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无忧,你怎么这么大意呢,王爷就是想同我打个招呼,你怎么还以为他要打我呢?你看看,又把王爷打倒了。真是不好意思呢。”沈清砚不好意思的向叶奕泽道歉,但连手都伸出去,非常的敷衍。“王爷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连我弟弟都忘了?当初可是因为你,我们姐弟俩才被父亲责罚。今日竟然将我当做我弟弟的宠姬,难道不觉得荒唐吗?”贺华姣冷冷的说。“你是贺温言?!”“贺温言!?”叶奕泽和贺惜柔吃惊极了。叶奕泽是真的没想到两年前莽撞稚嫩一副面黄肌瘦样子的贺温言如今是这样一个贵气小公子的模样,他还以为贺温言早就死了,所以贺华姣才流落到给人做宠姬。贺惜柔是真的没想到,这人是贺温言,自己同父异母的大哥?可是印象中两年前的大哥,可不是现在这幅模样,性子也不同,她眼睛转了转,觉得这贺温言定当是在后面穿来的。沈清砚走到贺华姣身边,“如假包换,怎么?不信我还活着?也对,谁都没想着我会活着,原本就病弱,还被父亲用了家法,跟着姐姐去了那荒野之地养伤,那么重的伤早就死了吧?”“可惜啊,如何是好呢?我就是命硬,不但捡回了命,还找到了我祖父,得了财宝和手下,跟着姐姐经商,不才不才,倒是视钱财如粪土,光欢喜楼的一年收入就抵得上王府三十年的。莫说我阿姐这红红酥手作一年的流水,也是能抵得上惜柔妹妹一辈子的身家了。”沈清砚可是憋足了劲儿要凡尔赛一把呢?真是爽极了。贺惜柔以为自己到了古代能凭本事发家致富坐拥美男,没想到,处处碰壁不说,很多思想不成熟,反倒被另一个穿越人占尽先机,这自己就涉足了这两家店,还全被沈清砚的店比下去了。贺惜柔不相信贺华姣有什么厉害之处,哪怕沈清砚这样说,她只觉得是他的托词,其实幕后的老板都是沈清砚。她觉得,这些财富本来就应该是她和沈清砚共享的,他们都是一个地方来的,是一个世界的人,难道不应该守望相助吗?何必要费心于一个古人呢?贺惜柔甚至对贺温言现在这幅皮囊动了心,觉得反正灵魂不一样,就算是一个爹爹又怎么样?不如,她跟贺温言在一起,一起做大做强,享受一下,这古代的王爷太过霸道封建,右相之子太过古板无趣,还有自己的小侍卫身份太低,倒不如和这名义上的二哥……“士农工商,你们一介布衣,还敢和皇室抗衡?贺温言,你最好收敛一下,否则莫怪本王无情。”叶奕泽丢了的面子总要找回来,他放狠话。“草民惶恐,不过,难道不是王爷先动的手,草民的属下才迫于无奈反击的吗?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不可这样乱用私刑吧?我想当今圣上怕是不喜欢草民为着这种事情告上御状吧?”沈清砚威胁他。当今圣上,喜怒无常,虽多缠绵于病榻,可折磨人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的。他最厌恶别人给他添麻烦,也厌恶那些个贪官污吏和不长眼的影响心情的家伙。哪怕他是叶奕泽的弟弟,可是他那阴鸷冰冷的眼神总是让人觉得瘆人。天子一怒,浮尸百万也不止,这圣上一旦对叶奕泽有了注意,那他可能也离死不远了。叶奕泽若是真的被告御状,万一碰到圣上不疯的时候,天子对这案子有了兴趣,那还真可能一开心之下给叶奕泽一个五马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