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透着这小洞,自是将屋内的事儿瞧得清清楚楚,脸上红得都能滴出血来,骆原含亦是将那人的面目瞧了个仔仔细细,果然是她将婚配的人。两人既瞧清楚了人,自然不愿多留,偷偷摸摸走了。许纯实际上是有些吃惊的,她以为骆原含定是会冲进去将那两人打一顿的,届时自己自然可以看热闹嘲笑一番,谁知这人竟是拉着自己离了去,难不成她为了那公子肯牺牲至此?也是,哪个男子不纳妾,也就自家爹爹了。 骆原含带着许纯坐在屋顶,陷入了沉思,倒是跟那未婚夫没多大干系。她本就不曾倾心于他,定亲之事是家中定的,她没找到退婚的由头,又不觉得自己退了婚便能和许纯在一起,便也就任由家中安排。 如今这婚自然是不能结了,她也没有多纠结。只是方才所见,叫她起了心思,她喜欢许纯,是不一般的喜欢,可两人从来没有那般亲密过,或许这辈子也没有机会那样亲密。她觉着,自己若是迟早要和别的人做这样亲密的事,为何不诓许纯同她亲密一番,好歹也留个念想。 一边的许纯看着那两人完事离去,瞧着骆原含若有所思却无动于衷的模样,着实有些恼怒的,恨不得下去将那对狗男女的头给拧下来,虽她与骆原含不对盘,可好歹是一家人,欺负她家里人,那便是瞧她不起,当下便转头问骆原含,“不然我去替你教训一下他们?” 骆原含却似没有听见,只转头问她,“你方才可看清楚了?” 许纯以为她没瞧清楚,自然是连连点头,“那是自然瞧清楚了,方才他们出来我又瞧了瞧,是那个人没错的。”她已是撸好了袖子,只待骆原含点头,便下去揍人。 骆原含却不是在问这个,“我是问你将那两人做的事瞧清楚了吗?”许纯一时脸红,却也不愿弱势,“自然是瞧清楚了,不就是那样么。” “那你对我做一遍。”骆原含说得就跟叫许纯带她去买吃的一般简单轻松,许纯瞪着骆原含久久答不上来,恍惚间觉得自己听错了,说话也结巴起来:“这不太好吧。” “为何他做得,我做不得?”骆原含也用眼瞪回许纯,叫许纯觉着好像那个负心汉是自己一般,浑身不太自在,身子往后挪了挪,“你找别人去吧,我爹知道了要打死我的。” “你做呢,我不会告诉姑丈,你不做呢,我就告诉姑丈你对我不轨,你觉着哪个划算些?”骆原含看见许纯往后躲的样子也不恼,反正她要逃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你这是何苦呢,你怨恨的话,回头把亲退了不就行了,大不了我帮你去跟二舅说一说,再找个良人就好了嘛。”许纯觉得骆原含这个人心胸太狭窄了,怎么能因为一个人就做出这般不理智的事来,这种人以后要离得远些,指不定心里记恨自己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谁说是因为怨恨他我才想这样的,我只是觉得好奇,那档子事是何滋味,怎会有那么多人沉迷其中。”骆原含坦然的模样差点就叫许纯信了,许纯虽然反驳不得,可亦是不想“同流合污”的,“你若是好奇,去青楼里找个小倌不是更好,我是女的,品不出那滋味来。” “我却是嫌弃那些人肮脏,这事若是说起来,也是你占了便宜,你如此不愿是为何?”骆原含似乎一点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多么地不合适,哪儿有未出阁的姑娘说这些的,许纯觉着自己的脸皮终究比不过这个人,“话不是这么说的,毕竟这等亲密事,都是情人间做的,我们差点就成仇人了,怎可这样。” “你就当做姐姐帮帮妹妹好了。”骆原含这话一说,许纯方才还有丝动摇的心思瞬间又定了下来,“你也知道我们是姐妹关系,这可是乱.lún,回头我非得被爹爹和二舅剥皮抽筋不可。” “我早就与你说了,你做了我就不说,你不做,我就去告状,你说我爹和姑丈是信谁?”许纯一时无言,的确自己平日太过顽劣,早就在长辈那里失了宠,这种事说出去,谁会相信是骆原含为了整她不顾名声啊,定是信个八成的,这顿打算是白挨了,心里又觉得这骆原含实在狠dú,那边骆原含才不容她思考这么多,“这般好了,我也不为难你,老规矩,我们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 许纯觉着自己已无退路,实在后悔将骆原含叫来,结果自己取笑不成还搭了半条命,也只得答应与骆原含打一场,只想着或许骆原含受这事影响,心神不宁,自己耍点小心机也能赢过她,谁知动了手就后悔了,这骆原含的确是受了影响,可这分明是将满腔怨恨都撒到自己身上来了,许纯无力问苍天,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回头定是要将那负心汉好好打一顿才解气。 