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要你在为夫手里捏着,淡淡自是会双手奉上,又何须我动手,好歹也是父女。”说完,转头对着精瘦男子道:“将人都带进来吧。” 精瘦男子领命到隔壁屋子将人带了过来,从密集的脚步声可辨,约摸是十三人。 进屋后,排成两排站在上官震身后,个个脸色爆红,青筋直跳,显然是药性发作了。 “怎么样?还满意吗?”上官震说着,转身抬手隔着衣衫敲了敲后方一名男子结实的胸肌,“瞧瞧,这一个塞一个的都好过姜贱人。” “挺好,确实很适合你。” 就在上官震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上官夫人手上的绳结被震飞成数段,接着双脚上捆绑的绳子也被内力轻松震断。 “你...你内力怎么还能用?” “你说呢?” 上官震一想,一定是姜姨娘那个贱人做了手脚。“没想到,姜贱人连自己儿子的性命都不顾,也要陪你做戏来诓骗于我。” 说完,一掌拍开身后的人,想要夺门而出,却被人一脚踹回屋里,将那些个血脉喷张的男人撞倒在地。霎时间,欲望暴涨的众人饥不择食,魔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了上官震,将人从四面八方缠住。 上官夫人接过铁刀递过来的大氅,随意裹在了湿漉漉的身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热气沸腾的屋子。 “您这是要去哪儿?”上官夫人踱步到隔壁屋子门口,正见着老夫人蹑手蹑脚地想要偷溜离开。 老夫人闻言,脑袋一缩,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因冷风灌颈冻的。“天色...已晚,该回去了,省得府...中下人们...着急。” 耳畔响着儿子凄厉暴躁的惨叫声,老夫人哪里还敢在待下去,心中暗暗向诸天神佛祈祷,想要平安脱身。她是真怕啊,怕这个儿媳突然心狠,也将她丢到那些男人中,或是因愤怒,一气之下将她杀了。 上官夫人不会读心术,自然也看出老夫人心中所想。只是示意铁刀上前,吓唬吓唬她,算是惩戒了。 可老夫人瞧着如山般的铁刀大步跨来,心一下子就慌了,身体瘫在了地上。 “你你别让人杀我,杀人是...是要被砍头。”老夫人见着铁刀欲要拔刀的姿势,哇的一声嚎了出来,只想着外头要是有人听到响动,赶紧来救救她。 “老天爷啊,真真是冤枉啊,这都是上官慕父子的馊主意,我是被胁迫的呀。求求您显显灵,救救我吧。” 一边哭嚎,一边叩头下拜,没几下,额头已然红了一片,看来真是被吓着了,劲用得可不小。 不知何时,张玉堂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上官夫人身后,剑尖上吊着一把晃荡的银钥匙。在大门被人从外大力破开前,已快速收起揣入怀中,几个纵身人已隐去。 老夫人听见了破门声,泪水连连,果然老天爷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破门而入的,正是举着火把的陈捕头一行人,一时间这个破败阴森的小宅院,亮如白昼,进来的人将屋里院内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和耳中。个个目瞪口呆,不由地面面相觑。站在院子内,一时不知该不该挪脚进到屋中查看。 “陈捕头啊,您可要替民妇做主啊,我这儿媳何其歹毒......”老夫人说话间,颤颤巍巍欲要起身,作势头一晕,又跌了回去。“诶诶,我这头啊,此刻是眩晕得厉害。大伙儿瞧瞧,这天底下哪有姑磕妇的道理。” 四周早已被惊醒的众人,此刻都裹衣在门口或扒着院墙细瞧。一听老夫人所言,再结合眼见为实,登时觉得上官夫人大逆不道,人面兽心,还不识人间有羞耻事。 屋子里头是她的丈夫,她竟然可以眼睁睁瞧着他受辱,毁了丈夫做男人的底气。院中是她的长辈,却逼着她下跪求情,真真是毫无人性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