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风流杂史

这是一部类似于《意难忘》的家族恋爱史,祖辈的故事详见《小姐,这不太好吧》,里面三位小姐的爱情故事,大家好像光看个番外还嫌不够,但是以我这光速一般的文笔,可能开一篇也不会长到哪里去。秉着把文写长

第 5 篇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不能再站起来,才跑过去替麻袋里的女子松了绑。那女子立马跪下给她磕头,嘴上说些做牛做马的话,许纯摆摆手将她拉起来,只道此地不宜久留,便带着她往京城跑去。

    待她们跑出一段距离,便见一边的树上跳下一人,正是骆原含。

    她知道许纯有打完架散心的习惯,每次都在后头偷偷跟着。她瞧得出这群山贼只是乌合之众,倒是不担心,也正好让许纯练练手。是故,她一直在树上躲着,许纯只顾着山贼,倒是没注意到她。

    骆原含往那群山贼走去,那些山贼见她来势汹汹,步伐比方才那人还要轻盈,便怕得往后缩,奈何一身的伤实在动不了了,不然准是要站起来跑的。骆原含却是瞧也不瞧他们一眼,径直往方才头一个倒下的人那里走去。

    那人倒在地上见她走来,瑟瑟发抖。骆原含蹲下,伸手拔出chā在他肩上的匕首,就着他的衣裳将匕首上的血迹擦去,又走到一边,捡起掉在地上的匕首皮套,将匕首重新套上,便走了。

    这边许纯跑回京城,又让那女子自行回家去,自己则去了官府。

    许家的二小姐来报官,官兵出动得很快。许纯带着他们来到山贼边上,官兵便忙着将山贼拷上铐子,各自扶着一个往京城走。许纯在每个山贼的身上都找了找,怎么也找不到她的匕首,就连匕首的皮套也丢失不见。

    这匕首是骆原含赠她的及笄礼,若是被骆原含知晓她弄丢了,自己定是要被揍的,她想着匕首找不到也要将皮套找回来,再去做一把相像的放进去以假乱真,反正骆原含也不会来查看。

    许纯也不知皮套是打斗的时候掉的,还是跑的时候掉的,只得沿途仔细找回京城,竟是一点踪迹也无。她也是觉得奇怪,明明chā在贼人身上匕首,怎么会消失不见了呢?

    无法,她只好去官府,让那些官兵搜一搜山贼,是否藏着匕首,可惜也没什么收获。她yīn差阳错破了一窝山贼,算得上功德一件,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颇有些担惊受怕地回家去了。

    到了深夜,她也毫无睡意,一直想着怎么才能弄把差不多的匕首出来。都怪自己往日太喜欢这匕首,成天带在身上,突然不带了,骆原含定是要问起,自己只需找个差不多的放在柜子里,让她远远看一眼知道还在便行了。可问题就是,这匕首是稀物,自己如何去寻个能蒙混过关的,纵是那皮套也难寻啊。

    许纯只觉自己一夜之间白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不好意思,这两天实在是太忙了,断更了一天。

    第7章 生猛表姐妹

    第二日,许纯看着骆原含都有些心虚,好在她这些年练就了无所畏惧的厚颜无耻,硬着头皮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骆原含则一直盯着她看,上下打量着,许纯生怕被她看出点什么,正打算和她打一架蒙混过关,谁知许纯却是及时开了口:“怎么不见你匕首?”

    许纯倒是一点也不慌张:“哦,那匕首啊,我放在屋子了,想来我也不会遇上什么麻烦,带在身上总有些不太方便。”

    骆原含看着她,一脸怀疑:“是吗?之前你说这匕首小巧精致,随时带在身上防身最合适不过,如今才过多久,就腻烦了?”

    “不是不是,怎么会腻烦呢?只是觉得我每日和你一起,安全得紧,用不着。”许纯赶紧解释着。骆原含听了,冷哼一声:“是么,你不会是弄丢了吧?”

    “怎么会弄丢了呢?这么好的匕首我肯定是藏得好好的,放心吧你。”许纯面上漫不经心,实际手心都冒了汗。

    话音才落,骆原含便一掌打来,许纯匆忙应招,两人立马缠斗在一起难舍难分,几十个来回过后,许纯瑗渐渐落了下风,开始质问:“怎么好好的就动起手来了?”这话说得实在可笑,她们二人向来都是一言不合便动手,哪里有好好说话过。

    骆原含闻言,转身用力一踹,许纯瑗快速倒退几步,依旧没有站稳,摔坐在地上,还不等她开口,骆原含走到她跟前,从怀里掏出那把匕首:“你的匕首没弄丢,又是怎么到我手上的?”

    许纯这下也不瞒着了,赶紧坦白:“我昨日救人情急,才不小心落下的,我后来立马回去找了,却是没有找到,原来被你拿去了。”随即又转过弯来:“我来回不过一小会儿,你如何捡的这把匕首?难不成你跟着我?”

