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魔成圣

神经病小狼狗魔道暴君逆徒攻x白切黑转世重修儒门圣人师尊受6.28入v,到时候三更,谢谢支持!本文又名:《重生后我成了修真界传说》、《我和我的魔尊徒弟不得不说的千年情史》、《劲爆!儒门三相与魔道帝尊为争夺一儒门小弟子约战微茫山》、《知乎:出门带着四个满级大...

幕后之影
    不过数息之间, 皇城犹如九层高台, 高耸于王都之上, 与整座都城割裂开,妖雾已然不再掩饰, 疯狂从上层向下倾斜,裹挟着来自南疆的妖异植物,毒藤层层缠绕、拱卫, 而四起的烈火将此夜照亮。

    终局将至。

    这段因为无人生还而尘封的历史, 正徐徐拉开帷幕。

    谢景行看向天行君离去的方向,那里犹如被星辰照亮,白光此起彼伏。于是他低垂眼眸,伸手抚上琴弦,发出铮然之声。

    “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殷无极淡淡一笑, 道:“当年之事, 祸在南疆,天行君不过路过施救, 却因为此时一城俱亡,化为妖物, 只得出手除去, 将蛊王掐死在摇篮里……”

    所以, 当年才没有蛊王出城作乱的事情, 人们只看到城中一地残骸, 与唯一活着出了城的天行君。

    “却白白担了罪名, 成为旁人逼死他的又一把利器, 虽不是他的直接死因,最终还是有我的一份责任。”谢景行摇头,神色颇有些不忍:“若当年我不曾闭关,此事不止如此,此地不至如此。”

    目之所至,一城妖物走尸,阴兵横行,哪里还有百姓。

    南疆的手竟然伸的这么长,在他治下悄无声息地布局炼蛊,竟然还成了。

    殷无极的面色一僵,当年谢衍是因为与他交手才负伤闭关,于是他也一声叹息,道:“看来这份因果,我是要背到底的。”然后不经意问道:“你当年伤的很重?”

    殷无极记得明明是他伤得更重些,毕竟心里有一份爱而不得的渴慕,他最终还是没使出全力。

    谢景行顿了一下,道:“小伤而已。”

    殷无极不信,却也无法追问,谢景行用琴音震碎了意图袭击他们的妖物,然后牵上了他的手。白皙修长的手带着些许薄茧,他是文人,也是剑客,这不矛盾,而在谢景行身上,则成了独有的魅力。

    他心神一时飘荡,反扣回去,却见素衣的先生对他一笑,道:“结局要来了,不如,我们去找一找幕后之人?”

    *

    云梦城内有肃杀的风掠过。

    这阵风穿过繁华的大街小巷,醉了在虚幻的和平中奔忙的百姓。也将深藏在暗处的势力吹醒,干戈将起。

    明镜堂中的十个席位上皆坐满了人,堂下,更是更多中下宗门的长老宗主,可以说整个仙门最高层的修士都在此汇聚了。

    而气氛却是一触即发。

    “以红尘卷试炼各大门派的弟子,宋宗主是不是做得过分了些?”风飘凌的声音里带着冷冰冰的敌意。“大家恐怕不知晓,红尘卷乃是我儒门渡红尘劫前的试炼,这对化神修士都很危险,宋宗主招呼都不打一声,便把弟子们都送进去,到底居心何在?”

    众人闻言大哗。

    除却少数几个心里有数的,都纷纷抗议起来。

    “此次仙门大比,第一场就闹出了舞弊,这第二场更是招呼不打,就安排了这么危险的试炼,把我们的弟子放出来,不比了,不比了!”这是意识到危险的人。

    “道门难道就是如此霸道?一点也不公开透明,如何服众?”

    长清宗宋澜仍然坐在主位之上,在他面前,红尘卷徐徐展开,绘着整个王都的地形,而上面蒙着一层薄薄的雾,犹如水墨遮挡。

    “宋澜,你想做什么?”沈游之一身红衣猎猎,衬得他桃花面犹如修罗鬼神,他不无讽刺地道:“即使拿了家师的法宝,你也变不成圣人!”

