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风流杂史

这是一部类似于《意难忘》的家族恋爱史,祖辈的故事详见《小姐,这不太好吧》,里面三位小姐的爱情故事,大家好像光看个番外还嫌不够,但是以我这光速一般的文笔,可能开一篇也不会长到哪里去。秉着把文写长

第 12 篇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你说的法子?”

    许纯瑗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是自己鲁莽惹她不快了?却是梗着脖子不肯认错,“此事我思来想去除了这般实在别无他法,我不想你嫁给别人,弟弟出世了,你的亲事总该钉板了,你不急,我却是急的。你若是反悔,我再与皇上去说便是。”

    “你可知君心难测,你这般会有何后果?”李容绣没想到往日对她百依百顺的许纯瑗竟会有这般强硬的时候。

    “我都想过,许家骆家受宠,定是不会受到我的牵连,严重了说,也就是我命丧黄泉。可若要我亲眼看你上了别人的花轿,我宁愿是那样的下场。不搏一次,我不甘心。”许纯瑗向来是个乖巧的人,也就这件事,忤逆了许从安,还与李容绣争吵了起来。

    李容绣半晌没有言语,红了眼眶,“那你可想过你死了,我呢?”

    “我们私相授受的事原本就是我扯谎骗了他们,我死后,你与他们说清便好了,再者,皇上定不会委屈你的。”许纯瑗以为她说的是她的清誉,实际上许纯瑗最先想到的便是这个,而不是自己的生死,所以坦然地将话说了出来,谁知却是换了一记耳光,许纯瑗捂着脸,十分不解,李容绣却是抖了抖唇,“你死了,我呢?”

    许纯瑗上前一步,将李容绣方才打她的手握着手心,“不论如何,我在奈何桥头等你,我不会喝孟婆汤,我不会忘记你。我可以等你,几年几辈子都可以。”

    “生前都不能自主,何况死后。”李容绣心软了一些,却依旧不肯同意许纯瑗的做法,她明白许纯瑗当初为何不事先与她商量,她定是知道自己不会同意的。

    “我只知道,这件事值得我用命去拼一拼。我怕我一退缩,我们就毫无机会了。”

    李容绣知道,两人除了这样放手一搏,别无他法,假死的事不说能不能欺瞒成功,就是皇后也不会准许她们这般。退一万步说,自己假死成功了,也是偷偷摸摸在那院子里呆着,许纯瑗依旧要成亲,到时候自己何去何从?

    或许她可以做一个牝鸡司晨的公主,两人各自成亲,又再苟合,可两人的xìng子却不容许,不容许这样的境况,或许,的确还不如死了吧。可纵使她都明白,却依旧不肯同意,两人不欢而散,再见却是洞房花烛夜了。

    当盖头掀起,两人目光相接,哪儿还有当日的不欢,只剩下这几月的相思了。

    “我还以为,你改了主意,不娶我了。”李容绣依旧有些怨怼,虽然当日两人闹了矛盾,可许纯瑗也不该不见自己。她才发现,原来许纯瑗要避着自己是这般容易,只肖不进宫,自己拿她一点办法也无。虽说自己是个公主,可没有正经理由,亦不能胡乱将人传进宫来,更何况是对方不愿的情况下。

    “我是怕你厌烦我,一气之下悔了婚,想着先忍一忍,把你娶回来再说。”许纯瑗解释着,却是不太敢去看李容绣。她当时兀自下了决定,李容绣便还生气着。自己又这般久没有去见她,虽说也是忙着科考的事,可也不该这般几月都不去见一面。可的确是担心李容绣一直与她闹脾气,闹大了要悔婚,那是自己万万不想见到的,索xìng等成亲了,板上钉钉了再好好说话。

    “你把我娶回来,果真是拿来供着的?”李容绣见许纯瑗坐在一边傻愣愣的,也不动作也不看她,就想到了自己幼时说过的一句戏言。

    果然,许纯瑗一听赶紧拿过合卺酒,“我们先喝酒吧。”李容绣倒是乖乖配合。喝了酒,许纯瑗坐在一边不知所措起来,李容绣虽也是羞涩,却不想就这般两人干坐一夜,“你可是早就将我吃干抹尽的,怎的,忘了?”

    许纯瑗知晓她在打趣自己说的谎,脸立马红了起来:“前几日嬷嬷来教过的。”李容绣却是没想到许纯瑗脸皮竟会如此之厚,一时无言以对,许纯瑗却自顾自说了起来,“想来天色也不早了,我们……我先把火烛熄了吧。”

    李容绣便坐在那儿等着许纯瑗去吹熄了火烛,屋里一片漆黑,李容绣瞬时也见不到许纯瑗在哪儿,便伸手想要摸一摸,许纯瑗闭着眼适应了一下黑暗,睁眼见李容绣伸着手,便过去将手拉住。

    两人虽相识相知多年,甚至相恋许久,也不过牵手罢了,说起来,两人纵是牵手也要偷偷摸摸地来,宫里人多口杂,她们自是不好太过明目张胆,越是居于高位,便越是受了这些的束缚。

    李容绣的手方被握住,脸上便开始泛红。这时,她也能看清一些了,见许纯瑗在边上坐下,便有些紧张起来。但许纯瑗又没了动作,李容绣想着是该以公主的身份命许纯瑗侍寝呢,还是自己主动些亲上去,还没待她想清楚,许纯瑗便慢慢倾过身,一手扶住她的脸,亲了上来。

    虽然嬷嬷教过,但李容绣依旧有些懵懂,许纯瑗靠上来的时候便紧张得不知所措,只是笨拙地回复着,不过她渐渐反应过来,许纯瑗怎么一副很娴熟的模样,难道她的嬷嬷还派了宫女过来教习?

