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大卫的表情已经近乎于魔鬼似的那种表情,他全身剧烈抖动着,嘴里发出可怕的闷哼声,他太全神贯注了,以至于根本就没发现身后的我们。 其实说了这么多,也只是眨眼间的事。 看到这,二伯一步窜上去,一拳就打在了大卫的后脑,将他打到在地,而我冲过去,将凯莉从上面弄了下来,将她抱在怀里,立刻做着急救措施。 谁知大卫一点都不老实,二伯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再怎么有力气也禁不住他老这么挣扎。 我最后把那根绳子拽了下来,与二伯合伙把大卫捆了起来。 大卫嘴里还不依不饶的喊着,“FUCK!臭婊子!我叫你勾引男人,这就是下场!FUCK!FUCK!FUCK!” 大卫像是疯了一样不停地咆哮着。 二伯说,咱们没必要在这停留了,先把凯莉带回家。 说完,我四处寻摸着,找到一条毛毯,将凯莉身上裹住,和二伯抱着她一起往楼下走,迅速离去。 身后还传来大卫那变态般的咆哮声。 在车上,凯莉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的眼睛恢复了正常,眼珠又恢复成那美丽的蓝色,就像她梦里的那一汪深不见底的蓝色海洋,她的皮肤也渐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当凯莉知道眼前是我的时候,她嘴角微微上扬,又轻轻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我在她身边,让她有很大的安全感。 到了家之后,婶子找了件自己的衣服给凯莉穿上了。 还别说,凯莉穿上印度女人的传统服饰之后,还真的别有另一番风味。 哎,都啥时候了,我还想这些。 我们把凯莉放到沙发上,她咳嗽了好一会儿,喝了口水之后才缓过神,然后就趴在婶子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我们都不知道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只能等着她哭完了,我才敢问她。 凯莉哽咽着,“晚上回去,大卫问我干什么去了,我说去了神婴店,他又问我,是不是下午和张阳一起去公司找他了,我说是,他说他们同事看见我和张阳牵着手,我就说,你动脑子想想,你们公司这么多人都认识我,就算我搞婚外情,怎么可能当着你们公司的人做这些事情,可是他突然打了我一个耳光,紧接着拿过手机,翻出了我和张阳的聊天记录。” 凯莉说到这的时候,二伯特意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于是我赶紧说,“二伯,你先听凯莉说完”。 凯莉说到这,已经泣不成声了,“他翻看了我和阳的聊天记录,其实聊天记录里面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东西,大卫突然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他目露凶光,眼睛是红色的,表情是狰狞的,我知道那不是大卫。” 听到这我浑身颤了一下,不是大卫?那会是谁? 凯莉擦了擦眼泪,“半年之前,自从他性格大变之后,很少和我说话,虽然他每天都很亢奋,但他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我好像透明人,只有当我给他做好饭,他坐在饭桌前的时候,才会对着一桌子菜说句谢谢。” 凯莉说到这,我除了对大卫的诡异行为感到不解之外,也越来越觉得凯莉是个好女人,她来到这之后,自始至终没提到圣婴这两个字,因为一旦提这个了,那就有了几分怪罪的意思,也就直接把矛头指向了我们,但依我看来,凯莉并不想把责任怪到我们身上,所以她对圣婴只字不提,至少在真相没弄清楚之前,她是不会轻易提圣婴这两个字的,对于她这种严谨的做事风格,超高的情商体现,我不得不佩服。 凯莉接着说,“大卫虽然不是上层社会人士,可绅士风度还是有的,我们关系一直很好,可是他今晚做出这种恐怖的行为……不,他不是大卫,他绝不是大卫!” 说到这,凯莉全身开始剧烈颤抖,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恐惧,婶子赶忙抓紧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她。 二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嘴张张合合了半天,最后才说出一句,大卫还被绑着,要不我现在先去给他解绑,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丝线索。 凯莉摇摇头,“你最好不要去,他太恐怖了……家里有佣人,明天会有人给大卫解绑的。” 凯莉一再的强调,大卫很“恐怖”,我总感觉还有些事情她没说,不是她刻意隐瞒,而是她不想再提起,或者是由于过度的恐惧而选择性失忆。 二伯想了想,“这么着,现在也讨论不出个结果,咱们先睡觉,凯莉如果害怕的话,就由你婶子陪她一起睡,凯莉,你要是不介意,先在我这住下,我们这人多,可以保护你,等风平浪静了你再走也不迟。” 凯莉没说什么,抓着衣角点了点头。 等把他们都安顿好之后,我把二伯叫到我的卧室,向他咨询一些关于神婴的事,我问他,凯莉身上发生这样的事,你说会不会和那具圣婴有关? 二伯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 “这些年萨米特卖出去的神婴,除了凯莉之外,还有没有出过事的。” 他摇摇头,“我不是说过么,我只管提供尸油,我又不参与销售,谁出过事我怎么知道?不过通过这些年我做的尸油数量来看,神婴应该是越卖越好,有时候我忙得一天一夜都没时间睡觉,通过这个现象来看,应该不会有出事的,而且效果还会很不错,否则不会越卖越好了”。 仔细想了想二伯的话,他说的应该有道理,如果神婴臭了名声,那肯定是卖不出去的,所以我猜想,凯莉的遭遇应该是个例,可问题到底出在哪呢,让他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 二伯顿了顿,“小阳啊,有些话二伯不知该不该讲,要是说的重了,你也多担待着点”。 其实他要说什么我知道,于是我点了点头。 二伯说,“凯莉这件事,你有直接责任,你明明知道她是有家室的人,为什么还要经常和她聊天?为什么还和她去咖啡厅约会?至于你们牵没牵手,这个我是相信你的,只是二伯不清楚,为什么大卫公司的同事会那样说,但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你,凯莉也不会有这种遭遇”。 我点了点头,没有做任何解释,只说了三个字“知道了”。 其实我心里是不服的,和凯莉聊天,我没抱有任何非分之想,也没有任何目的,只是想着多个朋友而已,如果因此破坏了她的家庭,那我只能说声抱歉,以后不会再“勾搭”凯莉,但是通过大卫昨晚种种诡异的行为来看,导火索绝不是我。 那天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都没睡好,天刚刚放亮,我就出去坐公交车来到了凯莉家的别墅区外面,我想看看大卫是什么情况。 从远处我看见,已经被撞坏的大门还是昨晚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过了一会儿,一位中年印度妇女走了进去,我想可能她就是佣人。 那个妇女看到已经被撞得破烂不堪的大门时,异常的惊讶,赶紧跑进了屋子里。 没过多会儿,我听到房子里传来一声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