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接到物流公司的电话后,我猜想,一定是货到了,于是我打电话,叫上老二和包子,我们几人一起赶往物流公司。 老二和包子这哥俩到了之后,脸上那兴奋的表情都不知该怎么形容,尤其是包子,两眼直放光。 包裹是一个小纸箱子,不大不小,一个人抱着正合适。 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开公布于众,想来想去,决定先拿到包子家里,然后再拆开。 路上,我心里暗自想,一个普通的银坠子,用小包装袋完全能装的下了,用得着整这么一个大箱子来装吗?真是“小材大用”啊。 坐上老二的奥迪,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引来了路上无数关注的目光,我的虚荣心顿时爆棚啊,有钱的感觉真他妈的好! 到了包子家里,这哥俩把门关好,窗帘也拉好,找到一个壁纸刀,把快递包裹打开了。 打开纸箱子之后,里面是一个泡沫箱,拆开之后,里面是一个小瓶子,但是小瓶子里面放着的东西,把我们三人全都吓了一跳。 瓶子里面放着一个巴掌大小的死婴,婴儿的眼睛就像两颗绿豆一样,半睁不闭的。 瓶子里泡着不知名的液体,死婴全身上下都是黑的,我知道这绝不是肤色的原因,印度人的皮肤黑里透黄,而这个死婴全身通透的黑,黑得就像煤炭。 死婴就这样,坐在泡着不明液体的瓶子里。 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接住了瓶子,过度的惊吓差点让瓶子从包子手中脱落摔在地上。 这个东西,就是我第一次在二伯卧室里见到的那些瓶瓶罐罐! 缓了好久,我们才算回过神。 缓过神来的包子颤颤巍巍地指着这个小瓶子问我,这是啥玩意儿?我要的是吊坠,怎么给我寄过来一个死婴?妈的,被骗了,张阳,你还我钱! 虽然我也懵,但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劝他,你先别着急,听我说,这东西叫神婴,银坠子所带来的功效都是拜它所赐,至于为什么会给你寄过来这么一个东西,这样,我现在立刻给萨米特打电话,当面问清楚,你放心,他绝不会坑你的! 包子还要说什么,被老二拦下了,他说你要相信小阳,我们是四年的同学,他的为人我了解,先让他打个电话问问。 包子收起一脸的愤怒,暂时忍下了火气。 我小心翼翼的将瓶子放下,然后给萨米特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我尽量保持平和的语气问萨米特,不是说好了买的白婴银吗?怎么寄过来一只死婴?而且还是黑的。 萨米特在电话里解释,他说,你那个朋友不是做生意吗?装饰品只能保平安,适合长期在外的人用这个,但如果有固定的场所做生意,必须要有镇宅神婴才行,你朋友这么有诚意,我不想骗他,所以给他做了一个神婴。 我问他,那为什么这只神婴黑得跟煤球似的?咋回事? 萨米特说,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我给你解释一下,之前我和你说过,我们这有双头婴,黑婴,白婴,对吧?这个黑婴就比较适合做生意的人用,做生意想要发财,只能发横财,所以这种黑婴就是能让人发横财的,明白么!关于钱,我这么和你说,制作一个神婴的价格成本要高于制作银器,还有,这段时间太忙,所以没来得及和你提前沟通,直接把东西寄过来了,不过里面给你配了中文说明书,自己按照上面的要求去做就行。 说完之后,萨米特就挂了电话。 老二把萨米特的话翻译给包子之后,包子脸上才重新绽放出笑容,他说不管是什么吧,只要能挣钱就行。 说完之后,他哆哆嗦嗦地拿起神婴,不敢近距离观看,只好把它放到桌子上,远距离的观察着。 我从箱子里翻出说明书,里面密密麻麻的写了不少字,大概意思就是,神婴要供奉在做生意的门店中,一定要摆放在大门口的进门处,用实木材料制作一张供桌,将神婴放在供桌的正中央,然后两边各摆两种水果,中间用香炉,点三根香,然后香炉的前面再点上一根白色蜡烛,切记一点,神婴底下一定要垫东西,要让它高高在上,高度至少要超过香烛,然后在供桌前面搭上一个屏风,保证遮光、避人,不要让来来往往的客人看到就行,然后就是每天必须一拜,香火永远不能断,神婴很灵验,无需许愿,也无需还愿,只要保证每天必拜和香火不要断就行,准备好这一切,最后点上香烛,对神婴三叩头,然后将第一柱香放入香炉,神婴就算激活了,它会保佑你一辈子,所以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丢弃它,否则后果自负。 看完了说明书,包子连连点头,他说这些都没问题,现在就去办。 我说那行,我就不管了,先回去了,祝你生意兴隆。 临走前,老二又塞给我两万块钱,让我拿着,我也没推辞,就收下了。 我心里别提多美了,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能有几万块的进账,这钱也太好挣了吧。 我想过,如果我也请个神婴回来,要是也能发大财,这可就不是这几万块的小钱了,不过我这人有一处优点,我不贪财,就拿刚才那个说明书上的内容来说,我真怕做不到,如果一个人这辈子都被神婴拴住,那是多可怕的一件事!就算你再有钱又能怎样,身上被安了枷锁,这种滋味我难以接受。 我觉得人平平安安就是福,不去奢求太多,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过了几天,萨米特那边来电话,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我二伯中途醒过一次,不过只是清醒了不到十分钟,又昏过去了,我婶子自从身体留下伤疤之后,只要天气不好,她的伤口就疼,照顾我二伯也是很吃力,问我能不能过来再待一阵,让我婶子歇几天。 我想了想,二伯虽然是我的至亲,可我面临着就业,我也要生存,总不能饿死自己啊,所以我就间接地推辞,我说这样,你给二伯请个保姆,帮忙照顾一下不就行了吗。 萨米特说,这招早就想过了,可我婶子是穷人出身,她坚决不肯花钱请保姆,我也没办法啊。 我想了想,自己是被道德绑架了,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现在家里边唯一闲着的人就是我,最后我心一横,告诉萨米特,我决定过去,不过你得给我买机票,争取再给我办个长久一点的签证。 他说没问题,一会儿给你账户打钱过去。 就这样,两周之后,我再次踏上了去往巴罗达的航班,到了地方之后,没让任何人接我,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二伯的家。 仅仅隔了几个月而已,婶子就好像老了好几次,身体也越来越瘦,脸上尽是憔悴疲惫的状态。 我让婶子这段时间好好休息,照顾二伯的事情我来做。 之后的几天,我并没有见到二伯醒来,他仍是双眼紧闭,全身僵直,典型的植物人状态。 就在我来到巴罗达两个星期之后的一个晚上,接到了包子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阳哥,这个神婴太牛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