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魔成圣

神经病小狼狗魔道暴君逆徒攻x白切黑转世重修儒门圣人师尊受6.28入v,到时候三更,谢谢支持!本文又名:《重生后我成了修真界传说》、《我和我的魔尊徒弟不得不说的千年情史》、《劲爆!儒门三相与魔道帝尊为争夺一儒门小弟子约战微茫山》、《知乎:出门带着四个满级大...

波澜再起
    司空彻显然是中了那桃花毒, 昏迷不醒。谢景行把他们带回私塾, 替司空彻治疗后, 又听着司空娇断断续续地说了他们的经历。

    他们起初是没有发觉异常的,因为一切都像是他们的曾经, 平凡的父母, 务农多年, 夫妻和睦, 相敬如宾。

    直到一天雨夜,父母把他们塞进暗室, 嘱咐他们无论看到什么也不要发出声音。下一刻,黑衣人闯入家门,雪亮的长刀照着刺眼的电光, 白刃溅血,仿佛一切都放慢了。当他们反应过来时, 那刀刃已经把母亲的肩胛刺透,那平日里温柔沉默的女人忽的眉眼凌厉起来,从舌下吐出一口剑意,与攻击她的黑衣人同归于尽。而父亲似乎也预料到了她的选择, 双目含泪,也想随之而去,却被人硬拦下,严刑拷打, 几乎不成人形。

    “说, 你带走的残卷, 到底被你藏在哪了?”

    “……”

    但他直到咬断自己的舌头,也不曾出卖过任何人。

    同伴踢了踢地上的尸首,道:“细雨这女人死的太快,都还没来得及折腾她。”

    黑衣人把刀刺进男人的身体,然后愤愤拔出,哑着声音道:“忠义剑当真是嘴巴紧,死活也不说,白跑一趟。”

    有人道:“这件事虽然隐秘,却也不是无迹可寻,这忠义剑也不过是个小卒子,夫妻俩又灵脉尽废,想来也只是弃子,我们走,别耽搁了大人的要事。”

    两个人在暗室中隔着缝隙看着这一切,司空彻就是这样捂着她的嘴,死死地抱住她,不让她出去送死。司空娇已经是满脸是泪,雷电划过天际,一片轰鸣。

    这是噩梦一样的雨夜。

    谢景行听着司空娇一脸平静地提起自己的过去,也不禁一怔。

    “你们进宗门之前,都是怎么过来的?”他轻声问道。

    小姑娘平日里天真活泼,与司空彻一起活蹦乱跳的,像是一对活宝。却没料到也隐藏着如此不堪回首的记忆。

    “我和阿彻进宗门之前都是靠卖艺赚钱的,阿彻会读书识字,去帮人算账,也去帮工,我就把脸涂黑,把头发剪短,穿的和男孩子一样,去找事情做,没地方睡就睡在庙里。”司空娇托着腮道:“那时候中临洲修着好些圣人庙,不过香火已经渐渐稀少了,我们就睡在供台底下……”她不好意思地笑笑,道:“还偷吃过祖师爷的贡品,没敢和宗主讲,圣人应该不会找我算账吧。”

    “圣人不会计较这些。”谢景行心下感念,自己亡故后遗泽还能庇护小师侄,也算是一件功德了,然后又问道。“是相……师兄带你们去的儒门?”

    “宗主说,我们是故友之子,理应受儒门庇护。”司空娇道:“不过我们问宗主,仇人是谁,他摇头,说爹爹和阿娘曾经参与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想要知道他们口中秘密的人非常多,他根本不清楚我们的仇人是谁。”

    谢景行想,这次回宗门势必要与白相卿谈一谈了。

    他叹了口气,但是神情依旧是温柔的,道:“娇娇,姑娘家就早些休息,一切有我。”

    司空娇合起手,笑着点头道:“嗯,小师叔加油!”

    谢景行离去后,看向院中。

    他这次从妖树底下捞出不少的修士,活着的都带回来处理了伤口。经历生死一线后,修士们都恢复了记忆,感激不已,也知道这难度简直地狱,正聚在一起讨论如何破局,却一团乱麻,久久不得进展。见谢景行出来,更是迎上来道谢,顺便从圣人弟子口中打探情报。

    谢景行挑着些许不重要的线索说了,打发走他们,然后又脚步一顿,向着院落一角走去。

    陆机正从背后握住陆辰明的手,一笔一划教他书法。魔门军师闲的发霉,自家陛下又成日跟着谢景行,他便整日想着逗孩子开心,又是布置功课,又是设置奖惩,逼懒散的少年认真。

    “想当年在下也是一字千金,旁人想求墨宝都要排队几百年,清不清楚你有多幸运,还偷懒。”

