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鱼

注意醉鱼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57,醉鱼主要描写了一个百亿的投资合作工程,一场盛况空前的舞会,引出了四个王子、两个公主、一个灰姑娘和一个可爱小萝莉,这是一个华丽丽的大场面,把这几个原本属于不同世界的人推上了同一个舞台。而这几个人之间,隐隐牵引着一张...

分章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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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两个,三个……一个个进了门就问:“这里是yy托儿所吗?”雅雅第一次听到的时候简直呆若木鸡,足足愣了好几回才习以为常,接受了这个飘扬过海的新名词。

    呃,原来,她的“丫丫托儿所”街头小广告因为是手写的关系,被走在时代先列的s城人们误念成了yy托儿所。

    雅雅这次学聪明了,既然如此,就顺水推舟,响应群众号召,从此改名“yy托儿所”,叫着也就更响亮了。她更没想到的是,yy这个名词引领了时代潮流,在二十年多后仍能走在时代的先列,大有穿越的祖师之风。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随着一家一家送了小孩过来,张家妹妹,许家弟弟,李家妹妹……yy托儿所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连一些华侨、番客婶也放心的把孩子交给了雅雅照顾,这其中,就有陈家弟弟和卓家妹妹。

    雅雅喜欢小孩是发自内心的,尤其在抱着卓家妹妹的时候,看到一个皮肤雪白、怎么看都像洋娃娃的孩子,她由衷的欢喜。

    yy托儿所这个时候大致有14个孩子,每次雅雅给孩子们洗澡,都是两个女孩或者两个男孩放一个澡盆里洗,她的性别意识其实还是挺浓厚的。

    可是,这14个小孩子,很不巧的刚好是7个男孩,7个女孩。不好分配呀,余下的那个要单独洗。这时候雅雅妈又发话了:“咱要节约资源,节约水资源!为地球的明天谋福利!”于是雅雅又是点头如捣蒜。

    雅雅看了一圈,都是白白净净的孩子——除了陈家弟弟。陈家弟弟皮肤怎么比别的孩子黑啊?她皱了皱眉,把他放到一旁,先给别人洗。

    洗啊洗啊洗,轮到了卓家妹妹,雅雅看着卓家妹妹那个白嫩可爱,心想呆会一定要为她多洗一会,于是,特意把她抱到一旁,说:“最后再给你洗个香喷喷的。”回头继续忘我的工作。

    洗啊洗啊洗,结果很简单,洗到最后雅雅才发现,她把托儿所里最白的卓家妹妹,和最黑的陈家弟弟留下来了。

    按照雅雅妈的懿旨,水资源是绝不可浪费的。雅雅摸了摸陈家弟弟的头:“好吧,陈家弟弟,便宜你了。”说完把他抱进澡盆,接着又把一旁安静的眨着长睫毛的卓家妹妹也抱了进去。

    两个小孩都还在伢伢学语,哼不出几个音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手拍拍澡盆的水,各溅了对方一身,两对乌溜溜的眼睛转啊转,不认识。

    好在这两个小不点都属于安静系的,你再看看我,我也再看看你,小脸一别:好吧,你洗你的,我洗我的。各自流了一身口水。

    “咦?还挺合得来的嘛!”雅雅一边帮两个小孩子洗澡,一边不断的抬头看着台湾综艺节目,一边还碎碎念着。

    那时候的s城,拉根天线就可以接收到台湾的几个电视台,雅雅自从托儿所装了彩色电视机,她就迷上了台湾的华视、中视、台视,迷上了那些综艺节目,尤其迷上了小燕姐姐的《大精彩》。

    正给一黑一白两个不吭声的小不点洗澡澡,电视里出来一句话:“黑白配,男生女生配!”

    雅雅也嘀嘀咕咕的跟着电视里面念:“黑白配,男生女生配!”低头一看澡盆里两个小孩,刹那间,一应景,大笑了起来:“真是天生一对呀天生一对!”

    于是,以后每次给那群孩子洗澡,雅雅都一边放着华视节目,一边念着:“黑白配,男生女生配!”一边将陈家弟弟和卓家妹妹塞进一个澡盆里……

    【yy托儿所的小孩们(找不到东方孩子,用西方孩子yy,笑^-^)】:

    第五章/上

    舞会结束后,陆离没有随宾客们一同离开,而是退到边上,默默等到了所有善后工作完成,陈惜墨停在一旁喝水的时候,他见陈惜墨终于得歇,才上前去说他要接何苾回酒店。

    陈惜墨直视陆离说:“不用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么晚了,她可能已经先休息了。如果她想回去我自会送她回去的。”

