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夫君求放过

【烂漫无邪小姐姐×病娇装纯小狼狗】【一】宋云锦前世被迫到箫家联姻,她万般不愿,欲自行了断之时,被庶子箫澈救下。少年独善其身,不染尘俗,过人气度令宋云锦一颗死寂的心骤然复苏。可这段感情受身份阻隔,无法诉诸于口。之后宋家因故获罪,箫家为自保暗中将她赐死...

第27章 娇气   郎君身材真不错,
    第27章 娇气   郎君身材真不错,没看够呢……

    宋云锦身体娇弱,经不起折腾,几遭下来嗓子哭得沙哑。萧澈不得不暂时中断,将她孩子似的抱在怀里,轻拍着背哄:“怎的这样娇气?”

    好家伙!吃饱喝足就不管她的死活了,真是没有良心。宋云锦没体力同他斗嘴,抬头含住他因热气蒸腾变得粉嫩的耳垂,轻轻咬了下,发泄不满。

    萧澈笑道:“别闹。”

    宋云锦哼了声,放过他,缓了半天,颇忧愁道:“不知村里那些百姓如何了,日日听到他们的哀嚎,心中实在难受。”

    她心地善良,萧澈却全然相反。旁人的死活与他毫无干系,就算前来行善也不过是奉旨行事为自己的前程考虑罢了。

    宋云锦又叹了声,萧澈心软,如实相告:“柳夫人和周之言的药方颇有成效,无奈天公不作美,阴雨不断,他们身上的创口都发炎了,处理起来比较棘手,患者们也免不了受罪,却没有性命之忧了。”

    “能治好就行,受点苦总比没命强。”

    宋云锦指尖挑起里衣,堪堪遮住身前大好风光,想躺下休息。

    偏萧澈不放手,捆的她腰肢生疼。宋云锦难耐的动了动身子,顿觉不妙,立马求饶道:“这都一日了,不要了。”

    “”

    萧澈发尾被汗水打湿,眼尾绯红,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隐隐的诱.惑。

    宋云锦没出息地想:若他肯撒撒娇,无赖一点,自己放肆一回也不是不可。

    萧澈没有遂她的愿,用棉被将人裹住,捞过榻边的衣衫粗略地套上,眉眼温柔:“乖乖等着,我去打水。”

    不一会儿,萧澈便拎着水桶回来,打湿毛巾单手将她从被褥里捞出来,仔细擦拭。

    宋云锦享受的不得了,惬意地阖眼,“也不知配的是什么药,喝了竟然能让你变成这样。”

    萧澈顿了顿,面上挂不住,沉默。

    宋云锦又道:“我还是去问问柳夫人,让她把药性温和一点,不然每次都这样,吃不消的人恐怕变成我了。”

    “嗯,我去说。”

    萧澈拧干手帕,帮她把腿上的泥泞擦干净,服侍人穿好衣衫,又打了盆水来捯饬自己。

    宋云锦完全不避讳,大咧咧地坐在榻上看,好似在观赏什么璞玉,乐得合不拢嘴。

    萧澈忍无可忍,臊的面红耳赤,抬手掀起掌风将帘子放下,趁她扒拉的功夫赶紧将衣衫穿好,恢复往常端庄优雅的模样。

    宋云锦兴致缺缺地“啧”了声,遗憾道:“可惜,没看够呢。”

    “咳。”萧澈抬眼看她,若有所思地问:“周之言给的汤药,夫人喝了没?”

