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风流杂史

这是一部类似于《意难忘》的家族恋爱史,祖辈的故事详见《小姐,这不太好吧》,里面三位小姐的爱情故事,大家好像光看个番外还嫌不够,但是以我这光速一般的文笔,可能开一篇也不会长到哪里去。秉着把文写长

第 20 篇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心思却是在战场上的,她想着最好能在半月之内打下魏国。几夜未眠,总算叫她将战略调整完毕,几月下来,她对魏国也较为熟悉,战略定下,也算胸有成竹,当下便叫人找来许纯,要与她说。

    许纯见她并没有全然不顾自己,自然是开心不已。两人一番谋划,觉得势在必行。

    魏国打下了,举国振奋,其他边境的战士也跟着士气大涨,骆原杰也带兵战胜金兵,追回一城。

    许纯让张虎带着一队兵留下驻守,顺便将魏国投诚的士兵收编,又让李文广带了一队兵去支援骆南城,剩下的便整顿好,与她一起回京领赏。待朝廷派来的城守一到,她便将那些琐事都扔给他起身了,仗打赢了,后面的事就让皇帝自己去cāo心吧。

    许纯瑗坐在回京的马车里,喜不自禁,如今战事已结,能和公主纯一同回京,实是两全其美了。也不单单是她,回京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有的为了可以回家团圆,有的为了可以封官加爵,有的因为扬眉吐气。

    待一行人入了京,李容绣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许纯瑗才领完赏便被圣上留下来训斥了一顿:“你真是好大的胆,皇妹怀孕这般大的事竟也瞒着!”事先,他见着李容绣大着肚子回来,十分诧异,难道许纯瑗让皇妹同那魏王成亲了?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可能,若不是许纯瑗胸有谋划,她才不会答应送皇妹去和亲,怕是李容绣连京城的城门都出不去了。

    也是可怜了皇妹,被瞒在鼓里,心里定是觉着许纯瑗就这般轻易地答应和离,并要送她去和亲,定是心里没多少她的分量,也不知为此难过多久,可惜也不会说出来。也就只有她们二人自己吃得消彼此,换作旁人,早就各奔东西了。

    晋皇亦是不信许纯瑗会让李容绣真的和那魏王有什么关系,只是也不曾想过两个女子还能孕子,捉摸不出,便派人去问了李容绣,得知是有奇遇让两人孕有一子,便也敢理直气壮训斥起许纯瑗来了。

    许纯瑗在宫里受了一顿训,回到家又是一顿,许纯在边上看得津津有味,道:“打小便是我挨训你看着,总算轮到我了!”

    许从安横眼瞪了她一眼,许纯便立刻板起脸来:“爹!你就该骂骂她,你说大嫂怀着孩子在军营里多危险啊!我劝她,她不听,非要瞒着你们,你看看,幸好公主福大命大,大姐真是太不像话了!”

    许纯瑗没想到许纯会这般过河拆桥,要抬头去瞪她,许纯见了又指着她大声喊道:“你看你看,她还不服气!”

    许从安见不得她这幅幸灾乐祸的模样,便道:“不干你事,回你的院子去!”她见许纯没有要走的意思,又道:“你看看你自己,成亲前便和原含腻歪得不成样子,成亲后怎么没动静了?”

    实际上,那蛊是她给许纯玖的,让她说是行商时得来的,省得被许纯瑗猜出什么蹊跷。她原本以为,许纯瑗与李容绣两人冷冷清清的,大概是要过很久才会有怀孕的消息,许纯与骆原含两人既然成亲前便缠在一起来,料想定是难舍难分,该是很快便有喜讯才是,谁知掉了个个,她便以为是许纯腻了,冷落了骆原含。

    许纯知她是在说孩子的事,她又不想说是因为骆原含没将蛊吃了的缘故,便故意曲解了许从安的意思:“两口子的事当然要在房间里做,动静闹到外头来总不太好吧。”

    许从安气不打一出来,赶紧挥手将人哄了出去,专心训起许纯瑗来。只是被许纯这般一分心,对许纯瑗也就没有那般气了,说了几句也就叫她回公主府了。

    许纯瑗回到公主府,春和告诉她,公主已经洗漱完躺下了。许纯瑗看看天色,还早得很,便担心李容绣身有不适,赶紧进了屋。

    她见李容绣躺在床上,倒是没有睡着,便走过去蹲在边上:“怎的这般早便歇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李容绣见她担心,只笑着摇了摇头:“若有不适,我自会叫太医来瞧的。只是这几个月在军营里没有歇好,这些日子又在路上奔波,想念这张床许久了,便想早些躺着歇一歇。”

    许纯瑗放了心:“那我去洗漱了来陪你。”说完便急匆匆去沐浴,那着急的神色,叫李容绣躺在那儿不免有些想歪,脸上一红。

    许纯瑗果然没一会儿便回来了,掀开被子便躺在了李容绣原本便剩给她的位置上。许纯瑗伸手去摸李容绣的肚子,李容绣方才便有些想歪,乍一见她这般动作,还以为她真的要做什么,连忙按住她的手不叫她动。

    许纯瑗见自己动作被阻,便去看李容绣,见她低着眉眼,脸上带着粉红,便知她想了什么,便故意微微起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公主以为我要做什么?”