    陆离不知道要接下去说什么,毕竟何苾是个有主张的人,根本轮不上任何人为她打算什么,他自然也不行。倘若陈惜墨真的可以为她做决定,那他多说什么也是无益。想到这,陆离心下有些黯然,但仍是把话说在了前头:“你知道我喜欢她,这一点不会因为她是何香香还是何苾而改变。”

    陈惜墨似乎没有经过考虑便冲口而出:“能再遇到她,我不会放手了。”

    陆离干笑一声,说了声:“好!”他其实还想说点什么,说他也不会放手,或者说他才是最爱何苾的那个?但最后他什么也没再说,只跟陈惜墨交代说:“她认床,而且爱做噩梦,好几天了才习惯酒店的环境,最好问问她要不要回酒店。”

    陈惜墨说了句:“知了。”拍了拍陆离的肩膀。

    陆离看陈惜墨那副了然于胸的表情,也便不再说什么了,将何苾落在舞会保管处的手袋交给陈惜墨带去,自己回了下榻的成功酒店去。

    虽已是午夜,陆离回了酒店却一整晚没有丁点睡意,翻来覆去好几回,最后起身下到大厅来了。

    他平日是不抽烟的,但这个凌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人坐在酒店大厅,叫服务生送烟过来,一根接着一根的烧。

    终于,他还是掐灭了手中最后一根烟,给何苾拨了个电话过去,问她回不回来。

    何苾说她在回酒店的路上,他听完吁了口气,回去房间。可到了房间他还是无法平静的入睡,不断的开门看隔壁房间的何苾回来没有。

    终于在陆离不知道第几次开门的时候,看到何苾穿着那袭浅蓟红色裙子站在门前,抱着一卷画,翻着手袋找门卡。

    陆离松了口气,招呼道:“回来了?”

    何苾朝他细细一笑说:“嗯,回来了。”

    陆离注意到她手袋里探出大半身子的芭比娃娃,指着问:“这个——?”

    何苾哦了一声,一边低头拿出手袋里的门卡,一边说:“以前叫陈惜墨帮我保管的,没想到他能保管到现在。我就拿回来了。——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陆离断断续续的说:“睡不着……你还没回来。——我担心……”

    何苾拿着门卡正要开门,听他这么一说,停下手转过头来,说:“不是回来了吗?这么晚了,赶紧去睡吧。”

    这几个月来,两人朝夕相处,随着认识的深入,加上家中长辈的旧识关系,渐渐培养了这样一种默契,一种凡事有个交代的默契。

    但陆离却是真的睡不着,他摇头说:“我是真的睡不着,你的脚还好吧?”

    何苾点下头说:“我的事情你多是知道的,老毛病了,没什么的,休息一会就行动自如了。别担心了。”

    陆离是知道。他知道她的许多事。从他刚到s城,刚认识何苾的时候,她便陆陆续续的告诉了他许多过往的故事。

    他知道,何苾是b大毕业的高才生,一毕业就进入了南方一家省报,曾是个叱咤风云的财经记者,但两年前出了场车祸后不便再长时奔走,在内外交困之中一阵彷徨,便辞了职,转学国际贸易,最近才因缘际会的成了他的私人助理。

    他知道何苾之所以答应当他的助理,与他来h市工作,其中一个原因是为了离开熟悉的环境,让自己在新环境里振作起来。她跟他说过,她要走出过去。

    他还知道她的身世波折,知道她小时候曾经叫做卓苾,知道hebe是卓阿姨给她取的名字,知道她有两个母亲,两个家庭,知道她尚短的人生里,已经历过许多鲜为人知的大起大落。

    他知道何苾的许多许多事,可他不知道她还有个名字叫何香香,更不知道她过去的故事里有一个重要的角落,留给了陈惜墨。

    陆离一直是个简单而自信的人,他一直认为了解一个人很容易,用心就可以。可是,他用了那么多心,还是没有了解到何苾的全部,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要全盘的了解一个人,其实很难。他张了两次口,才问出心中纠结了一夜的问题:“你以前叫何香香?”——一个算不上问题的问题。

    何苾怔了一下,想起自己在舞会上说过的话,垂下手,把之前抱着的画卷靠在门边,一手提着手袋,一手捏着门卡,说:“嗯,何香香是我一出生时候的名字,后来被抱到卓家,卓家爷爷给我取了个单名叫苾,就是香气的意思。但回到何家后我还是用何香香这个原名,一直到我考上大学,十七八岁的时候,我自己把名字改成了何苾。”

    陆离心中一颤,说:“你想同时留着何家的姓和卓家的名,对吗?”

