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想你也知道,我并非真公主。大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今晚这一切皆是我楚灵翾所为,与长平公主、与大周皇室毫无关联。将来你若要报复,尽可冲着我来。我等着!” 夏子骞原本怒火滔天的眼神,却在顷刻间有些恍惚了……为什么她此时的声音,勾起他异样的感觉,他的心仿佛在瞬间被撞到。但是,他没空想太多,楚灵翾已拎起一个手脚磨蹭的老嬷嬷。 “快来滋润你gān涸已久的身体吧!”她甚至急吼吼的替人家扒拉着衣服,“大家都是女人,你有的我都有,没啥不好意思的……” 夏子骞面色铁青,双臂青筋bào起! 除了她……他绝不跟任何女人有染! 怒极攻心,他口中蓦然喷出血来,那一瞬间他的力气却似恢复些许。他不动声色的微微侧身,拿起那把被楚灵翾丢在chuáng边的匕首,猛地朝自己手腕脉搏和小腹狠狠割去! 鲜血如注,喷涌而出,药性也随着涌出的血散去了大半。 正爬上chuáng的嬷嬷被他猛地掐住,拧断脖子,甩开。楚灵翾被眼前血色弥漫的场景骇住,他身体疯狂涌出的血,浸了满身。她被夏子骞一掌拍飞,口中猛地涌出血来。 下一秒,她被他掐住了喉咙。他双眸yīn戾暗沉,猛地用劲,她呼吸艰难至极,痛苦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口子鲜血流的愈发急了。 当他准备拧断她脖子时,突地顿住,唇角勾起寒彻心扉的笑,“岂能如此便宜你!” 两人的鲜血溅至地面,两条小流jiāo汇时,恰到好处的融合在一起,蜿蜒流淌。 他点住她的xué道,撩起衣衫,转身间,衣已披覆上身。他掐住楚灵翾的喉咙,将她拎起,手中匕首倏地飞she而出,如灵蛇般在室内蜿蜒游窜,划出一道血色! 那些人全倒在了血泊中…… 作者有话要说: ☆、惨入险境 他掐住楚灵翾的喉咙,将她拎起,手中匕首倏地飞she而出,如灵蛇般在室内蜿蜒游窜,划出一道血色! 那些人全倒在了血泊中…… 楚灵翾睁大眼,愤怒的看着夏子骞,目呲欲裂的眼眶像是恨不得要他的命! 之前她最多也就是恶整他,并未想过要他性命,他却轻易杀了这么多人…… 被点了哑xué的楚灵翾,连怒骂都无法出口,只能狠狠的瞪着他。 他拎着她由后方偏殿掠出。 . 大内天牢,禁军森严把守,里三层外三层皆是jīng锐将士。 一阵异香飘过,前方看守纷纷倒下。数名黑衣人在无声无息间bī近。 “有人劫狱了!”伴着一声惊觉的高喊,黑衣人瞬间亮出兵刃,与扑来的官兵拼杀。为首的黑衣人一双美目在黑暗中澈亮如光,她手持三寸软鞭,所过之处,鲜有敌手。 她在重重包围下,冲入天牢内,拉起牢中那女子,满是疼惜道,“翾儿……” 那少女战战兢兢的看她,“你……你是谁……你别杀我……” “靠!”她先是一愣,继而怒了,“我还要问你是谁!” 越来越多的禁军由外涌入,厮杀震天,那几名黑衣人饶是武功高qiáng,也快支撑不住。她恍然惊觉,这是设好的埋伏! 她甩开那少女,在身旁几名黑衣人的掩护下,急速往外撤去。可对方人手实在太多,且都来势汹汹,她越渐落于下风,难以突围,甚至几番濒临险境。 该死!她怎么能栽在这鬼天牢里! 倏地,一袭风声穿梭而过,刺向她后背的兵刃纷纷被折,四下一片清脆起伏的刀剑断裂声! 一股淡淡的幽香漫开,幽暗中,一抹暗红如影如魅,所过之处,禁军毫无招架之力。她被人由后方抱住,身体跃上半空,那人截过她手中软鞭,凌空飒飒飞舞,bī近之人前仆后继倒下。他一手抱住她,一手挥鞭,轻盈的身影在禁军中来往穿梭,如过无人之境。 他抱着她掠出天牢。夜色沉沉。星光寥寂。禁军如cháo水般蜂拥而来。 她在他怀中叹了口气,说,“你怎么来了?” 树枝嶙峋,疏影横斜。醉人的幽香,丝丝浮动。月光下,男子绸缎般的黑色长发与妖娆夺目的红衣在半空缠绵翩跹。似有妖娆的雾气氤氲在他周身,美得令人看不真切。但他手中软鞭却如毒蛇猛shòu般横扫bī来的禁军。纵是四下惨叫不断,他自妖娆。绝代风华,倾天倾地。 “你别伤人性命!”眼见无数人倒下,她忧虑道。 “没有娘子命令,为夫怎敢。”他轻轻一笑,低沉而又异常轻柔的嗓音在她耳畔如细风拂过。大军如cháo水压境,他却似毫不在意。 “全都退下!”一声命令,周止殇领着数队jīng锐将士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