    李容绣微微抬眼,见她眼里打趣之意,瞪了她一眼:“那便要看驸马心里想做什么了。”

    “那公主打算如何呢?应还是不应?”许纯瑗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指在李容绣的肚子上轻点。李容绣微微侧过头,对着许纯瑗歪着头打量了一番:“想不到我这般模样了,驸马还要欺负。”李容绣一语双关,偏偏不将心中所想暴露在外。

    许纯瑗看着她这不肯服输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见李容绣立马就要翻脸,赶紧凑上前吻住。李容绣亦是微微仰头回应着,手也不自觉就附在许纯瑗的脸颊上,两人唇舌jiāo缠许久才分开,李容绣伸出手指将许纯瑗唇角的晶莹抹去,许纯瑗又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就要翻身下床。

    李容绣立马拉住她:“你要去哪里?”许纯瑗又转回身,笑着说道:“我去将门锁好。”

    “也不必锁了,公主的卧室哪有这般好进,纵是有人求见,春和也会挡在外面的。”

    许纯瑗听了,也就不打算去了,一只手去解李容绣的衣裳,一手撑住身子,在李容绣开口说话前便将她的嘴堵住了。待李容绣的衣裳都被解开敞着,许纯瑗的手又渐渐攀上高峰,李容绣伸手将人往外一退,喘了几口气才道:“你来真的?”

    许纯瑗倒是也不急,只是神色有些委屈:“我何时来假的了?”

    李容绣抬手捏了捏许纯瑗的脸:“你不嫌我的肚子碍事啊?”许纯瑗索xìng又贴近一些,说话十分温柔:“我会小心些的,没事的,我在医书上见过的。”

    李容绣没想到许纯瑗还会有这样的一面,她还以为她怀胎十月,许纯瑗便会跟着清心寡yù十月,是以起初还有些意外,只是见她一本正经同自己说着这些,手又不自觉勾住了她的脖子:“没想到许大人很适合蛊惑无知少女。”

    许纯瑗低头亲过她的脸颊、耳根,又在她的耳朵上轻吹了口气:“你知道我最想蛊惑谁吗?”

    李容绣轻轻掐了掐她脖子后的ròu,道:“难道你还敢蛊惑别人?”

    许纯瑗轻轻笑了一声,亲了亲她的耳垂:“我在想,要是能回到过去,蛊惑一下五年前的你,定是不错。”

    “没想到许大人不只在战场上智勇无双。”

    “公主还有心思说这么多话,看来是微臣不够努力啊。”许纯瑗说着话,已经将手伸入李容绣的亵裤,顿了顿,道:“看来公主也不只在别的事上心智坚强。”

    两人自是没有好眠,又坏了原本好好歇息的初衷,幸好第二日不用早起,许纯瑗才被特许这几日可以不上早朝,就派上了用场。

    第29章 富商花魁

    许纯玖自打许下十里红妆的诺言后,便十分尽心地在商铺里忙进忙出,有一日,她拿着商铺的文书递给倾程,倾程接过文书还有些不解,许纯玖平日里也不跟自己说商事,怎么今日要把文书递给自己。

    许纯玖喝了一口茶,见她拿着文书没有动作,便道:“不打开看看?”倾程闻言将文书打开,仔细一看,发现这商铺竟是自己所有,十分惊诧:“你将铺子送给我?”

    “对啊,我不是说了要替你挣够十里红妆吗?既然是你的嫁妆,自然不能是我赚来的钱,那只能算是我的聘礼。你的嫁妆自然要用你的铺子来挣,放心吧,你什么都不用管,我会替你挣来的,为了早点能娶到你,我将京城里的铺子都转到你的名下了。”

    其实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罢了,许纯玖想着倾程之所以会这么不安,对自己这么不信任,主要是因为她只有孤零零一个人,没什么可傍身。大嫂是公主,有皇上撑腰,二嫂是骆家的表姐,不说将军府,单是她那一身武艺便不敢有人欺,而倾程什么都没有,所以常常这么患得患失,若是将京城的铺子都赠予她,以倾程以前那说法,纵是有一日自己负心忘了她,她也不会孤苦无依。

    倾程没想到她会这般,但文书已经摆在自己面前,自己再拒绝也没什么意思了,心里自然是为许纯玖这般的宠爱感到开心,没想到这人年纪小小的,倒是挺会疼人的。

    倾程放下文书,转身去柜子里拿出一条长裙,走了回来:“这几日替你做了一条长裙,原本想给你一个惊喜,结果你这文书一放,我这礼物都有些拿不出手了。”

