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无行毫不留情地抽了他一鞭子:“看什么看?进去。” 萧景澜抱着枪,忍着泪,硬着头皮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崇吾郡高大的城门中。 军队入城,铁铸的城门便在身后重重关上。 一股无法言语的恐惧和绝望漫延上萧景澜的心头。 他觉得自己像被关进了笼子里,或许此生此世,都再也无法离开。 戚无行用马鞭轻轻抚过萧景澜的后颈,问:“喜欢这里吗?” 萧景澜泪汪汪地摇摇头,仰头看着戚无行,用尽所有勇气,哭唧唧地小声说:“你……你答应过我……三百鞭打完……会……会放我走……” 戚无行目光阴沉下去,身上煞气逼得萧景澜毛骨悚然瑟瑟发抖。 萧景澜不敢再提起要戚无行履行诺言这样的事,怂怂地缩着脖子,不敢再说话了。 半晌之后,戚无行轻轻笑起来:“好啊,我就看看,你今天能挨几鞭子。” 崇吾郡风沙漫天,整座城都总是被笼罩在风沙中,灰蒙蒙地看不见天空。 萧景澜窝在戚无行给他安排的房间里,缩成一小团,小心翼翼地摸着身上的鞭痕。 没有出血,也没有裂开。 戚无行好像已经算准了他所能承受的力道,每一鞭子都抽得不轻不重,微微红肿着疼着,诡异的酸麻从皮肤渗透进骨髓中,让他日日夜夜都要承受这样的煎熬。 萧景澜趴在床上默默掉着眼泪,在自己的内衫上偷偷写下数字。 戚无行打他的每一鞭子,他都在心里默默记着数着。 现在,戚无行已经打了他七十三鞭,还有……还有二百二十七鞭…… 萧景澜绝望地趴在床上,身上的鞭痕已经不太痛了,可他想起剩下的二百多鞭,仍然害怕得直哆嗦。 门被打开,风沙呼啸着冲进房中。 萧景澜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将……将军!” 戚无行回手关上门,若无其事地落锁,拎着马鞭缓缓走过来。 萧景澜泪汪汪地缩进了墙角:“将军……不……不要打……不要打我……疼……” 戚无行拎着马鞭抬起萧景澜的小下巴,冷冷地说:“趴下。” 萧景澜哭着摇头:“呜呜……” 戚无行响亮的一鞭子抽在了床榻上:“嗯?” 萧景澜不敢再反抗,泪汪汪地趴在了床上,无助地任人鱼肉着。 戚无行说:“裤子脱了。” 萧景澜惊恐地捂住屁股,泪汪汪地摇头不肯。 戚无行一鞭子抽在了萧景澜的小腿上,冷冷地说:“脱!” 他已经不再满足隔着薄薄的布料鞭打那具美好的身体,他想要让自己的鞭子,更直接地落下去,落在萧景澜白皙的皮肉上,打出嫩红的鞭痕。 萧景澜疼得呜咽一声,被迫脱下自己的下裳,露出圆翘白嫩的小屁股。 柔软的小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横七竖8的鞭痕,有些淡的快要看不见了,有些是今天早上刚被打出来的。 戚无行腹中聚着一股邪火,手中马鞭不受控制地抽下,狠狠打在了那两团可怜的白肉上。 萧景澜紧紧抓着身下被褥,哭得小脸惨白:“呜呜……” 戚无行眼底烧着火,狠狠盯着那两团颤颤巍巍的小屁股。 细瘦的腰肢,白嫩的大腿,衬着中间那两团圆滚滚的嫩肉,几乎要了他的命。 两团白嫩臀肉间,是最诱人的那道缝隙。 戚无行手中冰冷的长鞭缓缓滑进萧景澜的臀缝中,声音沙哑:“自己把屁股掰开。” 萧景澜笨拙的小脑瓜好像知道了戚无行要做什么,哭着摇头不肯。 戚无行狠狠抽下去:“掰开!” 萧景澜疼得又哭又叫,细白的手指哆哆嗦嗦地伸到身后,握住两团被打肿的小屁股,努力向两边分开。 粉嫩的菊穴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戚无行野兽般的目光下。 戚无行咽下口水,眼珠发红,一鞭子抽在了萧景澜臀缝中,打在了柔嫩的穴口上。 “啪!” 萧景澜哭都哭不出声了,涣散着目光张大嘴,发抖的手指还握着自己的臀肉,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呼吸声:“啊……” 戚无行忍不了了,他挥舞着马鞭把那个柔嫩的穴口打到红肿,听着身下小废物哭得一声比一声可怜。 这具身体为什么这么柔软,这个小废物为什么欺负起来这么诱人。 戚无行忍无可忍,他扑过去,狠狠咬住了萧景澜的耳朵。 萧景澜正疼得脑子嗡嗡,趴在那儿哭得喉咙都哑了。 冷不防,冰冷的铁甲贴在了他滚烫的身体上,一根粗硬如烙铁的东西挤进臀缝中,硕大的龟头顶住红肿的穴口,蛮狠又强硬地挤进来。 萧景澜哭得崩溃了:“疼……呜呜……疼……不要……不要……” 可身后的野兽却丝毫不肯照顾他的情绪半分,硕大坚硬的东西残忍地越进越深,直到彻底占据他的一切,碾过每一寸柔嫩的肠肉。 不等萧景澜适应,戚无行就握住那截柔软纤细的腰肢,蛮横地狠狠进出。 