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毒莲花/较量毒莲花

所谓毒莲花,可白莲可狠毒,可霸气可冷漠。在白莲面前比白莲更白莲,在恶毒女面前更恶毒,八面玲珑,人见人爱。宁可负天下人,不能天下人负她。好的男人,她一定上过,不让她上就是渣。对于女人,她总是表面和煦,实则带着血海深仇,她自认无辜可怜,却要坚强面对惨淡...

第49章
    而栗夏,一条米huáng色的裙子,整齐顺贴的短发,gān净利落,气势简洁得像刀。

    她背身立了几秒,才缓缓地转过身来,寂静无声地看了傅鑫仁半晌,忽然一笑:东西没拿到,怎么能走?”

    ☆、chapter 24

    栗夏转身,平静地看向傅鑫仁。记忆里,他从没像现在这么凌乱落魄过,除了十多年前被妈妈赶出去的那一天。

    那时候他看似放弃尊严地跪地祈求,让小栗夏以为他舍不得离开家,可真正舍不得的只是利益。

    那之后,他永远衣冠楚楚,气势堂堂。估计今天这种被好几个女人刺激打骂得不成人形的样子,是从未有过的。

    这么一想,栗夏笑得格外开怀:爸,平日你在人前都是风度翩翩,儒雅倜傥,现在见你这么láng狈,还真挺有趣的。”

    傅鑫仁自然知道自己此刻是副什么德行,偏栗夏还故意刺激,让他更为恼怒:我叫你出去!”

    栗夏不理,笑盈盈走上前,隔着办公桌,从文件袋里抽出一摞纸递给他:爸爸那么讨厌我,就快点签字吧!签完了,我马上消失,眼不见心为净。”

    这话不知在说谁。

    傅鑫仁面色极差地扫了一眼,除了股权转让书,竟然还有经营权让渡书。

    栗夏,你这是gān什么?趁火打劫?你以为把家里闹成这个样子,我就会放弃她们相信你?”傅鑫仁额头上青筋跳起,你休想!”

    栗夏微笑看着他,眼神却极冷,他这句无情的话又让她的心冷了好几度:爸你别自作多情了。我今天来,不是想讨好你,也不是想证明我还是你的家人。恰恰相反,我来就是和你划清界限的。”

    栗夏手指在纸张上点了点:你果然最关心的是财产,还没有看到这个吧,这里,”她把那张纸提到他面前,还有一张解除父女关系的绝jiāo书!”

    傅鑫仁讨了个没趣,自作多情又被打脸,抢下那张纸哗哗就签上名字塞给她:签字了,你可以走了。”

    虽然他签字的速度和栗夏想象的一样快,可栗夏还是有些恍惚,看着白纸黑字傅鑫仁的名字,稍稍出神。

    傅鑫仁见她瞬间安静下来,以为她后悔了,愈发得寸进尺地发泄怒火,还自以为是地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这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今天你gān出这么不孝的事情来,我也不至于对你这么狠。栗夏,你小小年纪,心却太恶毒了,唯恐天下不乱,非要挑拨家里人的关系。是我没有教好你,你这个女儿,我算是白养了!以后,我傅鑫仁再也不会认你!”

    他以为栗夏刚才只是威胁,现在他说了这番狠话,栗夏就会道歉求饶把绝jiāo书撕得粉碎。

    可栗夏平平静静听他把话说完,无所谓地牵牵唇角,小心翼翼把那张纸放进文件袋里。刚才的出神,大部分只是在想要怎么最大化地利用这张纸:刚好,我认为你这个做爸爸的没有起到教育的责任,我也不想再认你了!”栗夏抬眸,笑容有些不可思议,这个世界上的爸爸有很多种;有的宽厚温柔,他的女儿骄傲自信;有的深沉勇敢,他的女儿隐忍果断;有的坚毅严苛,他的女儿懂事守矩。也有的,贪婪自私,懒惰无能,偏心无情,自卑bào戾,这样的父亲不是可以依靠的山,只是负担!”

    栗夏脸上已经没了任何表情,隐约记得小时候她还曾骑在他的肩头,以为那里是最快乐的地盘,可谁会想到……

    她的笑变得有些无力:自从你把傅忆蓝伪装成远房亲戚的女儿接回家开始,你就没把妈妈当亲人,也没把我和栗秋当女儿了。什么好的都给她,每次争吵都是先打我,做父亲的偏心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孝顺礼义来责骂我?傅先生,你扪心自问,你有资格吗?”

    一句傅先生”让傅鑫仁怔了神,却不是内疚或其他,而是愤怒。栗夏这番话无疑表明,在她心里,他这个父亲的形象已经坍塌渺小到尘埃里去了。

    栗夏说完,又给最后一击:生我养我的,都是妈妈,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没有关系?”傅鑫仁满脸通红,这是她教你说的?栗夏,你天天都说我对不起你妈妈,你又怎么知道是她太高高在上,不给我一点儿尊严和面子,我怎么爱得起来?你天天说你阿姨是小三,呵,你妈要是那么好,怎么会有别人插足?”

    栗夏恶心得几乎要作呕,反讽一句:原来你的尊严和面子,不是自己挣的,是要女人给的。”

    傅鑫仁脸一白,栗夏更加冷漠,你自己没能力,要靠女人爬上高位,转而又嫌女人地位太高,人怎么会虚伪到你这种地步?呵,你出轨倒还是妈妈的错了?是她的错,当年赶你出门的时候,你下跪求什么?还不是求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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