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祤:“……” 薛cháo在他耳边慢慢道:“是不是有点儿喜欢我?” 萧灵祤否认:“不是。” 薛cháo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显然一点儿也不信。 萧灵祤对上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不知怎么头脑一热,扯过他的衣领,郑重其事道:“听着,是特别喜欢你。”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落在薛cháo心上,足够让心跳变得又快又大声。 萧灵祤撇撇嘴,嫌弃得无以复加:“虽然你表现得很不好。”竟然敢压朕。 浓烈的欢喜压在心头,薛cháo喉间像是被什么堵住,半晌,张了张口,终于说话了:“待会儿还会表现得更不好。” 萧灵祤:“嗯?” 萧灵祤以为他只是随口说一说,卑微一下,没想到竟然真的!表现!贼不好! 萧灵祤被咬住唇瓣,一时间找不到呼吸,直到牙齿被轻轻撬开。 脑里像有什么炸开,萧灵祤一激灵,条件反she般咬了一下他舌尖,意识到薛cháo会疼,又舔了舔。 真的很为别人着想。 薛cháo被撩得不轻,本就不清醒的头脑此刻更没理智,扣住他后脑勺,与他唇舌jiāo缠,很克制地亲吻。 萧灵祤试着回应。 薛cháo指节发白,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分开两人的距离,哑声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萧灵祤不说话,扯过他衣领,直接又亲了上去。 * 两人都有些控制不住,凭着本能乱亲一通,空气滚烫,心脏在胸腔间跳得厉害,几乎快要冲出来。 脑里晕晕沉沉,涨涨的,整个人像泡在烈酒里一般,生出浓烈的不知名的欢愉。 向来节制的大脑尝到了失控带来的甜头,贪心地想要更多,甘愿坠入热烈滚烫的意乱情迷之中,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这是自己喜欢的人,只知道心跳如雷。 许久,萧灵祤额头抵在他肩膀上,轻轻喘着气,略显láng狈。 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萧灵祤半天才缓过来,他俩一直保持着亲密的姿势,稍一抬头,便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但谁也不舍得分开,任由呼吸jiāo缠在一起。 薛cháo在他微红的唇上亲了一下,眼里有了很明显的笑意:“我表现好不好?” 萧灵祤:“不好,你该进冷宫了。” 薛cháo突然禁锢住他两只手腕,在萧灵祤皱眉不解时,手往下一探,意味深长地啧了一声。 萧灵祤瞬间炸了,面红耳赤:“薛cháo!” 薛cháo凑在他耳边,揶揄道:“反应那么大啊?还说臣表现不好。” 萧灵祤气得掐他的腰。 薛cháo叹了口气,恶人先告状:“皇上怎么这样?一点儿也不清心寡欲,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萧灵祤说不出话,半晌才道:“你进冷宫进定了!” 薛cháo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笑道:“哪有人第一天就进冷宫的?” 萧灵祤也很同意这种看法,平静道:“你看你多荣幸?开此先河。” 薛cháo:“……” * 由于薛cháo表现不好,贼不好,只当了短短几个时辰的皇后,便被皇帝劝退了。 第二天,萧灵祤顶着微微的黑眼圈,批奏折,看到薛cháo的奏折,轻咳一声,不知为何,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御书房安安静静,只有一只小傻鸟在练习倒挂着睡觉。 萧灵祤:“……” 萧灵祤翻开奏折,看到“恋爱须知事项和基本守则”几个大字以及下头密密麻麻的正文,只觉得烫手,险些将奏折扔掉。 过了会儿,手指头不听话地将扔到一旁的奏折勾了过来。 萧灵祤皱眉,凑近认真研究了一会儿。 * 另一边,卷毛请求赐婚被拒绝,只能自qiáng不息地靠自己的努力和凌琢成亲。 幸好凌琢也很爱他。 但他每次找到凌琢,锲而不舍地告白后,都会被打。 卷毛苦恼不已,找不到薛cháo,只能缠着薛谋:“你会追人么?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薛谋摆出乐善好施的架子,淡淡道:“问。” 卷毛认真道:“如果有一个人,每次见到你都打你,说明什么?” 薛谋皱眉道:“哪种打?” 卷毛想了想,实事求是:“小打小闹,他打不过我的,但每次都打我。” 薛谋一针见血:“说明那个人喜欢你!我们这儿有一个词,叫作打情骂俏,说得便是这种情况。” 卷毛耳垂微微红,满头小碎毛很有质感地抖了抖:“那可怎么办?” 薛谋沉声道:“主动出击,感情的事最拖不得了。” 卷毛点点头,又问:“为什么我接触汉话那么多年,还是说得这么烂?” “因为你一直没来过这边,”薛谋建议道,“多去人多的地方说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