许纯节节落败,只得认怂,却是不会耍赖,红着个脸,不知所措,“那,我们,在哪里?”骆原含并没有答话,只顾往前走,许纯也只好跟上,骆原含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挑了个干净的厢房进去,里头竟是一尘不染,“看来这院子人气挺旺。”许纯只是干笑两声,坐到了床上。 许纯还在思考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骆原含走到床前便开始宽衣解带,许纯赶紧撇过头去,涨红了脸,又觉得自己这般实在太怂了些,硬着脖子转过头来看着骆原含脱衣服,想着骆原含或许一害羞就罢了,可她低估了骆原含的决心,骆原含红着脸,也不好叫许纯别看,待会儿都要做那事了,当下看一下也无妨,脱了两件总算是瞪了回去,“你是等着我帮你脱吗?” 许纯听了赶紧开始解衣服,动作十分利索,脱下衣裳,又将衣裳平铺在床上,一张不大的床立刻被遮得瞧不见原来的床单模样,“这样干净些。”骆原含只将衣服放在一旁,乖乖地躺在了许纯铺好的衣服上,说起来这还是许纯这个做姐姐的头一次照顾她。 许纯跟着也爬上了床,整个人趴在骆原含的上方,骆原含未免有些紧张,两只手紧紧攥着放在胸前,许纯伸手去拉她的手,那柔软的小手乖乖在许纯手中呆着,哪儿有平日里的凶猛,许纯心下软了软,将骆原含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骆原含脸上一红,眼里多了一些说不清的意味,往日里藏着的情意也控制不住一丝一丝往外漏。 许纯俯下身,吻了一下骆原含的唇,见她没什么不适,才细细摩挲起来,只觉得这唇软软的,十分香甜,忍不住拿舌舔了舔,两人平日里争个不停,此刻骆原含却是乖乖地受她摆布,许纯心里很是满足,却是忍不住心软个不停,当伸手去解骆原含的肚兜时,骆原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许纯便停了动作,认真瞧着骆原含的眼睛,却是温柔极了,“要不算了?” 许纯何时对她如此温柔过,骆原含心悸不已,眼中氤氲之色加重了几分,主动伸手揽住了许纯的脖子,这柔柔软软依赖人的模样很叫许纯受用,当下又是低下头去吻,手上动作也快,将骆原含的肚兜解下扔在了床里头,觉着手下这顺滑的手感叫她爱不释手,心里念叨着,那负心汉可亏了,为了那糙丫头,竟是失了这么个宝贝,也难怪那些男人成日沉迷于温柔乡,自己这个女子亦是迷得不行。 许纯的手四处游走,只轻轻揉捏几下,骆原含便娇喘不停,那控制不住的呻.吟传入她的耳朵,只觉着自己满腔的疼爱与yù望,只想吃了这个人,想着便轻轻咬了一口骆原含的下颌,骆原含颇是艰难地睁开眼,嗔怪地瞪了一眼她,许纯心里却被这一眼瞪化了,满是欣喜,顺着骆原含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 两人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到了后来两人都有些累了,却不觉此地能够久留,只好起身收拾一番。两人才做完此等亲密之事,却是谁也不敢去瞧谁,穿好衣裳就各自回府了。 第9章 生猛表姐妹 大家都不知晓许纯和骆原含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两人日常的习武功课自然是要继续的。也因着两人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骆南晴也只是指点了几个动作,又教了一些新的招式,便离开了。 往日也是如此,毕竟她俩斗志十足,骆南晴也不担心她们会偷懒,倒是不用时刻盯着,只稍吩咐几句,便可以放心离去。这边两人依旧还蹲着马步练着基本功。 若是往日,许纯定是卯足了劲要跟骆原含拼个你死我活,两人丝毫不用担心时光不好蹉跎,她俩一扎马步就是一个上午。可是今日,骆南晴才走,许纯便偷偷拿眼去瞥骆原含,见骆原含蹲在那儿脸色有些不好,眼珠子一转,便装作双腿一软倒在地上,还不忘说道:“哎呀,今儿也不知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快就腿软了。” 她坐在地上,见骆原含依旧蹲着,又说道:“你也别蹲了,反正你也赢了。”骆原含也就真的站直了身子,只是依旧没有说话,叫许纯好不尴尬。骆原含内心实际是高兴的,只不过许纯从来没有这般对自己好过,她也不知该如何对待,说声感谢好像两人会越发尴尬。 许纯转念一想,或许这是自己唯一能取胜的机会了,立马站起身来,挑衅道:“马步这东西太小儿科了,我们来比划比划吧。” 