    想到这里,李容绣便有些往后退,想要同许纯瑗说明白,许纯瑗却是趁势将她压在床上,开始解起她的衣裳来。

    李容绣便伸手抵在许纯瑗的肩头,将许纯瑗推开一些。

    许纯瑗抬起头,眼中一片迷离,又有些茫然,轻声问:“怎么了?”

    李容绣喘了两口气,道:“你怎么如此娴熟?”

    “不是有嬷嬷来教过吗?”许纯瑗眨了一下她那无辜无比的大眼,李容绣依旧没有放心:“我也有嬷嬷教过,怎么没有你这般?”

    许纯瑗听了,脸上一红,才道:“我怕我一点不懂伺候不好你,嬷嬷教得也详细,我昨夜在脑子里又想了几遍,才记住的。”

    李容绣没想到这人,竟是连学这些也这般认真,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只是有些理不直气不壮地道:“那你在脑子里想的是谁?”

    “自然是你啦。”许纯瑗说完又低下头吻了上去,她怕李容绣再问下去,要暴露自己,她瞒着李容绣的是,自己还偷偷问许纯讨教了一番,势必要将公主殿下伺候好了才行。

    过了许久,屋子里才传来一声,“轻点儿,明早还要敬茶呢!”

    许纯瑗见她这一副装腔作势的模样,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可爱得紧,抱着她连连在她脸上亲了几口:“我好爱你啊,公主。”

    “你专心点,小心别把我弄伤了,明早敬茶要是闹了笑话,唯你是问。”李容绣头一次听许纯瑗这般直接的告白,也是头一次听她说“爱你”,她是想回她一样的一句,可又有些不好意思,便岔开了话头。

    “你是公主,不敬茶也是可以的。”许纯瑗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说着。李容绣却是没有如此打算:“我想把嫁给你的事都做全了。”

    第18章 公主驸马

    李容绣起得很早便要去敬茶,许纯瑗赶紧派人去许府叫爹娘起床,自家爹娘可是没打算公主去敬茶的。李容绣还真是风尘仆仆,与许纯瑗坐着轿子从公主府到许府去敬茶,也幸好两府只隔着两个院子。

    一直以来,圣上便是打算将李容绣嫁给许家的,这公主府自然是挑了个许府边上的好位置。许纯瑗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抬轿的几个动作慢一些,可路程实在太短,没一会儿便到了。

    许纯瑗进了大厅,见爹娘已经端坐在那儿了,便松了口气,再看娘那怨念的眼神便知,他们还没睡够。他们二人见李容绣进来,赶紧起身去迎:“微臣(臣fù)参见公主。”

    李容绣赶紧将二人扶起:“许大人许夫人快请起,本宫嫁进了许家,你们便把本宫当儿媳看待,不需多礼。”李容绣让二老坐下,春和立马将带来的蒲团放在跟前,李容绣绕回蒲团后头,竟是跪了下去,惊得许从安夫fù又站起身来,这公主下跪,要是被有心人瞧见了,这许家可算是完了。

    李容绣并不让骆南晴扶她起来,只跪得笔直,又转头看了许纯瑗一眼,许纯瑗赶紧上前跟着跪下。李容绣也知从没有叫公主下跪的规矩,纵是公婆见到公主都是要行礼的,她等许纯瑗跪好了才解释道:“二老放心,本宫带来的都是信得过的人,不会有人口多的,你们就安心吃了这杯新人茶吧。”

    许从安扫视了一眼大厅里的人,果然都是李容绣身边的熟人,其他人都在外头没有跟进来,想来是李容绣特意安排好了的,也只好战战兢兢地坐下,又忍不住拿眼去瞪许纯瑗,做什么要娶个公主回来,叫他们担惊受怕的。

    许纯瑗索xìng当作没看见爹娘不善的眼光,拿过茶往前一递:“爹,喝茶。”许从安只好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又从管家手上拿过一早便准备好的利是钱,递了过去:“以后成家了要好好照顾一家老小。”尤其是你座上的爹娘,可千万别带着你媳fù儿到处吓人。

    李容绣也将茶往前一递:“娘,喝茶。”许从安听到“娘”这个字,就想拉着骆南晴逃命,但侧头见骆南晴十分坦然地微笑点头接过茶水饮下,内心忍不住钦佩,果然是上过战场的人,果然是将军府上的人,这豪气万丈不怕死的样子哟。