坚硬的肉块用力捣进去,再残忍地抽出来。 萧景澜趴在军营粗糙的麻布床榻上,被呼啸的风沙淹没了哭声。 这一天,他承受了比鞭打更残忍的折磨。 他笨拙的心智和柔软的魂魄,被彻底摧毁在了戚无行的棍棒之下。 那个凶狠如野兽的男人一下一下捣弄着他柔软又隐秘的身体,滚烫的浓精毫不留情地占据每一寸嫩肉。 萧景澜绝望地哭着,沙哑低喃:“爹爹……我想回家……嗯啊……爹爹……景澜想回家……” 戚无行失控了。 至少在那天紧闭的房间里,风沙吹着窗户发出声响的时候,他失控了。 为了复仇,他苦熬十年,自律到了近乎像个苦行僧的程度。 可那天,他看着床榻上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废物,忽然间就忘记了自己谁。 风沙吹了一天一夜,直到天快要亮时才停下。 戚无行坐在床边沉默着看了一夜,那个被他狠狠折磨过的小废物柔软地深陷在粗糙的被褥中,无助地昏睡着,带着一身可怜的伤痕。 戚无行深吸一口气,拿了些将士们平日里用的伤药,面无表情地抹在萧景澜的伤口上。 萧景澜身子太娇贵,戚无行拿了最温和的药,还是把他痛醒了。 被痛醒的萧景澜不敢哭也不敢叫,只敢委屈巴巴地使劲儿把脸埋进被子里,细白的手指抓着床单,疼得微微发抖。 戚无行冷冷地说:“不上药你就继续痛着,崇吾郡可没有京城里的大夫,若是伤口感染,你就等着死在这里吧。” 萧景澜苍白着小脸,含着泪,用力摇摇头:“不……不要……不要死……” 戚无行沉默着给萧景澜上药,他有时候真的看不明白这个小东西。 这小废物,愚蠢笨拙,温顺柔软,除了求生的本能外,几乎再没有任何索求。 他步步紧逼,百般折磨。 小废物怕得直哭,却半点要拒绝的样子都不敢摆出来。 就好像,不管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这个小废物都会这样,笨拙又温顺地承受一切。 戚无行捏起萧景澜的下巴,仔细端详那张精致的小脸。 和当今皇后的模样有些相似,气质却全然不同。 萧皓尘一身锐利之气,哪怕在宫中憋屈久了,也是眉目锋艳,常人不敢逼视。 这位小国舅,却柔软的像只奶猫似的, 想摸肚子就摸肚子,想捏耳朵就捏耳朵,乖死了。 戚无行让自己放下了些防备,捏捏小乖猫的耳朵,上面还有他咬出来的牙印。 他说:“萧景澜,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再打你打的那么疼。” 萧景澜委屈地捂着自己的屁股,那种酥麻入骨的微痛让他觉得难受极了。 他甚至……甚至开始怀念,戚无行干脆利落拿鞭子抽他脊背的日子。 背上的鞭痕被抽的重一些,疼一些,可是不会这么奇怪,不会……不会让戚无行,对他做出这样的事。 萧景澜想起昨夜的事,难堪和委屈一起涌上心头,缩成小小的一团,泪汪汪地看着窗外快要放晴的天色。 戚无行没有得到回答,目光又阴沉下去:“萧景澜,我在跟你说话。” 萧景澜哽咽着说:“好……” 他没法说不好。 崇吾郡是戚无行的地盘,他已经彻底成了戚无行手中的玩物,除了答应,说别的都只会挨一顿很疼很疼的鞭子。 萧景澜小的时候,也偷偷看过话本书册。 花中除了才子佳人侠客将军,也会有些旖旎缠绵的段落。 书中的人总是纠缠在一起,像是在舔咬蜜糖一样彼此温存。 萧景澜想,等他长大了,是不是也会有人,和他这样相拥而眠。 可时过境迁,拥着他睡觉的那个人,却是一个恶魔。 戚无行占据了他,却没有半点温存之意,只是纯粹的发泄和折磨,好像要把他活活日死在这座风沙漫天的边疆孤城中。 萧景澜数着数,记着鞭子,泪汪汪地默默挨着,想要等三百鞭打完,就让戚无行履行诺言。 他早已经不记得七岁时的事,只有戚无行折磨他的时候,会一遍一遍说起那些往事,说都怪他任性妄为离家出走,才致使戚家夫妇惨死在相国杖下。 萧景澜蹲在墙角,泪汪汪地在沙地上算数。 七十三加十二加七加二十…… 算着算着,他脑子有点迷糊了,就摸摸屁股,一道一道数着刚刚被打出来鞭痕:“一,二,三,四……” 一个穿着盔甲的高大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萧景澜惊慌失措地捂住地上的数字,泪汪汪地抬头,却看到了另一张脸。 他认识这是人,褚英叡,和大哥是习武堂的同窗。 褚英叡担忧地说:“小少爷,你没事吧?” 萧景澜吸了吸鼻子,往后缩了缩。 他从被捧在手心的小少爷变成任人蹂躏的玩物,不过一夕之间。 他被打的太疼,又太害怕,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再也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