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魔成圣

神经病小狼狗魔道暴君逆徒攻x白切黑转世重修儒门圣人师尊受6.28入v,到时候三更,谢谢支持!本文又名:《重生后我成了修真界传说》、《我和我的魔尊徒弟不得不说的千年情史》、《劲爆!儒门三相与魔道帝尊为争夺一儒门小弟子约战微茫山》、《知乎:出门带着四个满级大...

万军阵前
    “帝尊犯我道门地界, 又是何意?”宋澜拂了拂衣衫, 冷冷地问道。

    他即使与圣人交战后心神动摇, 却也到底是坐久了那个位子,隐隐有几分慑人的威严。

    “你联合仙门大派攻打北渊洲, 本座不过是先下手为强而已, 怎么, 难道这也要告知宋宗主?”殷无极背着手, 明明唇边带笑, 笑意却未进入眼底。

    “殷、无、极!”宋澜的声音骤然一沉, 显然是怒极反笑。“你不仅纵容手下, 在我道门地界虐杀大派长老, 闯入明镜堂夺我仙门法宝明镜, 现在竟是带领魔兵进犯云梦城——我启战端,不过自卫, 何过之有?”

    仙门讲究一个出师有名。

    只要有一个能够站得住脚的理由, 后续能够更好地联合仙门, 投入这场旷日持久的大战中。而今日, 不过是拉开序幕而已。

    “本座想做什么,何须旁人置喙。”殷无极腰间悬着的无涯剑感应到山海剑的剑气, 一时激荡, 正嗡嗡鸣响。而殷无极只是伸手一握, 按下那躁动的剑, 唇角却懒洋洋地弯出一个弧度。“宋宗主, 奉劝你看看现在的情形吧。”

    仙门的半数精锐战力, 几乎都在这里。而魔门也是精锐尽出,把所有人围成一个圈,四面飘扬的,全都是黑金旗帜,让人不由得心生绝望。

    被这么围住,从四面突围已是难事。

    至于御空飞行?有殷无极在,谁敢?

    魔道帝尊的恐怖,能够声震五洲十三岛数千年,让仙门忌惮至此,绝非一朝一夕之威。

    即使帝尊被囚于九幽,也无人敢有丝毫轻视。除却圣人之令外,更是不愿得罪魔门的那群疯子。

    魔门文有陆机,武有萧珩,足以守住北渊洲江山,刺客将夜更不是好惹的对象。他们修为也足以称霸一方,却在殷无极落败后仍然不肯背离旧主,让仙门中人芒刺在背。

    魔门不可能失去殷无极,他是目前最适合统领魔道的帝王。

    他斩上任魔门尊者于剑下,结束数千年分裂内斗,统一偌大的北渊洲。

    他定律令,厉行刑罚,将七十七魔宗治的俯首帖耳,魔门十城皆入他麾下。

    从此万魔跪服,八方来朝。

    可这位万魔之上的帝尊,却不紧不慢地向着谢景行走去。

    在明面上,他与谢景行并不是第一次相见。

    初次,在微茫山,殷无极试图带他去魔宫,与三相大战一场,最终改变了主意。

    然后便是在琳琅阁拍卖会上,他一掷千金为谢景行拍下了天材地宝。

    但是当他知道谢景行是圣人,又会怎样?

    要知道,圣人可是把他关在九幽之下数百年啊……

    面对魔君,白相卿为风飘凌梳理过灵脉,然后没有任何犹豫地挡在了谢景行的身前。他仍然是白衣落拓,往日从容懒散的神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严肃。

    “魔君要做什么?”白相卿像是竖起尖锐的刺,眼神凌厉地看着他,道:“如若要为难师尊……”

    “为难?”殷无极阴恻恻地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笑了:“我若要为难,凭你又怎么拦得住。”