    而这位道门出身的仙门之首,仿佛端坐云端之上,即使被戳了痛脚,也依旧神色疏离,道:“稍安勿躁,沈宗主。”

    沈游之最烦他这种态度,假的不行,心里却在计划,若是当场与他斗法,夺回儒门至宝的概率有几成。

    “左右不过三小时,是生是死,不如等等看。”宋澜淡淡地道:“当然,不愿意等可以出去,我不拦着,只不过出了明镜堂,贵宗门弟子的死活,道门就不管了。”

    一时沉寂。

    这简直是挟持人质威逼。

    几个想要离场的宗门长老闻言,又坐了回去,来参加大比的都是门内相当有天分的弟子,他们担负不起这个责任。

    叶轻舟没料到宋澜竟然拿红尘卷做了这等事,一时面色苍白,想要说什么,却被师兄瞪过来一眼,竟是觉得唇舌一涩,像是一瞬间被控制住一般,神色涣散了一瞬。

    继而剑神意识到事情不对,调动体内灵力,却觉得灵脉滞涩,面色大变。

    “宋宗主如此行事,是把仙门大比的信誉踩在脚底,当真是说一不二的仙门之首,好生威风。”法家的韩宗主没有意识到不对,说道。

    如果按照平时,宋澜会不痛不痒地回应“韩宗主说的对。”

    而此时,他却感觉平日里颇有距离的仙门之首冰冷地刺来一眼。

    然后,仙门之首冷冷地道:“书生,闭嘴!”

    语气冷厉,韩宗主一顿,他牙尖嘴利定然不会吃这个亏,张口却惊恐地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照理说,这种程度的呵斥,根本影响不到修为大乘的他才对。

    不多时,明镜堂中的众位宗主长老,也意识到了相同的问题。他们平日里辛苦修炼来的灵力,竟然一瞬间感受不到了,被禁锢在灵脉之中,死活也发挥不出来,像是凡人一般孱弱无依。

    “修为,我的修为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宗主可以省省心思了,这并非药毒,你纵然是杏林圣手,也解不开这一术法。”宋澜古怪地笑了笑,此时一举控制住所有人,才真正露出他真正的野心来。“在下只不过是要留各位三个小时,一般情况下,不会伤害各位性命。”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沈游之依然冷笑一声,道:“以你的狼心狗肺,我料想也不会有好事。”

    “我劝沈宗主不要如此口上不饶人。”宋澜却不像平日一样淡漠,狠戾浮现眼底,不过一抽拂尘,便是一道劲风向着沈游之的方向打去,像是要杀鸡儆猴。

    沈游之不知他这古怪的,甚至能制住渡劫期的术法从何而来,面对这一击只能硬抗,面上却一直带着鄙夷讽刺的笑,看似毫无畏惧,实际上已经做好了重伤的觉悟。

    风飘凌见状目眦欲裂,低吼一声:“宋、澜——”

    当啷。

    拂尘如电的一击,被一把斜插入地面的剑刚好挡下,剑柄仍在微颤,却将这杀招一力挡下。剑锋修长,犹如秋水洗练。

    剑柄之上,刻着一个叶字。

    是叶轻舟的佩剑“千里”。

    沈游之侧头,长发的发尾被拂尘与剑气对撞的风削去半截,那张毫无瑕疵的面容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他的视线接触到那一把剑,面上浮现几丝动容。

    他从未想到,叶轻舟当真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拼命护住他。

    宋澜缓缓地移开眼,看向犹在喘息的师弟。他半跪在地上,好像在抵抗什么,仍然保持着捏出剑诀的动作,鬓发几乎汗湿。

    是他的剑意,在自己的杀招之下护住了沈游之。

    “是我的好师弟啊。”宋澜仿佛怒极之下更为平静,但是语气却不善起来:“为兄惩戒不听话的宗门,我的师弟却在背后拆台,好,好!”

    “师兄,无论你要做什么事,就此打住吧。”叶轻舟勉力撑起身体,面容凌然,他生得一副侠肝义胆,自然是容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但是做出这样事情的是他的师兄,几乎是把他带大的师兄,所以面上也出现几分痛惜:“师兄,你不该如此,从前你嫉恶如仇,断然不会如此行事……”

    “恶?”宋澜重复了一遍,道:“你倒是说说,这五百年来,我处处为仙门着想,恶在哪里?”

    叶轻舟似乎不愿说他的不是,几近挣扎之下,还是道:“师兄,不要再践踏先圣人留下的公义了。”

    “先圣人,哈哈哈哈,先圣人谢衍,一个坠天而死的圣人,凭什么压在我头上数千年,五百年过去,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没忘记过他吧?”

    宋澜逐一看去,却是笑容满面的,道:“是不是,韩宗主?当年诸子百家之乱,是他把你们治的服服帖帖,如今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吧?”

