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头却下意识点了点,霎时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语无伦次解释道:“师弟,不是…你听我说完…” “师姐是不是以为。”景弈渊一把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手腕,完美得人神共愤的俊颜一点点逼近,语气中隐含着风雨欲来的怒意,“我是没有心的。” 碧玲大脑懵成一片,不懂他为什么说这个,可下一秒,她便来不及多想。 温热的唇瓣贴上她微张着的红唇,腰间不知何时揽上一只大手,使她被按压在岩壁上却也不觉得难受,碧玲尚未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扭动着身躯想要挣开,却被无情按得更紧,灵活的舌头攻城略地,叫她呼吸不过来,唇齿相交之间,碧玲脑袋晕乎乎一片,想要拼命将口腔中的异物抵出去,却被景弈渊揽着头吻得更紧。 口中不知为何还有丝丝鲜血的气息。 安静的山洞内只有男子沉重的呼吸和少女偶尔的几声嘤咛。 他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般,用尽全力,不放过碧玲口中的任何一个角落,每一次她无助地想要出声,却只能被他吻得更紧,像一头野狼,终于品尝到了垂涎久已的猎物,先是狼吞虎咽,再细细品味。 碧玲被迫仰着头想迎合,修长的脖颈拉出一条优雅的弧线,被山石层层净化的泉水不偏不倚,正好滴在二人面上,混合着景弈渊凶狠的动作,流入口齿内,又带来清新的甜味。 够了,碧玲想要呐喊,却喊不出声,只被他抱得更紧,仿佛要融入血rou之中。 第64章 对你负责 被他吻得迷迷糊糊, 碧玲浑身没有一处用得上力,除右手五指紧攥住他的衣袍,如溺水的人死死抱住浮木, 手上的火折子却再也拿不稳, 缓坠到地上。 她眉梢眼角都泛着淡淡的桃色,一双杏眸无措又委屈地望着景弈渊, 眼尾都有泪水要沁出来,在地上火光的映照下, 像被困在道士手底下低声呜咽的无力小妖, 叫他看得更加欲罢不能, 微微侧过头加深了这个吻。 昏暗的岩洞内,混沌如天地初开,只有二人的呼吸与身形, 随着火光的摇曳,形影不离。 碧玲头晕腿软,连事情怎么发生的都没心思去想,只管将自己牢牢挂在他的身上。 真是折煞人也。 待景弈渊终于餍足, 依依不舍离开她的唇瓣之时,她已如一尾脱水的鱼儿,找不着南北。 唇上还泛着水亮的光泽, 叫他喉头不禁一动。 碧玲见他眼中明灭难辨的光芒,暗觉不妙,拿手背用力遮住自己的唇,只对他露出掌纹分明清浅的掌心, 僵持着不说话。 此刻她脑中一团乱麻,往前是景弈渊宽阔的胸膛,往后是坚硬的石壁,进退不得,苦不堪言。 景弈渊眉眼柔和,不管不顾地在她娇嫩的手心吻了吻,语气中暗含威慑:“师姐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这一句点醒了碧玲,似乎正是因为自己乱七八糟说了惹得他不高兴的话,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于是急忙摇头,又无辜地眨了眨眼,才敢将手放下来。 因着他方才的急迫凶狠,她唇瓣都蹭破了不少,景弈渊眸色软了软,不假思索地抬手,朝她的唇瓣抚去。 指腹上的薄茧轻轻擦过还带着点濡湿的唇瓣,痒痒麻麻的,叫她想躲又不敢躲,蝶翼般纤巧浓密的睫毛轻颤了几下,结结巴巴道:“师…师弟…” 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重新讷讷闭上了嘴。 只是这一闭实在太不小心,好像有什么东西碍到了牙齿上,碧玲下意识咬了咬,温温软软地,才突然醒悟到这是何物。 不正是景弈渊方才放在她唇瓣上的指尖么,碧玲惊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愣愣含着他被舔湿的手指,呆在原地。 他的眸色深沉了不少,笼着碧玲脸庞的手不自觉沿着她弧线优美的下巴轻轻摩挲起来。 如同一支羽毛挠在碧玲的心上,酥酥痒痒地,叫她被水浸过般的明亮双瞳又张大了几分。 碧铃终于想起自己要说的话,这样于理不合呀,若皇宫内躺着的霍宛珠知晓她就是这样替她照顾小殿下的,恐怕能气活过来。 可是景弈渊却没有给她再次说话的机会,低低一敛眉,又重新覆了上来。 这一次倒比之前要轻得多柔得多,带着点意犹未尽的遗憾,时不时撒娇般黏黏咬上一口她的唇瓣,细细品尝起来。 有了方才的经验,碧铃倒没有再双颊憋得通红,只是依旧难以承受,从未如此近距离看过他的眉眼,甚至都能感受到他低眸时垂下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在自己的眼畔扫上扫下。 他的鼻梁挺直,若有若无般蹭过碧铃的脸庞,温热的鼻息均数洒在她的脸上。 不过是好好地到天泉下来看望他,怎么就变成这般模样了。 碧铃百思不解,恍然犹意非真,不知怎的,着魔般在他唇上浅浅咬了一口。 这一行为反倒如同鼓励,叫景弈渊更加乱了分寸,双眼通红,进一步攻城略地,叫碧铃再也没有心思乱想。 直到后来,碧铃也记不清为何二人就倒到了地上,景弈渊的手也转而由她的脸庞移到腰侧,护着躺在下方的自己,胡乱亲吻了一遍又一遍。 若是第一次,倒可以说是不小心,第二次,可以说是情难自禁,可次数多起来,就无法自欺欺人。 纵然碧铃被亲吻得一头乌发倾泻,奶白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粉色,也能够感受到景弈渊每一次克制的用力,都如泛滥的河水般,难以自制。 若不是怕吓着她,恐怕他真能做出更加让她承受不起的事。 “呜…”碧铃被他亲得难受,忍不住低低啜泣了一声,小巧玲珑的鼻头也跟着耸了耸。 压在上方的景弈渊浑身一僵,最终还是唇瓣退离了几分,翻身让碧铃躺在自己身上,指腹一寸寸抚摸着她巴掌大的小脸,语气中隐隐似有无奈:“可是哪里不舒服?” 碧铃摇摇头不说话,赌气般自顾自地撑起身子想要离开,却又用不上力,只能在他身上半坐起来。 景弈渊面色一沉,也跟着坐了起来,丝质的道服滑腻淡薄,碧铃不自觉又靠拢了他,双腿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精瘦的腰肢。 想要脱离却又被紧搂着细腰,愈是挣扎,便靠得愈近,二人姿势甚为暧昧,叫她不由得想起那蜘蛛精说的什么双修之法,一时间被羞怯逼得红了脸。 景弈渊忍不住在她的脸颊啄了啄,向来清澈的嗓音此刻却带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低哑:“师姐可知,方才我们是在做什么?” 他之所以这样问,不单是因为她纠结惆怅的小表情看得人心痒想戏弄,更是因为熟知碧铃不通男女之情,搞不好回去迷迷糊糊睡一觉,还真以为是自己生气欺负了她。 闻言,碧铃猛地抬头,满脸震惊。 他该不会是不知道方才是在做什么吧? 这样一想,倒也说得通,景弈渊自幼在深宫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