    “强身健体那药?喝了,苦的要命。”

    宋云锦瘪嘴:“幸好不是日日都喝,否则我真的要崩溃了。”

    “这方到底还是不安全,我也是害怕你会被牵连生病,忍一忍,待雨季过去就能回皇城了。”

    “真的?!”宋云锦一听,双目放光。

    “嗯。圣上的诏书已经下达,先前是因我身子不好故而耽误了,眼下,我已经派陆方贤着手准备返程的东西。”

    萧澈看她高兴,自己也跟着高兴。

    “柳夫人在这儿没有家人,她想带着年幼的孩子去皇城投奔亲戚,便跟着我们一同前行。”

    “如此也好,到了皇城我也能多多照料这位救命恩人。”

    宋云锦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十分不安。有些事柳扶烟虽没有明确告知,但她约莫也能猜到。无非是萧昀那厮犯混,沾染了姑娘又不肯负责,柳扶烟此番北上想必是要向他讨个说法。殊不知,如此守着孩子留住一命才是天大的福气。

    她们两个也算同命相怜,更何况柳扶烟救了萧澈性命,无论如何,宋云锦都真心想帮她一把,让她免于上一世的悲剧。

    夜色袭来,宋云锦抱着热腾腾的糕点到对面找柳扶烟分享,刚进院子就忍不住喊道:“柳夫人,瞧瞧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回应她的却是周之言的惨叫:“前辈,这些药材足足有两百页,让我三日内背完还要辨认,如何能做到啊?!”

    “做不到,那就别学。”

    周之言登时噎住,迸发出熊熊的进取心,喊道:“三日后,我自会让前辈刮目相看。”

    宋云锦见他快步离开,不明所以,“这是怎的了?”

    “夫人莫管他,这是带来了什么好吃的?”

    “刚做的糕点,快尝尝好吃吗?赶明儿我给小哥儿做一些。”提到孩子,宋云锦忧虑道:“萧家的那些个奴婢靠得住么,要不将哥儿接到这里来住罢,在身边好歹放心。”

    柳扶烟咽下嘴里的东西,喝口茶润润嗓,道:“夫人不必担忧,我每日跟随将士们进城取粮食和日用品,也能顺道看看他,吃得不错,脸色比先前红润。”

    “那便好。哥儿这是得的什么病症,到了皇城,我给他请最好的郎中瞧瞧。”

    柳扶烟苦笑,她自记事起便随父亲学习医术,天下哪还有人比她更加了解。这病打娘胎里带出来,本就难以治愈,幸而哥儿够争气,靠着汤药续命竟然也能撑下来。

    “谢夫人记挂,你我本无交际,可夫人和大人屡次出手相助,实在”

    “客气了。”宋云锦握住她的手,恳切道:“人跟人之间不就是相互亏欠,但这亏欠也得讲究心甘情愿,我同你一见如故,甘愿做这些。柳夫人又何必这么多心。我听郎君说你要带着哥儿北上皇城投奔亲戚,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柳扶烟感动不已,连连答应。

    两人正说着话,方才跑出去的周之言又回来,满头大汗,神色慌张,喊:“不好了!村口来了一大波人,看着不像善茬!”

    大队人马聚集在村口,陆方贤向萧澈行礼,道:“大人,抓住了。”

    “同伙呢?”

    “也抓住了,不过,同他接头的人”陆方贤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陆方贤:“是萧家夫妇。”

    萧澈抬眼,偏头看向马车,瞧到晕着的两人,似乎早就料到这个结果,冷淡地挥手让他把人带下去,又道:“承山君不必留着,他的手下一并解决了,以绝后患。”

    这般冷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有种吟诗作赋的闲情逸致。

    陆方贤不敢有半点怠慢,赶紧领命。

    宋云锦赶到时,村口空无一人,找了一圈,远远看见萧澈蹲在一棵古树前发呆,听见脚步声,扭头发现是她,立马伸开手臂,笑:“阿锦,来!”

    宋云锦扑进他怀里,紧张坏了,“我听说村口有不怀好意的人找麻烦,担心你,过来看看。那些人呢?”

    “都抓起来了。”

    萧澈额头抵着她的,欢喜之意从眼底渗出,“这棵树早已枯死,没想到一朝雨水竟令它起死回生,是个好兆头。”

    宋云锦没兴致关心花花草草,逼问:“郎君是否有事隐瞒?”

