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风流杂史

这是一部类似于《意难忘》的家族恋爱史,祖辈的故事详见《小姐,这不太好吧》,里面三位小姐的爱情故事,大家好像光看个番外还嫌不够,但是以我这光速一般的文笔,可能开一篇也不会长到哪里去。秉着把文写长

第 8 篇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便zhà了锅。而有官位在身的,并不是他们不知情,而是他们不敢做出什么动静,生怕皇上和许家误会了去。

    紧接而来的,是第二道旨意,从即日起,便准许女子入朝为官了,今年的科举便男子女子一起选拔。这下,京城上下也没心思谈论女驸马的事了,都被这女子为官的旨意吸引了去,这旨意传得快,一连几道圣旨快马加鞭送到了各州。

    第11章 二姐定亲

    许从安领着许纯瑗往回走,依旧不肯相信许纯瑗竟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纯瑗,你老实与我说,是不是有人教你这样做的?”

    许纯瑗以为她说的是与公主相恋的事,“两情相悦的事,别人怎能教的会。你和娘亲不也是这样吗?”许从安听许纯瑗这一说,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自己是女子的事大家都知道?只听许纯瑗继续往下说,“是娘亲与纯说,真的喜欢对方就不要怕困难,还说她与您也是存在着困难的。”

    “纯?你娘怎么会与纯说这些?”许从安想着这府上竟是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爹可能还不知道,纯和二舅舅家的原含纠结不清。”许纯瑗自己的事办妥了,人就轻松了很多,竟是会与许从安聊起天来。

    “什么叫纠结不清?”许从安一听这个词头就大了,再听是骆南城家的小女儿,只觉得自己这条命吊在嗓子眼,任人取舍还不能有半点怨言。

    “就是她们自己并不太懂情感的事,可纠缠在一起,却是比我与容儿还要头痛的。她这几日甚是痛苦,娘亲见了便找她谈话,开导一番,还拉着我一道,我倒是不知纯有没有听进去,我却是听进去了。”

    许从安只觉着自己命不久矣,头痛得不行,索xìng就不去想了,随口问道,“你娘说我与她有什么困难?”谁料许纯瑗涨红了脸,半晌才开口道,“娘说,娘说爹不举。”恰好落了轿,许从安气得直接下了轿子就往院子里冲,一边走一边喊,“骆南晴你给我出来!”

    骆南晴正拿着剑舞得开心,被许从安一嗓子打断,很不开心,“你瞎喊什么!”

    “我瞎喊?你跟孩子们都瞎说些什么呢!”许从安不好在院子里与骆南晴说,一把拉住骆南晴的手,就往房间里走,“你看看你都怎么教的孩子,还说我不举?你还真好意思说。”

    “我当时不是说顺嘴了么,说跟你也是多么不易,孩子们都听着我们天作之合的故事,哪儿听过我们的难事,硬要问,我总不好说你们的爹是个女的,只能随便说了。”骆南晴听了许从安兴师问罪的原因,便放下了心,幸好她还没查出来那本医书孤本是自己弄坏的。

    “那你就不能说我们xìng格不合,文武不合,家世有冲突?偏偏说我不举?”许从安还是很介意这一点的,她想着自己平日里那么劳心劳力地伺候骆南晴,到头来却是一个“不举”,实在难以甘心。骆南晴伸手抱住许从安的脖子,撒着娇的时候鼻音特别重,“哎呀,这种事我们自己知道实情就行了嘛,你又何必管别人怎么看。我又没你那么聪明,一下子能编出一个故事来,反正他们也不会到处瞎说,你就别生气了。”

    “算了算了。”许从安就是拿骆南晴没办法,一有什么事,骆南晴撒撒娇便好了,严重些便掉两滴泪,许从安保准百依百顺。

    “你与纯瑗这一大早的进宫做什么?”许从安便将事情说了一遍给骆南晴听,骆南晴略一思索,便有些不信,“这事你说是纯干的,我倒是相信,纯瑗怎么可能,只怕是她找的借口逼你带她面圣去。”被骆南晴这一说,许从安总算想通了,“我也是如此想的,哎,不管她了,不论怎么说,她的亲事已经是定了,现在倒是去看看纯怎么回事,怎么和二哥家的原含混在一处了,她们不是一直不和么?”