    何苾眼皮突然跳了一下,定了定神才看清楚陆离的样子——她似乎一直没有仔仔细细的看过他。

    她只知道他各方面条件都属上乘,她只知道他是个温厚的人,一个总是用最简单的思维和最友善的态度去想事情的人,一个可以随时听她讲故事的好朋友。自从交上他这个朋友,她偶尔会觉得自己身旁出现了一直想要的平静。她当陆离的助理,日日看他那些作品,无一不是行云流水、简单大气的,跟他这个人并无二致。她曾经好奇的问过陆离:“你不是从小看着antonio gaudi(安东尼奥·高迪)的作品长大的吗?为什么你的作品里面都找不到他的影子?”陆离当时很温和的笑了笑,说:“喜欢一样东西,要学会欣赏它;但欣赏,不一定要据为己有。”

    相识虽短,何苾和陆离却培养了不同一般的情谊。何苾对那些一见如故的朋友,都习惯了一视同仁的掏心掏肺,对陆离也是一样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即使一开始便知道陆离喜欢她,她还是没有避忌。她愿意当他的私人助理,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欣赏他那份真。

    但何苾也没想到,第一个猜出她改名初衷的,竟然是他。何苾一阵感动,告诉了陆离,她十八岁前后的故事。

    何苾十七岁考上b大,在s城七中母校还曾上过一阵子的红条幅,令何父何母脸上增光不少,不过风光是有时间性和地域性的,总是会过去的,她在b大开始了另一段人生。刚进b大没多久,卓灵在海外联系她说:“你也快十八岁了,成人礼以后你就可以自己做主了,到过了十八岁,你出国来陪妈咪好不好?学校我都帮你找好了,你先挑几门课上上,专业慢慢选,妈咪陪着你念书,好不好?”虽然b大在国内是数一数二的院校,但卓灵为她找的大学是极富盛名的,对何苾而言并非没有过诱惑。只是,何苾不知道如何去跟何母开这个口。

    那时候的何苾想到入学前,何母为她整理行囊就整整花了一个多礼拜时间,每天神神叨叨的,常常半夜睡着睡着突然爬起来,到厅中一阵鼓捣,给何苾的行李里面再添样什么东西。有一回何苾半夜惊醒,听到厅中传来细碎的声音,以为家中闹了贼,从门后抄了根棍子,蹑手蹑脚走到厅中,举棍要劈下去的时候才把母亲吓得一声大叫。何苾问何母为何不开灯,在鼓捣什么。何母絮絮叨叨的说:“晚上看电视说北京有沙尘暴的,想来想去要给你装多几件风衣,免得到时候不能洗衣服没得换……”

    那时候的何苾想到极小的时候在卓家,卓爷爷教她背“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她怎么还能舍得丢下何母,就那样再也不归?

    于是,何苾拒绝了卓灵的提议,实实的伤了卓灵的心。

    两个母亲就像一台天平的两端,何苾在左右之间奔走,却把天平折腾成了翘翘板,怎么也找不到平衡。所以,何苾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慰藉这两份沉甸甸的母爱。她保留了何家给她的姓氏和卓家给她的名字,以此,用自己以后的所有日子,来纪念两位母亲对她的恩情。

    她一直是个心怀感恩的人,只是没有高调的说明。她向来信奉事无不可对人言,但她总是用最稀松平常的口吻来讲述所有的事情,言简意赅,没有感□彩。这一次,她又是用最平常的叙述性口吻向陆离讲了这样一段心路历程,没有感叹号,没有重音符号,只是一个决定,一个过去许久的片花。

    陆离却是听得更加感动。他一直都知道何苾是个内秀的女孩,此一刻他更加明白了她的考量。难怪,她会喜欢那首《锦瑟》。

    那是陆离刚认识何苾的时候,陆离连锦瑟的“瑟”字都不会念,何苾教他念了整首诗,告诉了他诗歌的意思,还告诉他,她最喜欢这首诗,因为“相传古瑟有五十根弦,我总是想,要什么样的人才弹得起那样的乐器。你想啊,古琴是七弦的都那么难弹,五十弦,十个手指头够用吗?那样的古瑟,高雅得太奢侈、太遥不可及。”

    高雅得太奢侈、太遥不可及。可是一样高雅的《锦瑟》还不是从她口中朗朗而出?那是两个世界的纠缠,就好象卓家与何家两种意识形态在她身上的冲撞。

    陆离微笑着倾听。

    何苾说:“你说我是不是个疯子?刚进大学的时候别人忙着玩,忙着谈恋爱,我忙着改名字,花了好几个月时间,到教务处、派出所、档案室、银行……填无数的表格,把所有证件改了一遍。”

    陆离摸了摸她的头,说:“怎么会是疯子。in my  eart, you’re an attractive girl w o seems lukewarm.”

    (意思大致是:在我心目中,你是个看上去有点冷淡实际充满魅力的女孩。请原谅无影罗刹,此处英语意思和中文意思有偏差,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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