    骆原含亦不是脸薄的,只见她面不改色,继续说道:“我为何要跟着你?我也是瞧见人在街市上变卖才买回来的。”

    许纯瞬时低下了头,满是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会再弄丢了。我这次一定放在家里好好保存着,不会带出去省得丢了。”

    骆原含将匕首扔给许纯,冷声道:“你还是带着吧,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免不了要用。”

    当初许纯及笄时,骆原含送她这把匕首便是用的这个缘由,板着个脸,将匕首扔给许纯的时候,倒不像是个送礼的,更像是个讨债的。若不是许纯实在喜欢这匕首喜欢得紧,想来她是更愿意把匕首扔回去的。

    只是如今许纯才力挫贼人,正是信心满满的时候,听骆原含这般言语,自然不服:“我只是打不过你,并不算三脚猫。昨日我救人时,可是一人打了他们好几十!”

    骆原含看着许纯并不言语,只是神色之间皆是不信。许纯立马又道:“哎呀,是真的!他们有三十人呢!”骆原含这才开口:“那你这般英勇,被你所救之人,怎么没有无以为报,要以身相许呢?”

    “她是女的不说,姿色还平平,她是想以身相许来着,但我可以拒绝呀。我才不要呢,我总不能救个人还害了自己吧。我要是把这么个人领家里,不被我爹揍才怪呢!”

    “你英勇救人,姑父该是夸你才对。”

    “得了吧,我在我爹眼里有什么值得夸的,好不容易算是许家武艺第一人,可你成日在我家晃悠,我爹才不觉得我武艺有多高超。”许纯才不觉得自己的爹对自己有这般好。

    骆原含听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起码是不会揍你的。把人带回来,做个什么都好啊。”

    许纯听了一脸不解:“我家也不缺丫鬟啊,带回来做什么。”骆原含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这时候,许纯眼珠子一转,问道:“认识你这么久,也不见你特别喜欢什么,你有喜欢或者想要什么东西吗?”

    骆原含盯着她好一会儿,才答道:“你莫不是想从我嘴中套出想要的东西,好偷懒应付我及笄礼?”

    “哎呀,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呢?这不是为了东西更合你心意么。”许纯笑呵呵的,说着还挑了挑眉,若是换上男装,十足的痞子模样。骆原含看着她这惯常的表情,贱得让人想揍,不只一次感慨真是可惜了这张斯文的脸。

    “哪有送礼这般问的,若是要合我心思,就劳烦表姐花心思去猜了。”骆原含压根儿没有觉得许纯会给自己什么惊喜,定是随便找个东西糊弄一番便是了。若不是有匕首在前,可能连糊弄都不想糊弄。

    “猜心思这种事,不是有你未婚夫呢么!”许纯脸上又挂出那贱兮兮的模样,直叫骆原含气不打一出来。她甩袖离去,只留下一句:“那你便不用送了。”

    许纯赶紧追了上去:“不是,哪儿能这样呢!我自己想就自己想嘛,你气什么。”脑子里却是将方才说的几句话又轮番想了几遍,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讲错了。

    骆原含没有理睬她,自顾自离去,徒留下许纯抓破脑袋想该送什么才好。实在想不出,她便想着做回梁上君子,去兵部尚书府一趟,看看骆原含那未婚夫替她准备了什么礼物。

    兵部尚书家的嫡子和骆原含订了亲,许纯对此印象深刻,因为他们定亲那日,她被骆原含揍得差点爬不起来,若不是骆原含最后良心发现住了手,她就要讨饶了,她们俩斗了这么多年可就要输了。

    她原本以为骆原含是哪里受了气,回来找她撒气才如此,谁成想是订了亲,她暗暗感叹,没想到骆原含这人遇到喜事是这般的反应。

    想到这,她又想到,骆原含就要及笄了,那离出阁也不远了,也不知嫁入兵部尚书府后还能不能常常出来与自己切磋武艺,虽然两人不对盘,但一下子要分开还有些不舍。

    随即,她又甩了甩头,不去想这个。她溜到骆原含未婚夫的书房,仔细翻找起来,倒是发现了一箱子极为精致,打开一看是几样精致的武器,拿来送给将军女最合适不过。按理,骆原含也该喜欢这些才是,只是许纯看着这些武器,撇了撇嘴,她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骆原含是不会喜欢这些的,她倒是挺喜欢这些。

    无法,她只好回去自己想。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来,便去问她大姐讨要一幅画,想要借花献佛了事。许纯瑗听她是要送给骆原含的及笄礼,便不肯送她,只说可以教她画画。许纯冷哼一声,他们二人的画画老师是同一人,自己只是对此不感兴趣罢了,哪里需要她教。

    饶是她这般嘴硬,没过几日却是求上门来。

    “你不是说,你自己去问老师如何画吗?”