    “不是冤家不碰头嘛!两人都是打小练武的,自然是争强好胜一些,这么多年争下来,许是有些感情吧,待会儿你好好问,别一生气就打她。”骆南晴知道许从安定是早就吩咐下人去叫许纯回府了,便提前嘱咐一句。

    “都是你把她宠坏的。”许从安一想到许纯的xìng子与骆南晴那臭脾气一模一样就很生气,这四个孩子就她这一个独树一帜,xìng格像极了骆南晴,闹腾的很,也偏偏骆南晴宠得很。

    “她哪里不好了,每次还不是乖乖听你的话,要不是敬你,你打她她一跑你抓都抓不住,丢死个人。”“行行行,我好好问。”

    可惜,许纯实在不给她一个好好说话的机会。许从安开门见山,问她与骆原含的事,谁知她竟是不承认,说与她没有什么事,只是这几日打不过不开心罢了,是娘和姐姐误会了。许从安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便好,我还担心你会与她私定终生呢。”

    谁料,许纯却是没有回应,只斜着眼看着地,好似不知怎么说话。许从安了解得很,她这模样准是有点什么,心下便有些担心,“你没和她做什么越矩的事吧?”许纯神色躲闪,并不回答许从安的话,许从安气得就要去找棍子,却是被骆南晴拦了下来,许从安又拉着许纯往外走,“走,去你二舅家提亲去。”

    “我又不喜欢她,我为什么要去提亲?”许纯开口更是让许从安生气,“你不喜欢她,你和她做那么亲密的事为什么?”

    “我们就觉着好玩而已。”“你最好不要跟你二舅说这句话,不然我们俩今天都要把命jiāo待在那儿。”“那我不去了!你不说他们又不知道。”“你这小兔崽子,谁教你这么不负责任的,你自己做的事,你还不想担责任吗?”“我不喜欢她。”“那我们去认错,去讨个责罚。”“二舅会打死我的。”“你现在知道怕了?你放心好了,你爹陪着你一起死。”“那我娶她好了。”

    “你这说的轻巧,原含会答应你吗?人家指不定宁愿跟你一起浸猪笼都不想和你成亲。”“怎么可能!”许纯听了很不服气,竟是不再想逃,反倒拉着许从安往将军府跑,“我今儿还就要把这亲事给求了下来。”

    许纯三人到骆南城府上的时候,骆南城才听闻圣上的第一道圣旨,还想着什么时候去许府道喜。要说还是托纯瑗的福,她的亲事一道圣旨举国皆知,众人议论纷纷,却也不敢指三道四,只道皇家的事果真是说不清,有这事在前,许纯去提亲才没叫骆南城打死。

    骆南城听许纯说她与骆原含已经私定终身,火冒三丈,若不是骆南晴在一边看着,他定是要拿来军棍好好伺候她一番,事到如今还能如何,只能答应这门亲事。

    还是骆南晴看出了他气得不行,主动拿来了棍子,叫骆南城出出气。许纯哪儿敢在将军府造次,十分乖巧就跪在跟前。骆南城上前打了几棍,算是出了气,也知晓再打下去,自己的宝贝妹妹可要不高兴了,也就收了手。

    他让许从安骆南晴坐着,又出门叫来个丫头,去问问骆原含的意思,过了一会儿,那丫头回来同管家说了骆原含的意思,管家又走到骆南城的边上,偷偷将骆原含的意思转达给了骆南城,骆南城这才放心确定下了两人的亲事。

    这骆南城还与骆兴邦有同一个毛病,明明是板上钉钉的亲事了,硬要再给许纯出道难题,叫她女扮男装去武科考试试,若能得个中个举,那亲事便是成了。

    “二哥不必担心,圣上早上发了两道圣旨,后一道便是准许女子科考入朝,既然原含与纯的事定下了,我们定是要督促纯去闯点名堂出来,才好养活自家人不是。”许从安到如今才稍稍松了口气,这两个女儿还真不叫人省心。

    骆南城见许家态度诚恳,又想到南晴自打进了许家门,也没有吃过亏,让原含过去也不是什么坏事,自己去探亲倒是可以一举两得了,便又对这亲事满意起来。

    再看乖乖跪在跟前的纯,虽说在许家是个混世小魔王,可在他骆家,向来安分听话得很,原含的本事他知道,自然不会在纯那儿吃亏的。他还道怎么好端端的,原含要让自己去退了亲,原含只说定亲那小子行事不端,原来是与纯厮混到了一处,既然自家女儿喜欢,自己何必做这个坏人,人家圣上都乐意把女儿嫁给许家大小姐,自己总不能老顽固。

    骆原含在房间里可高兴坏了。实际上,就圣上赐婚的圣旨一下,她便有些按捺不住了。既然公主都能招女驸马,那自己嫁个女郎君应该也没什么。纵然她知晓许纯如今心里并没有她,可她心里也没别人,自己也不算坏人姻缘,先下手为强,先成亲再说。

    她知晓,只要她将两人私相授受的事告诉两家的大人,两人的亲事定是板上钉钉的。只是,她贸贸然去说,被许纯知晓了,难免会被许纯记恨,那不是她的初衷。还在她想法子如何不动声色将这事透露出去的时候,就听丫头来传报,说许家带着许纯来提亲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也没听许纯平日里提起她家哪个哥哥,难不成早就存了心思,要嫁给她哪个哥哥?可她左右一想,她的哥哥们都有了嫂嫂,许家怎会让许纯当小,还不等她猜出什么来,又有丫头跑过来道:“小姐小姐,老爷让我来问问你,许家二小姐向你提亲,可是愿意?”