    许纯玖立马将外衫脱下,一边脱一边道:“还是你用心些,这些针线活可费心神着呢!前几日我就听青萝说你在缝裙子,还以为是给你自己缝的,没想到是给我的。”因为倾程从来没有给她丈量过身子,她便没自作多情地去以为。

    倾程哪里没有丈量,她在抱着许纯玖的时候特意记了一下,又偷偷用手丈量了下,本就是想着给她个惊喜,自然不会叫她知道,却没想到青萝偷偷告了密,又见她这般急不可耐的模样,走上前将长裙抖开,替她穿起长裙来,笑道:“你竟然还让青萝监视我。”

    许纯玖伸展着手,任由倾程动作,偏着眼去看倾程的脸色,见她脸上带着笑意便松了口气:“我也不是让她监视你,我怕你在府里无聊,前阵子你还去找大嫂二嫂,这几日听青萝说你都很早便回来了,我就多嘴问了一句你回来干什么了,她才告诉我你在做裙子的。”

    倾程正低着头替她整理衣服,听她这么一本正经地解释着,便抬眼看着她,眼里满是笑意与温柔:“我知道。”说着转身去抽屉里翻出针线,“领子上的扣子我没有缝实,就怕位置不对你扣着难受,正好现在缝实了。”

    倾程说着便走到许纯玖的跟前,径直这般缝起许纯玖领子上的扣子来,等缝好了,便凑上前去将绳子咬断。许纯玖见她突然靠近,心中一紧,又见她低头凑在自己的领子处咬绳线,鼻子里呼出的起打在她的脖子上,仅这么一小会儿,她的脸已经红透。

    倾程将领子整理好抬起头来,看见许纯玖还红润着的脸,便也反应过来,许纯玖在脸红什么,故意走上前一步,贴着她的身子,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游动,轻声问:“你脸红什么?”

    许纯玖在她贴上来的时候,就十分顺手地搂住了她的腰,听她发问,脸上又红了红:“我以为你要亲我。”

    倾程的手恰好拂过她的唇,在她的唇上摩挲一会儿,凑上前在她的唇边上轻声道:“那么,你猜对了。”说完,倾程已经轻咬住许纯玖的下唇,轻轻往外一拉扯又放开,见她下唇留下她浅浅的牙印,又颇为满意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许纯玖收紧搂着倾程腰的手臂,低下头去含住倾程的唇,一手扶住倾程的头,让舌跟着倾程的一同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一些,喘息着:“这裙子是白穿了。”

    两人缠绵完,相拥躺在一起平复心情,倾程伸手在许纯玖的锁骨处滑来滑去,念念有词:“好像在你这里咬一口,留下我的牙印,让别的人见了都知道你是我的。可那样又好痛,我舍不得。”

    许纯玖听她这般说,倒是大方得很:“你咬便是了,二姐断条腿都忍得,我也忍得。”

    倾程想起许纯那断了腿的模样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拿手指戳着许纯玖的锁骨:“你二姐还真是风流,也幸好一物降一物,她拿你二嫂没办法。”

    “我二姐她就是个纸老虎,我想她在青楼里定是坐立不安,但又不好表现出来,硬撑着熬回了家,可惜还是败露了,少不了一顿打。纵是二嫂不打,爹知晓了也是要揍人的。二嫂打得好,她自己也乐得躺在那儿由二嫂照顾。”许纯玖对自己的姐姐还是有几分了解,知道许纯并不是真的那般桀骜不驯。

    倾程听了,故意摆出一副难过的神情:“对啊,哪像你,对青楼熟门熟路,倒是淡定无比。你二姐也真是找错了人,找大姐这般的人去青楼怎么可以呢?该让你带路做个东道主才是。”

    许纯玖立马握住她的手,不再叫她乱动:“你这是哪的话。我何时对青楼熟门熟路了,我也就见你那日去过一次,先前和之后都没有去过的。”

    倾程抬起头看着许纯玖:“哦?那是去的少了,才去一次就将花魁带回来了,许三小姐该多去几次,多带几个姐妹回来,这院子里也就不会这么冷清了。”

    许纯玖见她莫名其妙吃味,还是吃的自己的味,心里觉着好笑,又有些开心,面上却是顺着倾程的话,道:“这院子里的确有些冷清。”

    倾程听她这样说,正要生气掐人,又听她继续道:“等我们成亲后,我们生几个孩子吧,在院子里一跑,就不冷清了。”

    倾程顿时皱着眉,盯着许纯玖看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该不会还不清楚我们都是女子?”倾程言语里皆是疑惑,难不成这许老三不通人事,以为女子和女子也可生子?

    “我正是要告诉你这个好消息。方才爹给我一样好东西,说是能让女子和女子怀上孩子,还告诉我这是千真万确的,她在南疆有认识一对女子成亲的,就是用这东西怀了孩子的。她说大姐话太多,二姐不靠谱,让我就说是商队在外头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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