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早早早

【轻奇幻+微悬疑】HE某年某月冯牧早忽然变成了一个传说中的大丁丁女孩进而发现自己与暗恋的首席调查记者单鹰竟会时不时灵魂对调她当然不介意替男神吃个小饭、洗个小澡、睡个小觉啦但男神看上去……非常介意此后一连串囧事,不可言说更想不到的是,灵魂对调的背后是两...

第 20 章
    算了。”他已经走出去。

    “要要要要要!”冯牧早高兴地追上去。

    他没有停下等她的意思,脚步丝毫没有放缓,反而比平时还快一些,“你什么品种的,叫的声音这么特别?”

    冯牧早当没听见,下到停车场,直奔单鹰的车。他叫住她,眼中几分捉弄人的促狭,“我只送你下楼,没说送你回家。”

    冯牧早本就在乎他的一言一语,加上停车场灯光昏暗,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还真相信了,一怔,尴尬地“哦”一声就要重回电梯。

    见她调皮间带着几分憨厚,单鹰眼中染上轻笑雾色,“回来。”

    冯牧早露出个如释重负的笑,手脚并用爬上副驾驶,上路没一会儿,她肚子发出的“咕咕”声盖过广播里庆祝新年的歌曲声。

    她按一下腹部,胃部的叫嚣平息了一阵。

    没过几分钟,胃部好似雇了一队唢呐手,把咕咕声吹奏得风生水起。

    单鹰偏头瞥她一眼,她赔笑,更加用力按住腹部,谁知胃部被这么一压,发出更加古怪的叽叽咕咕声以示抗议。

    “我”她才说了一个字,视角就换到驾驶座上。

    “啊”她大叫一声,手不禁抖一下,整辆车打个小拐,还好马路上车不多。

    “靠边。”身边清冷御姐音响起单鹰对这种无法摸清规律的身份转换,心里仍是抵触,但已经非常习惯。

    冯牧早小心再小心,和单鹰换了位置。屁股刚挨着座椅,就听他发出一声类似疑问的单词,只见他抬手在额上靠一下,然后说:“你在发烧,自己不知道?”

    她瞪着眼睛,“不会吧?”

    “先去医院。”

    “哎”冯牧早摆摆手,“我就是东北风喝多了,哪犯得着去医院啊?”

    有着绝对控制权的单鹰非常强势,“现在是我说了算。”

    “我的身体我清楚。”冯牧早坚持道,“我一受凉就发点小烧,睡一觉就好。你……送我回去吧。”

    单鹰双手握着方向盘,却没有动作,“回哪里?”

    冯牧早犯了难。

    “要不……你让‘我’先吃点东西。”她指一下肚子。

    对于单鹰来说,能别吃一顿就别吃一顿,这下,拒绝得非常干脆“你有病在身,不宜吃东西。”

    冯牧早垂头,见他重新发动车子,也就作罢。

    “你有空去考个驾照。”明明拥有多年驾龄却变成无照驾驶的单鹰提出个要求。

    “好啦。”冯牧早敷衍着,一看路线不对,忙问:“这是我回家的路吗?”

    “是。”

    “不对啊,我家往那边。”

    “但是‘单鹰家’往这边。”

    “那我”

    “你现在是单鹰。”他无心多谈,直接将军。

    “这这这不好吧?”冯牧早双手捂着胸口,显得非常害怕。

    “你不要怕。放任你使用的我身体过一个晚上,怕的人是我。”对换身体后的他,语气中总是隐藏着一股防备和不满。

    冯牧早哼一声,“……把我说得像个穷凶极恶的女流氓。我还不放心你呢!”

    路上的车越来越少,他赞同地说:“很好。既然我们都不放心,不如互相监督。”

    “那为什么非得去你那儿被你监督?”

    “也可以去你那儿,如果你父亲不介意你带着男人回家的话。”他踩刹车,放慢速度,前方刚好有个可以调头的标志,“考虑好了吗?”

    冯牧早深吸一口气,“继续前进,不要停。”

    新年的钟声在此刻敲响,远方隐约传来欢呼声,不知是哪家组织跨年活动的夜店飘出来的,显得缥缈非常。

    车子驶入车库,进电梯时居然又碰到单鹰的邻居吴丹一家人,他们像是刚刚赶时髦从外头跨年回来。吴丹老师见了单鹰和冯牧早,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小单,这么晚才回?”说着,还暗暗拉了拉她老公的袖子,示意他看。

    冯牧早与她并不熟识,只能尴尬地回以微笑,这一下子就被吴丹认为是“害羞的沉默”,她特别给年轻人面子,不再多问,只是眼中浮动着两个大八卦。

    单鹰将吴丹的动作尽收眼底,但也无法多解释。

    目送两位年轻人进门,吴丹低声笑了一下,对她老公说,“这下子你信了吧?小单谈了恋爱,越来越像普通男人了。”

    她老公一脸无语,“什么普通男人?”

    “之前太不食人间烟火啦……”吴丹笑。

    她老公却还是不怎么热衷邻居的八卦,摆摆手,先进了屋。

    第14章 你这是大愚若智(三)

    冯牧早进屋后一直纠结今晚怎么洗澡、怎么睡之类的,心不在焉的,不是碰掉空调遥控器就是撞到沙发脚,最后疼得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嗷嗷叫。

    单鹰习惯性地将双手揣在裤子口袋里,居高临下俯视她,“他们已经误会我们的关系,请你别再搞出这么大动静。”

    冯牧早无奈地扶着沙发站起来,要来自己的手机,打开通讯录后又捧着给他,“单老师,麻烦你给我爸打个电话,说我通宵加班,明天再回去。”

    他轻车熟路找出医药箱,拆开几颗感冒药和退热散,就是没去接手机,“我不擅长扮演你。”

    说白了,还是抵触。

    “行,那我打。”冯牧早赌气,假装拨了电话,粗声粗气地说:“喂?冯奕国吗?你女儿现在在老子手里,想要她活命,拿一百万……”

    “住口!”他忽然出声打断,脸色骤厉,眼中竟是压抑着的怒火,好似上弓的箭、入膛的子弹,蓄势待发。

    冯牧早第一次被“自己”吓了一跳,指着手机,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打出去……”

    “……Y国内战全面爆发,我国两名记者被困反政府军营地……中国驻Y国大使馆克服种种困难,全力组织侨民撤离……考虑要安全问题,请中国公民近期内不要前往Y国……”

    “密切关注被Y国反政府军扣押记者的生命安全……目前,Y国反政府军提出巨额赎金要求……”

    “经证实,被Y国反政府军扣押的记者迟楠鹤、何遇不幸去世……对反政府军藐视国际法、藐视人权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

    过往一幕幕,电影片段似的在单鹰脑海中飞驰。

    他背过身去,似在自我调整。半晌,恢复常态,坐在单人沙发上,并未对刚才的情绪做出解释,脸色依旧肃杀。

    冯牧早有些惴惴,不知刚才哪里惹他不高兴,继而开始胡思乱想,比如,他恢复原状后就叫她滚出深度调查部,又比如,他不再理她。

    对她来说,本就靠奇迹强撑的缘分,维持起来太过艰难。

    他抬眼看她,她像做错事,抿着嘴看地板,心里更是慌乱如麻。

    “抱歉。”

    “对不起啊……”

    二人同时开口向对方道歉。

    冯牧早有点欣喜,情绪过于大起大落,几乎湿润了眼眶。她以前不懂,为什么一些姑娘会为了喜欢的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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