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不让人成仙了

身为一只鹿精,碧铃只想混吃混喝自在自得,奈何天地灵气吸久了,竟然混到要历劫成仙。幸而获悉小道消息,宫中九皇子乃天定显贵之人,有他护着便可避过雷劫。谁知这位皇子眼下还只是个没人爱的小透明,此时不抱住大腿,更待何时?手把手为小皇子铲除异己,给他撑腰,让...

第 87 章
    帝后不和,从未见过他们亲昵,九岁不到又来了万星门,门派内不同外边,礼教森严,规矩繁多,众弟子只管修行练剑,他不懂这些,也未尝不可能。

    这样一想,她心中的怨气倒少了几分。

    或许,自己就装作不知情,糊弄过去也未尝不可。

    暗自肯定了一番,碧铃不由得钦佩自己的机智,果真剪水秋瞳盈盈忘向景弈渊,满脸懵懂,轻轻摇了摇头,肩后绸缎般的乌发亦随之飘散,装得像模像样。

    景弈渊有些想笑,又将翘起的唇角压了下去:“师姐要记住,这是两心相悦的人才可以一起做的事。”

    大意了!碧铃看着他星光熠熠的双眸,没想到他还说得头头是道。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

    碧铃噎在喉咙的话顿住了,电光火石间,一向不大灵光的脑子,竟然想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她从未想过,他竟然对她有如此心意,似一头猛兽蛰伏已久,不动声色,难以察觉。

    不,忆起与他相处的那些细节,碧铃才意识到不但不难察觉,还显眼易见,如藏在水底的石头,到了水落石出之时,便一目了然。

    这厢她愣着神,景弈渊放在碧铃腰间的手一个用力,将她更搂紧了些。

    吓得她惊呼一声,双手急忙揽住他的脖颈,水雾氤氲的眸子不安闪烁。

    二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碧铃甚至能感受到手肘下他骨骼硬朗的肩膀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起伏,觉得不对劲,却又不知如何闪躲,只好糯糯委屈道:“师弟”

    三分缠绵,七分娇嗔,妖精的本色倒真尽显出来。

    她从未这般软声软语撒娇过,痴憨却不失妖娆,莺声婉转,无论是何人听见,只怕都能被勾得神魂颠倒。

    景弈渊喉头一紧,声音里道不尽的诱惑:“嗯?”

    都这种时候了,还在乎什么面子,碧玲咬咬牙,双手死死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忍辱负重道:“我想站起来。”

    折腾一番功夫,碧玲终于被景弈渊半搂半揽地抱起来,站稳在地上。

    先抖了抖裙摆上的灰尘,又扯稳腰间的缠带,敛了敛衣襟,待向头上摸去时,碧玲呆滞了。

    玉冠咧?

    还是景弈渊贴心地弯腰从地上捡起被冷落多时的玉冠,伸手拉住碧玲的手腕,将她带到怀里,骨节分明的五指从她的乌发间穿梭。

    “那个…”碧玲还是不大自在,“我自己来就好。”

    景弈渊却不出声,只管继续手上的事。

    碧玲埋着头,呆呆盯住眼前宽阔的胸膛,尽管被纯白道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其下的硬实手感她可没有忘记。

    好想戳一戳啊…

    暗自咬咬唇,碧玲对了对手指,眼下情况混乱,都还不知道待会儿该说些什么,就开始乱七八糟东想西想,真是该打。

    感受到头顶的动作逐渐放缓,料是玉冠戴好了。

    碧玲嗫嚅着开口道:“方才之事…”

    谁知景弈渊也同时开口:“方才之事…”

    二人的话音又同时戛然而止。

    碧玲顿了顿,仰首等着他先说。

    若是她先讲,定然说不出什么叫人高兴的话,景弈渊心中一片明了,决定先下手为强:“方才之事,我会对你负责。”

