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色说个不停的店员,一头黑线。 “小姐,您老公大概多高,我好给您意见。”服务员小姐继续卖力的说。 宋南苡看了一眼手里的衣服,递回到服务员手里。 服务员小姐的脸僵了僵,又恢复成一脸笑的模样。 “别啊,我看着挺适合他。”陈煜婷拿过服务员手里的衬衫,强塞进她怀里。 “还是不要了,他好像不穿这个牌子。”宋南苡想想还是算了,这要是买回去,陈境北反倒抓着她的把柄不放。 “别啊,不管穿不穿,体现的可是你爱他的心。”陈煜婷在一旁一个劲的怂恿。 宋南苡心里一阵苦笑,他们两要是有爱才怪。 “小姐,您可以先买下来,如果觉得不好可以过来退。”服务员小姐顺势加了一句。 “这不就行了,买了买了。”陈煜婷煽风点火,一定要让她买。 宋南苡被念的不行,努力回想了一下,顺口报了个尺码。 刷卡的时候又让宋南苡rou疼了一下,一件衬衫花了她大半个月的薪水。 吃过晚饭,陈煜婷把她送到小区门口。 “宝贝,祝你幸福!”陈煜婷嬉笑着说。 宋南苡看她笑得花枝招展,没理她直接走了。 回到公寓,房间里漆黑一片,陈境北大概今晚还是晚归。 洗过澡,换了睡衣,坐在小桌上看了会书。 睡到半夜,桌上手机响了起来。 宋南苡被惊醒,看也没看直接接了起来。 “陈少,喝醉了。”电话那边一个她不熟悉的男声响起。 宋南苡皱了皱眉,已经拉开被子下了床。 “他在哪里?”宋南苡拉开柜子随手拿了件外套。 “宋小姐,我是老李,陈少在车上,我现在送他回来。”老李忙解释。 “好,您送他回公寓,我在楼下等您。”宋南苡看了一眼时间,轻声说。 挂了电话,换了衣服,她跑到厨房烧水,把柜子里的蜂蜜拿出来,舀了一勺放进杯子里。 宋南苡斜靠在一边,抬头透过玻璃窗看向外面。 想来人生无处不是惊喜,半年前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叫陈境北的男人以夫妻的方式生活在一起,也无法想象,她做了一个很多女孩都会做的梦。 水烧开,调好蜂蜜水,放在桌子上,时间已经过去五六分钟。 到了楼下,老李已经在等她。 “怎么回事,没事吧。”宋南苡探进半个身子看了一眼,转过头问老李。 “陈少今天和合作商吃饭,被灌了不少。” 宋南苡胡乱的点头,伸手去扶他。 两人说话间,陈境北一直双眼紧闭,撑着头。 “李叔,您帮我一把,送他上去。” “好,好。”老李才另一边帮忙去扶陈境北。 有司机在,宋南苡倒没费多大力就把人带上了楼。 除却巫山不是云 196.生病 把人扶进客厅,老李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李叔,谢谢您。”宋南苡扶了扶额头的虚汗,送他出去。 关了门,看了一眼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她把之前调好的蜂蜜水拿过来。 “陈境北,还好吗,喝点蜂蜜水,”宋南苡蹲在他脚边,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睡梦中的男人纹丝不动,绵长的呼吸声中带着一丝粗重。 宋南苡坐起来,把杯子凑到他嘴边。 “陈境北,还好吗?”她轻声问。 喝不进去,宋南苡只能选择放弃喂他水喝。 看他面颊通红,以为是喝酒上脸,宋南苡凑过去替他解了领带,手指刚放在他衬衫纽扣上,原本醉酒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你干什么?”陈境北眯着眼睛,伸手拉住她的手。 宋南苡看着他一脸戒备的模样,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看你不舒服,给你解开一点。” 陈境北把手从她手上移开,转而抱住她的腰。 宋南苡微微僵了一下,伸手去拉他的手。 两人手指相碰,他手心的温度高得吓人,宋南苡楞了楞,转过头来摸了摸他的脸,很烫人,看他样子好像是发烧了。 “你发烧了,先放开,我去给你拿药。”她不自觉的放低声音安抚他。 脸贴在她肚子上的人没有动,只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 宋南苡任由他靠着自己,心里叹了口气。 把人小心放好,到浴室拧了把毛巾敷在他额头。 宋南苡又忙前忙后的找药,倒了热手过来。 “陈境北,先别睡,吃了药再休息。”宋南苡把他叫醒,把药凑到他嘴边。 陈境北撑着头坐起来一点,看了一眼她手里几颗药丸,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宋南苡嘴角浮起一抹笑,没想到平时冷漠的陈境北生起病来像个小孩一样。 “你不会是怕吃药吧。”宋南苡憋住笑,假装不知的抬头看着他。 陈境北抬眸看了她一眼,就着她的手把药一口吞了。 宋南苡也不和他生气,正要转身把水端过来给他,不想身子转过去一半,人已经被坐在沙发的男人用力一扯,下一秒她整个人摔在男人身上。 宋南苡瞪了他一眼,正要起身,身下的男人已经扣紧她的腰,找到她的唇吻了上来。 一股淡淡的苦味在她嘴里化开,而后是一抹浅淡的酒味。 生病的陈境北也不忘眼前的小女人是一只擅于伪装的猫咪,早已经铺好一张严密的网,把她困在他的牢笼里。 “唔,唔……”宋南苡微微挣扎了一下。 他是在暗处持弓的猎人,她是猎物,早已经是囊中之物。 陈境北可是情场高手,经他撩拨,一吻有些变了味道。 宋南苡迷糊的看着埋在她脖颈间的黑色头颅,一下慌了神。 “别,陈境北,不可以!”宋南苡带着哭腔出声。 陈境北头疼的厉害,听到她哀求出声,茫然的抬头看着她,低低呢喃出口,“安白,安白。” “哄,”的一下,宋南苡僵在那! 安白,是唐安白! 除却巫山不是云 197.阿北哥,你要当爸爸了 “陈境北,放开我。”宋南苡仰着头,看着天花板。 凭女人的直觉,在这种时候能被陈境北叫出口的女人对他来说一定有特别的意义。 俯在她脖颈间的男人一直没动,宋南苡迟疑了片刻,微微低头去看,发现他已经闭眼睡着了。 她叹了口气,把人拉开,重新换了块毛巾,替他把额头的汗擦去。 出神的观察他的两个发顶,老人常说这样的人聪明,其实他的眉也生得很好,眉峰微微上聚,自有一种渊渟岳峙之气,只是眼神或锐利或冷淡,所以看上去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几个堂兄弟间长的并不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