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她。 “结婚”两个字她只有了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人不知道,但她们自然是知道。 “哦,什么,难道你又要用我抢你男友,做小三来骗他们?”宋南苡不甘示弱的身体前倾撑在桌子上看着她轻声说。 “难道不是,如果没有你……” “如果没有我,你就是他女朋友?”宋南苡冷笑了一声又说,“你省省吧,还真喜欢上演苦情戏?” 赵予洁被她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没事就滚出去,这是我的办公室。”宋南苡看她不说话,轻嗤一声开口赶人。 “宋南苡!”赵予洁气得大声尖叫。 “听得见,别叫这么大声,别一手好牌烂在自己手里。”宋南苡伸手摸了摸耳朵,轻笑着说。 赵予洁咬了咬唇,古怪的一笑,说道,“沈嘉彦如果知道你这么快嫁给别人,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晚上来找你。” 宋南苡看了她片刻,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等她笑够之后,轻咳一声开口,“赵予洁,我们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吗?” 她楞了一下,下意识的开口问,“什么?” “他还能来找我,那倒好,我倒是要好好问问他是不是眼睛有问题,是人是鸡都不分。”宋南苡抱臂看着她。 “你,”赵予洁显然被她刺激得不轻,脑子一热,手掌已经招呼过来。 除却巫山不是云 158.我的女人最好别动 宋南苡眼睛不眨的看着她呼过来的手。 关键时刻,宋南苡伸手捏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快速的扬了起来。 “啪”的一声,赵予洁结结实实的捱了宋南苡一巴掌。 她偏了偏头,伸手捂住自己的脸,脸色难看的看着宋南苡开口,“你敢打我?”话音刚落,手已经抬了起来。 宋南苡笑了笑,毫不示弱的看着她。 这一巴掌还没打在她脸上,已经让人给截了下来。 陈境北脸色难看的看了一眼被握住手腕的女人,嫌恶的手上用了些力,把人摔了出去。 赵予洁踉跄了几下,才稳住自己的身体。 陈境北伸手揽住宋南苡的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声警告,“我的女人最好别动。” “陈境北,难道你不知道她一点都不爱你,她……” 赵予洁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陈境北冷淡打断。 陈境北已经处于极怒的阶段,一双眼睛带着han光,冷着声音说,“够了,从我眼前消失,否则陈境东也保不住你。” 赵予洁被他眸子里的han光吓到,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占不到便宜,狠狠的剜了一眼宋南苡,转身走了。 等人走了,宋南苡不着痕迹的挣脱他的枷锁,离他远了一点。 陈境北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心情颇好的调侃,“怎么,你过河拆桥?” “总经理,我们彼此彼此。”宋南苡低垂着眸,淡淡的说。 陈境北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介意和她翻起了旧账,“你可别忘了,我的伤因谁而起。” “总经理您说的对,您救了我一命,我一点也不亏。”宋南苡皮笑rou不笑的说。 陈境北自动忽略她语气里的嘲讽,点了点头。 “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门口。”陈境北也没时间和她在这里玩文字游戏,因为她,留了一堆烂摊子需要他去处理。 安抚董事会的老头子用了他很长时间,陈亦航他们几个人也从中作梗。 当然既然已经决定要做,他自然有办法让他们乖乖闭嘴。 爷爷那边已经知道这事,在电话里发脾气,叫他滚回来。 陈境北早已经猜到,没多少吃惊的说话,晚上回去,现在忙。 任老爷子气得跳脚都无动于衷。 会议一直进行了几个小时,损失他负责,失去了这个合作,陈境北答应下来,公司预定的计划一定会达到。 这些股东要闹,说白了无非是到嘴边的rou又没了,这好办,只要他重新找来rou,一切问题都能解决。 不好对付的反倒是他们几个,还有爷爷那边。 面对几个人的冷嘲热讽,陈境东依旧是充当和事老,而几个人就什么难听说什么。 陈境北向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几个还不足以可以撼动他。 刚回到办公室,陈境东后脚就跟着进来。 “阿北,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起诉宋南苡,你不是公私不分的人。”陈境东脸色不好,一脸严峻。 “我就是公私不分。”陈境北微微皱了皱眉,解了西服外套,丢在一边的黑皮沙发上。 除却巫山不是云 159.你相信她? “你……”陈境东哑口无言,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接话。 “我始终无法想通,这个投标对公司多重要你是知道的,更何况出了这事,对嘉裕的名誉也不好。”陈境东双手撑在桌前,皱着眉说。 “既然对嘉裕名誉不好,更不应该公开,”顿了顿,陈境北又说,“你就百分之百相信是宋南苡,如果是她难道不该换台电脑?” “事实是从她电脑发出去,”陈境东话还没说完,楞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说,“你相信她?” 陈境北皱了皱眉,看向别处,沉默了片刻之后淡漠的开口,“疑点很多,我不得不怀疑。” “阿北,我没想到你会为她说话。”陈境东突然笑了起来。 陈境北微微蹙眉,而后反驳道,“你想多了!” 陈境东耸耸肩,留下一句“你自己和爷爷交代,”转身离开了。 下班他直接回了一趟陈家大宅。 王嫂看了一眼他的手,拉他坐了下来,赶忙把下午就熬着的汤盛了一碗出来给他。 “快喝快喝,要好好补补才行。” 陈望远正在气头上,也不理会他,只是在他进门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他受伤的手。 爷孙两个人沉默的吃了晚饭,陈境北默契的跟着陈望远上了楼,进了书房。 王嫂看了一眼上楼的两个人,无声的摇了摇头,这两人何时能到头,陈家又何时能像普通家庭一般。 陈境北关上书房的门,站在红色檀木桌前等着自己爷爷说话。 “说吧,我等你解释。”陈望远背过身并没有看他,声音冷烈的说。 “没什么好解释的,恐怕他们几个已经在您这打了不少小报告。”陈境北不屑的一笑,口气清淡。 “你看看你什么态度,问你话就好好回答。”陈望远转过头,挺直了背瞪着他。 “您让我结婚,那话还算数?”陈境北看着爷爷,自嘲的一笑。 “什么?”陈望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这话的意思。 “我要结婚。”陈境北淡淡的说,一点也没有要成为一个新郎的开心,喜悦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