    骆南晴觉着公主这般客气,自己就拿点利是钱打发了有些不太好,便放下茶杯下了座,走到许纯瑗的边上,手就往许纯瑗的衣领里伸。

    李容绣看着骆南晴的动作,忍住了起身的冲动,要不是骆南晴是许纯瑗的娘,她可能现在就叫人把她拖下去杖毙了。

    骆南晴从许纯瑗的衣领里掏出一根镶了金的红绳,拉了拉就扯出一块玉来,又将绳子解开,将玉拿在手上,走到李容绣的跟前,将玉递了过去:“娘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的,就这块玉,纯瑗打小一直带在身上,虽然不至于是传家宝,但也不是什么凡品,而且纯瑗带到现在的,意义非凡,你也不要嫌弃。”

    许纯瑗和许从安一脸懵然,赠礼是可以这般赠的吗?李容绣也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她倒是很喜欢这份礼,就爽快地接过道谢。

    骆南晴见她将玉收下,忍不住又嘱咐了一句:“你可要收好了,这是纯瑗她大舅送我的,丢了可就没有了。”骆南晴这才知道这块玉的不一般来。

    文举和武举毕竟不同,武举不需额外再殿试,而文举要。虽然还不曾殿试,但榜单一放,中了会元的许纯瑗便在京城里名噪一时了,渐渐也就有人开始可惜许纯瑗竟是尚公主了,不然纵是当不了妻,跻身当个妾也是好的,谁人不知许家是多少姑娘家眼红的夫家。

    此时武举的榜单并没有张贴,大家对许二小姐的能耐还不了解,等武榜张贴,武状元许二小姐接踵而至的亲事可是也叫不少人唏嘘不已的,此为后话。

    原本才新婚的李容绣,天天点了宫灯,许纯瑗每每听人来报,便喜滋滋地赶去公主府,两人新婚燕尔,也是亲密得很。只是春和听闻坊间都觊觎她家驸马,而她家公主又老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亲近的模样,不免有些心急。

    “奴婢看驸马对公主是真心的,公主如今不住在宫内,有时便不要这般拘着,如今您才成了亲,驸马自然热忱,可您这般长久下去,奴婢怕驸马的心思就淡了,被旁人钻了空子,就晚了。”春和觉着公主实在是太严肃了,有时候对着驸马还不如对着她这个宫女来的和善,老是这般可不要把人给推走了么。

    李容绣觉着春和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番话,定是有人想钻空子了,春和才会有此担心:“可是有人肖想驸马?”

    春和摇了摇头:“并不知谁家小姐有这心思,只是百姓们这般传着,驸马一表人才中了会元,想来状元也是囊中之物,家世背景又是这般,既然百姓都传开了,高墙大院里头的小姐未必没有这般想的。驸马又不似别的驸马,并不是贪恋皇权才尚公主,驸马是心里真的有公主,奴婢怕公主这般冷淡,驸马以后心凉。”

    “可本宫不是向来如此吗?她还不是喜欢?”春和说得不无道理,李容绣也知道,一直以来上许家求亲的公子便不少,自女子可成婚的圣旨一下,那些小姐有这心思也属正常,她的驸马的确是人中龙凤,无人觊觎才奇怪。

    “这夫妻大多如此,起头热乎些,慢慢也就冷淡下来了,奴婢就怕公主这里一冷,驸马在外头又碰见热的,便被那些人给勾走了。”春和苦口婆心,只想让自家公主记着自己是妻子的身份而不要摆着公主的架子。

    李容绣一听,好似许纯瑗真的在外头沾花捏草了一般,气呼呼的,恰好有宫女进来问要不要点宫灯,便道:“不点,让她找外头的人去!”

    春和一听,自己好心办了坏事,立马跪下认错:“是奴婢乱说的,公主要罚便罚奴婢,驸马没做错什么。”那宫女在一边跪着都快把头埋进地里了。

    “难道她不做错事,我就必须要点宫灯吗?你还跪着干嘛,快出去,今天不点宫灯,谁也不准来打搅本宫。”李容绣气得莫名其妙,起身□□和伺候她沐浴,便打算回卧室睡了。

    原本李容绣这气来得莫名其妙一会儿也就过了,只是她回屋子时才发现,桌上竟是多了一块绣帕,那绣帕的模样并不是自己或者许纯瑗的,想来是外人的,只是这屋子别人又进不来,纵是春和也是自己吩咐了才能进来,这帕子是谁带来的可想而知,又想到春和说的话,看来春和还是瞒着自己一些了,这许纯瑗定是在外面留下了什么风流债!

    许纯瑗等了又等,派人去瞧了又瞧,皆说没点宫灯。许纯瑗掐指一算,这还不到信期啊,怎么就不点灯了?难不成是病了?许纯瑗又派人去公主府打听,春和便让那人带回话,公主没有生病,是生气了。

    许纯瑗坐在家中冥思苦想,想不通自己哪里惹人生气了,决定等天黑了,偷偷溜进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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