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宫女

十四年前一场天灾人祸接踵而至无情的摧毁了当朝宰相李宏伟一家平静幸福的生活。先帝的骤然离世,夺嫡场上的失利,让这位三朝元老再无力支撑什么了,弥留之际唯喜小女添一千金,却不想帝令下,满门招屠,唯有襁褓中的吧小小婴孩,李静雪,得先皇后庇佑被接进冷宫为奴才...

第84章 失身
    “嘶!”不知道是不是想事想的太过入神了,手上的绣针不知怎么乱了针法,生生的戳到了手指上,大滴大滴的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根本来不及阻止。

    “怎么,遭报应了?还是做了亏心事心绪不宁……”一个冷漠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顿时五内具骇,“拓跋律,你在哪里少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吓唬人,有本事你出来。”

    “本王从未想过,装神弄鬼,是你心里有鬼吧!”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熟悉的背影便立马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果然是你,你该找的人应该不是我吧!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便吧!”我说着压下心中淡淡的不安,下着逐客令。

    “你以为呢,从庸地到皇城千里之遥,我之所以不辞辛劳的敢了一整天的路,不为别的,只为你。”他一字一顿的道,直将我逼入墙角,潇洒的将外衣一扔,用手狠狠的捏着我的下巴,狠绝的道,“本王现在就收了你这个妖媚的害人精。哈哈……”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害人精,素支不知道。”我有些心虚的道,自己不过是做了些无关痛痒的小手脚比起他们来,那就算得了什么。

    “李静雪你不用觉得自己委屈,老天不收拾你,我自然会来收拾你,今天我就要要了你,哈哈……”拓跋律说着狂妄的笑了,我却有点一头雾水,难道就因为巧言和阿诺的事他就这样计较,我看不像,可……正当我思索之际,他猛的伸出鹰爪一般的手,将我整个人扔到了床上。

    “神经病,你……你……要干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我有些怕怕的道,紧了紧自己的衣衫。

    似是看到了我的害怕,拓跋律有些得意了,“你是乖乖自己脱,还是本王给你脱,提醒你一句本王可没有这么好的耐心。”

    “你,你想干什么?”我脑子里猛的出现了N种不堪的画面。

    “你说呢,在一个月高风黑的晚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能做什么?我想你不会不懂吧,花嬷嬷应该交给你了,现在就让我来见证你有多骚多下贱。”拓跋律说着冷笑一声,不顾我的挣扎,便开始撕扯我的衣衫。

    “你疯了,你这个疯子……”我骂着,“啪!”一伸手给了拓跋律一巴掌,拓跋律愣愣了,而后动作更猛了。

    “你到底想怎样?如果你觉得要了我的清白你就可以罢手,那么随你。”我淡淡的道,深知一个若女子再怎么挣扎也挣扎不过眼前的这个人,再反抗下去便只是自取其辱。

    “我想怎样,你知道的。哈哈……”拓跋律张狂的笑着,笑声还未落下便有粗壮的秽物猛的伸进我的嘴里,上下涌动着,呛的我眼泪直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呜呜呜……”我呼喊着想要他停下来,却猛然间感受到一股味道奇怪的暖让我窒息的说不出半句话来,只化作一阵阵可怜的呜呜声。

    “咳咳咳……啊……”终于的他拔出那秽物,我一连咳嗽了数声,咳出了不少,白色粘稠状的东西,这才知晓,这些东西所谓何物。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更深的折磨还在后面。

    “刺啦”一声,我的裙子被撕破了,紧接着是上衣是里衫,还有亵衣……我只觉厦深一疼,那秽物便再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顶了了进来。深,更深,一点点的更甚,我握紧拳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因为我知道那样只会换来他的嘲笑和我自己的丢脸。我像个木头人一样,不做任何表情的任他摆弄,心却一点点冷了下来,拓跋林成若有机会我定要将这份耻辱和疼痛一点点还给你。

    源源不断的暖流从下.体传来,睡梦中,我看到一只雪白雪白的小兔子正蹦蹦跳跳的朝我这边来了,口中还喊着“娘亲,娘亲……”样子很是可爱,可不知怎的那张脸突然的就变成了拓跋律的脸,我猛然一惊只觉额头上似是顶着什么,一睁眼,便已然醒看到嬉嫔正坐在我旁边擦眼泪呢。

    “素支,你醒了啊,爷刚走,要不要穷差人请他回来。”嬉嫔一面说着,一面用帕子擦了擦眼上的泪花,似乎悲伤的不能自已。

    “我……”我刚想起身,却深刻的感受到了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便又乖乖的缩了回去。

    “素支,你不要逞强了,爷是真的爱你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呐,这是止痛的汤药,爷专门命人给你备下的,不要犟了,用些吧!”嬉嫔说着便好心的短期汤药来准备喂我。

    却听“哐当”一声,完碎落在地上,汤汁撒了一地,“不用了,姐姐替我谢谢王爷的一番好意,这个我不需要。”

    “素支,你听话,这药是一定要喝的,不然……”嬉嫔说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去,叫厨房再准备一碗。”

    “谁要领她的情,假惺惺,哼,不需要。”我说着便蒙头又睡了过去。

    这下轮到,嬉嫔和苍狼她们无奈了。“怎么,还是不肯喝吗?”

    “恩。”嬉嫔无奈的点点头,而后道,“又睡下了,我看她这样保不好真的会有,爷也真是的。”嬉嫔有些嫉妒的道,“她有什么好。”

    “你知道的,爷一向自律没有碰过女人,所以这方面……你就不要怪她了,汤药药想办法喂进去,实在喂不进去就时刻的盯紧她,她的一举一动很多细节都要向我汇报。”苍狼严肃的道。不想嬉嫔第一次有了质疑,“我都做了,那宁嫔做什么啊!再说我现在没了帮手,怎么盯人?”

    一句话呛的苍狼半天不知该说什么好。

    拓跋律此次冒着风险进宫,第一是为了惩罚我,第二便是不听话的巧言了,巧言是个极其重义气的人,再加上我的确待她不薄,所以她并不会像嬉嫔那样和拓跋律一个鼻孔里出气,她当然会为我说尽好话,这点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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