    白相卿不动,他仍然记得殷无极曾经打伤过谢景行的事情。

    那时本以为对方是迁怒,仔细一想,恐怕当时殷无极便知道了谢景行身份,于是才差点下手杀了他。

    “拦不住自然也是要拦的,不然怎么配做他的弟子?”白相卿的声线透着些杀气,指尖叩上琴弦。

    “此时才想着维护他,早干什么去了?”殷无极对三相越发看不惯,只觉得自己这三个师弟脑子都是一根筋,轴的要命。

    魔君红眸偏了偏看向他,却触到谢景行如覆盖寒霜的面容,他唇边笑容一凝,心想:果然生气了。

    “不必了。”谢景行伸手搭上白相卿的肩,从像是老鹰护小鸡一样的徒弟身后走出来,他的右手依然执着剑,手指修长白皙,几乎透明。

    殷无极能够很清晰地看到他的手背上流下细细的血线,悄无声息地没入覆盖寒霜的地里,他的绯眸微微沉了沉。

    谢景行恢复修为才过不久,那一剑,其实远超身体负荷。

    其他法术还好,若他当真与殷无极对上,只要一剑,他的身体必然崩溃。

    “你若要报仇,尽管来。”谢景行的山海剑斜着指向土地,他并未提剑,向着自己的徒弟,而是淡淡地抬首看了一眼。

    白相卿也看到他的伤势,面色沉如水面,却无奈强敌环伺,面前有一尊大魔,道门势力也不弱,此时刚刚与道门决裂的儒道,反倒是其中最弱的一股势力。

    若不是圣人还有名声留存,道门大多数人不愿动手,又随之被谢景行力压宋澜的一剑震慑,后果不堪设想。

    “暌违多年,故人久别重逢,你却是这种态度……”殷无极讥讽似的挑了挑唇角道:“一样的傲慢,臭脾气,半点未改。”

    “不满?”谢景行眯了眯黑曜石般的眼眸,长发束在脑后,正在风中微微摇曳,“剑下说话。”

    两人的□□味明明浓重的很,却透着一股莫名其妙的熟稔。好像不是第一次见面,而是这样起过无数次冲突了一般。

    那是天底下最不共戴天的一对师徒,却也是最了解彼此的宿敌。

    “谢云霁,你现在的情况,我胜之不武。”殷无极是唯一敢迎着圣人刺人的剑意踏进他周身一尺内的,他身上的魔气冲天而起,与谢景行防御性的剑意相抗,然后硬是抓住了他的左手腕,拉到自己面前。

    他用了狠劲,把白皙到透明的手腕掐出青紫,前一刻面上神情慵懒尊贵,犹如天家帝王,但是在对上谢景行的下一刻,神情如疯似狂,犹如要把他生吞活剥。

    “我有的是耐心,不介意慢慢等,等你恢复自己巅峰实力……”殷无极口气温文尔雅,绯眸里却是凝血般森然可怖。“然后,好好算一算这笔账。”

    谢景行心里冷笑一声,想着:是我和你好好算才对。

    殷无极凶过他,心里舒爽了,想着公报私仇当真爽快,却又不敢真的和他打,惹师尊还是需要有分寸的。于是他放下谢景行的手腕,似笑非笑地道:“圣人巅峰时期,可是通天彻地,无所不能,你却现在连自己的宗门都护不好。”

    不如求助于我来的快些。

    他心想。

    “不劳帝尊挂心。”谢景行缩回袖中的伤势稍稍好了些。他驱动了一下肢体,只觉有暖流从胸口的魔种流动,在殷无极几乎冲天的魔气之中被很好地掩盖了。

    殷无极这不仅是治伤,更是示好。

    萧珩抱着臂站在大军阵前,轻甲红缨,端的是英姿勃发。他的目光落在风飘凌的背影上,停顿了三秒然后从容自若地移开,只是轻轻地啧了一声。

    “怎么了?忍不住了。”陆机从容闲适地摇着扇子,看着自家上司明明带着天上地下最挑衅的神情去了,装的好像随时要杀了圣人,实际上快把心疼写在脸上了。

    “我的枪忍不住了,和我在叫,要喝血。”萧珩笑了,他从容地挽了个枪花,目光如狼一样锐利,像是盯上什么猎物一样,眼睛里有着幽绿色的光芒。“杀个谁祭旗呢?”

    而将夜早就如烟如雾似的,消失在乱军中了。

    没有人会发现刺客的行踪。

    除非……

    “是谁——啊啊啊啊——”

    “发生什么了?”

    “有刺客,有刺客!”

    道门中,传来有人的惊叫声。

    “马长老,马长老被抓去了!”

    而这一切,早已不在谢景行考虑范围了。

    无涯剑出鞘,电光火石间挡住向他劈来的山海剑,发出金铁交击的声音。

    一圣一魔,在虚伪的试探中动了真火,竟是匆匆间对了一剑。

    谢景行后力不济,没有用太多灵力,而殷无极抽剑速度太快,也没有用太多力,比起真打,倒像是试探对方深浅。

    “你要做什么?”谢景行道。

    “……那要看将夜要做什么了。”殷无极好整以暇地对他说。

    “你的发兵理由?”

