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室,沿途还在给她不停的介绍本校情况,老师和学生人数,十分爱岗敬业。 陈子墨耐心听他说完,也顺便表扬了罗校长治校有方,校园环境看起来欣欣向荣。 罗校长人逢马屁精神爽,整个人愈发快要飘起来了。 眼看时机恰好,陈子墨不失时机的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那个,罗校长,我之所以专程找到贵校呢,是因为我有一个好朋友是从你们学校毕业的,他现在还对你们念念不忘呢,我这次来,也有一部分是受他委托。他想为母校出一点力。” 罗校长一看还有知名校友流落在外,如今飞黄腾达了自己居然还完全不知道消息,顿时来了兴致: “你那位好朋友叫什么名字?是我们学校哪一年毕业的啊?” “他叫祝星辰,具体是哪一年我就不记得了,年纪跟我差不多,他说他特别感激他当年的班主任,托我来问一问,想看看班主任现在还在不在?身体近况如何?” 罗校长陷入了沉思: “祝星辰?我没听过这个名字啊。不过我来这学校也就是这七八年的事,如果是以前毕业的学生,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可以帮你找几个老教师来问一下,我们这是镇小,流动性也不强,有好几个老师都是在这儿干到退休,辛苦了教育事业一辈子呢。” 陈子墨大喜,赶紧答谢罗校长: “那就麻烦您了,真是不好意思。” 罗校长一边给教务组打电话,一边冲她摆手,意思是“小事一桩,不用挂在心上。” 三个老教师很快到了校长室,乡下学校不比城里学校,氛围没那么严肃,罗校长把事情一说,几个老老师都开始寻思起来,这个“祝星辰”是不是自己带过的学生。 有一个徐老师突然反应过来,“这个祝星辰是不是当时崔老师班上那个?” 另一个王老师说道:“老崔班上的?你咋记那么清楚?” 徐老师一拍大腿:“你们都忘了吗?他是老崔班上那个“关爱女童活动”树的典型,当时说是捐款的数量全县排第一呢,老崔后来想把多余的捐款转移给其他的贫困学生,结果教育局那边死活不让,老崔那个犟脾气,为这事还专门跑到教育局去闹了一顿,这事最后动静还挺大的。” 蒋老师也反应过来了:“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事。当初我还羡慕老崔来着,最后发现,就是一个烫手山芋。老崔也是个直脾气,出发点本来也是为了其他学生,结果跟教育局一闹,自己那年考评也没拿到优秀。” 王老师紧跟着发话:“那还不是当年那个狗屁曹校长,为了拍教育局领导的马屁,硬跟老崔把优秀卡下来了,所以说天理昭昭,循环不爽,不然曹校长现在怎么也进去了呢,这种人就该被拿下。” 一群老教师讨论的热火朝天,顿时陷入对往昔岁月的热烈追思之中。 陈子墨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关键点,她忍不住打断道: “那个,三位老师,我打断一下,什么是‘关爱女童’活动啊?” “就是当年搞得一个资助贫困学生的专项活动,针对乡村女童的。” 陈子墨瞪大了双眼: “专项?所以只能是女孩子才能接受捐助了?” 三位老师停下来讨论,看着她,心想这个妹娃看着机灵,问的问题为何如此愚蠢。 “对啊,肯定必须是女生,才能成为捐助对象啊。” 陈子墨感到眼前地崩山裂,之前的猜想被全部推翻。 她颤抖的说道: “所以……祝星辰,是女生?” 徐老师肯定的点了点头,奇怪的看着她: “你不知道祝星辰是女的?” 陈子墨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白富美与高富帅的反套路游戏(十二) 幸亏她为人机灵, 立马一口咬定,说祝星辰是自己朋友的朋友, 中间隔了一层, 自己受人所托,详细情况不太清楚。这才消解了局面。 陈子墨缓过心神, 决定去找祝星辰当年的班主任——崔老师好好问一个究竟。 罗校长为人仗义, 真以为她是好心看望,怕她不认识路, 还帮忙把她带到了崔老师家。 崔老师就是凤凰镇土生土长之人,祖屋就在当街, 离学校很近。 不费多大功夫, 三步五步就到了崔老师家中。 看来罗校长口碑不错, 连退了休的崔老师都对他礼遇有加,想必的确是位负责任的校长。 崔老师听说陈子墨是受了祝星辰的委托前来看望他,心中百感交集, 他急切问道: “她走了这么多年,现在还好吗?” 陈子墨一看已经隐瞒不下去了, 只能又编了个理由: “其实我跟她也不太熟。是因为我一个发小,最近跟她好事将近,快结婚了。所以想给她制造点惊喜, 这才让我来她小时候待过的地方看看,想看看能不能为她母校出几分力。” 这理由说的微妙,当下连罗校长和崔老师都信了。 崔老师看了她一眼,感叹道: “如果是姑娘你的发小, 想必家庭条件很好,祝星辰这孩子也挺可怜,如今有了个好归宿,也值得庆幸。” 陈子墨看老人家起了话头,赶紧接下去问道: “我看星辰她为人很开朗大方,看不出来她小时候很苦啊。” 崔老师想起了当年事,不胜唏嘘: “那时候她刚刚转学过来,城里娃在乡下读书,不习惯是自然的。” 他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 “况且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等同于成了孤儿,她那时候能够顺利熬过来,现在还能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陈子墨内心跟猫抓似的,她心痒难耐的问道: “具体是怎么回事?您能详细说说吗?” 崔老师忧心的看了一眼,对她的问题有点意外: “她跟你那个发小都要谈婚论嫁了,没有同他说过这些事情?” 陈子墨赶紧圆场: “她一直不太愿意提及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我发小就是因为心疼她,不想她自己一个人承受,所以才想暗中为她做这些,也算是自己的一番心意。” 崔老师点了点头, “要做夫妻的人,理当如此。不但要能同甘,还应该能够接纳对方的苦处,这才是相处之道。” 陈子墨焦急问道: “那祝星辰小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崔老师娓娓道来: “她原先和母亲都是在城里生活的,后来听闻是父母离婚了,她母亲的经济状况一落千丈,就回了凤凰镇,好歹她们娘家还有些亲戚,可以互相帮衬着。后来她妈妈一直郁郁寡欢,没有多久就因病去世了。她娘家的一个阿姨是她的监护人,一直照看她。说起来,她当时的条件在我们班上都算是差的,这么小的孩子,就没了父母,确实不易。” 陈子墨听崔老师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