十来天前了吧,你怎么还把我的话记得这么清楚。

    老板得意地一笑:“一间?”

    我摸摸鼻子,依旧道:“两间。”

    老板不懂了:“上次不是要一间?”

    该怎么跟你说呢,上次我还不知道我是女的……

    想了想,我从荷包里摸出一锭碎银子出来:“我发财了。”

    老板终于遗憾地收了银子,找了零钱。

    我逃也似的上楼,苏峭跟在我后面笑:“你跟店主熟识?”

    “上次跟杜怀楼来过,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是女的。”我微汗着把当时的状况解释了一遍。

    苏峭的笑容持续不断,突然他道:“其实我不介意一间。”

    “咦?”我愣。

    飞快的,苏峭又道:“我算得是你小叔。”

    这两者之间有因果关系吗?我眨吧眨吧眼睛。

    苏峭一笑:“睡吧。”

    “还没吃饭。”我提醒他。

    现在我对晚上吃饱饭这个问题相当执着,虽然没有杜怀楼在我身边被我咬了,可要是万一我饿极了梦游出去咬人怎么办?

    吃饱饭,又美美地洗了个澡,我躺在床上直拍自己的脸颊,十分吃不准我的小叔苏峭是不是在邀请我爬上他的床。理论上讲他决不是一个蔑视礼教的人,何况他还说过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这样的他突然说出“其实我不介意一间”这样的话实在很难不让人想多。

    那么,我现在到底要不要爬上他的床呢?

    我有些伤脑筋。

    房门突然被敲响,我心头一跳——莫非苏峭等不到我,于是主动过来爬我的床了?

    “谁?”我有些面红耳热地想,我到底要不要让他爬上我的床呢?

    想当初惊鸿一瞥、惊为天人,我是铁了心想让他圈养的,为什么现在我却犹豫起来了呢?

    难道是因为他太穷?

    我还在犹豫,房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了。

    原来苏峭也会这么迫不及待。

    我不敢抬眼,紧张地对手指:“那个,其实我……”

    我字还没说完就被人按住了,这也忒……不对!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哪来什么苏峭,是两个如狼似虎的兵丁,一个按着我,一个拿着铁链正准备锁我。

    “这是干什么?”我暗想,莫不是平安镇事发?

    “干什么?”拿锁链的兵丁冷笑:“你这个诱拐民女的采花贼当真以为没人认你出来,还敢再来这里!”

    诱拐民女?!采花贼?!

    按住我的兵丁笑道:“齐财主悬赏五十两,你一进客栈老板就认出了你。”

    齐财主……齐秀她爹?

    嫂子,我被你害惨了!

    “这是……”苏峭终于来了,满脸不解。

    “小叔,救我!”我唤。

    苏峭一脸不知所措。

    是了,这是遵纪守法的良好民众,对妖怪绝不手软,对人类就束手无策了。

    我决定自救,手起刀(手刀)落,先掀翻按住我的那个,再一掌劈晕拿锁链的那个,再想劈晕之前按住我的那个,他已经连滚带爬地扑了出去,一边逃还一边嚷嚷:“拒捕啊!!!行凶啊!!!”

    苏峭一鄂,随即一笑:“这客栈怕是住不得了。”

    “整个逸仙镇都呆不得了啊!”我拽住苏峭的手撒腿就跑。

    一路从镇这头跑到了阵那头,跑到了树林里,唔,路线很眼熟,好像就是上次拽着齐秀跑让她动了胎气的那个路线……

    我突然一个急停步,松开苏峭的手,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苏峭气定神闲地问:“怎么了?”

    “你……怎么不喘?”我嫉妒地问。

    “呵呵,”苏峭轻笑:“我曾学过一些轻功。”

    “轻功啊~”我终于喘匀了,艳羡地叹了口气,然后坦白从宽:“那个,我好像一不小心又跑到‘欲望之森’了。”

    “无妨。”苏峭安慰我:“虽然此地是魔界于人界结界最薄弱处,但也不一定时时有妖魔出现。”

    “喔。”我松下一口气:“要不我们赶夜路,到下一个镇上投宿?”

    “也好。”说着苏峭从袖子里摸出了那片花生壳。

    等了要有三息时间,花生壳还是花生壳,我奇道:“不走了吗?”

    “云舟不能变化。”苏峭又把花生壳收了起来:“我们似乎落入了某个阵中。”

    “咦,你都不知道什么阵吗?”我奇异,印象里苏峭对阵法结界之类好像很擅长的。

    苏峭微微摇头:“以前也曾认为自己博闻强识,尤其精通阵法,几乎无所不知,经过这几日却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学无止境。”

    连苏峭都不知道……我抬头看天。

    透过稀拉的树枝看去,头顶的天空竟是紫色的,一轮上弦月半黄不白似乎只是镶在紫色天空中的一粒纽扣,无一丝光华逸出,倒是天空的紫渐渐明亮,如同水晶透出淡紫的光芒,头顶的枝桠承接了这紫光也渐渐变得紫晶剔透起来。

    苏峭伸手牵住我:“随我来,向前走走试试。”

    “嗯。”我乖乖点头。

    慢慢走去,紫光渐淡,树木却整个都变成了紫色,树干深邃,枝叶透明,好像紫水晶雕刻成的工艺品,随手摘了一片树叶,断声清脆,却又有淡紫的汁液流出。

    “会不会又是魔界空间?”我想起了平安镇那个的魔界空间,跟这个地方倒也有异曲同工之处——那个是纯粹的石头空间,这个是纯粹的紫水晶世界。

    “应该不是,魔界空间是需要能量支撑的,在这里我感受不到任何能量波动。”苏峭轻道,神情平静温和,淡紫色的天光落在他的脸上给他镀上一层神秘的色彩,微动的黑发显出流动的光牙。

    我毫不吝啬地赞叹:“真好看。”

    苏峭点头:“的确,干净得不似人间。”

    “我是说你。”我有点郁闷,为什么我每次夸他他都以为我在说景色,难道我太含蓄?

    苏峭不语。

    这次我看见了,紫光映照下的脸颊微微泛红,越发好看。

    想了想,我解释道:“我就事论事,没有调戏你的意思。”

    “无妨。”苏峭微微一笑。

    呃,他这是在说调戏无妨,还是说我就事论事无妨?

    紫色的天空上突然显出一道红光,刹那如风,惨然如血。

    苏峭一把揽住还在纠结的我一点脚跳上了树顶,行云流水般在树上几个弹跳我们就到了树林边缘。

    树林外边是一个不同于树林的土黄色世界,就好像沙尘暴的天气一样,阴沉、暗黑、诡异。林立的妖怪就在这一片昏沉中分成两派对峙,左侧一派的头领是一个青碧色长衫的男子,长发垂地,修长笔挺,半边右脸冷如冰雕,右手却握着一把血红如焰的长剑,刚刚那一闪而逝的红光显然出自他的手笔。

    右侧一派的头领,身量不高,黑发飞扬,穿着一身黑色的外袍傲然挺立,黑亮的眼珠子熠熠生光,赫然就是刚刚分别不久的杜怀楼。

    “那个……”我不是很确定地问苏峭:“你是说‘欲望之森’是魔界和人界结界最薄弱的地方?”

    苏峭轻轻点头。

    我抱歉地看了看苏峭:“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们好像穿越了结界到了魔界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吧,不虐

    31

    第三十章)魔界行2 ...
更多章節請下載APP
海鷗小說APP 海量小說 隨時隨地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