    “怎么,魔门中人,就不能要一个公道了吗?”殷无极嗤笑一声。

    “……”

    在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殷无极身上的时候,将夜,那位精通刺杀与潜行的刺客,竟是穿梭入道门之中,将后方的金铁门马长老提着脖子拎了出来,扔在中间。

    马长老还没看清是谁抓的他,就被一脚踩在背上,被迫跪在了冰地里。宋澜的法术效果极强,他跪了没几秒钟就有些打哆嗦,而在他背后踩着他肩膀的男人,却是狠狠的把他踩的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一名合体期的长老,卑微的像是凡人。

    马长老没看见他的模样,问道:“你是谁?”

    而刺客用低沉嘶哑的声音淡淡地道:“索命之人。”

    马长老顿时噤声。

    他想起了多年前的孽债,与他始终不敢踏出宗门一步的缘由。

    “魔门刺客,将夜。”江映雪厉声问道:“你要对我仙门中人如何?”

    将夜戴着兜帽,以鬼面覆面,却掩不住他一身劲装勾勒出的身躯,蓬勃而柔韧,一双践踏着仇人的腿紧绷着,仿佛随时都能踩断他的全身骨头。

    而他手中,正拿着一把短刀。

    将夜微微俯下身,抓住那老不死的发冠,拽着他的头发被迫他高高仰起头,短刀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要如何,不如你自己说说?”将夜的声音中,有着血与恨,那是千年大仇积累下的冤孽,是他不死不休的仇,是经年的恨。“说罢,当年墟海之畔劫杀天行君的人,还有谁——”

    谢景行没想到,将夜是要在这里,在此时,就揭破天行君死亡之真相。

    但是仔细一想,却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仇人在场,修界半壁江山云集。

    “不要杀我,我不认识,我不知道!”马长老被杀意刺透脊背,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当真正的刀架在脖颈上时,他由衷的恐惧。

    越是惜命的修士,就越是畏畏缩缩,容易止步不前。

    “魔门刺客何故用早已盖棺定论之事,逼迫我道门中人?”宋澜道。“当年,的确是天行君灭了乌国,同时,数个中洲小国都受到牵连,如此丧心病狂之人,仙门怎能等闲视之?”

    “盖棺定论?”将夜的声音犹如夜风里的鬼魅,嘶哑而沉重,他逐一扫过在场已经十不存一的当年人,可他的仇恨,却一直在噬咬内心,一刻不停。

    “这是栽赃,谁盖的棺,我便挫骨扬灰。谁辱他的身后名,我便追杀到底。”

    殷无极轻声啧了一下,然后心想,将夜平日里看着沉稳冷静,此时却还是有些沉不住气,一提到天行君就像是炸了毛的小猫一样。

    “宋宗主不是问,为何魔门会大举进攻道门?”殷无极笑了,他的绯眸艳烈如血,声音低沉而悦耳。

    “因为,我们是来寻仇的。”

    “为你们的伪善与冷漠,为那些陈年的背叛,陷害与污蔑……”

    “为了平息魔门这些年来,经久不息的愤怒!”

    他说罢,魔门战鼓擂响,声声震慑。

    而处于中心的将夜,却是短刀抵着长老的下颌,狠狠地割断了他的脖子。那断首被他抓着头发拎在手里,血污喷溅,而那具无头的尸体仍然在抽搐。

    修仙者,有时候割了头也不一定死的透。

    将夜左手提着仇人的脑袋,一脚将尸体踹倒在地,短刀竖着劈下,几乎将他整个剖成两半。

    鲜血飞溅。

    刺客不闪不避,任由仇人的鲜血喷溅在他的衣角,面具上,让那鬼面森然如修罗鬼神。

    灵流随着生命的流逝而化为砂砾,三魂七魄却被刺客一把抓在手中,被他一点一点,慢条斯理地捏成碎片。

    “不肯说,那便罢了。”将夜被仇恨主宰千年,血早就冷的和冰一样。“下一个总会说的。”

    这当真应了他那句“挫骨扬灰”。

    他却是拎着脑袋,带着一身的煞意,向着萧珩抛去。

    将夜冷冷地道:“祭旗。”

    萧珩:“虽然我比较想用敌方大将的血祭旗,但你既然杀了,就凑合用吧。”然后狼王一样的魔门将领,将头颅高悬旗帜之上。

    他的枪尖跃动着一点黑红色的魔气,侧眼看向迎风招展的黑金旗帜,上面悬着的头颅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魔军原本就虎视眈眈,盘踞城中,将夜在敌方如入无人之境,捞出仇人当着万军之面砍了,不仅狠狠地下了道门脸面,更是让魔军士气大涨,鼓声,呐喊声,魔兽之嘶鸣经久不散,交织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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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边的宿怨太深,所以打起来是真的凶。

    但是殷无极是不敢真的凶师尊,最多装一装。

    困,明天还要继续写新闻稿,周一ddl,趁着夜里赶紧写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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