    萧澈不言,她又道:“若是不能说便罢了,只需要告诉我对你的性命有无威胁?”

    “没有。”萧澈不假思索道。

    “那就好。”宋云锦松了口气。

    萧澈弯腰扯了根草,指尖翻飞,编出个草戒给她。

    宋云锦惊喜道:“郎君手真巧,还不知道你竟会这个呢。”

    “小时候住在萧府的偏院里,屋顶漏雨无人修缮,长此以往,房间中央常被打湿的那块砖缝里就长出这种草,不起眼但生命力顽强。兄长外出学习,父亲母亲不许我出门,府上的嬷嬷们也不待见,我干脆就躲在屋里哪儿也不去,闲来无事就扯棵小草编着玩,解解闷。”

    说着,萧澈又编了只小兔子给她,“喜欢么?”

    “喜欢。”宋云锦珍重的收好。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及幼年的事情,看起来已经释然,但宋云锦心中抽抽的痛。前一世认识他时,他便是这幅看淡世事的模样,历经磨难,仍然保持一颗赤子之心。

    无人生来就该被践踏,萧澈苦了这么些年,唯有遇见她才体会到生命的甜,那时在吾思城,他的所作所为也是为她周全,可她却无故迁怒怄气,实在不该。

    萧澈抬手蹭了下她小巧的鼻尖,打趣道:“怎的要哭了?”

    “才没有,风太大了,吹得眼疼。”

    宋云锦生怕他看出端倪,难为情地逃跑了。

    萧澈望着她的背影,眼神慢慢冷下来:阿锦,你若喜欢,我能将这天下送给你做礼物,只要你不再惦念那个男子,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大人,事情办妥了。”

    陆方贤方才赶来见到这幕,不忍心打扰,等宋云锦走远了才现身。

    “叫人看着萧氏夫妇,绝对不能出岔子。”

    “是。”

    “侯爷那方,可有传信过去?”

    “大人放心,已经处理妥帖了,侯爷说一切等您回去再商议。”

    “嗯。”萧澈颔首,望天。

    雨已经停了,山的那头泛起彩虹,空气中满是清鲜的味道。

    宋云锦将他送的东西悉心放进随身携带的荷包中,接替药童们去送药。

    柳扶烟诧异:“您怎能来这儿?大人知道该生气了。”

    宋云锦掏出手帕捂住口鼻,眉眼弯弯:“无妨,现在疫病已经过去了,不会伤及性命。我听说你几日没好生休息了,赶紧去睡会儿,喂药的事情就交给我。”

    柳扶烟犹豫:“这”

    宋云锦将她推出去,催促:“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的,你快去罢,别熬坏了身子。”

    柳扶烟困得脑袋疼,许诺睡半个时辰就来接替她,宋云锦满口答应,将人送走,进屋照料患者。

    留下的都是长者,虽被疮伤折磨,但精神头看着不错,甚至还能起开行礼。

    宋云锦赶紧扶他坐下,“老人家,可使不得。”

    “大人和夫人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莫说行礼,让我们做什么都愿意呐!”

    旁的老太太咳嗽几声,打趣道:“你一把老骨头了,夫人能用你做甚?”

    老人不服输,同她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屋里十分热闹,最后有位长者实在看不下去,出言制止。

    “湖州素来出过不少达官显贵,没有一个,像萧大人能在危难之际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回来施救的。”

    “是啊,同是萧家儿郎,比起那位不学无术的萧大郎君”

    话没说完,就被人拍了下:“欸,夫人面前,说话注意点。”

    “老夫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有什么怕的。他萧大郎君可不就是荒淫无度,仗着撒泼求来的芝麻大小官,跟吾思城前城主勾结,占地为王,一手遮天。为了升官,不惜将老百姓抓起来严刑逼供,逼得人家认罪,还要扣上顶江湖飞贼的帽子。湖州知情者一概不敢诉说实情,就怕被灭口!”

    宋云锦没想到能听到如此震惊的消息,再次确认:“老伯,您说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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