    “那老师也太木讷了一些,竟是要我从头学起,我哪里来得及,况且,我原有的东西也并没有全忘。”

    “你这般要求速成的,哪里有的学。我也只能教你几点技巧,好让你的画不那么丢人罢了。”许纯瑗说着,便认真讲解起来,许纯听了也算有所顿悟。

    她画废了十几张后,总算得出一副差强人意的画来,画的是骆原含雨中舞剑图。原本她只想画个花花草草了事,可是许纯瑗说那般也太没诚意了一些,别说那把匕首,纵是连那皮套也配不上。

    许纯自诩不是个爱占便宜的人,当即潜心练习起来,好在她有些底子,也同许纯瑗一起习画多年,认真练习起来,也挺快上手。

    她拿着画,觉得差强人意,便拿去给许纯瑗润色几笔,纯瑗倒不吝啬,也替她画了几笔,又教她写了首词在一边,叫人拿去裱好。

    原本许纯对自己这精心准备的礼物十分满意,可骆原含及笄当日,听着管家唱的礼单,觉得自己实在是寒酸得很。

    骆原含收到画,自是惊喜不已,她万万想不到许纯会亲自动手替她作画,虽然这画有几笔颇有许纯瑗的风采,可以她对许纯的了解来看,这还是她自己画的。也不知这边上写的情诗,是她无意誊抄,还是有意传达。

    骆原含愣了片刻又一笑,能抄给她就不错了,还奢求那么多。收了这般多的礼,却是只有这幅画,被她精心收好。

    许纯倒是没去问她是否满意,想着她没来和自己打架,便是还算过得去,也就放心将此事揭过,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太不好意思了。最近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刻,所以来不及更。

    第8章 生猛表姐妹

    许纯日日琢磨如何让骆原含吃瘪,可一直寻不到章法。这日,她见骆原含那未婚夫竟然拉着个丫头偷偷摸摸的,便跟了上去,眼睁睁看着他俩进了一处破落院子,也觉出不对来。

    许纯转念一想,这兵部尚书家的公子之所以能和骆原含定亲,就是答应了她二舅终身只娶这一个,不纳妾不找通房丫头,可如今明显与这丫头两人牵扯不清,这是个数落骆原含的好机会,自该好好把握。

    她立马跑去将军府找到骆原含,拉着她便跑,生怕去得慢了,那两人已经走了。骆原含被她拉着,问了一句要去哪里,许纯怎肯说出实话,自然含糊不清地敷衍过去:“你先跟着我去就行了,自然让你不虚此行。”

    当两人到了方才的破院子里,许纯倒是一下子找不到那两人去了哪里,方才没仔细看,原来这院子里倒是有不少的屋子,许是位置实在太偏远,不然怎会萧条至此。

    “方才我看他们还在院子里呢,怎么一晃就不见了。”许纯见院子里没了人影,也不觉那两人已经离开,既然那两人连这偏僻的院子都能寻来,定然是不会立马就走的,当下拉着骆原含偷鸡摸狗地在各个房间外搜寻起来。

    “你到底瞧见谁了,硬要拉我来看?”骆原含觉得自己莫不是被这人耍了吧,可见她找得认真,应是不会骗人的,也不知道是瞧见谁了,这般上心。

    “我方才溜达到这儿,瞧见你那订了亲的未来夫君在这儿呢!”许纯见这边屋子里都空无一人,就拉着骆原含往后头的厢房走去。骆原含很是讶异,“你带我来见他作何?”难不成还想让他们培养些感情?若是许纯点个头,她定是要一掌拍下去,让她就废在此地,方解她心头之恨。

    虽说她一直以来并没有抱着和许纯两情相悦的期望,可亦不想被许纯这般拿刀子往心口上捅。说实在的,若不是许纯到如今也没与什么人定亲,指不定京城就要传出什么骇人听闻的命案来。

    其实她最明白,许纯对她或许还有些姐妹之情,可绝没有长相厮守的意愿,她的感情也无法宣之于口,她害怕许纯会笑话她,因而看轻她。

    “当然是带你来看好戏了,方才我见他与一个丫头拉拉扯扯的,可是打你这未过门的妻子的脸呢!”许纯话音刚落,便被轻轻的一声呻.吟止住了脚步,两人顺着声音寻去,那靡靡之音越发清晰,两人都未出阁,饶是xìng子粗放也是闹了个大红脸。

    骆原含实际上还是不信的,她那订了亲的夫君她亦是着人打听过,老实本分,可不是这样的人,该不是许纯故意冤枉他只想取笑自己吧,是故没有要走的意思,许纯大致是为了让骆原含确信,伸了手指在窗纸上捅了捅,立马破了一个洞,那屋里的两个人正酣战,哪儿会注意到门外有人偷看。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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