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尽是流氓

关于什么叫欺君之罪,季相的理解很强势——就是欺负皇上没自己演技好,没自己脸皮厚,没自己……热情奔放,对皇上做了某些青青紫紫之事,从而受到严重责罚,比如被皇上用手肘顶、被皇上踢下床之类的。据说每天都有不少人被帝相的千世情劫虐到吐血,于是季灼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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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什么“想与子偕老的那种喜欢。”  矫情!怎么不去写小话本?

    夜璟华眼角一抽,果然,冲动是魔鬼。

    季灼一回到相府就迫不及待地去清点自己的小金库,毕竟是快娶亲的人了,聘礼什么的还是要尽早准备好。

    府里上下一片其乐融融,涨月俸这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碰到!

    涨了月薪的方圆阁干劲十足,一不小心就扒出花容月的香艳情史、皇上丞相的前世今生,哦不,是关于西宁山庄庄主的卧病在床。

    “蛊毒?”夜璟华闻言皱了皱眉。

    “姬九颍的确被人下了蛊,为了安抚人心,大护法风琰一直不让人走漏风声。”

    “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八成是琥珀门,从西宁下手,看来是对云羿有想法。”季灼猜测。

    “不自量力!”夜璟华不屑。

    “……是有点蠢。”季灼附和。

    西宁山庄历代守护着云羿,庄主虽是个女人,但能力绝对不容小觑。那护法风琰比狐狸还精,姬九颍自己又冰雪聪明,再加上姬九颍的那几位兄长一个比一个骁勇善战,所以说,西宁山庄没两把刷子也不会担此重任。

    至于云羿,云羿易守难攻,是三国中疆域最大最富饶的,文有季家武有花家,在江湖上也有千焰山庄的势力,能只手遮天绝对没夸张。

    再说还有边上的轩暝国,两国私交不错,轩辕诀做事雷厉风行,外界传闻其冷血无情,极有手腕,唇亡齿寒,一旦涉及自己的利益,轩辕诀定不会袖手旁观。

    “也不知那人还有什么花招?”季灼自语,顺手拿起桌上夜璟华喝了一半的茶润润嗓子。

    夜璟华忍住,“可知所中为何蛊?”

    “皇上累不累?”季灼扫了眼桌上堆的奏折,深情款款道。

    “季相也中了蛊?”夜璟华脸黑。

    “不要一直板着个脸----”季灼伸出手,准备拉一拉小面瘫的脸。

    夜璟华面无表情偏了下头。

    季灼满脸落寞,“帝王果都是无情之人,说什么喜欢都是假的,臣只是皇上的一时兴起!”

    又来这一套!夜璟华忍无可忍,劈手想把直接把人打晕扔出去,季灼顺势一拉,把人困到怀里,委屈道,“皇上怎么对臣这么粗暴?”

    夜璟华恼羞成怒,“大胆!”

    季灼把人困得更紧,下巴抵在那人肩上,坏笑,“再大胆的臣都做过,皇上这么快又忘了?”

    被困在怀里的夜璟华又气又恼,动弹不得。

    “太傅有没有教过皇上要对喜欢的姑娘温柔点?”季灼摸摸人的头发。

    “你又不是姑娘。”某皇没好气。

    季灼嘴角勾起,满脸促狭地看着人。

    反应过来的某皇气得直咬牙,又下套!

    季灼环紧了人,轻声道,“嗯,喜欢就好。”

    心里像小孩子吃到糖一样开心,满满的幸福就要溢出来。

    季灼满意地把脸贴到怀里人的脸上蹭蹭,“再多抱一会儿。”

    半响,季灼松开安静了很多的某人,站在他面前认真道,“皇上能不能给臣一个肯定的答复?如果皇上对臣无意,便推开臣。”

    说着又把人揽入怀里,搂紧,生怕人是一时兴起。

    抱来抱去是上瘾了吧,夜璟华对人的小幼稚无语,但顿了顿,慢慢也把手覆上他的背。

    季灼欣喜若狂,把人抱得更紧。

    被勒得直翻白眼的某人无可奈何,明明知道这人又在耍心眼,但还是不忍心让他一次又一次没安全感的试探。

    “喂,你够了没?”某皇很有耐心。

    “没有。”季相理直气壮。

    “姬九颍所中为何蛊?”

    不要在这种时候这么煞风景……,季灼幽幽地把手滑到某人腰上,手感怎么这么好。

    “放开朕!”夜璟华咬牙。

    “皇上明明可以自己挣开的。”季灼在人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你----”夜璟华说着就想挣开,但被某人死死禁锢在怀里。

    季灼饶有兴致地看着怀里试图挣开的某人,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夜璟华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快速在季相脸上亲了一口,“放开朕。”

    季灼松开了怀里的人,满面春风。

    “中的什么蛊?”夜璟华不自在地转移话题。

    季灼愉快地看着人微红的耳垂,“不知道。”

    所以你才不老老实实回答,还一直调戏朕!?

    夜璟华脸上绚丽多彩,十分好看。

    “既然这样季相就先退下吧,保重不送。”

    “嗯,反正皇上又不喜欢臣。”季灼低声嘟囔。

    “是不喜欢!”夜璟华双手负于身后,一字一句。

    “那臣就等到皇上喜欢。”说完便往御塌上一躺,大有“你不喜欢我我就赖着不走”之势。

    夜璟华也不理他,趴在桌子上想歇一会。

    季灼转了个身看到趴在桌子上的某人,无奈起身,“皇上去榻上歇着吧,一会脖子该疼了。”

    小皇帝没理他。

    “那臣抱皇上去?”

    趴在桌上的某人这才不情不愿地躺在榻上,还故意占了大半地方。

    季灼好笑,真是败给你了。

    “皇上好好歇着,姬九颍和琥珀门之事就交给臣,皇上就不要总想着了。嗯?”

    榻上的人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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