    韩宗主沉默以对,他毒舌也是会看情况的,不会在这个时候刺激宋澜。

    “墨宗主、李宗主,我说的对不对,你们墨家、兵家,是不是整天都在想,我这样的人不配治理仙门?”

    宋澜执着拂尘从主位上走下来,看着高悬的“明镜堂”三字,冷冷一笑,竟是一扬拂尘,让其从高空坠下,裂为三段,然后踏了上去。

    道门饮冰楼的仙子江映雪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一向嫉恶如仇的了空大师阿弥陀佛了一声,竟然也保持了沉默。

    “你们当真觉得,先圣人留下的东西是对的吗?”宋澜道:“遥想上古时代,修真界杀人夺宝是常事,争夺资源从不虚与委蛇,能者居之,优胜劣汰,就是这样的规则,才造就了一代至强者,足以触碰天门,成为仙神。”

    “而谢衍,那个伪君子干了什么?”宋澜冷笑一声,道:“他竟然认为,弱者也是可以在修真界生存的,仙门需要制定一个规则,维护稳定与公义,从而来保护弱者,约束强者。”

    “在座的各位,明明都是修界顶端的存在,却要为一群孱弱又无用的小东西被我困在这里。”他似笑非笑,继续道:“强者本就应该占据最多的资源,如果不是这样,又何来上中下宗门之别?实力差距本就存在,非要以所谓仙门律令,勒住强者的脖子,让弱者苟延残喘,恕我直言,那只是一种无用的慈悲。”

    “一派胡言。”风飘凌忍了又忍,还是斥责出声,道:“家师之举,让修真界脱离了蛮荒时代,走入正轨,居功至伟,哪是你一言半句便能否定的?”

    “他是错的。”宋澜冷笑一声,道:“谢衍就一定是对的吗?若他一心为仙门,又为何放虎归山,让魔君东山再起?若他毫无瑕疵,他又为何会渡劫失败?”

    “这是证据,谢衍的道是错的,他被天道否决了,唯有我——才是对的!”

    风飘凌的脸色极度难看,浑身的灵力在流窜,试图冲破这无形的禁制。可他在冲击之后,竟是脸色一白,吐出一口血来。

    “南疆巫术——”沈游之看他脖颈上浮现出的纹路,怒道:“你竟然勾结外敌?”

    “仙门已经腐朽,在这五百年中,我已经看到了改变规则的必要性。今日,我召集大家,便是要重订仙门规则,重新进行利益分配。”宋澜说罢,又温和地一笑,其中却颇多森然。“若是愿意跟随我,重写秩序,我定然不会薄待。”

    “外敌?”宋澜淡淡道:“南疆巫族是人修,何来外敌?倒是儒门,与魔宗的关系这些年都没洗清,仙门叛徒不是我,应该另有其人才对,说的对吧,大祭司。”他侧了侧头,看向明镜堂的背后,有一名穿着巫族祭祀服,戴着黄金面具的男子从容走出。

    “我等在被圣人逐出仙门之前,也是仙门一员啊。”大祭司声音悦耳,带着些笑意道:“不能因为我等住在南疆,便认为我等也是妖族了。”

    “了空大师,道门与佛门关系一向不错,对吧?”宋澜走到和尚的身前,道:“只有改变仙门如今的格局,我们才能除去心腹大患魔宗。”

    了空大师道:“施主说得有理。”然后大祭司含着笑,从他身上取出一只妖气所化蛊虫,他身上一轻,才站起来,走到宋澜身边。

    “江宗主……不,映雪?”宋澜平平静静地道:“你如何想?”

    饮冰楼楼主江映雪乃是渡劫初期女修,性格强势,唯一的弱点就是……她对他有那么一点意思。

    江映雪闭了闭眼,随即凌然道:“长清宗是道门之首,我自然是无甚意见的。”

    占据了绝对优势的宋澜,才慢慢地,居高临下地走到了叶轻舟面前,用拂尘挑起他犹在喘息的师弟下颌,看着那年轻侠客仿佛燃烧着的双眼。他天生一身侠骨丹心,对宋澜的野心与利益至上颇不认可,正想说什么。

    他笑了,带着冷冷的嘲讽。

    “我的好师弟,生你养你的道门与沈游之,你如何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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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到了外面的剧情。

    等谢景行他们在里面打完boss就会出来发现一个修罗场。

    刺激的事情终于要来了。副本里埋了很多很多的线,之后会高潮迭起的。

    十天没更新……流感+角膜炎,我病倒了,现在还没好,咳的要死。

    活着真好。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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