骆原含倒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还以为这人会心疼自己了,看来只是想趁机打败自己,一挑眉,也不回答,便直接动起手来。 许纯有些招架不住,暗想自己方才真是白cāo心了,这人拳拳生风哪里有虚弱的样子,真是可恨,看来自己这辈子都无望取胜了。随即,她又想到昨日骆原含那缠绵依赖的模样,这下再去看骆原含的脸,便有些脸红了。神差鬼使的,她竟是生生接住骆原含打过来的一掌,握在手心里,虽然手心有些发麻,可骆原含那柔软无骨的手放在手心的感觉又实在是好极了,便不肯放。骆原含抽了几下没有将手抽出,也就不再动作。 许纯就这样傻傻拉着骆原含的手站着,骆原含则是紧张不已,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就被这么一个傻子迷了心。她见许纯这一副着了魔的模样,想着,这人该不会前十六年是武痴,如今要开始成为色鬼了吧。 想着,骆原含便弯嘴一笑,对她有想法便好。骆原含向前一步,凑在许纯的耳边,轻轻说道:“还想要吗?” 一直低着头的许纯立马抬起头来,看着骆原含,带着些惊喜又带着些防备:“真的吗?” 骆原含又凑到她的耳边,呼出的气打在许纯的耳朵上,她已是有些按捺不住自己,连骆原含说的话也听得模模糊糊,却又是无比清晰:“昨日有些痛,今日可以再试试看,到底是什么感觉。” 骆原含话音刚落,许纯便拉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手脚利索地把丫头都赶出了院子,又将门窗都锁好。 许纯坐在床边,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开始扭扭捏捏不知所措。骆原含坐在一边打趣道:“你以为自己是新婚入洞房呢,还这么一副模样。” 许纯经她这一说,方有些惊醒:“你,你这样,以后新婚怎么办?” “我便骗他自小习武受过伤,所以没有落红。”骆原含倒是一派轻松模样。许纯这才放心一些。 原本该是两人练武练得热火朝天的时刻,两人在床上切磋得热火朝天。许纯爱极了骆原含乖巧躺着任她采撷的模样,她想着,莫不是自己一直打不过骆原含,便变态地喜欢上她在这种时刻臣服自己的模样吧。 可她又感觉,自己这并不是胜利的喜悦。她渴望打败骆原含,可她在此刻并没有打败了骆原含的感觉,只是享受两人之间的温存,许是年纪到了,都这样吧。 许纯坐在一边穿好了衣服,眼角余光打探到骆原含也将衣服整理好了,才敢转头去看,她见骆原含要起身,又立马拉住:“我们,以后还可以这样吗?” 骆原含坐回床边,听了许纯的话,忍不住笑了,这一笑百媚生,惹得许纯又想将衣服脱了去,动了动手指又深吸了口气压制住了冲动。只听骆原含道:“看你表现。” 许纯歪着脑袋想了会儿,也没想明白,就直接问道:“我要如何表现?我从来都没打赢你过。”她想着,自己本身就打不过骆原含,她嘴里的表现总不会是叫自己在打架时让一让她的。 骆原含倒是没想到她竟是会这么傻,拿手指用力戳了一下许纯的脑门,才道:“方才的表现就还不错。”许纯立马就明白过来,骆原含嘴里的表现是什么表现,脸上忍不住发烫,直呼骆原含的大胆,可又暗暗庆幸骆原含如此大胆,不然自己如何能体会到这温柔乡。 这般几日,就到了旬休的日子,往常这日子她俩是不用习武的。许纯倒是一大早去找骆原含去了,嘴里叫嚣着要切磋切磋。以前也偶尔有过几次这般情况,大家也都知晓两人的好斗,自然是见怪不怪随她们去。 许纯和骆原含在院子里切磋着,这将军府的人实在是多,并不如许家这般方便,两人便你追我赶地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就来到那日那破院子里,却听院子里已经有人了。 骆原含站在屋顶上正要走,许纯却是一把拉住她跳进了院子:“这院子这般大,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就行了。”她虽是这般说,却也不敢将人往厢房那边带,只是在角落里找了个房间进去。 许纯正要动手替骆原含解衣带,却是被她一手拍开,这力度不小,许纯的手背立马红了一片,她也不恼,只一脸疑惑地看着骆原含。 骆原含侧过头道:“我不想在这里。”她倒不是真的嫌弃这间屋子,只是许纯方才的态度,叫她有些不乐意,她虽然喜欢与许纯缠绵,却也怕因此被许纯看轻了去,方才许纯那随意的样子,好似已经将她看轻了。她一时失了兴致,甚至鼻头有些酸酸的。 许纯哪里知道她这些心思,抬头打探了一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