    负责?碧玲眼中一片茫然。

    若她没有记错,人间的男子对女子说负责的话,那就意味着要娶她为妻。

    那他们怎么可能…

    第65章 不依不饶

    碧铃垂在腰侧的细长五指揪住白色裙边, 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黑白分明的双眸。

    此情此景,她才明白,为何所有话本戏文里, 修炼千年游戏人间的妖类都想化作人形了。

    只有人, 才可以光明正大,无所畏惧, 敢爱敢恨,妖不可以, 若是为非作歹的妖, 在人伦世情逾矩, 若是循规蹈矩的妖,为四时天理不容。

    就像王母娘娘拿金簪勾指一画,划出浊浪滔天的银河, 界限分明,岂有妖胆敢轻易淌这趟浑水。

    景弈渊却不依不饶,俯身搂住她的腰,将她笼到自己怀里, 垂首含住她洁白如玉的耳垂,细细研磨,嘴里含糊不清:“怎么, 你不愿意?”

    碧铃被他捉弄得腿软,又舒服又难受,脑子里方才的胡思乱想尽数被搅成一团浆糊,唯有人妖有别这一丝余念支撑着, 咬紧牙关不愿松口。

    点漆黑瞳中眸色暗沉,景弈渊自是不甘就此作罢,松开或轻或重辗转在耳际的牙齿,在碧铃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之时,又换上濡湿温热的舌尖,沿着她的耳廓耳垂,像一条灵动的蛇,直舔舐过她的耳后,脸庞,脖颈

    舌尖所过之处,用力把持有度,轻一分则过于轻佻,重一分则过于粗鲁,不轻不重,在安静得能听到二人呼吸回音的山洞中,分外能勾起她的敏感。

    惹得碧铃止不住地一阵阵战栗,逃不开也挣不脱,从来没有受过这般欺负,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好半天才抽抽嗒嗒,像只受尽委屈的小猫儿:“我愿意,你嗝你快停下来”

    什么违背人伦,天理不容,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总比现在就羞死在这山洞里好。

    四处游离的舌尖戛然顿住。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景弈渊唇角勾起,露出得逞的笑意,这才抬起头,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指腹擦过碧铃眼角的似有若无的泪珠,微蹙的眉头也掩不住他眸中的悦色:“怎么这也能哭?”

    还不是都怪他,今日将她反反覆覆揉来搓去欺负了个遍,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碧铃闻言,心头憋屈,水汪汪的眼珠狠狠瞪了他一眼,只不过半分的凶神恶煞也没能表现出来,反倒红得跟兔子似的眼眶叫人忍俊不禁。

    见大尾巴狼装模作样,还好意思笑,碧铃再也忍不住,不满地撅撅嘴想要指责他,谁知方一张嘴,“嗝”地一声,打破了空气里的安静。

    自己居然在这么紧张的时候打起了嗝,碧铃眸中满是难以置信,愣在原地半张着嘴,呆呆看向景弈渊。

    紧接着又是“嗝”的一声,声音虽弱得像个小奶猫似的,胸腔的震动以及景弈渊眸中难掩的笑意告诉碧铃这并非是她的幻觉。

    还修什么仙渡什么劫!她现在就不想活了,处处受人压制,被十几岁的少年为所欲为,屡屡得逞,哪有妖精活得这么憋屈的。

    窝囊,实在是窝囊!

    眼看着向来乖巧顺从的她就要炸毛,景弈渊随机运转体内的灵力聚集到掌心,暖暖贴着碧铃的后背,从上滑到下,一遍又一遍,像是顺毛一般,将她熨得服服帖帖。

    方才还恼羞成怒的碧铃又不自觉半眯着眼,内心天人交战,想要脱离他温暖的怀抱却舍不得,不脱离似乎太没出息,为了以示不满,只好埋着头,捏起小拳头在他胸前无力锤了几下,张牙舞爪却半分威慑也没有。

    等她闹腾够了,景弈渊看着怀中粉面含羞的少女,心头一动,强忍住自己,只在她额头留下浅浅的一个吻,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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