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三年,周又菱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究竟扮演何种角色。她为了付勋州几乎放弃了自己的交际圈,放弃了自己的爱好,全心全意地照顾他的起居。最后换来的是什么? 很多时候周又菱觉得对这段婚姻无望,又拼了命地安慰自己,他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漠不关心,其实内心深处藏着一副热血肠。 她相信他会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未来,期待他会成为自己的依靠。 可她现在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很疼?”付勋州注意到周又菱眼角的湿润。 周又菱摇头。 付勋州再无任何安慰言语,他本就不擅长安慰。 一个小时转瞬即逝,车子很快行驶到了祖宅。 司机在为周又菱开门的同时,付勋州从另一边下车。他并没有等待她的打算,而是想先进去会一会这帮闲得蛋疼的长辈。 周又菱准备下车时,放在包里的手机突然连着震动了好几下,她将手机拿出来,却不小心将手机掉到了座位的缝隙处。借着灯光,周又菱将手机取出,也看到了卡在缝隙处的一根口红。 christian louboutin女王权杖黑管口红。 周又菱缓缓将口红取出,继而交给司机:“不知这是谁落在这里的,但想必您应该知道。” 司机下意识解释:“您不要误会。” 周又菱笑着摇头:“您不用解释。” 因为她知道这根口红是谁的,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 付勋州在国外出差一个月,也一个月没有在家族中露面。 在付家,付勋州是孙子辈,排行老三。付老太爷将家中主事交给付勋州时,身边有不少异声。老太爷付德曜当时将茶杯往地上一扔,冷着脸的样子和付勋州有几分相似。 付德曜说了,他自己幸苦打下来的江山,想交给谁就交给谁,谁敢有意见? 至此没人敢当面说话,但背地里多少有些不服气,即便付勋州如今给整个家族创造了不菲的收益。 从大门进屋是一条长廊,长廊建于水池之上。眼下正是莲花盛开的时节,灯光下能清楚看到水中的观赏鱼在游弋。 付勋州皮鞋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步伐沉稳。 很快有探头探脑的人道:“三哥来了。不过……好像没有见到嫂子诶。” 付之清听闻,挺直了摇杆,后背对着门。 俞婉容连忙侧头望向门外,很快就见到付勋州独自一人进屋。 一进屋,付勋州先和坐在高唐的爷爷付德曜问好。 付德曜脸上表情淡淡,问了句:“又菱呢?” 不等付勋州回答,就有人阴阳怪气道:“呦,这都几点了?等你夫妻二人可真是不容易啊。” 付勋州侧头,见是二伯母,他看了眼二伯母,淡淡道:“我公事繁忙,可能不像二伯母这样清闲,还请见谅。” 二伯母被堵地无话可说,转而问:“周又菱呢?她没来吗?怎么,难道是不敢来?” 话刚落下,周又菱便出现在了大厅门口。 “二伯母,不知我有什么不敢的?”周又菱脸上带着淡淡的无辜,嘴上笑里藏刀,却有让人听不出这句话是在顶撞长辈。 周又菱说完也没理会二伯母的脸色,走过去朝爷爷付德曜问好。 “爷爷,您是不是有点累了?”周又菱乖乖巧巧像只软绵绵的兔子,坐在付德曜身边伸手挽住老爷子的手。 付德曜闻言,脸上的表情突然柔和了许多。大晚上一群人在他这里闹腾找存在感,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的疲倦。这个丫头倒是一进来就关心他是不是累了,立即拉了不少的好感。 uc浏览器如返回不了首页导航或者加载很慢,请先点击屏幕再点右下角的退出,退出阅读模式就可返回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