    骆原含听了,忍不住伸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痛意传来才觉得自己应该不是做梦,且不去细究哪位恩人将事情告诉了她姑姑姑丈,反正许纯如今是在自家等着自己点头了,她连连点头:“你去回爹,我愿意的。”

    那丫头才跑出去,骆原含连忙回屋找出一瓶伤yào,想着待会儿晚些给许纯送去。她猜想,许纯定是躲不了几棍打的。

    第12章 生猛表姐妹

    许纯回到自己屋子还有些恍惚,怎么莫名其妙就订了亲呢。不过想想爹说的话的确有道理,自己和骆原含成日厮混在一处,若是自己不娶了她也的确太不负责任了一些,这可不是一次两次的意外了。只不过,她也不知骆原含愿不愿意嫁给自己,她倒是没什么所谓,甚至有些巴不得和骆原含成亲。

    一来,她与骆原含自小一块长大,要是自己嫁给一个不太认识的人,那自然是与骆原含成亲好一些。二来,这段时日和骆原含也算尝了情爱滋味,若是两人成了亲,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她还在想着要不要去问问骆原含的想法的时候,骆原含径直走了进来,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进来也不敲门!”许纯一脸受惊的模样。

    “难不成你还金屋藏娇,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骆原含就是故意这般闯进来的,若是真被她撞见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当下就能叫许纯没有好果子吃。

    许纯听了,只觉得有些好笑:“你说的人不正是你自己吗?”

    骆原含却没有接话,只把手上的yào瓶往桌上一放:“要我帮你擦吗?”

    许纯立马一只手扶上了臀部,另一只手又立马拿过yào瓶,连连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会擦。”她受的伤实际在背上比较多,臀部也挨了几棍,但也吃得消。

    骆原含见她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都老夫老妻了。”

    许纯听了,立马站起了身:“你瞎说什么呢,我们都还没成亲呢!什么老夫老妻。”她自然是知晓骆原含的意思,在某种意义上说,她们的确算得上老夫老妻,只不过她二舅只以为她们在一起就这般了,若是被她二舅知晓她们实际上做了什么,那自己不断条腿怎么回得到许府。

    骆原含见她这一副害怕的模样,笑得更是开心:“你就这么怕我爹?”许纯听了,翻了个白眼:“你爹真的很可怕啊。”

    “那你还敢和我做那些事。”骆原含倒是有些好奇,这许纯脑子里到底想什么了,明明这么害怕。

    “还不是你威胁我!”许纯想到这个就来气,怎么自己到哪里都被欺负。

    “我只威胁了你一次,后面的,我可没有威胁你。”骆原含一副要赖账的样子,许纯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只能暗自感叹色字头上一把刀:“哼!”

    骆原含显然没有玩够,俯下身子在许纯的耳边轻声道:“今天晚上我留下?”

    许纯立马便忘了自己那一身的伤,只是理智没有彻底消失,还有些犹豫:“这不好吧,我们过段时间成亲了,就可以经常在一起了。”

    “离成亲还有一段日子呢,你不想吗?”骆原含拿手指轻轻刮了刮许纯的脸,又留在许纯的下巴处游来游去。

    许纯顿时心猿意马:“想。”

    骆原含顿时笑出了声,呼吸喷在许纯的脸上,直挠得她心痒,骆原含点了点许纯的鼻头,道:“还好你不是书生,不然上京赶考路上早被姑娘迷了去。”

    许纯还真的偏着脑袋想了想,一脸认真道:“我好像对别的姑娘没什么兴趣。”骆原含听了自然高兴,在许纯的耳根处亲了一口:“赏你的。”

    许纯还在傻笑着,骆原含便已经走了。许纯也根本来不及去细想成亲的事,虽然她与骆原含偶尔会提及甚至说笑,却是嘴上说说罢了,没一会儿便又与往日一般厮混在一处,根本没有意识到与之前有何不同。

    她唯一感受到的不同,便是见到骆原含的次数变少了,她也无暇细究,每日被骆南晴拉着习武,生怕她科考那日丢人现眼。许纯练得也算认真,因为她听闻骆原含的四哥也参加了今年的科考,她想着,骆原含都这般难对付,也不知道她四哥又是如何可怕,自己不抓紧些,以后在骆家还怎么抬起头来见人。

    直到快科考,她才想到,她已经月余不曾见过骆原含了,难不成骆原含并不想与自己成亲?她倒是放宽了心,反正骆原含的武艺比自己高超,若真不想嫁给自己,大可在

更多章節請下載APP
海鷗小說APP 海量小說 隨時隨地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