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周延深咬着楚辞的耳垂。 楚辞躲了一下。 仍旧是软绵绵的。 “叫老公。”周延深忽然用力。 楚辞愣住。 但是在周延深的恶劣里。 楚辞最终被迫妥协。 一遍遍的喊着。 好似这样的叫喊声。 却再极大程度上满足了男人的劣根性。 畅快无比。 …… —— 晚上11点40分。 楚辞累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她觉得周延深是禽兽。 但是想到自己在这人身下,一遍遍叫着老公。 忽然有了一种羞耻感。 楚辞把自己埋在了枕头上。 很快,一阵冰凉的触感,让楚辞回过神来。 迷迷糊糊的。 她伸手在脖子上摸到了金属的感觉。 这下,楚辞猛然坐起身。 那是项链。 周延深给自己戴上的。 楚辞不怀疑周延深的身家。 这人送出手的东西不可能便宜。 而床头的包装盒上的logo。 也明白的告诉了楚辞这一点。 但楚辞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个logo,不是当时在巴黎。 周延深和白筱去的珠宝店吗? 顺便还上了八卦头条。 这下,楚辞不是滋味了。 “不喜欢?”周延深挑眉问着。 楚辞倒是想什么说了什么:“不是给白小姐的吗?” 周延深似笑非笑的:“小道消息你也信?” 楚辞没说话,安安静静的。 小道消息不可信。 周延深在楚辞看来,也不一定可信。 而楚辞也没认为周延深会解释。 结果,周延深却忽然开口了。 “送你的。”周延深淡淡说着,“那天正好在店里碰见白筱,她拿定好的项链,我给奶奶取东西。” 说着,周延深顿了顿:“看见这条项链,觉得应该很适合你,所以就顺便买了。” 倒也不是和白筱约好。 去欧洲是意外。 白筱只是牵了根线。 楚辞听着,更是意外。 她没吭声,咬着唇。 “你吃醋了?”周延深精准的找到问题关键。 忽然之间,之前的阴沉都烟消云散了。 楚辞倒是硬邦邦的:“没有。” 就只是天生软绵绵的声音没什么说服力。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鬼信呢。 而周延深忽然想到什么。 他低头看着楚辞:“你给我打过电话?” 楚辞被冷不丁问着,不吭声。 “亚亿出事的时候?”周延深给了肯定的答案。 楚辞还是不说话。 但是看着楚辞的表情。 周延深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没看见电话。”周延深解释。 这电话是谁接的,怎么不见的。 周延深当然清楚。 这笔账,周延深会和白筱算。 楚辞想反驳。 但想想自己的身份。 楚辞又闭嘴了。 结果楚辞也没想到。 周延深竟然主动解释了。 “那天和白筱碰头吃饭。服务生不小心把红酒泼到身上。在白筱住的酒店。” 周延深的声音很平静。 完全看不出说谎的痕迹。 “所以我就去白筱的房间处理了一下,手机遗忘在外面。” 周延深把话说完。 看起来暧昧无比的事。 这人却可以说的坦荡荡的。 但楚辞却忽然压着声音。 一下子没脑子的脱口而出。 “孤男寡女,半夜三更,谁知道呢。”那声音有些酸。 说完,楚辞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她捂着嘴。 立刻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什么都没说。” 换来的是周延深似笑非笑的表情。 而小女人的那张娃娃脸涨红。 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在楚辞恨不得要逃的时候—— 周延深却忽然扣住了楚辞的腰身。 楚辞被带到了周延深的面前。 楚辞更结巴了。 “三更半夜的时候是挺想的。”周延深不轻不重的说着。 楚辞:“!” 承认的太直接了吧。 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但是——”就像故意凌迟一样。 周延深几乎是贴着楚辞的耳朵。 一字一句的咬着:“但想做的人不在边上。” “我不是一个将就的人。” “吃习惯了,一时半会很难改。” …… 一句话,被周延深拆分了成了几句。 每一句拆分开都一本正经的。 连起来,就不那么正经了。 楚辞的脸颊火辣辣的。 想也不想的。 楚辞推开了周延深。 那态度一本正经的:“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周延深嗯了声。 是从喉间深处发出的。 “嗯,不说了。”又是清晰可见的声调。 偌大的主卧室内。 两人的声音密密绵绵的交织在一起。 缠绵悱恻。 …… 后来的后来—— 楚辞险些被周延深弄死了。 她抱着周延深。 一遍遍的说着这段时间来对周延深的不满。 “你都不给我电话了。” “发你微信你都没回了。” “你和白小姐同进同出,大家都以为你们订婚了。” …… 到最后。 楚辞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整个大脑的思维都混沌了。 周延深也并没解释。 他放纵又疯狂。 一直到楚辞在他的怀中昏过去。 周延深才消停了下来。 手机的时间,早就过了零点了。 周延深看着怀中的楚辞。 他无声的发笑。 小女人的额头仍旧是汗涔涔的。 身上狼藉。 但周延深却丝毫不介意。 他低头,认真的给楚辞收拾起来。 好似—— 也是第一次,这么给一个女人收拾。 周延深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还是安安静静的完成了。 而后,周延深拥着楚辞。 沉沉入睡。 …… —— 翌日。 楚辞醒来的时候,就一种感觉。 腰酸背疼。 脑袋还疼的要炸裂了。 明明没喝酒。 简直比宿醉还惨烈。 结果要命的是—— 楚辞抬眼,就看见周延深站在自己面前。 衣冠楚楚的样子。 他侧头看了一眼。 在选手表和袖口。 见楚辞醒来,周延深倒是直接。 “你选。”他把决定权交到了楚辞的手中。 楚辞头疼的要死。 但是看着周延深,她还是老老实实的选了。 其实是闭着眼睛选的。 周延深看都没看,就接了过来。 楚辞这下一惊一乍的。 生怕自己选了什么不伦不类的东西。 她倒是认真的想。 自己选了什么? 而周延深就这么慢里斯条的在楚辞面前戴着袖口。 那感觉,就像昨晚这人在自己面前脱衣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