    “……我有临摹的。”

    “我看看,你这个捺,不够有力,重来。”

    军师倚在树下纳凉,看着少年手腕悬着重物,叫苦连天的练书法,狐狸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谢景行淡淡地笑道:“陆先生。”

    陆机听完了谢景行的话,然后道:“也就是说,你们出去半日,顺利地捣毁了桃源乐坊的人面树巢穴,顺手把一部分怨气封在画幅中收集回来,让其无法回到天地间。”随即笑道:“这下子布局的人不急才怪。”

    “诚然。”

    “但是坏消息是,事情的发展早就超出了控制?”陆机又道:“以圣人的性格,怎会造出攻击力如此之强的世界。”

    “非我所造,亦然非宋宗主所造。”谢景行道:“我们可能处于历史的一处镜像中,至于为何,还要看设置之时,宋宗主往里投入了什么。”

    “一根树枝。”殷无极缓步而来,手中凌空托着一根树枝,上面有嫩叶红花,灼灼其华,温文尔雅地笑了:“后来因为怨气催化,才成为了妖物的巢穴。”

    谢景行抬眸,道:“果然如此。”又犹豫一下,对着陆机道:“破局之事缺不得我,不知可否将宗门小辈暂时拜托给陆先生。”

    陆机挽了挽袖子,把字帖丢给陆辰明,然后笑道:“那私塾里的事情便交给我罢,反正某个家伙也是不肯让我跟着的。”说罢又瞟了瞟殷无极的脸色,然后笑着向谢景行拱手,道:“谢先生之托,一定尽力。”

    待谢景行与殷无极相携而走后,陆辰明润了润笔,用笔杆支着下巴,道:“他们是一对?”

    “迟早是。”陆机摇了摇折扇,看着殷无极又去牵了谢景行的手,而谢景行居然没有挣开,然后掩面连声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陆辰明看着陆机的背影,眼神一时晦暗无比,好似暴风雨前的海面。在陆机察觉异常之前,却又恢复那天生的漫不经心,叼着笔杆一晃一晃,又像是一个少年了。

    而魔门军师沉浸在八卦与度假之中,一无所知。

    *

    一日即是一月,时令又一次轮转至深秋。

    “你杀了一个道士,巧的是,第二日他又照常出现在大狱中。”殷无极替他披上大氅,裹紧了他单薄瘦削的身子,然后道:“现在祸国三道如日中天,你待如何?”

    “只是试验一下而已。”谢景行强调道:“我只想知道他是否是真正的‘活着’,人面妖树除去后,人面果仍然会持续活动一阵,直至怨气耗尽,变为骨架与人皮。”

    “你是怀疑,三道只是幌子,祸首只是一人?”

    “问题在于,是哪一个?”谢景行拢了拢领子,躲避那扑面而来的冷风,距离上个冬天儒生就义之事已经过去许久,即使白天,街上也死寂一片,偶尔有办白事的丧葬队路过,犹如幽魂。稀拉行人也不以为怪,脸上是相似的麻木。

    殷无极侧了侧身,替他挡住风口,然后笑道:“一个个杀过去,不就知道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像是大内禁宫犹如他的后花园,随时都能闯入。

    谢景行顿了一下,道:“我想测一下,乌国的君王是否还是活人。”

    有人面树在,这是一城活人还是一城走尸,压根不敢确定。妖树已死,而每个人面果的怨气都十分稀少,凭肉眼分辨较为费劲,又不能一个个地割开皮肤看内里是否都是白絮。

    殷无极看着他并未否定他的言论,心想,他果然还是曾经那样杀伐果决。

    于是笑道:“不如去大内一趟。”然后十分矜持地伸出手,等着他的回应。

    谢景行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我可以自己去。”

    殷无极:“这样省力。”又是一笑,道:“谢先生为何不再依赖我一些?”

    谢景行干脆利落地把手覆在他的手心,然后挑眉笑道:“走吧。”

    殷无极低头,伸手扶住他的腰身,道:“怎么这回如此顺从?海水是要倒流了吗?”

    谢景行轻笑道:“不是帝尊要我从了你吗?”

    ※※※※※※※※※※※※※※※※※※※※

    过渡,比较平,交代一下该交代的,就不单独写了。

    一门苦逼的儒门。

    陆辰明其实想起来了但是他谁都没有讲,谁也没发现。他的身世绝不像是他所说的那样,是个重要支线人物,感觉军师以后会倒霉哈哈哈。

    我已经加班一周了实在不行了(困到模糊)
更多章節請下載APP
海鷗小說APP 海量小說 隨時隨地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